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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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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走过去,转头看了看没有半点光亮的云歌的房间,神色黯然:“你们都到隔壁的院子作法事,但是需要你们做法的人在这个院子里,我们爷定不许叫你们扰了她歇息……”
足足五十个和尚道士间响起一片嗡嗡声。
若雪皱眉:“废话少说!你们只管作法叫里面的人灵魂不灭,不入轮回,不成孤魂野鬼就是了!事成之后,银子少不了你们的,但是,”她露出白亮的牙齿,阴森森一笑,“若是到最后惹得我们爷不痛快,那可对不住了!”可以想象,若是云歌真的死了,南宫彻恐怕会发疯,这些人只怕一个也活不了,“所以,有什么遗言,赶紧交待给你们的弟子徒孙!半刻钟后,立刻作法!”
暗卫们押着和尚道士去了旁边的院子,僧一院、道一院,设起了道场。
若雪走到门边,轻声道:“爷,和尚道士已经就位。”
“那还愣着作什么!”
若雪忙令僧道开始作法。
南宫彻紧紧握着云歌的手,轻声低喃:“丑丫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还没有答应嫁我……”
云歌双眸紧闭,呼吸低弱。
南宫彻闭了闭眼睛,随即沉声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秦韵,你已经死过一回了!好容易获得重生的机会,就这样为了一个人渣袁士昭就轻易放弃吗?秦天宇夫妇的死处处透着蹊跷,秦氏一族被族灭显然是有预谋的,你不准备查清楚吗?邵通县乡下,有个老妇人袁郑氏,还有一个男孩儿袁才厚,女孩儿袁舜华,你也不准备管了吗?我可是听说了,袁士昭的继室胡氏正准备过去找他们的麻烦!
那胡氏表面上娇滴滴的,其实心肠十分歹毒,为了谋夺你的陪嫁,已经对这祖孙三人下了好几次手!这一次她生了儿子,更加迫切想得到你那丰厚的陪嫁!你要看着你儿女赖以生存的产业被人谋夺,连性命也被人谋害了不成!”
他每说一个字都觉得自己的心再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扯着,他多么希望,在云歌心中,占据最重分量的人,是他自己!
云歌静静躺着,额上的亮光时隐时现,却从不曾消失。她的人也没有半点反应。
南宫彻衣不解带,守候在床边,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的功夫,云歌便永远只是了无生气的云歌了。
一连三天,南宫彻目不交睫,饭也不吃一口,只偶尔喝几口水,却不停地给云歌擦拭额头,小心地一点一点喂水。
好在,云歌的热度终于退了下去。
额上的星芒也渐渐沉落。
只是,仍旧昏迷不醒。
南宫彻认为是那些和尚道士的作法起了作用,命若雪重重打赏,叫他们再卖力一些。
若雪趁机劝他吃些东西:“别小云歌没事了,你倒倒下了。”
南宫彻听着有理,碧玉再端来饭菜的时候便胡乱吃几口,眼睛却不敢离开云歌的脸,有一次甚至把菜送进了鼻子里。
碧玉看着只觉得心酸。眼泪,险些落下来。短短三日,俊美无俦、尊贵睥睨的南王,传闻中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五皇子,瘦了一大圈,眼下一大片乌青,下巴上甚至冒出了寸许长的胡子茬,一向整洁光鲜的衣服皱巴巴的,邋里邋遢,让人不忍卒睹。
第九十章 醒来
云歌昏迷三日之后,由最初的只能少量饮水,到能吃一些薄粥。
南宫彻亲自定了食谱,粥一开始以清淡为主,慢慢添加一些蛋黄、菜末、肉末……
一日之中少食多餐,餐后还要喝一些蜂蜜水、蔬菜汁、水果汁……哪怕,每次能能吃三两口。
第七日,云歌终于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那眸子里的血丝蛛网一般密集,可她只看到比蛛网还要密集的深情。
这一刹那,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剧烈跳动的声音。
“丑丫头,你可算醒了!”南宫彻的唇角抑制不住弯出了愉悦的弧度。
虽然几日昏睡,云歌却并没有浑身疲软的感觉,便要起身坐起来。
南宫彻双眉不由自主皱了起来,急声道:“你做什么!”伸手去扶她,“慢着点,仔细起猛了头晕!”
云歌轻笑:“我没事。”这才注意到,南宫彻头发蓬乱,脸色暗淡,满面倦容,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还沾了好多各种颜色的污渍,不由问道:“你这是……”
南宫彻见她一脸疑惑之色,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随即冷哼一声:“熏到你了?”把手缩回,一甩袖子,走了。
云歌张着嘴{无+错}小说m。qUlEDU。cOM半晌合不上,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南宫彻的样子一看就是多日不曾好好休息,甚至连梳洗一下都不曾,整个人就像是蒙了一层灰尘的美玉。
那憔悴、忧虑、担心、紧张……重重负面情绪,她一直都感觉得到!
她第一次有了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感觉……
心里既痛苦又甜蜜,还充满了矛盾。
痛苦的是,自己前世竟把全副身心,所有感情交给了一个中山狼;甜蜜的是,千帆过尽,历经生死,终于找到了一个真心相待的人;可自己与南宫彻之间横亘的,除了南宫彻不在乎的身份差别,还有自己曾为人妇为人母的事实,以及秦家……不,不止秦家,还有自己的外家李家的族灭谜团……
她倚枕沉思,得了南宫彻吩咐来送饭的碧玉满脸惊喜地来到床边:“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若再不醒过来,只怕王爷也撑不住了!”想到这里不由暗骂请来的那些庸医,那些人一个个都说,小姐过了五日还醒不过来,这一生只怕也只能这样了。
云歌淡淡一笑:“我没事。”
碧玉把手里的托盘放下,叫小丫鬟送进来温水,服侍着云歌洗漱。
云歌举起袖子闻了闻:“我睡了不少日子吧?”否则南宫何以邋遢成那样?
碧玉眼圈一红:“足足七日呢……”
云歌更加不解:“怎的我身上倒干干净净的?”
“起先三日小姐无知无觉的,喂水的时候,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流,”想起那几日,碧玉还是忍不住后怕,“王爷衣不解带的服侍着,拿手帕沾了水给小姐润唇,还飞鸽传书请教鹤老先生——鹤老先生若不是实在走不开,也赶不过来,只怕早被王爷揪过来了,——鹤老先生交待了用什么药可以维持小姐不虚脱,王爷可是煞费苦心,差不多的事都是自己动手,这三日三夜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
“而且,”碧玉鼻子一酸,“小姐气息微弱,王爷唯恐小姐撑不下去,命人把稍微有点名气的僧人道士都请了来作法,我听若雪姐姐说,王爷那人以前一向是诽僧谤道的,从来不信这一套,可是为了小姐……
“三日后,小姐渐渐能喝水,和吃些流质食物了,王爷生恐小姐生了褥疮,天气虽然还不热,可是连着下了两日雨,王爷便说时气不好,叫奴婢给小姐擦洗身子,每日早中晚各擦洗一次,而且每半个时辰,王爷还会替小姐翻一次身,说是怕小姐睡僵了身子……”
云歌听着,不由得痴了。
“小姐,”碧玉见云歌神色不同于往日,眉宇间虽然淡淡的,可也看得出,有萦绕不去的一段柔情,趁机道,“不是奴婢僭越,小姐能遇上王爷,实在是一段福气。当世男子,肯为女子做到这一步,可不容易,只怕不是绝无仅有,也是天降大石那般稀罕。”
云歌低着头,默然无语,过了片刻才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碧玉不明所以,讷讷半晌,只得退出,才走到门边,忽听云歌又道:“箱笼里有一个紫檀小盒,里面有一截紫参,你拿出来给南宫补一补身子。”
碧玉拍了拍胸口,只觉得压在那里的一块大石瞬间被移走了,欢欢喜喜答应:“是,奴婢这就去!”
云歌唇畔也浮上一层笑影。
进空间找到了灵猿,灵猿正急得抓耳挠腮,一见云歌立刻嚷道:“主人,你知不知道,空间差点崩塌了?”
云歌一怔:“怎么会这样?”
“主人!”灵猿都要哭了,“你难道不知道?空间拥有者一旦横死,空间里她(他)所创造的一切都会崩塌,空间会恢复到原始状态。”
云歌呆住:“我差点死了么?”她不是仅仅昏睡了几日么?迷迷蒙蒙中,似乎见到了真正的云歌,可是又记不真切,仿佛,那小姑娘是来感谢她的,若没有她,小姑娘生的糊涂死的冤枉,如今既已知道了身世也报了大仇,此生无憾……
又仿佛有人作法诅咒她,要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还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低低私语,催她快些醒来,让她不要忘记那些切肤之痛,刻骨之恨……
她捧住了头,脑袋针扎似的痛。
灵猿住了口,知道这几日云歌也不好过。
良久,云歌慢慢松开手,眼中落下泪来,“灵猿,原本,知道他迫不及待续娶,我只当他天性凉薄,可是听了你打探来的消息,我才知道,他不是凉薄,他是骨子里就是个自私歹毒的人,我为他浪费感情,浪费心血,实在是不值得。”
灵猿频频点头:“你能想通这一点,已经算不错了,要知道,多少女子都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明知道自己所托非人,还要闷着头往前走,也不管前头其实是悬崖是深渊!”
顿了顿,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云歌冷笑,“以前的事就算我想跟他一笔勾销,也要看他参与了多少刘蕊的事!我可不相信,他只参与了一件构陷我的事!何况,他那继室还打算欺负我的一双儿女!”
灵猿点头:“当年,秦韵被休之后,根本就没要自己的陪嫁,口头上全都托付给了袁郑氏,让袁郑氏替儿女保管。一开始,一切都好好的,因为秦韵选的那些管事都堪大用,可是没多久,都被袁士昭找各种理由打发了,若不是袁郑氏力争,只怕那些陪嫁会全部落尽袁士昭手中。
袁郑氏又是伤心又是绝望,她可从没想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竟会是个人渣!一怒之下,和袁士昭断绝母子关系,带着孙子孙女,和秦韵最值钱的那部分陪嫁到了田庄上,从此再不与袁士昭往来。
袁士昭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孝子的样子,几次三番去请袁郑氏回城,甚至拉着有孕的继室在袁郑氏大门前跪门。那些不知情的人甚至觉得老太太不近人情。逢年过节,袁士昭或者亲自或者派人去给老太太送礼,也都吃了闭门羹。
那袁士昭本是个不通庶务的,秦韵嫁过来之后给他置办的产业,名义上是交给了他照管,其实还是秦韵给他找的管事们得力。后来他既然休了秦韵,自然不想再看到一切和秦韵有关的人和事,当然了,银子是例外的,所以便把那些管事都换成了自己看中的人,这几年下来,原本获利颇丰的产业,或者变盈为亏,或者收支大抵相当,所以袁家看起来风光,其实内里已经掏空了。
这也是胡氏为什么急着想把袁郑氏手里掌握的那些田庄房产铺户夺过来的原因。我听说,这一次袁士昭给儿子摆满月酒,因为往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必须要充门面,所以还典出去了两间铺子,悄悄卖了一百亩良田。”
云歌微微冷笑,乌亮的眸子里迸射出两道寒光:“即便我不回来,婆婆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何况我已回来,必叫他们血本无归!”
灵猿抚掌大笑:“这才是我灵猿的好主人!”
云歌便道:“我这几日不曾放你出来,也不知阿硕有无传消息回来……”
灵猿眼珠转了转,笑嘻嘻道:“要不然,我跑一趟邵通县?”
云歌略一点头:“也好,你去打了个前站,若是阿硕累了,不妨叫它回来歇一歇……”说到这里,眼睛微微一眯,神色不善地道,“当初是谁跟我说,他们最多只能在空间外逗留二十几日来的?”
灵猿只觉得这个主人身上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左顾右盼:“是……是吗?嘿嘿,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云歌冷冷一哼:“这一次便不和你们计较了,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耍花枪,可别怪我不客气!”
灵猿浑身的毛发一竖,但觉一股凉气从头顶窜到了脚趾,忙恭声道:“是,我们再不敢了!”主人的气势似乎比以前强大了许多呢!
云歌一招手:“你附耳过来,我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
第九十一章 试试
遣走了灵猿,云歌起身换了一件衣服,推开门想出去走走,才一开门便被吓了一跳,门楣上吊着一个人,脚上头下,干净利落的马尾几乎要扫到地上,但毕竟还差了半寸。
倒吊着的若雪一见云歌开门,立刻双脚一松,在自己的头发扫到地面的一刹那腰中使力,身子反转,稳稳站在地上,然后伸臂把云歌揽在怀内,挤眉弄眼地道:“喂,小妹儿,是不是考虑好接受我们爷了?”若雪一向特立独行,别的女子都已长发委地为美,而她偏偏把头发剪短到只剩一尺,用一根皮条牢牢束在头顶,自诩“马尾辫”,从后面看起来,可不就跟马尾似的?也使她从后面看起来比男人还像男人——只怕男人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长一些。
云歌脸上微微一热,她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直接的女子。
“嘿!”若雪用肩头撞了云歌一下,“别不好意思嘛!这世上,男欢女爱都是天经地义的!”
云歌不语。
若雪悄悄在她耳边道:“小云歌,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尤像其我们爷那样桀骜的一个人……在你明确表示拒绝的情况下,他还能做到这份上,委实不容易。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已经在透支他的耐心了,你不觉得,你该做点什么吗*无*错*小说 M。qulEDu。cOM?喂,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想谈感情、你对我们爷没感觉之类的,要知道,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有时候你根本就不用说,你的眼神啦,肢体语言啦,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你其实对我们爷也有好感,只不过,心里还是有顾虑罢了。”
云歌一惊,讪讪地道:“你们……都看出来了?”
“嘿!”若雪挤了挤眼,“你不会以为世上除了你,大家都是傻子瞎子聋子吧?”
云歌脸一红,嗫嚅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若雪哈哈一笑:“我知道!你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眼见云歌的脸红布也似,她也不再往下说了,“得啦,我们这些旁观者说什么都白扯。我也不跟你说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了。我相信,该怎么做,你心里都有数。我只提醒你,即便是最终决定拒绝那傻小子也委婉点,利索点,不要拖泥带水。”
“你怎么知道丑丫头一定会拒绝我?”南宫彻的声音在不远处阴沉沉响起。
若雪抬头,见到焕然一新的南宫彻正神色阴郁的盯着自己,忙打了个哈哈,十分狗腿地道:“小的这不是有备无患嘛!嘿嘿,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慢慢聊啊!”一转身蹿上了房顶。
南宫彻倒背着双手,慢慢踱过来,围着云歌转了一圈,不阴不阳的道:“没想到,睡了七日,竟还把你睡胖了!比往日更丑了三分!”
云歌一扬眉:“我倒觉得,你变俊了不少。”
南宫彻一愣,云歌从来不曾这样与他说话,她总是刻意与自己保持三分疏离,即便偶尔流露出来些微亲近之意也会很快疏远自己。
云歌笑容温软:“想必几日不见阳光,你好似白了不少,又因为饮食不当,瘦了些许,倒显得比往昔更加挺拔了,嗯,不错!”
南宫彻从愣怔中醒过神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跳过来抓住云歌的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歌故作不悦:“我偏是不说!”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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