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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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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雷傻笑道:“知道啦!”朝着墨痕挤了挤眼,在拳头上吹了一口气,照着墨痕裆下便是一拳。
墨痕吓得脸都白了,神色更是阴郁,叫道:“南王,你便这等下流?”
奔雷却不管他叫嚷些什么,一拳结结实实打上,还不怀好意地捣了捣,随即收拳,在衣摆上蹭了蹭,嘿嘿一笑:“有点骚臭味!”
云歌早由女护卫们护送着回了内室。
南宫彻双手抱臂,冷笑道:“对待你这样的卑鄙小人,自然便要用这样的卑鄙手段!”
墨痕身子弓成了虾米,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青白交加的脸上冷汗颗颗如同黄豆粒大小。
朱青翊又喝了一口酒,歪歪斜斜的往外走:“爷,我喝多了,要去吹吹风……”阿醴忙跟过去搀扶。
南宫彻使了个眼色,若雪提了一桶冷水泼在了墨痕身上。
墨痕觉得疼痛稍减,冷意却又透骨,打着寒战站起来,却又不愿在敌手面前屈膝,于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垂头不语。
南宫彻拍了拍手:“若雪,这里交给你了!我还得去给丑丫头压惊呢!”
若雪把双手的关节捏的“格格”直响,桀桀笑道:“爷只管放心!”
于是南宫彻一道烟跑到了云歌的内室。
云歌不在,又去了书房。
云歌正在书案前悠然自得地画着一幅梅花。
南宫彻悄悄走过去,见她笔触柔婉,虽然并不出彩,却也颇见功底,道:“画的什么?”
云歌头也不抬:“消寒图啊!”昔日在闺中,出嫁在袁家,她都有画消寒图的习惯,画好了梅花枝干,从数九这一日起每日添一片花瓣,待九九八十一片花瓣画完,已是春深。
南宫彻自来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拿过云歌的茶碗喝了一口茶:“外面这样热闹,你倒有闲心。”
云歌头也不抬:“外面的事不是有你么?”
南宫彻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你把自己的安危交给我了?”
云歌搁笔,灵猿跳过来把砚台里的余墨舔净,云歌用的砚台是用空间里的灵石雕刻的,墨锭也是在空间里特制的,用了灵溪的水,搀了奇花异草的汁液,大补啊!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云歌宠溺的看着灵猿贪婪地把墨汁舔得一滴不剩,慢悠悠说道,“什么是我的安危?这不也是你的安危?你如今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你我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南宫彻涎着脸道:“你若说是同命鸳鸯,我还更爱听一些!”
云歌的目光慢慢由平和变成淡漠:“南宫,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不希望有朝一日连朋友都没得做。”
南宫彻“噌”的站了起来,咬着牙瞪着眼,气咻咻地道:“你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撵我!爷天生爱玩!没玩够,谁也撵不走!”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感化,你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也要把你捂热了!把茶碗往书案上一放,转身便走。
云歌无奈的牵了牵唇角。
吃饱喝足的灵猿捧着肚子道:“主人,从前重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前生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你又何必揪住不放?人最要紧的不是活在当下吗?”
云歌苦笑:“灵猿,我的前世今生只隔了三年!上一世,我二十岁身亡,三年后在云歌身上借尸还魂,如今又过了一年,我与我以前相熟的人和事只分开了四年啊!我曾嫁过人,生过儿女,有丈夫有婆婆,便是知道南宫对我好,我又能如何?
好女不嫁二夫,而且我对丈夫并未忘情。我年纪又比他大。
更何况,我自重生以来,心心念念的便是报仇,查明我家被族灭的真相!我还要问问他,为什么,不管不顾休了我!”
一念及此,云歌的眼睛又湿润了。
灵猿小声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跳进笔筒睡大觉去了。
转眼进了二月。
南宫彻商量了朱青翊,准备好好给云歌筹备一个及笄礼。
云歌却在二月初六这日收到了阿硕派红燕送回来的密信:袁才厚开始出天花了,已经连续三日高烧不退。
云歌坐卧不宁,决定亲自走一趟邵通县。
灵猿翻着白眼:“主人,不是我心肠恶毒,等你赶到的时候,说不定,小少爷那条命已经上了奈何桥!”
云歌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六神无主:“你说该怎么办?”
灵猿嘻嘻一笑:“主人,你是当局者迷啊!你现成的有那么多药,叫红燕捎回一点去不就成了?”
云歌一呆:“天花也有药可医么?”
灵猿悄悄翻了个白眼:“并不是所有人得了天花都得死,如果体质好的话,会扛过去的,最多留下几颗痘瘢。死于天花的人,十停之中最多占三停。”
云歌更加担心:“厚哥儿从小身子就弱……”
灵猿又瞧瞧翻了个白眼:“别的您没有,空间里果子有的是,灵溪亘古不干,你叫阿硕随便给你的厚哥儿挤一两滴果汁,喂几口溪水,什么都解决了!”
云歌一拍自己额头,失笑:“我果真是糊涂了!”亲自去榨了一小瓶果汁灌了一小瓶溪水,叫红燕捎回去,“可以给婆婆和华姐儿每人也用一点。”
灵猿提醒道:“他们可不是你,太多了可承受不住。”
云歌点头:“阿硕总能把握分寸吧?余下的给了它也就是了。”
隔了一日,阿硕便送回来袁才厚渐渐痊愈的消息。
云歌悬着的心虽然放下了,去邵通县的决心却也定了。
正好,锦城那边有一笔买卖出了点状况,云歌借口要去看一看,提出要出一趟远门。
南宫彻为难了:“不能迟几日?”云歌及笄礼的是他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
云歌面容平静,目光却十分坚毅:“我已经决定了,初十便动身。你也知道,我难得出一趟远门,正好也去散散心。”
南宫彻立刻点头:“好,我陪你去!”不等云歌说什么,又去拉朱青翊,“狗头军师自然也要带上!”
朱青翊喝得迷迷糊糊的,含含糊糊道:“只要有酒,处处是故乡!”
于是初十这一日,在料峭的春风中,云歌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他们随车带了大批的酒、皮毛、药材、干果之物。
走了整整整两个月才到达锦城。
车队在锦城城外停住了,云歌拉开车帘,遥望着硕大的“锦城东门”四字,心中感慨万端。
南宫彻早已派人去和城门领打招呼。
城门领听说是来给最近声名鹊起的飘香酒楼、回春堂药铺、霓裳羽衣送货来的,简直就是活财神啊,忙亲自迎了出来。
以前秦老爷在世,秦家没倒的时候,锦城繁华胜过京城。可惜秦老爷一死,秦家渐渐覆灭,连带的锦城也萧条起来,还是这几家新开的铺子,给锦城开创了一个新局面。
车队才一进城,便听到一阵震耳的鞭炮声。几个小伙计笑嘻嘻抱着贴着红绸的匣子从车队前奔过。笑闹声不绝于耳。
云歌忙叫人去打听,一会儿回来禀报:“说是锦城名士袁老爷家办喜事。”
云歌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紧紧抓了身边夏悦的手,颤声问:“什么……喜事?”
第八十七章 绝望
夏悦见云歌身子颤得厉害,忙伸手搂住了她,低下头,看到她的手指泛起病态的苍白,心中大骇。但她从来只是做护卫,没有近身服侍过,若不是跟车来的碧玉突然生了病,她也不会被临时指派过来服侍云歌。登时慌了手脚,掀开车帘叫道:“小姐病了!”
南宫彻立刻圈回马,来到车旁,一把扯开车帘,急急问道:“怎么了?”
却见云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中蕴满了泪水,目光慌乱而急切。
“这是怎么了?”他不管不顾下了马钻进马车,把云歌从夏悦怀里夺过来,一边轻轻替她拍着后背,一边厉声问,“你是怎么服侍的?”
夏悦也顾不得马车车厢内空间逼仄,立刻跪下了,声如蚊蚋:“小姐叫人打听方才那个街道为什么那么热闹,回报说锦城名士袁老爷家办喜事,小姐就……就……”
南宫彻满腹狐疑,却一个字都没问,只是柔声劝着云歌:“你别急,办事的人不妥帖,没有问清楚,我再叫人去问好了。九连环你总该放心吧,我叫她去。”
云歌心慌意乱,一时想,自己已经死了四年,便是袁士昭续弦也不为过,毕竟他上有高堂下有年幼子女,家中总要有个主持中馈的人,难不成还要他为了自己终身不=无=错=小说=m。=QuleDU=娶?一时又想,当年休了自己,袁才厚是不是追悔莫及?所以直到如今才再娶?或者,是他终于考中了进士?也不对啊,还不到大比之年啊?
因此精神有些恍惚。
还是灵猿看不过眼,悄悄溜下了车。
南宫彻早已吩咐九连环去打听具体消息,他自己便留在马车内安抚云歌,一会儿喂她喝两口水,一会儿劝她合上眼睛歇一歇……
云歌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边究竟是谁,紧紧抓着南宫彻的手,死命咬着下唇。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九连环回来了,细细禀告:“的确是锦城名士袁士昭家里办喜事,袁士昭续娶的夫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家里正摆满月酒……”
“什么!”云歌如遇雷击,猛地一扯车帘,因为用力过猛,名贵的流云锦的车帘硬生生被撕下来半幅,她瞪着眼睛嘶声问,“你说什么?袁士昭续娶的夫人?他……他什么时候续娶的?”
九连环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云歌,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南宫彻,南宫彻脸色阴沉,却向她点了点头,她于是小心回答:“是昭和十年夏天六月初六。”
云歌脑中轰然一响,昭和十年六月初六!自己是昭和十年四月初八被休的!时隔不到两个月,袁士昭就再娶了!
“他!他好狠的心!”云歌厉声喊道,随即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就此失去了知觉。
南宫彻紧紧抱着她,一边给她擦脸,一边从身边摸了药给她塞进口中,一边沉声问:“袁士昭先头夫人是谁?是死了还是怎的了?”
九连环忙道:“袁士昭结发妻子便是原南明首富秦天宇的独生女儿,闺名叫秦韵,昭和十年四月初八因为不守妇道被袁士昭休了,次年秋天病故。”
南宫彻摆手命九连环退下,九连环细心地上前给马车换了一幅新车帘。
南宫彻眉头紧锁,盯着即便在昏迷中仍旧眉头紧锁珠泪滚滚的云歌,又是心疼又是狐惑,无奈之下,拂了她的睡穴。
丑丫头从小生长在青城,最近离开青城也是和自己寸步不离,她是怎认识的这个袁士昭?听闻袁士昭娶继室,她为何这般激动?
仔细思索良久还是把身边最得力的一个负责打探消息的暗卫头领唤了过来:“你去仔细调查一下当年袁士昭原配妻子的事,事无巨细一定要毫无遗漏!”
那暗卫头领见他神色郑重,忙答应了,自去办事。
南宫彻这才解开云歌的睡穴,云歌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在窗前一脸紧张关切的南宫彻,心中涌过一道暖流,当年,即便是自己生产之后,身体最虚弱之时,袁士昭也不曾这样寸步不离守在床前……
一想到袁士昭,她心中又是一痛。
昏迷之前她就已经想明白了,既然袁士昭那样迫不及待续娶继室,说明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枉自己一直以来还在替他着想,他当年之所以休了自己,不过是觉得受辱,出于一时激愤,一旦想通了,自然还会把自己接回去。可是,这个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心中又是一凛。
那么四年的夫妻恩爱又是什么?
难道都是袁士昭的虚与委蛇?所有的郎情妾意都是自己的错觉?
当年,袁士昭连两个孩子都不准备要了,孩子们……他心知肚明都是他的亲骨肉!这又说明什么?说明他厌恶自己到了连有着自己血脉的孩子都不愿意接纳!
袁士昭何等的凉薄!
袁士昭,心思是何等的深沉!
秦韵,又是何等的痴傻愚钝!
云歌潸然泪下,面上一片哀凉。
南宫彻何曾见过这样的云歌?心中大痛,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忙扶着她坐起来,体贴地道:“躺了这半日,累了吧?起来坐一坐。”又从床头的矮几上取了凉的温度正合适的茶水递到她唇边。
若是往日云歌必会拒绝他靠自己这么近,可是今日她却半倚在了南宫彻肩头,心中有一种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消沉念头,你袁士昭可以续娶,我又何必为你守节!
若在平日,云歌这般与他接近,南宫彻必会欣喜若狂,可是今日,他明确感受到了云歌的情感变化,不着痕迹地在她身后倚了一个软枕,把自己的肩膀移开,仍旧温存地给她喂水。
云歌垂下眼帘,心中苦笑,南宫也是个敏感的人啊!
见她不喝水,南宫彻放下水杯又端了一碟点心过来,劝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子更重要,别忘了你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云歌这一瞬间为自己方才的逾矩行为感到羞愧,自己这是怎么了!袁士昭在自己心中固然重要,但是他一个人抵得过秦氏一族吗?抵得过父母双亲吗?
怎的就这样自暴自弃起来!
她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都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南宫彻,讪讪地接过甜白瓷的碟子,细声道:“我自己来。”
南宫彻将碟子递给她,又把矮几上的茶壶茶杯往她这边推了推,便站起身来:“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陪着你了,你若休息够了,觉得有精神,不防出来走一走,这座客栈我都包下来了,你住的这个小院种了些牡丹,花开得正好,可以看一看。”说罢起身出去了。
云歌抬眸,看到他挺拔秀逸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门边,注意到他一向整洁光鲜的衣服上竟然布满了褶皱,衣摆还被勾破了一块。显然当时南宫彻是十分惊慌失措的。
眼眶有些发热。
南宫彻走出云歌的房间,身上的柔和体贴瞬间消失不见,英气的眉拧成了一个疙瘩,眸子里满是寒意,是谁,竟能把他视若珍宝的丑丫头伤成这样!
衣袖一甩,回了隔壁自己的院子。
这时灵猿悄悄溜了回来,直等散发着肃杀之意的南宫彻进了房间,这才去见云歌。
“主人,”跳上床榻,灵猿在云歌耳边悄声道,“咱们到空间里去吧,外面南宫彻安排了好多人保护你。”
云歌手里端着一碟点心,原本清甜的豌豆黄吃在嘴里索然无味,芬芳的玫瑰酥糖竟隐隐发苦,她早已吃不下去,闻言,放下碟子,起身摘了银钩,垂下帐子,带着灵猿进了空间。
灵猿这才仔细打量云歌,不由的大吃了一惊。初见云歌,她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双眸灵动,虽然不算圆润,却也不是那种瘦竹竿身材。
可是今日,仅仅半日不见两颊便已经凹了下去,脸上的红润已被素白代替,眸中一片呆滞,两颗眼珠也似从乌黑变成了灰色,只偶尔转动一下,显示主人还在思考。
身上的原本合身的衣服似乎肥大了很多。
整个人充满了颓废的气息。
“主……主人,”灵猿迟疑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云歌疑惑着招来一面镜子,对镜一照也露出惊容,随即漫上唇角的是苦涩的笑容。
当年少女情怀,少妇甜蜜,夫妻恩爱,家庭幸福,竟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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