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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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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宫主忙过去托住她的手肘,转脸看向云歌,满面恳切:“这位妹妹,我是'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一宫之主,不管是我手下谁犯了错,我都有不能推卸的责任。玉梅姑姑擅自行事是她不对,可她之所以敢擅自行事,便是因为我御下不严,只是我还有心愿未了,不能像姑姑一样把性命赔给妹妹和南王,不如这样,我自断一臂以示诚意,如何?”字字句句情真意切。
瘴宫上上下下全都露出惊愕之色,人人脸上满是悲愤。
石榴一声惊呼,身子摇摇欲坠,可是云歌却及时发现了她眸中一闪而逝的欢喜。
再看含章宫主时,不免多了几分同情。
含章宫主说到做到,已经从靴筒里掏出一柄锋芒毕露的匕首,照着自己的左臂就砍了下去。
云歌忙用手肘撞了南宫彻一下,南宫彻不情不愿伸指在含章宫主肘尖轻轻一弹,含章宫主手臂一麻,匕首脱手飞出。
而玉梅的剑刃已经割破了肌肤,南宫彻轻轻在她肩头拍了一掌,“咔嚓”一声轻响,她的右臂已经脱臼,长剑自然拿捏不住,从手中掉了下去,但她性子刚强,应变又快,左手已经稳稳接住长剑,回手横剑又要自刎。
南宫彻眉头微蹙,手下却没有丝毫迟疑,照旧也卸了她的左臂。
玉梅又羞又恼,蹲在地方放声大哭:“你们究竟要怎样!”她虽然年纪大些,但从小就生长在瘴宫,这还是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一点江湖阅历都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束手无策。
含章宫主显然没想那么多,反而露出几分惊喜,想要去拉云歌的衣袖,但又想起她对自己的疏离,搓着手道:“妹妹,你……你是不是原谅我们了?”
云歌看着南宫彻,南宫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手命暗卫们全部退下,“你看着办!”
云歌便对着含章宫主微微一笑:“我若是非要你们留下点什么,我们先前也不曾真正吃亏;但若不要你们留下些什么,到底意难平。不如这样,便算你欠我们一个人情,如何?”
含章宫主惊喜莫名,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
玉梅抹着眼泪站起来,想要阻止却已经迟了,嘴唇翕动还是想尽最后一分力,陡然觉得身上冒起一股凉气,抬眼一看却正对上南宫彻笑嘻嘻的脸,他虽然在笑,那双眼睛里却满是凛冽的杀意,仿佛自己只要一张口,便会痛下杀手一般。这一瞬间,脑中掠过这位嚣张王爷过去的种种事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以谦卑的姿态退后几步,再不敢抬头。
南宫彻扫视一周,见瘴宫宫女们全都低着头,小绵羊一般驯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边,云歌已经和含章宫主成了好朋友,云歌还在教路含章:“路姐姐,既然你们出来不想惹事,再遇到方才那样的事情,要么客气一点,委婉一点,未必不能摸清事实;要么呢,就叫得力的人暗中尾随,若真是图谋不轨的,必会有马脚露出来。
还有,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作对到底了,那就要强硬到底,不能底下的人要替你争一口气,你反而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那样一来寒了底下人的心,二来也堕了你自己的威信。
而且,在外行事,最要紧的是果断。不能让人觉得你涉世未深,可欺。比如方才,你既然觉得玉梅姑姑做得不对,就该好好申斥,但也不能一味斥责,要让她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又有哪里只得称许……”
路含章脸色通红,神态忸怩,低声道:“妹妹,我……我听不懂……”
云歌一怔,这样浅显的道理……灵猿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主人,她脑袋受过伤,用起来不大灵光。”
云歌恍然,放缓了语气,柔声道:“比如方才,你觉得玉梅姑姑处事不当,便该这样说她:玉梅,便是人家得罪了我们也不该这样赶尽杀绝,更何况事情还未弄清,你这样万一误伤了无辜该当如何?你且退下,此事自有本宫主决断!”
路含章把她这几句话小声重复了一遍,露出欢容:“果真很是威严!”
“嗯,”云歌点头微笑,“然后对我们之时,你也应该不露怯色。其实玉梅姑姑说的那一番话不卑不亢,就很好,只是她有些露怯,而且以她的身份这话说出来实在没什么分量。若是变通一下,由你说出来,便不会闹僵了。”
路含章五官舒展开来,忙笑着恳求:“好妹妹,你教给我!”
南宫彻不耐烦起来,本来好好的两个人出来散心,竟遇见这么一群不识趣的人!语气生硬的道:“丑丫头,我们该走了!”
云歌向着路含章歉意一笑:“路姐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行事方法、说话方式,我的行事作风未必适合你,你可以在做决断之前仔细想一想,怎样说话才能代表你的身份和立场。要知道,你不是单独的一个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瘴宫。”
路含章郑重点头:“嗯,好,我都记住了。”
南宫彻也不管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抱起云歌飞身上马,策马而去。
路含章恋恋不舍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道路尽头,仍旧有些呆呆的。
“你与她罗嗦这许多做什么!”南宫彻好一顿抱怨,“好好的心情都被这群没脑子的女人给坏了!”
云歌还恼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自己抱上马背,因此不做声。
南宫彻知道她在生气,伸手从她肩头抢走灵猿,作势往后面一丢,“这么丑!”
云歌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疯!”虽然知道灵猿有些本事,可是该做的姿态还是要做。
南宫彻哈哈大笑,又把灵猿塞回她手里,“你别恼,我知道你结交含章宫主是有自己的用意的,可是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心智不全的,你跟她说那么多都是白扯!”
云歌一挑眉:“这么说,对付这种人,你还有妙招不成?”
南宫彻得意洋洋:“那是自然!”
云歌不服:“你说说看。”
“这个简单得很哪,”南宫彻一边纵马奔驰一边在云歌耳边道,“这样的人心思相对单纯,她对那个男的一往情深,只要那捏住了那人,含章宫主自然便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云歌立刻反驳:“这怎么可能!你明明说过,那人和你三哥有勾结的!”
“什么三哥!”南宫彻怫然不悦,“能不能好好说话!南宫宇是南宫宇,我是我,他哪里配给爷当三哥!”
云歌也知道被人欺骗利用的滋味不好受,自悔说错了话,忙岔开话题:“难道你已经知道那人的身份,并且有了应付他的对策?”
南宫彻如果有尾巴,想必已经翘上了天:“那是自然,也不看看爷是谁!”
云歌轻轻一笑,真是孩子气!
“南宫,我结交路含章,一来是为了万一以后去岭南做生意多一层保障,二来则是利用她制造那人和南宫宇之间的矛盾。”
南宫彻听了她的解释颇不以为意:“就你这点小伎俩,瞒得过谁!”
云歌叹了一口气:“南宫,你总不能一直流连在外吧?总有一日会回到京都,到时候与南宫宇正面相对,虽然你近来多有打算,可是他在京中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岂是你能轻易撼动的?何况他对你知之甚深,而你的底牌一多半都已为人所知:正是该好好筹谋的时候。”
南宫彻有些意外:“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来?”
“南宫,你还不明白?”云歌颇有些无奈,“我是希望路含章日后能为你所用啊!”
南宫彻立刻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你是想让我把那人的真面目告诉路含章,让她绝了对那人的念头,同时帮她挖出瘴宫内部的蛀虫,助她壮大瘴宫?”
第八十二章 隐患
云歌点头:“而且,路含章心智纯稚,你用起来会比较好用。”
南宫彻哈哈大笑:“丑丫头,若有谁说你我不是一对,那才是瞎了眼!你瞧瞧,咱俩总能这样不谋而合!”
云歌一愕:“你不觉得这个想法有些恶毒?我们毕竟是在利用一个心智不全的人啊!”
南宫彻见她没有追究自己“两人是一对”的言论,心中大为畅快,“恶毒?什么是恶毒?说起来我们还救了路含章一命呢!若不是我们出手,她那未婚夫还有那个烂石榴联手还不把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到时候瘴宫江山易主,她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他们家祖宗了!”
这番话可够刻薄的。
“丑丫头,我恨不能世人都认为你恶毒呢!”
云歌不解,“这是为何?”
南宫彻放声大笑,心情轻快的都要飞起来了。人人都认为恶毒,才没有人跟我抢你啊!
云歌略一转念,已经明白了他意中所指,神色略显黯然:“南宫,我心肠狠毒,你就不怕哪一日我对你下了毒手?”
南宫彻嘿嘿一笑:“丑丫头,你不知道么?爷从来都是在祸害别人,这被人祸害的滋味还真没尝过,你想给我尝一尝,我正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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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怅然一叹,恨不相逢未嫁时,南宫若是你早生几年,我不曾与袁士昭成亲,或许我会对你倾心相许,“南宫,我会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的。”
南宫彻身子一僵,随即大声道:“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清楚啊!”
云歌知道他听见了,只是不愿面对罢了。
如此一来,两个人都没了游玩的兴致,按原路返回了青城。
接下来的两日,云歌有些坐卧不宁,阿硕一日没有消息传回来,她的心便一日都是悬着的。
南宫彻看出来她有心事,但她不说,他便不好问,自己拉了若雪交头接耳嘀咕了半日。
若雪一脸为难之色,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又是我?”
南宫彻一瞪眼:“去不去?”
若雪泄气:“我能不去吗?我的爷!行,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在南宫彻后脑勺上拍了一记,闪身便走。
南宫彻气得两腮鼓鼓的,嘟囔道:“小时候的毛病还是改不掉!”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若雪在几人之中最大,常以大姐大自居,又古灵精怪一眨眼便是一个歪主意,总是欺负他们,直到后来南宫彻武功后来者居上,才扭转了这个局面。但是一有机会若雪总会在他后脑勺上拍一巴掌,提醒他自己昔日的辉煌地位。
灵猿缩在云歌书案的笔筒里睡大觉。
碧玉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稀罕物,都眨着星星眼来围观。灵猿极不耐烦,干脆拖着笔筒上了房梁。
云歌见状吩咐几个丫鬟:“你们别这样好奇,过几日它和你们熟了便不会躲着你们了。”
碧玉犹豫半晌,道:“小姐,奴婢有件事想求求您。”
云歌正为得不到阿硕的消息而烦心,也乐得换换心情,便问:“何事?”
碧玉胀红了脸:“是这样,我一个同乡姊妹求到了门上,说是家里过不下去了,要卖她,她走投无路,因为前些时偶然见到过奴婢陪着小姐出门,所以试着过来求告,只求小姐赏碗饭吃……”她小心窥着云歌神色,补充道,“奴婢并不求小姐一定答应,她……她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哦?”云歌手里端着官窑粉彩花鸟纹茶杯,右手拈着杯盖轻轻抿着茶沫,慢条斯理的道,“你这番话说得不尽不实吧?”
本是极为舒缓的语气,碧玉却听出了心惊肉跳的意味,忙跪下了:“奴婢不敢撒谎!我这个同乡生的好容貌,家里贪别人几十两聘金,把她卖给了一个财主做儿媳妇,那财主的儿子是个瘸子,她不愿意,逃婚出来的。”
云歌轻轻瞟了碧玉一眼,慢慢说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既不愿意,自己说服父母收回成命也就是了,这样一走了之成什么话?若是被人捉住,反而脸面都没了。”
碧玉满脸不忍:“可她,实在是不甘心啊!小姐没见过她,她容貌十分出挑……”说到这里惴惴不安抬头瞧了云歌一眼,近来云歌在家中都不怎么改换容貌,这副姿容敢说天下第一,恐怕没人敢说第二,那位姊妹的相貌虽然十分出挑,可是跟小姐比起来,皮肤既粗糙,五官也不够精致,倒对自己先前笃定的说辞产生了些怀疑,话便说不下去了。
云歌静候了片刻,见碧玉不再说话,便吩咐玛瑙:“你去见见碧玉的这位姊妹。”站起身来,“你们没有把我的事泄露出去吧?”
几个丫鬟一凛,忙道:“奴婢们省得轻重!”何况南王千岁还曾三令五申,不许她们对任何人说小姐到底生了怎样一副容貌!
云歌起身去了内室,换了平素出门时那一副普通的容貌,并决定从今日起还是这样见人好了,今日南宫彻看这自己时的痴恋和瘴宫上下的惊艳都提醒她,还不是显露真容的时候。
玛瑙去了一个时辰,折返回来,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极力劝云歌把那女子留下来,“小姐放心,那位姐姐十分识大体,说了,小姐若是肯收留她,她愿意做府里最脏最累的活,并且分文不要。奴婢几个已经凑了五十两银子,让人捎回去给她退婚。”
云歌看了她一眼,三个大丫鬟之中,碧玉行事周密稳妥只是心肠太软,玛瑙却最是细心冷静,因此叫玛瑙去看一看,她才放心,“这么说,那女子十分可怜了?”
“凤仙姐……”玛瑙的眼泪又要落下来,忙拿手帕擦了擦眼睛,“她姓于名叫凤仙,今年十六岁,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还有一个跛了脚的的哥哥和一个八岁的弟弟,她哥哥二十二了因为残疾还没成亲,邻村有个财主知道了,便要把家中的婢女许配给他,但条件是要拿凤仙来换亲,还说,她哥哥是个瘸子,自己儿子也是个瘸子,一来一往正合适!
可是,那婢女……”玛瑙脸上露出不忍之色,“那婢女是他们父子玩弄腻了的……这财主父子十分荒诞,父子二人竟然共妻!”玛瑙到底是个小姑娘,脸颊绯红,口齿也不那么流利了,“凤仙怎肯嫁到这样的人家去?但那财主又许了五十两银子的聘金,于家贪财,硬是应了,捆了凤仙要强行送到财主家。还是她那弟弟偷偷把她放了,她一路讨饭进了城。”
云歌略一沉吟,便吩咐道:“既然如此,你们把她领来给我看看。”走到花厅一看,碧玉还在那里跪着,不由皱眉:“你怎么还不起来?”
碧玉满面羞愧:“奴婢犯了错,该罚!”
云歌笑着摇了摇头:“罢了,跪了这么久,你想必也长了记性了。”
碧玉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不多时,玛瑙带着一个如风中杨柳一般袅娜的少女娉娉婷婷走了进来,那少女一张雪白的瓜子脸,黑漆漆的柳叶眉,一双杏目,因为才哭过显得水灵灵的,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娇怯怯,羞答答,我见犹怜。身上虽然穿的是粗布衣衫,但补丁打得整整齐齐,洗得干干净净。
玛瑙指点着她给云歌行礼:“这就是我们小姐。”
少女忙跪倒在地,把头磕的崩崩直响,未曾说话,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云歌就是一愣,她还从未听过这样好听的哭声,直教人心里发酸,眼睛发胀。
再看花厅里服侍的大小丫鬟无不落泪。
一双秀逸的眉忍不住蹙了起来,淡淡说道:“你的遭遇我都知道了。”
玛瑙忙一拉她示意她不要再哭了。
于凤仙这才抹着眼泪停了哭声。
“我看你手脚还算伶俐,家里正好也少一个针线上的人,你便留下来替我们做一些针线活计。每月关五百钱。”
于凤仙大喜过望,又开始磕响头,白净的额头早已是一片红肿,口中谢道:“小姐恩典,奴婢永生不忘!”声音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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