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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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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彻伸手将云歌推了出来:“你们要谢的是她,救你们性命的是她!”
哥舒翰难以置信地望了望云歌,低下头去,重新见礼,他背后的侄子脸色通红,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云歌。
云歌浅浅一笑:“我这也是给自己减少麻烦,你们在我家门外出了事,按南明律例,我是要吃官司的。”
一句话,气氛登时缓和下来。
哥舒翰抬头认真看了云歌几眼,又仔细记了门上的牌匾,便拱手告辞:“大恩大德容后再报!”伸手拉着侄子便走。
那侄子频频回头,大声喊道:“姑娘贵姓?”
南宫彻脸色阴沉,上前一步把云歌严严实实挡在身后,两道目光利剑一般直逼那少年。
哥舒翰抬手照着侄子脑袋拍了一掌,骂道:“你学的规矩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少年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跟在叔叔身后,大踏步去远了。
南宫彻吩咐疾风:“派人跟上去,若那小子在干胡言乱语,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便是!”
疾风嘴上答应了,脚下却不动。
那老者却已经上前道:“爷暂且息怒,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便不急。”
南宫彻对着老者却还有三分尊敬,道:“您的意思是?”
老者捋着胡须呵呵直笑,目光却明锐的落在云歌身上。
南宫彻有些不情愿地往旁边退了退,嘀咕道:“长话短说啊!”
老者忍了笑意,向着云歌拱了拱手:“云小姐,老朽鹤长生。”
云歌吃了一惊,饶是她前世不过是个内宅女子,今世又不曾出去开阔视野,但也知道鹤长生乃是闻名天下的医仙!忙福身还礼,口称“前辈”,“您可折杀晚辈了!”
鹤长生调侃道:“云小姐是东道主,不是就准备请老朽在这里晒太阳喝清风吧?”
云歌窘然一笑,忙将众人让进大客厅。
南宫彻毫不客气坐了主位,云歌便请鹤长生坐了次位,自己下首相陪。
鹤长生也不客气,只是向南宫彻告罪一声,便安然坐了。
碧玉领着小丫鬟上了茶便规规矩矩退下。
轻轻呷了一口茶,鹤长生这才道:“云小姐知不知道哥舒翰是什么人?”
云歌一笑:“正想请前辈解惑。”
鹤长生笑而不答,反而问道:“云小姐能不能把给哥舒翰二人解毒的药给老朽看一看?”
第六十一章 掌故
云歌毫不迟疑:“这有什么难的?前辈请稍候。”自己迤逦回了内院,进入空间拿琉璃瓶取了一瓶溪水,灌了一瓶蚕沙,出来回转大客厅。
鹤长生拿到两样东西,只看了一眼,便开始而眸子炯炯放光。
云歌也不急,只慢慢喝着茶,这老先生要因此研究出来什么灵药,自己也能占便宜不是?毕竟对于医学来说,自己实在是个门外汉,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药物,无异于暴殄天物,这些材料只有到了鹤长生这样的行家手里,才能物尽其用。
鹤长生将两个小瓶珍而重之地收进怀里,站起来向着南宫彻和云歌拱了拱手:“老朽总算不虚此行,有了这两样东西,至少可以配出一千粒就命药丸!”
云歌大吃了一惊,就这么点分量便能配出那么多药?
鹤长生矜持的笑了笑:“自然,老朽还要加些别的药,时不我待,这便告辞了!”说着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云歌和南宫彻送到大门口,已经看不到他的踪迹了。
云歌这才想起一件事:“他还没跟我说哥舒翰是什么人呢!”
南宫彻拉住她的袖子,涎着脸笑嘻嘻的道:“你问我啊!”
云歌拽回自己的袖子,嗔道:“多大的人?无?错?小说 M。qulEdu。 COM了,还这样顽皮!”转身往回走。
南宫彻跟在她身后,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八义庄?”
云歌果真停住了脚步,摇了摇头:“义庄我倒是知道。”
疾风在后面提醒道:“不是八义庄,是八义村。”
南宫彻便瞪了他一眼,骂道:“滚!”
疾风撇了撇嘴,嘀咕道:“过河拆桥也没有这样快的吧?”
若雪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拎起疾风的领子便走。
云歌先前只觉得疾风够活络,直到见了若雪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实在不敢相信,“若雪”这个美丽的名字竟属于这个比男子行事还要出格的女子……
南宫彻拉着云歌进了内院堂屋,和她对面坐下,手指占了茶水,画了个图:“起先,几百年前,没有南明、北戎这些国家,天下一统,国号大宇,大宇皇朝有八大武将,是为国之柱石。后来,大宇皇帝施行暴政,各地诸侯裂地称王,群起而攻之,烽烟四起,大宇很快灭亡。
八大武将护着皇帝龟缩一隅,其实若是全力反击,未必不能打下一片疆土,但是这八大武将也知道皇帝无道,便是护拥着他东山再起,只怕遭殃的还是天下百姓,便与诸侯们约定给皇帝一片供奉之地,由他们八家拱卫,既不执政也不在野,使大宇皇帝做个有名无实的君王。
诸侯们多年征战,也都疲于奔命,便答应了。如此数年相安无事。
只可惜,人的野心是永难满足的,大宇皇帝既不甘于现状,各诸侯也不满足只做个有实无名的当权者,于是战事再起。
各诸侯之间征伐不断,大宇皇帝便以为时机到来,想要卷土重来,八大武将却坚不同意,大宇皇帝一怒之下对这八位大将下了诅咒,八家后人凡是男子都活不过四十岁,八姓之人只要踏出避居范围,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云歌便忍不住笑道:“真有这样的诅咒么?我却不信,若真的有,这世间便没有这么多拼杀,彼此下个诅咒不就结了?”
南宫彻也笑了笑:“你说得对,其实,那也不是什么诅咒,不过是一种神秘的毒罢了。只是人们无法想象世间竟会有这样的毒药,故而越传越玄了。”
云歌脑中灵光一闪:“啊!你是说,哥舒翰便是八大将军的后人?”
南宫彻把她的头发揉乱,笑骂:“丑丫头,你怎么变笨了!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要给你讲八义村的事了啊!”
云歌把他的手打掉,理了理鬓发,催道:“快说!我可没功夫陪你扯皮,我还有账本要看呢!”
南宫彻便续道:“大宇皇帝后继无人,给八大功臣下毒也是存了歹毒心思的,生怕自己死后,这些臣子会保了旁人,并且报复他们袖手旁观的罪责。八大武将本也没打算再投旁人,便安心在大宇皇帝埋骨之所定居下来,起初那里叫宇城,后来皇帝驾崩,便改为八义城,八家誓死守忠。
可是后来,他们发现真的如大宇皇帝临终所说的诅咒那样,他们家中男丁没人能活过四十岁,凡是离开八义城的人,超过三天必死无疑。
这样代代相传,八大武将的后人越来越少,渐渐地八义城也就变成了今日的八义村,可是二百多年过去了,这‘诅咒’却并未随着时光流逝而消除。八义村面临着消亡的厄运。”
南宫彻一边说着,一对眸子烁烁放光,笑意隐隐地望着云歌。
云歌心中一动,笑意便如花般绽放:“你的意思是,叫我收服八义村为己所用?”
南宫彻嘿嘿一笑:“那也要看你是否能救了他们的性命了!我只能告诉你,八义村的人特别团结,做事向来是齐心合力共同进退,一旦认定了的事,绝不回头。”
云歌大喜,自己还有很多蚕沙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南宫彻望着云歌红光焕发的脸,长袖下的手不由自主捏紧了,不无得意的想,自己这招还真灵!
云歌喝了一口冷茶,慢慢冷静下来,问南宫彻:“你一直滞留在青城,没问题吗?皇上宣召你不去,三皇子明杀暗刺你不在乎,湄郡主千里追夫你也避而不见,我倒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南宫彻满脸严肃:“我自然是豁出一切来追妻了!”
云歌却忍不住笑道:“快别胡闹了!”
南宫彻忍气,粗声道:“我再说一千遍一万遍,还是这样的话!”
云歌便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幽远:“南宫,我是不会嫁人的。”
南宫彻很突兀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人!”
云歌一愣:“你怎么知道?”
南宫彻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随即冷笑道:“爷是什么人!岂会轻易退缩?不过,那人倒也不错,能看得出来你是世间最难得的珍宝!所以,爷也想看看那是个怎样的人物!但不管怎样,他是绝对配不上你的!这世间唯有爷才配的上你!”
云歌便又有些恍惚,视自己如珠如宝么?袁士昭似乎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可是为何他休妻之时又没有半点迟疑?
南宫彻的脸黑了,这丫头总是这样!一提到那人便会露出这样的神思不属的模样!叫人恨得牙根痒痒,偏生发作不得!
云歌很快发现自己失神,歉意的笑了笑:“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南宫彻炸毛了:“我小?丑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比你还大着三岁!”
云歌苦笑,除了苦笑她还能说什么呢!
南宫彻显然不理解她到底在想什么,站起来,怒气勃发:“你又不是没有直接拒绝过我,何必找这样一个蹩脚的借口!我告诉你!就算你说破天,爷照样不会放弃!你便是顽石,迟早有一日,爷也定叫你点头!”气哼哼走了。
云歌扶额,事情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玛瑙小心翼翼走了进来,请示道:“小姐,给朱公子准备的酒什么时候送去?”
云歌有些没精打采:“你多叫两个人把酒送去,顺便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随即想到南宫彻所说的十七八个美婢的话来,又摇了摇手,“不必了,只把酒送到即可。”
接下来南宫彻便没个消停,今日去衙门捣乱,明日去军营撒野,后日又去大张旗鼓围猎,还把路过此地的大驸马给打了。
云歌有些头痛,索性不去管他,只一心一意安排生意上的事。试探着拿几件事去问朱青翊,朱青翊所给出的建议的确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甚至拨云见日的效果,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这一日,清晨起来,云歌梳洗已毕,正双手拨打算盘,南宫彻兴冲冲闯了进来,拉起她就往外走。
云歌皱眉:“你又要算计谁了?”
南宫彻斜了她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云歌冷笑道:“你敢说你那次没有算计我?便是我不从马上跳下来,你也会想法子和我一起在那里停留的吧?否则你怎么算计闪电?又怎么从地道脱身?”
南宫彻不以为意:“这不正说明爷足智多谋吗?你别跟我秋后算账,我惹你担心是我不对,后来不也跟你道歉了吗?这一次是真的有事!”不由分说,抱起云歌,运起轻功,直接翻越几重屋脊,飘落在后墙外,那里停着一匹马,稳稳落在马背上,南宫彻一抖丝缰,纵声长笑:“坐稳了!”
那匹骏马撒开四蹄,腾云驾雾般疾驰而去。
速度太快,云歌被风吹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想说什么,才一张嘴便灌了一肚子风。
南宫彻把嘴唇贴在她耳边,大声道:“你只管坐稳了!若是乏了,不妨睡一觉!”
云歌恨得直咬牙。虽然已经仲春,但是风吹在身上,竟仍旧叫人承受不住。
南宫彻哈哈大笑,用披风将云歌裹紧。策马更快。
第六十二章 溪水
猛烈的风吹来,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云歌只好侧着脸,眼前一切景物风驰电掣般向后倒退而去,看的时间长了都有些头晕目眩。
南宫彻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大声道:“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云歌只得听话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南宫彻强而有力的心跳便分外明显,不知如何忽然觉得好热,下意识便要离他远一些,可是身子一扭,就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去。
南宫彻调侃道:“睡觉这么不老实!”双手松脱了缰绳。
云歌一睁眼,吓得脸色大变,惊道:“你作死啊!”
南宫彻哈哈大笑,胯下骏马速度非但不减,反而更快了些,但他的身子却仍旧稳如泰山。
云歌一阵阵眼晕,不得已,伸臂抱住了他的腰,重新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南宫彻挑了挑眉,眼角眉梢的笑意像是要流出来,这样的福利,还真不错哦!不过他可不敢拿云歌的性命开玩笑,绮念只是一闪,立刻变戏法似的迅速抽出一条绸带,将云歌牢牢缚在自己身上,然后抓紧缰绳,扬鞭大笑:“放心睡吧!”
云歌又气又恨,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南宫彻夸张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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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还没有收回手,却已经怔住:这个动作只该发生在有最亲昵关系的男女之间……
她慢慢缩回手,鸵鸟一般把自己藏了起来。
南宫彻很高兴云歌对自己这样亲密无间,可是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便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瞬间低落下去,不由得心中纳罕。
他这匹马乃是极为神骏的宝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狂奔了足足两个时辰,速度终于缓了下来。
云歌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了。
南宫彻低眉问:“要不要休息一下?”却不等云歌回答已经勒住马,解开绸带,将云歌抱下马背。
云歌的双腿都已经失去知觉了,被南宫彻半拖半抱着走了一刻钟才慢慢恢复,一有了力气,便推开南宫彻自己在地上缓步而行。
南宫彻望着骤然空下来的怀抱,有些不知所措。脑海里闪过自己大张旗鼓离开青城又悄悄潜回来,看到云歌夜晚秉烛难眠,摩挲自己给的旗花火箭,还有在书房流连叮嘱来打扫的丫鬟不要改变那里的布局……
她对自己并非无情啊,可为什么非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黯然。
云歌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深深叹了口气。不解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南宫彻愣了片刻,自嘲一笑,若雪说的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慢慢来吧,握紧双拳来回跳了几下,“骑马时间长了,还真是累啊!”然后去褥套里拿了毡子不在地上,又把吃食拿出来一一摆好,都是些熟食,卤味、酱肉、酱菜,还有几张大饼。
他左右望望,搔了搔头,神情微赧:“我忘记带水了。”
气氛骤然轻松下来,云歌笑道:“你去找柴,我去找水,我听着好像附近有流水声。”
南宫彻忙说好,跳起来就要走,云歌忙叫住他,指了指地上:“就这么走了,这里怎么办?”
南宫彻为难了,望着她:“你说呢?”
云歌哭笑不得:“你还真是……”自幼养尊处优的龙子凤孙,哪里吃过半点苦!出出入入都是前呼后拥,服侍的人成百,哪里需要他来操心。上前又把那些吃食包好,一股脑儿裹进毡子里,又重新放回褥套,拍了拍手,“好了!”已经把一把铜壶抄在手里。
南宫彻掩饰了眼中的笑意,这样自在的云歌才是他希望看到的,悄悄对暗中打了个手势,便吹着口哨,走开了。
云歌走出一段路,站定了侧耳倾听,东南方的确有隐隐的水流声,不禁微笑:先前还担心六识灵敏只限于空间之内,后来方知,在外面也是一样,若以她之前的耳力,肯定听不到那么远的水声。快步朝水流声发出的地方走去。
身后传来细微的衣袂带风之声,她知道那是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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