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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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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连环就不好再说别的,答应了转身去做事。



    云歌跟几位掌柜的见了面,总结了这几个月的发展情况,讨论了年后的发展方向。



    云歌认真听着,很少发言,但每次说话必定切中肯綮,众位掌柜的心悦诚服。



    云歌又道:“大方向便是如此,具体细节都有各位自己把控,我不会过多干涉。我只提一点要求,如有可能,希望能把买卖做到锦城去。”



    众位掌柜的面面相觑,锦城距离青城何止千里之遥,东家小姐怎会起了这个心思?



    云歌露出思慕之色:“我知道,锦城乃是南明首富秦家的发祥地,所以渴慕之极,非常想过去看一看,也好取取经。”说出这话她心里是有些惴惴的,重生以来不是不想探听家乡的讯息,只是不敢……



    “咳!”兴隆木材铺的大掌柜魏文通摇头道,“若是以前秦老爷活着的时候,咱们经商的哪个不想去锦城瞧一瞧,哪怕是远远地望秦老爷一眼,只怕也会沾上三分运道。可惜呀,自从三年多以前,秦老爷夫妇故去之后,听闻秦家产业家财都落到外甥女手中,那便是一落千丈啊!”



    添姿脂粉铺的掌柜罗仁也道:“是啊是啊,可见经商也是需要天分的。那位刘小姐听说自幼也是秦老爷养在身边的,照理说,耳濡目染便是个傻子也该学了一招半式,可是秦家如今……各地的买卖铺子不知怎的,竟全都不听调度,能调动的又经营不善,如今锦城秦家的买卖缩水了一半,再不复昔日风光。真是可叹啊!”



    云歌脸色便有些发白,勉强笑道:“既如此,我们更应去看看,也好吸取教训,免得日后走了人家的老路。这位刘小姐……”提及刘蕊她有些迟疑了,刻骨的恨使她恨不能立刻把刘蕊抓过来生吞活剥了,可是,以她目前的实力,她还做不到。



    “问他们,何不问我?”南宫彻大步跨了进来,像是睡了个好觉,他又容光焕发起来,穿了一身大红锦袍,越发衬得容颜出挑,举世无双。



    各位掌柜的还没走,他已经涎着脸凑到云歌面前:“丑丫头,拿来!”



    云歌望着面前那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愣住了。
第四十三章 欢庆新年
    几位掌柜的人老成精,彼此使了个眼色,悄悄溜了。



    云歌皱了皱眉:“我何曾欠了你什么!”



    南宫彻不高兴了:“你这就不认账了?你忘了,你方才还说要补偿我呢!怎么,人人都有红包,偏偏我没有?”



    云歌失笑:“你一个金尊玉贵的王爷也稀罕我的红包?”



    “怎么不稀罕?”南宫彻皱了皱鼻子,“爷从小到大就没收过红包好不好?”



    云歌奇道:“宫里过年不是也有赏赐的么?”



    “赏赐和红包怎么一样?”南宫彻悻悻然,“都是些冷冰冰的珍宝古玩,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云歌高兴起来:“既如此,咱们把府里的人都叫过来,没上没下补过一个年如何?”



    南宫彻忙问:“怎么补过?”



    云歌想了想:“女的都跟着我在厨房里预备团年饭,你带着男的去买花炮花灯,晚上你们请我们看花灯放焰火,我们请你们吃好吃的,怎样?”



    南宫彻兴高采烈:“好嘞!”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云歌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不见,她其实是不想过年的,以为不是回想起小时候在家中的热闹吉庆,便是会想起婚后的甜蜜幸福,以及紧随其`无`错`小说`m。QulEdu。Com后的凄凉痛苦。



    可是南宫彻,这样简单的一点事情便令他这样高兴了,可见这位素以嚣张任性著称的王爷,内心是十分寂寞的。



    既然能令他高兴,便暂且忘了自己的伤痛吧!



    如今云歌带着人一拥而入,原本还算宽敞的厨房登时拥挤起来。



    厨娘哪里敢让云歌亲自动手,安排了椅子请她坐了指挥,自己带着丫鬟们开始忙碌。



    云歌特意吩咐除了必备的鸡鸭鱼肉之外,再包些饺子,因不知南宫彻的口味,便各种都预备了些,另蒸了年糕和各种糕点。



    到了晚上的时候,南宫彻兴冲冲回来了,命九连环把云歌的眼睛蒙上,带着她到了第二进院子。



    云歌含笑任他摆布,想必他活了这么大还没有这样开心过。



    等眼睛上的手帕取掉之后,南宫彻献宝似的道:“你看!”



    云歌眼前光明大放,她窗前本来有一株石榴树,冬日里光秃秃的,如今上满挂满了各色琉璃绣球灯,橘黄色的烛光透过各色琉璃折射出七彩光芒,便似生了一树珠宝。



    房檐下也挂了一串气死风灯,与寻常的气死风灯不同,灯笼罩全是白绫子糊的,上面或者绘着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或者绘着各种吉祥年画,在风中热热闹闹摇曳着。



    院子里更是花团锦簇,干树枝缠了绿布埋进地里,枝头挂满了各色绢花,花丛中还有栩栩如生的鸟儿、蝴蝶,乍一看便仿佛东风忽至,春回大地一般。



    “还有哪!”南宫彻对云歌表现出来的惊喜十分满意,把手一拍,前院立刻腾起各色烟花,绚烂了整片夜空,看热闹的人纷纷涌上街头,指指点点,小孩子们更是欢声笑语不断。



    南宫彻兴致高昂,拉了云歌的手,非要她亲自燃放一支烟花。



    热热闹闹一个时辰,烟花燃尽,繁华暂歇。



    云歌抿唇一笑:“与你的大手笔比起来,我预备的年夜饭实在是太过寒酸了。”



    南宫彻捧住肚子夸张地道:“哇好饿!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赶紧传膳!”



    “还传膳呢?”云歌扑哧笑道,“你以为是在宫里?”然后转头对丫鬟们道,“摆饭吧,今日没大没小,全都摆在大客厅里,不分男女,所有人全部上桌!”



    丫鬟们起先不敢,见玉玲珑当先欢呼一声,便也兴奋起来。



    大客厅里摆了四张桌子,除了南宫彻这一桌只有云歌相陪之外,其余都挤得满满的。



    本来云歌也不愿与南宫彻一桌,但南宫彻死活拉着她的袖子不放,云歌没法子,只好在他对面坐下,又喊了九连环、玉玲珑和疾风相陪。



    席间气氛十分欢悦,起先下人们都有些放不开,玉玲珑便各桌都去劝酒,三杯酒下肚,所有人的情绪便都高涨起来。



    席上的酒是云歌从空间里搬回来的葡萄酒,甘醇香浓,又不酸涩,便是素日滴酒不沾的丫鬟也都说甜甜的很好喝,酒到杯干。



    云歌初时还不太肯喝,到了后来被众人情绪感染也多喝了几杯。



    酒一多,眼前便有些模糊,昔年在家中过年宴饮的场景再现。



    婆婆温和宽厚,袁士昭便在桌子底下悄悄捏她的手,约她三更过后一起看焰火。还有,儿子笑嘻嘻小心地摸着她的肚子,仰面问那里面是个弟弟还是个妹妹……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南宫彻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涯。



    “啊?我哭了么?”云歌有些恍惚,伸手一摸,脸上果真一片冰凉,眼前不断晃动的人影淡去,南宫彻俊美无俦的面孔越来越清晰,她终于觉出几分尴尬,转首一看,大客厅里满满的仆人们不知何时都散了个干干净净。



    南宫彻在她身边坐下,侧首看着她:“你……你大约没有过过年吧?”云歌生而无父无母,又在云家当牛做马若许年,自然无法体会过年的欢愉。



    云歌悲从中来,对一双儿女的思念如同滔滔洪水,难以遏制,伏在桌上放声痛哭。



    南宫彻默默拍着她的肩,喃喃道:“母妃过世那一年,我也曾这样哭过。母妃,是我在宫中唯一的温暖啊……”



    云歌猛然抬起头,双眸通红,眼泪滚滚而下,哽咽着问:“南宫彻,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没问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哪里不好?他说啊,我可以改的啊!”
第四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云歌指的是袁士昭。



    四年的恩爱夫妻,她以为他们是密不可分的,是彼此倾心的,可是为何,袁士昭轻易就放弃了她?



    袁士昭性子有些孤拐她是知道的,所以成婚四年她从未违逆过他一言半语,但他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怎会不听她辩驳一字,便轻率休妻弃子?



    她不明白!



    南宫彻心疼的看着云歌。这样的云歌是他所没见过的,他所认识的云歌是冷清到近乎冷酷的云歌。



    她是在想念自己的母亲吧?那个女人委实也太过狠心了,即便当年事出有因,抛弃女儿是无奈之举,那么这么多年为何不来看望云歌?为何直等云歌逆转了命运她才出现?



    云歌喝多了。她前世是有些酒量的,尤其善于品酒,酒名和年份甚至不用喝到嘴里,只闻一闻便能精准说出来。可是重生后,她滴酒未沾过,今晚又是空腹饮酒,她酿的这葡萄酒后劲又大,架上心情低落,竟是醉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清醒的时候,她以为她已经把袁士昭那负心薄幸之人忘了,却不知心底,对被抛弃这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的。找不到答案,怕是她一辈子都会纠结下去。



    “女儿……”



    一个颤颤|无|错|小说 m。'qul''edu'。的中年女子声音传来,她容貌秀美,和云歌有五六分相似,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身材依旧纤细,眉目间很有几分英气,她双眼含泪,缓步走了进来,张开双臂等着云歌扑过去和她相认。



    南宫彻冷笑,这人他认识,是云歌的生母,姓名不详。



    云歌瞪大眼睛,眼中泪花闪烁,透过泪花看人便觉得看不分明。遂拉过南宫彻的袖子,鼻涕眼泪都抹了个干干净净,哑着嗓子问:“你是谁?”



    中年女子泪中带笑,显得十分激动:“好孩子,我是你娘啊!你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当年的事,是娘不对,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从今往后,咱们母女,再不分开!”



    云歌的眼泪立刻止住了,她歪过脑袋看着南宫彻:“小子,她说她是我娘!她是不是疯了?我娘?我娘早死了!”晃晃悠悠站起来,歪歪扭扭往外走,路过那女子身边时伸手将她一推,“你挡路了!我醉了,我要回房歇着了。南宫彻,送客!”



    南宫彻把手一摊,冷笑:“这位……你请吧,你听见了,丑丫头不乐意见你!”他抬起一条腿蹬在一张椅子上,拿了牙签剔牙,连正眼都不看那女子一眼。



    女子一边抽泣一边扑到桌前,“王爷,你也听到了,她是想我、念我的!她不肯认我,是因为恨我这么多年弃她于不顾!可我,当年那么做,是不得已的!当年,她若跟着我,只怕也活不到这么大了……王爷,你替我说说好话,我……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能没有她!”



    南宫彻“呸”的一声吐掉了牙签,冷冷睨着她:“爷若不是看在你是丑丫头的生母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玩完整整站在这里?少罗嗦!滚!”



    女子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想说什么,终究未说出来,双手掩面,狂奔而去。



    南宫彻伸手摸着下巴,眸色深深,自语道:“丑丫头突然情绪失控难道真不是为了她娘?要是为了这女人,她不可能视若无睹地从她身边过去……那么,她口中的那人是谁?谁曾经抛弃过她?”



    云歌回房蒙头大睡,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头痛欲裂的醒过来。



    九连环本来便在脚踏上和衣而卧,听到床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忙一翻身坐了起来,问:“小姐要什么?”



    云歌揉着两太阳穴,喉咙里火烧火燎般难受,哑声道:“给我杯水。”



    喝完水,感觉好一些,不确定地问:“昨夜我吃醉了,有没有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她前世既有酒量又有酒品,可是换了一副身子,可不敢有那种自信了。



    九连环含笑摇头:“没有。小姐喝多了不舒服,就让奴婢扶着回来歇了。王爷直喊着不尽兴,把酒窖里的酒都搬走了。”



    云歌轻轻嘘了一口气,没说漏了什么就好。于是起身更衣。



    玉玲珑在外面禀道:“小姐,云家宅子起火了。”



    云歌毫不在意:“别管这些有的没的,去给我做些醒酒汤来。”



    玉玲珑碰了个软钉子,本想去看看热闹,此刻也歇了心。认命的去厨房吩咐厨娘做醒酒汤。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讨了小姐欢心。讨不了小姐欢心,在王爷那里也不受待见,这日子还真不好过啊……



    九连环心里也有些纳闷,小姐这么快便不在意云家的人了?这么多年她在云家人的折磨下卑微讨生活,如今好容易有机会翻身,怎会就这样轻描淡写放过?她不怕那云萝死遁不成?



    梳洗已毕,上了早膳,云歌舒缓优雅地吃着,忽听前院一阵喧腾,不禁微微蹙眉,放下手里的粥碗,拿手帕拭了拭唇,又漱了口,这才问:“出了什么事?”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从前世保留下来的习惯;便是天塌了,也不能丢了身份,这是秦天宇的家训。



    九连环一边服侍她起身,一边给玉玲珑使了个眼色,玉玲珑会意,忙道:“奴婢这就去看看。”



    还没等她动身,一个小丫头已经满头大汗跑了过来,不敢进门,只在门外回道:“小姐,前头来了奉旨的钦差,传了一道旨意给王爷,不知为何,王爷不光打了传旨官,还把圣旨也撕了!”
第四十五章 颜色
    九连环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端着的汝窑细瓷茶盅给打翻了。



    玉玲珑一跳三尺高“娘哟”一声,苦了脸。



    便是听惯了南宫彻嚣张事迹的云歌也是一惊,以南宫彻的性子,打传旨官是极有可能的,可是撕圣旨……这可是死罪!



    “走,看看去。”云歌叫小丫头碧玉给自己取了披风,转头吩咐九连环:“你们两个不必去了。”扶了另一个小丫头琉璃的手一径往前头去了。



    碧玉、琉璃、红玉、玛瑙四个丫头是她精挑细选从牙行买回来的,准备细心教导一番作为心腹,可是自从九连环和玉玲珑来了之后便自动自发接手了她所有的近身事务,这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便只好去做些粗活儿。



    这一次来报信的是红玉,红玉机敏灵巧,很得云歌的心。



    不过,还须敲打一番:“你们几个做事要勤谨些,凡事要识大体知进退,谨守本分,久了必有出头之日。”



    四人都点头答应。



    才一穿过月亮门洞,便听见南宫彻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父皇的话本王当面都敢顶撞,何况只是这么一道破圣旨!”



    四个小丫鬟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敢在圣旨前头加一个“破”字的,这世上恐怕只(无)(错)小说 m。QULEDU。Com有南王殿下一人了吧?



    云歌一抬手,五个人在月亮门洞止住了脚步,悄悄顺着回廊走到窗边,窗纸不知何时被打破了,廊上丢着半顶乌纱。



    便听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哀求道:“求殿下体恤,北辰王殿下说了,若是请不回殿下,下臣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下臣一死倒没什么,可是臣上有高堂卧病,下有幼子待哺……还请殿下给微臣一条活路!”



    “哎哟!”南宫彻挑眉,脸上的神色颇为玩味,“敢情,你不怕跟父皇没法交代,而是怕跟三皇兄没法交代?我说金敏政,原来,在你心目中,三皇兄比父皇还要有威信?呵呵,这江山……”他拖长了语调,森然道,“到底是父皇的,还是三皇兄的?”



    金敏政吓得都要尿裤子了,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混账话!



    “王爷,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实在是……”越是解释越难解释,大冷的天,金敏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得了,”南宫彻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脚底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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