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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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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见院角挂着一盏琉璃灯,本是为了夜里照亮用的,且不畏风,——院子四角各有一盏,——当下一把扯落,往衣襟底下一塞,没事人似的昂首而出。出门之后使劲擤了一把鼻子,把青黄的鼻涕抹在了门前的石头狮子上。这才气哼哼走了。
“喂,丑丫头,”南宫彻拍着云歌面前的纸,“你怎的一点都不好奇?”
云歌款款站了起来:“我好奇什么?我不过是在房里闷了,出来走一走,顺便看看耍猴戏的,如今戏已散场,没趣儿得很,我也该回去养神了。”
“其实……”南宫彻在她背后缓缓说道,“我能查清楚十几年前的事,是因为有人故意透露给我。她,回来了。”
云歌停住脚步,回眸一笑:“她回不回来与我何干?当年若不是她,云歌也不会有这十几年的悲惨生活,这些年没有她,云歌也活了这么大……”她心中颇为凄凉,真正的云歌已经死了啊,若是那个娘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儿,又怎会放任她在张氏的搓磨下苦苦挣扎十三年!
“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彻觉得自己的解释也无力的很。
“不论如何,”云歌再次微笑,“还是谢谢你,终于让我彻底摆脱了云家这个大麻烦,你也知道,与这样的人家脱不了干系,实在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说罢飘然而去。
南宫彻仰天叹了口气:“我怎么觉着,她比我还洒脱呢?”
疾风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道:“因为三小姐比您看得透!”
南宫彻正色道:“从今往后,不许叫三小姐了,她和云家本来就没有关系,何苦还跟着那两个不要脸的死丫头排行?往后叫大小姐!”
“那,大小姐到底姓什么?”疾风又问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南宫彻搔了搔后脑勺,也有些为难,半晌才道:“她既然化名秦昭,便算她姓秦吧!”
云歌回到房里身心愉悦,命九连环磨墨,画了一幅泼墨梅花。
玉玲珑在一旁好奇地道:“小姐,听闻,你在云家吃不饱穿不暖,这一笔好字,一手好画却是怎么学来的?”
云歌冷了脸,淡淡的道:“我生而知之,不可以吗?”
九连环忙瞪了玉玲珑一眼,暗怪她莽撞。
玉玲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不免有些沮丧:小姐对她总是不喜,这几日好容易态度好了些,又被自己惹恼了。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云歌开始赶人。
九连环拉着玉玲珑福身行礼,这才退了出去。
云歌把南宫彻给她的详细资料取了出来,微微有些发怔,她自己是根本不在乎的,可是真正的云歌呢?“若是你还活着,会不会期待找回生母?”纠结半晌,没有得出结论,她便进了空间散闷。
空间远处的山峰已经初具规模了,树屋里黄金页上也有了一种简单的练气法门,云歌照着练了,果觉身轻体健更胜往昔,六识也更敏锐了。后面还有些细小的字,但她想着蚕房,便没有翻看。
蚕房里已经结了密密麻麻一层茧,她留下蚕种,其余的便直接抽丝缫丝织成绸缎,虽然只是几个念头,不想却十分耗费精神,等到手边出现几匹闪烁着月华般光辉的素白丝缎,她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眼花,连站起来都不能。
好容易积攒了些力气,去了树屋,一到树屋倒在床上便再也起不来了,昏昏沉沉睡了半日,才清醒过来。翻了翻黄金页上自己略过去的内容才知道,以如今自己的修为还不能大量缫丝织绸,勉强为之便会大量透支精神力,造成身体虚弱。
云歌哀叹:这一次没有十天半月怕是养不回来了。
等她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秦宅里却一个人也没有。
云歌精神不济,没有细想,也懒得动弹,拉开被子昏昏沉沉睡着了。睡着睡着,忽然觉得不对,猛一睁眼,只见床头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因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但直觉中那人神色十分狰狞。
第三十八章 恶向胆边生
“谁?”云歌警惕地问,“你是谁?”
那人往后一退,灯光照了过来,这才看清,原来是刘氏,手里端着灯的是云起。
刘氏后退一步,坐在太师椅上,拿过茶壶倒了一碗茶,嘿嘿冷笑:“我说,云歌,你这小贱人没想到吧,南王已经带人走了!他一走,你没了靠山,我看你还指着什么神气!”
云歌拥被坐了起来,只一动便又是一阵头晕目眩,靠着床栏坐好,淡淡一笑:“你欲如何?”
刘氏喝了一口茶,又“呸”地吐了出来,骂道:“连口热茶也没有!”
云歌脸色苍白,额头有些细汗,显得十分虚弱,但眼神却依旧冰冷:“我这里向来不欢迎不速之客!”
刘氏呵呵一笑:“哎哟,小蹄子,你如今已经是我砧板上的肉了,是剁馅还是切块儿都是我说了算,你还在这装什么大瓣儿蒜!”
云歌悠悠地笑:“是么?”
“唉!”刘氏故意叹了口气,“云歌啊,其实我也不是来为难你的,我也知道,你这么多年来在张氏那恶婆娘眼皮底下讨生活的确不容易,”她开始大骂张氏,直到云起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意犹未尽停了口,“你爹也是没法子,谁让他当年受过张家恩惠呢!总`无`错`小说`m。QulEdu。Com不好明着和张氏作对,可是暗地里还是很关注你的。他给我写的家信里,没有一次不提到你的。张氏有千般不好,我们云家总还有一样好吧?好歹我们还对你有十三年的养育之恩哪!”
云歌微微合上眼眸,似听非听。
刘氏眉心跳了几跳,强忍了怒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张氏,恨云梦、云萝,可是张氏都死了,我已经叫你爹把她扔到乱葬岗子上了。至于云梦,知道身份泄露在云家呆不住了,先溜了,倒便宜了她!云萝么,嘿嘿,只怕你知道了更为解气!她被你爹赶到庙里清修,谁知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成日和一些男子胡混,你爹气得和她断绝了一切关系,也不给她嚼用,她倒好,干脆挂牌卖了起来,陪一晚一吊钱,真是个贱种!我呸!”
云歌精神倦怠,实在懒得应付刘氏,只盼着她早些识趣离开。
刘氏仍旧喋喋不休:“既然知道你不是云家的种,我们也便没有理由叫你把所有的财产都交出来。可是呢,也有那么一句话,生娘不如养娘大,那个女人虽然生了你一场,可是没给你吃过一口奶,没给你缝过一件衣。若不是云家,只怕你造成了街头的乞丐,甚至受冻挨饿早就死了,哪里还能长这么大?所以,念在云家对你不薄,你怎么也得拿出点银子接济接济我们吧?”
云歌微微冷笑,颠三倒四说了这么多,无非还是打秋风。
刘氏见云歌不为所动,抹了一把莫须有的泪,哭哭啼啼地道:“也是我这老不死的作孽!没生个好儿子!本来家底就不厚,这一下全败光了!你说,剩下我们三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啊!”
云歌本来便没什么精神,又听她聒噪许久,忍无可忍,睁眸往外撵:“云老太太,天色已晚,不便留客,你们还是请回吧!”
刘氏说的口干舌燥,也不管那茶是冷的,拿起茶壶嘴对嘴喝了一气,虽然是冷水,可是那茶叶香气馥郁,竟比自己过年才舍得喝一回的还要好,一转脸看见茶叶罐就在桌上摆着,忙忙拿过来塞进袖筒里,忽听云歌逐客,双眉一挑,冷笑道:“便是打发叫花子也该给点剩菜剩饭,我好言好语跟你说了这半日,合着都白说了?”
云歌眉心蹙起,老大不耐烦。
刘氏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见多宝阁上美人觚、冻石鼎、玛瑙碟……精美绝伦,只看得她眼花缭乱,口水横流,趁云歌不注意,一股脑儿挪了下来,拿裙子兜了,心里还盘算着能换多少钱。
云起却盯着云歌有些出神,这女子分明容貌寻常,年纪也不大,可是每见一次都觉得十分惊艳,白日里尊贵典雅凛然不可侵犯,此刻窝在被中,却又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柔弱,惹人堪怜,一颗心忍不住燥热起来。
刘氏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能拿的都拿了,裙子里沉甸甸的,几乎都要提不住了,这才心有不甘的停下来,“丫头,你好生想想,我们云家对你这份大恩,就不值得你把所有财产都拿出来孝敬?如今我们大度,也不和你一般计较,你只须给个三万两五万两的,也就够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靠上了南王,害怕以后没有赚钱的去处?”
云歌皱眉,微睁双眸,嫌恶的看了刘氏一眼:“你拿的这些东西,已经超过五万之数了,还不知足?”她心里有些焦急,不知怎的,突然和空间内联系不上了,还想催着这一对无良祖孙走了好好想一想是怎么回事。
刘氏闻言大喜,笑容满面,示意云起:“咱们走,过两日再来!”
云起恍若未闻,傻呆呆站在当地,双目发直一眨不眨盯着云歌。
刘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别看如今云歌嘴硬,若是让孙子占了她的身子,嘿嘿,到时候不怕她不认命!便是南王回来又能怎样?以他王爷之尊,还会稀罕一个破鞋?
想到这里,得意起来,拉过云起,在他耳边低声吩咐几句。
云起双颊微微有些潮红,深深作了一揖:“多谢祖母成全!”
刘氏笑眯眯往外间走去:“去去去,赶紧办正事要紧!”
云起猴急猴急扒了外衣直奔云歌。
云歌这一回真的慌了,没想到这对祖孙竟会这般无耻!偏生自己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小美人!”云起张开双臂连人带被搂了个结结实实,“你放心,哥哥疼你!”撅起嘴便向云歌脸上凑去。
第三十九章 虚弱
云歌心中一阵绝望,不禁暗念:南宫彻,你在哪里!
云起见云歌紧紧闭着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轻微抖动,如同蝴蝶振翼,纤弱而美丽,一下下似乎扇在他心头,一阵痒似一阵,手忙脚乱扯掉身上的衣服就要往被子里钻。
云歌顺手从枕边摸了一把碧玉簪,牢牢握在掌心,想要找机会给这登徒浪子致命一击。
云起扯罗被子,便去解云歌衣衫,口中还说些不堪入耳的胡话。
云歌缓缓抬手,碧玉簪簪尖对准了云起太阳穴。
陡然间,外面传来刘氏杀猪一般的惨嚎,南宫彻冷声呵斥:“滚!”
紧跟着便是咕咚咕咚的脚步声,想是刘氏跑远了。
云起吓了一跳,赤条条跳下床来,东张西望想要找地方藏身,只是没处躲藏,耳边南宫彻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了。
“丑丫头!”南宫彻急切的呼唤带着浓浓的担心,“你回来没有?你玩儿什么呢!这个可不好玩儿!”
云起吓得浑身直抖,忙对着云歌打躬作揖,求她网开一面。
云歌示意他走近些。
云起大喜,还以为云歌对自己有情,顺从地往床边走了两步,弯腰侧耳等着云歌吩咐。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云歌咬着牙,猛地一簪子扎向云起太阳穴。
云起到底年轻,发觉不对,赶紧躲闪,到底还在脸颊上划了一道口子,扯心动肺的疼,忍不住“哎哟”一声。
南宫彻一个箭步冲进来,却见云歌扑在床上,辈子散落在地,一手抓着栏杆,另一只手抓着一支鲜血淋漓的簪子,身上衣衫不整,外衣还被撕破了。
地上站着赤条条的云起,单手捂着脸,手指缝里还有鲜血涌出。
登时大怒,也不问情由,飞起一脚把云起从窗户踢飞到院中,转身那被子严严密密裹了云歌,用在怀中,轻轻拍抚后背,柔声安慰:“好了,没事了。”
云歌的心已经跳成一团,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直瞪瞪看着南宫彻:“你来做什么?你走!”
南宫彻只当她险些受辱心情激荡,并不着恼,仍旧好言安慰:“你放心,那贼子讨不到便宜!”
“我说叫你走!”他不说这话还好些,一说这话,云歌眉毛都竖了起来,脸色也更见苍白,气喘吁吁地道,“你听不懂么?走啊!”
南宫彻从小到大只有欺负别人的,别人哪怕对他有一丁点不敬,都吃不了兜着走,何曾有人这样指着鼻子呵斥过,也有些受不了,腾地站起来,可是看云歌那虚弱的样子,到底还有些不忍心:“你怎的这副样子?是不是他们给你用了药?”
云歌狠命摇头,却再不肯说一句话。
南宫彻一跺脚转身出去。
冷风从窗口灌进来,云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头脑也清醒多了,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一番迁怒实在是好没道理!
若不是自己逞强做出那些丝缎,又怎会耽搁这么久,还把自己弄得这样疲弱,若非自己迟迟不归,南宫彻又怎会把所有人都遣出去?说到底都是自己不好,有什么理由怪人家?
两行无助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不过片刻,九连环赶了过来,将她抱到西次间,安顿她睡下,又细心地点了安神香,一整夜都坐在椅子上守着,一旦云歌惊醒过来,立刻过去柔声安慰。
云歌沉进了一个幽冷的梦中。
刘蕊穿着一条大红织金裙子,在灯光照射下金光灿烂,晃得人睁不开眼,头上更是满头珠翠,把她原本清秀的容颜硬生生拉得又俗又老。
只是她本人却并不觉得,一脸的得意洋洋。
“表姐,你想清楚了没有啊?”刘蕊娇笑着,手里的鞭子晃了两晃,往一旁的盐水桶里沾了沾,扬手照着秦韵就是一鞭子。
秦韵疼得一哆嗦,她身上遍体鳞伤,被盐水一腌,刺骨的痛。她被铁链吊在半空中,两条手臂软软垂着,自肩以下骨头全都碎裂,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
“哎哟哟哟,”刘蕊笑得更加开心,“你说,舅舅舅母若是活过来,看见你这副鬼样子,会不会心痛啊?”
“刘蕊!”秦韵咬牙切齿,“你不得好死!”
“嘿嘿,”刘蕊又是一鞭子抽下去,“我会不会好死,你是看不见了,不过,我倒能看见你怎么死——我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你若乖乖把印鉴交出来,也就罢了,倘若不然——你说,我那一双外甥外甥女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你!”秦韵大急,“你把我的儿女怎样了?”
“怎样?”刘蕊故意撇嘴,摇头叹息,“唉!儿子太老,女儿肉嫩,味道不错,呵呵,我都蒸了煮了炒了,当了下酒菜了!”说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听她这么一说,秦韵反而放下心来,以婆婆的为人,定会将两个孩子保护周全的。
见秦韵不信,刘蕊提起一个小铁锤一点一点把秦韵的右膝敲碎。
秦韵疼的死去活来,几度晕迷。自此,她两条腿全都断了。
刘蕊用冷水将她泼醒,然后擎了一只白色的酒杯在掌间,慢条斯理抿了一口酒,冷笑道:“这是你亲手酿的菊花酒,用这骨杯饮起来分外甘醇,是不是舅舅知道这是你为他大寿特意准备的酒,所以格外兴奋呢?”短短几句话却被她拉长了语调来说,便染上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你说什么?”秦韵目眦欲裂,身子一动,带着铁链哗哗作响,也扯得她浑身的骨头都在痛。
刘蕊走过来几步,把杯子里的酒全都泼在了她身上,然后向她展示着那只精致的酒杯,猩红的唇间字字如刀:“这就是我舅舅、你爹爹的头骨!”
“啊——”秦韵仰天一声悲鸣,眼角沁出一串鲜红的血泪。眼尾的余光却看到一片墨绿色的裙角在暗牢拐角一闪而没。
刘蕊哈哈大笑:“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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