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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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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彻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个小小的手炉,把锦垫烘了一遍,才让秦韵坐下,又把手炉往她怀里一塞,在她脚下稳上了一个脚炉,问:“冷透了吧?”



    秦韵摇头,这一晚上他几乎把自己裹进了自己的大氅里,遇到有积雪的地方,干脆让自己站在他脚面上,他便抱着自己前行,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半点冷。



    可是想到方才两人相依相偎的情景,秦韵的脸又开始发烧,当时还不觉得,此时才惊觉,怎的会做出这样违背礼法的事来?



    南宫彻挨着她坐下,嘴里默念了几个数字,便道:“你往东面看。”



    秦韵抬眸,便看到大团大团绚烂的烟花竞相绽放,竟比春日的百花园还要热闹。



    到最后爆出来八个大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南宫彻握紧了她的手,低喃:“这便是我的平生所愿。”



    秦韵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轻轻回应:“我从来不敢想,我能有今日……”



    南宫彻朗声大笑,惊起落雪无数,“所以,你该庆幸,你遇到了我!”



    秦韵白了他一眼,嘲笑道:“是该庆幸你死缠烂打吧?”



    南宫彻斜睨着她:“我就是死缠烂打,你待如何?若不是我使出来这水磨工夫,哪里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说着牵起秦韵的手,放在唇边,眼神却越发火辣辣起来。



    秦韵别过脸去,便看到东方天际露出了淡淡的鱼肚白。



    新的一天来临了,新的一年也来了。



    两人静静等待日出。



    忽然前院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有人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秦韵一蹙眉,新年第一天,怎会出这样的事?



    南宫彻抱着她不令她起身,冷笑道:“谁给你我找晦气,我便令他连后悔托生为人的资格都没了!”



    秦韵忙道:“大过年的,别说这样的话,不吉利。”



    南宫彻本想说“我才不信这个”,但看到秦韵神色楚楚,鬼使神差的点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第一百九十章 前未婚妻
    南宫彻拍了拍手,立刻有暗卫悄无声息出现在亭下。



    南宫彻吩咐道:“你去看看前边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有人故意来捣乱,先押起来,稍后再做理论。”



    那人施了一礼,又无声无息消失了。



    秦韵小心翼翼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南宫彻却有些舍不得:“这样的机会多难得!”



    秦韵回收嫣然一笑:“来日方长。”



    一句话说得南宫彻两眼放光,一跃而起,揽着秦韵的腰下了亭子,道:“是我这么送你回去,还是唤顶轿子来?”



    秦韵脸一红:“青天白日的,怎么好意思!你先回去,我要歇歇脚。”



    南宫彻不依:“我怎么放心?”



    秦韵便推他,故意使小性子:“你先走!不然我再不理你!”



    这时若雪窜了过来,叫道:“爷,你的前未婚妻来了!”



    南宫彻把脸一沉:“什么前未婚妻后未婚妻的!你再胡说,可小心着!”



    若雪吐了吐舌头,随即一本正经的道:“东方湄来势汹汹,爷最好还是过去看看。”



    南宫彻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在你眼皮底下还让人纵了火,—无—错—小说 M。{qul}{edU}。你是有多丢人?”一边说着一边施施然走了。



    若雪瞪大了眼睛:“我陪着小丫头玩了一晚上不需要补眠啊?人家也是需要美容觉的好不好?这东方湄好死不死赶在我睡觉的时候来,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就该怪奔雷那个傻大个!”



    南宫彻驻足,回首,凉飕飕说了一句:“若雪,我怎么看着你像个泼妇?”



    若雪气得跳脚,追着南宫彻一道去了,“小子,你有本事别跑啊!”



    秦韵笑着看他们一前一后消失在园门口,转身去了望晴轩。



    她的目的便是进入望晴轩,然后进空间,让红燕带着自己回凤尾阁。



    这个时候才卯时末,天边刚刚露出朝霞的一点影子。



    各院的人已经都起来了,各自换了新衣,互道新年好。外院的都到大厅里去等着领赏,内院的则三三两两都陆续进了花厅。



    秦韵回去,碧玉等人正在收拾屋子,抬眼见她从内室走了出来都吓了一跳,但是本着自己的本分什么都没问,忙上前服侍她更衣梳洗,用早点。之后又赶着去了袁郑氏那里给袁郑氏拜年,两个孩子闹了一夜,还没有起来。



    天交辰时,秦韵已经出现在花厅里,命红玉碧玉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都发了下去,又说了些勉励的话,命准备丰盛的宴席:“中午我请客,就在花厅里摆酒,除了当值的,大家不醉不归!”



    众人轰然叫好。



    然后秦韵带着夏悦和红玉到外面的大厅去。



    才一走到大厅的庑廊下,便看到东方湄披头散发站在天井里,满面泪痕,两眼赤红,正咬牙切齿瞪着南宫彻。



    南宫彻负手站在台阶上,神态睥睨而悠闲。



    一眼看到秦韵,东方湄眼角都要瞪裂了,如今的秦韵比当初自己离开时好像长高了一些,容貌更见妍丽,端庄中透着娴雅,雍容而自信,因为过年的缘故,头上戴着一朵正红色茶花,耳上戴着垂珠状的珍珠耳坠,身上披着大红猩猩毡的斗篷,纯白的狐狸毛在风中漾起水一样的波纹,越发衬得她气色绝佳。



    本来自己相貌便多有不如,经过了这一番风霜折磨,皮肤粗糙,衣饰不洁,更加没有可比性!



    东方湄的眼神越发怨毒。



    南宫彻见她神色骤变,便知道是秦韵来了,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是如沐春风的笑容,挽了秦韵的手,道:“这么快就过来了?可用过早点了没有?”



    秦韵看也没看阶下的东方湄,抿唇一笑:“我还给你带了小笼包和虾丸,你要不要尝一尝?”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的红玉手里接过了食盒。



    南宫彻摸了摸肚子:“方才实在是没有胃口,如今你一来,我可是胃口大开!走,里面去。”



    “南宫彻!”东方湄歇斯底里地大吼,“你可别逼我!”



    南宫彻慢慢回头,不屑的冷哼:“东方湄,你扪心自问,我何曾逼过你?一直以来不都是你自己逼着自己的么?”



    东方湄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南宫彻你便这样就把自己摘清了么?若不是你给了我虚假信息,我会等你?我东方湄难道就没人要了?非要死皮赖脸嫁给你不成?”



    南宫彻给秦韵理了理斗篷的丝绦,柔声道:“你先进去,外面冷。”



    “秦韵!”东方湄厉声道,“你别走!你这个贱人!”



    南宫彻脸色一变,旋风一样,都没让人看清他如何动作,便听见东方湄脸上响起响亮的两声耳光,南宫彻就好像没有离开原地似的,慢条斯理拿了条帕子擦手,然后把那条纯白如雪的丝帕随手扔在了地上。



    “东方湄,你但凡再有一个字辱及秦韵,”南宫彻冷冷地道,“便不是两个耳光小惩大诫这般简单了。”



    东方湄双手捂脸,又气又恨又怒,偏偏发作不得。



    “她……”半晌,东方湄颤抖着伸出手,指着秦韵,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多人因缘,难道不该骂么?”



    南宫彻刚要说话,秦韵伸手拦住了他,微笑道:“湄郡主,你说我坏人姻缘,请问我坏了谁的姻缘?”



    东方湄抬眸狠狠等着她,咬牙切齿:“你明知故问!”



    “哦?”秦韵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坏了你的姻缘?你是说你和南宫之间那个莫须有的婚约?我倒要问问湄郡主,您出身高贵,不会不懂得正正经经的婚约是怎样的吧?你口中的婚约,可有三媒六证,可有交换庚帖信物?或者有皇上下旨指婚?”



    她每说一句,东方湄的脸色便会白上一分。



    秦韵又道:“当年的事我虽不知情,可是你和南宫那时年纪幼小,双方的母亲在一起闲聊,文妃不免同情你们母女的遭遇……随口安慰的话也能当真?”



    东方湄嘴唇翕动想要辩驳。



    秦韵笑道:“你是说文妃身份尊贵,不会空口许诺?这你就错了。正因为文妃身份尴尬才不好许婚,一则当年还有昭和老皇在位,皇子婚配是需要皇上允可的,二则,后宫之主是王皇后可不是文妃,若是王皇后给皇子们订了亲事,便是皇上也会给几分面子,不予驳斥。请问,当年之事,文妃是禀明了皇后呢,还是奏明了皇上?”



    东方湄只觉得脚跟一软,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没有,”秦韵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若是文妃真的有意做成这门婚事,便是怕皇后拒绝,也会找机会禀明皇上。可是她可有提过此事?”



    东方湄又退一步。



    秦韵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悠悠地道:“我素日听闻,当年在京城之中,湄郡主也是首屈一指的聪慧贵女,怎么,竟连什么是戏言什么是重诺都分不清么?”



    东方湄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没有往深里想一想!便是自己经历的少,怎么母亲也没看出来?还是母亲觉得自己家功高至伟,皇上必不会亏待了东方家,又怎知,文妃竟会拿儿子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你随口说一说,误的,却是我东方湄的终身!



    不知不觉间,东方湄已经泪流满面,她忽然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又放声大哭,到最后不知是笑还是哭……



    南宫彻皱眉:“东方湄!今日是大年初一,你便是找晦气能不能挑个日子来?”



    东方湄抓起地上一团雪擦了把脸,冷冷盯着南宫彻:“你找我弟弟的晦气,又何曾选黄道吉日来着!”



    南宫彻奇道:“我找你弟弟晦气?笑话!爷真看得起他!”



    东方湄冷笑连连:“南宫彻,这不是你的风格,怎的敢做不敢当?”她眼神一瞟站在南宫彻身边的秦韵,“难道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南宫彻和秦韵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东方湄在说什么。



    若雪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揉着眼睛道:“哦,是这样的,东方浚前些时,就是我们剿杀焚天会后不久,突然卧床不起,形同废人,口口声声说把他害到这般田地的人就是咱们爷。”



    秦韵面容一冷:“东方湄,我原先还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可是经过这两次接触我才知道,没有比你更糊涂的了!”



    东方湄把眉毛一扬,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秦韵面露讥诮之色,“我敢说,你虽然口口声声一手把这个弟弟拉扯长大,可是你从未有一日真正了解过他!你甚至不知道他每日都做了些什么,你只会惊讶这个弟弟越来越有主见,有时候你们遇到一些麻烦还会迎刃而解,你不想想,凭借着你这样的性子,当真能在江湖上有惊无险飘荡这么久?你不觉得东方浚每次生病古怪,好起来的更加古怪?你不觉得,东方浚身边的丫鬟神通都很广大?这样的人怎会甘心服侍一个未成年的名存实亡的世子?”



    东方湄欲待不信,却又不能不信。东方浚身边那两个丫鬟总能弄来她想不到的东西,有时候遇到什么危险,也是这两个丫鬟出面解决,而且有时候,似乎弟弟一个眼神,便会令他们化险为夷……



    难道,浚儿真的……



    她不敢想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进京
    “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能怪他咎由自取!”秦韵的话掷地有声。



    当日秦韵被劫,便是出自东方浚的手笔,只不过他转手把秦韵送给焚天会做了人情。起先秦韵不知道,但她在劫持自己的人身上留了记号,洒了一些空间特有的香粉。



    后来她在东方浚和近身的两个丫鬟身上发现了这种香粉,便知道,劫掳自己的人竟是这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病弱少年!



    这才明白,原来东方浚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



    当下为怕打草惊蛇,她悄悄找到广惠禅师,问他求了专门破解邪术的法器,又亲自去了一趟东方湄等人落脚的地方。因为东方浚为人机警,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那件法器放在了东方浚的房中。



    于是乎,东方浚破功了,邪术一旦被破,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病弱少年,手无缚鸡之力,沉疴难起。



    既然没有了那种特殊的能力,他便不能约束手下人,包括那两个丫鬟在内,全部作鸟兽散。可怜东方浚辛苦筹谋数年,竟毁于一旦,怎能不恨!



    秦韵只知道除了一个心腹大患,并不知道,原来自己这小小的报复竟然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



    东方湄看着前一日还生龙活虎的弟弟一转眼&;无&;错&;小说 {m}。{qule}dU。{}变成行将就木的垂危病人,心痛欲死,刚一动问,东方浚便咬牙切齿说出了南宫彻的名字,所以东方湄便不管不顾找上门来。



    人还没进门便雇了一群地痞流氓,往听涛别院里扔泼了鱼油的烟花爆竹,和点燃了的柴草。



    本来奔雷是守在大门口的,但他本来是个直肠子的人,又拙嘴笨腮,三言两语便被东方湄说的哑口无言,还被逼着领着东方湄来到了大厅的天井。



    东方湄失魂落魄站在那里,两只眼睛没有了焦距。



    南宫彻便拉着秦韵进了大厅,埋怨道:“你怎的也不让人把食盒提进去,这都冷了,我还怎么吃?”



    秦韵温婉地笑:“不会,我在底层放了一只手炉,给你暖着呢。”



    南宫彻这才转嗔为喜。



    因正厅里已经聚满了人,两人便先去了后面的休息间,南宫彻吃了几个包子喝了一碗汤,重新洗漱了,两人这才重新回到大厅,一起在正座上坐了。



    宅子里的护卫头目、管家、二管家、大管事们以及有头有脸的仆人,乌压压跪了一地,恭贺新年。



    秦韵笑着命红玉把红包发下去,对南宫彻道:“这一次我出钱,少不得,这些人以后听我的会多一些。”



    南宫彻把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连我都是你的,何况这些人!”



    秦韵脸一红,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伸脚在桌子底下狠狠碾在他脚背上。



    南宫彻却笑得越发得意起来。



    秦韵恨恨收回脚。



    外面忽然又传来东方湄尖利的叫声:“南宫彻、秦韵,你们别以为这样就把我打发了!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说的天花乱坠,这笔账我还是要记在你们头上的!”



    秦韵皱眉:“还没完了?”



    南宫彻笑道:“你别管了,我打发她就是了。”他眼底闪过一片寒光,东方湄,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了!他打了个手势,疾风无声无息走了出去。



    转瞬,东方湄的尖叫便消失在了晨风里。或者说,东方湄最后的尖叫就这么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她这个人,包括她的弟弟以及身边服侍的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仿佛,他们的出现不过是一个不关痛痒的梦。



    这里的红包发完之后,所有人又开始了新的按部就班的一天,外院的新年宴会安排在了晚上。



    之后,南宫彻和秦韵回了秦韵的凤尾阁,才一进院子,便看到穿着一身红打扮得花蝴蝶似的袁舜华一头扑进了秦韵的怀里,叫道:“姨母我来讨红包了!”



    拉着秦韵进去,推着秦韵做好,示意丫鬟摆好了拜垫,便似模似样拜了下去。



    秦韵又是高兴又是心酸,忙叫碧玉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和礼物拿了出来,袁舜华喜滋滋道了谢,命身边的丫鬟接了,又推哥哥:“如今你和姨母更近了一层,你怎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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