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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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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轻抚少年的手背。
  
  “我有女朋友,是我的青梅竹马,大学毕业後我要和她结婚。”
  男人的嘴唇紧抿,轻抚少年的手陡然用力。
  
  “你有儿子和老婆,你老婆那麽爱你,你也那麽爱她,等她的案子结束了你要和她好好生活,别再把自己的身体搞得这麽糟糕。”
  “段华已经死了。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少年的头始终埋在腿间,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泪。手被男人握著,男人的手很凉,他的手也很凉。如果是以前,他和男人这麽握著手很正常。可是现在,他已不是他,男人也已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男人,交握的两手只会让他的心和肩膀更疼。
  
  “放开我吧,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
  少年想挣开男人的手,却无法。挣脱了几次无果後,少年不动了,脸埋在双腿间不抬头。男人紧紧握著他的手,不仅是握著,他用力撑开少年的手指,与他十指交握。少年不停地吸鼻子,被单上的湿润越来越多。
  
  门外,段羽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想听清屋里的人在说什麽。内心深处,他是极为不愿哥再和那个混蛋有什麽瓜葛。冲完澡的王芷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某人鬼鬼祟祟地在趴在卧室的门缝处。他擦著脑袋走了过去,单手把地上的人提了起来。
  
  “王哥。”段羽的脸瞬间粉红粉红,王芷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上身赤裸。段羽被提起来後贴在了王芷的身上,啊,现在脸已经是通红了。
  “别管他们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去。”用力搂了段羽的腰一下,王芷擦著头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跟小媳妇似的扭捏了一会,段羽红著脸贴在门上听里面还是没什麽动静,他红著脸去厨房弄晚饭。
  
  当少年不再吸鼻子後,男人开口:“小破,能不能等我手术後你再回香港?”
  少年不回应。
  “以後你有什麽要求我都答应,你说什麽我都听,再……最後陪我几天,我让怀特马上安排手术。”
  
  “你刚做了检查不能手术。”少年又开始吸鼻子。
  “我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尽快手术。”男人稍稍用力,把少年向自己这边拉,“我手术後你再回香港,好不好?”
  
  “我妈下个月2号生日,我要回去给她过生日。以後就不来美国了。”
  少年被男人拽倒了,他躺在男人的身边捂住脸,不让男人看他,他也不看男人。
  
  “我答应你,下个月2号之前一定能手术。”
  少年的鼻音越来越浓:“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男人只是抿紧嘴,转过头,感受著少年。
  “你老婆是不得已的,她没有伤害过你。你不要和她离婚,孩子没有妈妈很可怜。”
  少年左手捂著脸,被握著的右手微微发颤,男人伸过右手,去拉少年的左手,少年不给,男人闷哼了两声,少年撤了力道,左手被轻易拉下。
  
  流著泪的红肿双眼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还有他额头上的青紫,脸颊上的青紫,还有他手背、胳膊上的青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怎麽弄的?”话中的温柔和心疼让少年的泪更是汹涌。
  “怎麽弄的?”男人摸上少年的额头。
  少年泪眼模糊:“从楼梯上……不小心摔下来了。”
  “对不起。”男人轻轻揉按,再擦去少年的眼泪。
  “你,回医院吧。”少年哽咽。
  
  “伤口疼,我走不动了,能不能让我在你这里休息一晚?明早我就回医院。对不起。”男人又揉上少年的脸。
  “很疼吗?”少年解开男人的衬衫,小心拉开纱布,伤口有血水,少年的泪哗地向外涌。“你总是这样,从来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
  
  少年忍受不了了,坐起来,接著他听到了男人痛苦的呻吟,少年又躺下,把脸转向床内。男人也不说话了,把少年的右手拉到腹部,揉他胳膊上的淤青。屋内只能听到少年吸鼻子的声音。
  
  “砰砰砰”,有人用力敲门。“哥!出来吃饭啦。哥,出来啦!”
  “砰砰砰”,屋外的人势必要见到他哥。
  
  男人这才慢慢松开握著少年的手,少年用床单擦干脸,下了床。打开门,少年看到了担心他的弟弟,对弟弟勉强一笑,他关上门。
  
  “什麽饭?”
  “哥,你还好吧。”
  段羽把盛著橘子水的杯子递给老哥。
  “没事。”陆不破拿过杯子,搂上老弟走向厨房。厨房内,某人已经大口吃著黑乎乎的炒饭了。一看另外两盘黑乎乎的炒饭,陆不破犹豫著要不要过去。
  
  “哥……”段羽的脸粉红粉红,“我第一次炒,颜色是不好看,不过王哥说味道不错。”
  “你尝过了?”陆不破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勺子。
  “还没有。”段羽也落座,然後他看到他哥把勺子放下了。
  
  “王芷,能吃吗?”陆不破很不想给面子,後天他就要比赛了,不能拉肚子。
  王芷头不抬地说:“段羽亲手做的,当然要吃完。”
  段羽的脸通红通红,舀起一勺塞进嘴里,脸朱红朱红。他尴尬地吐出嘴里的饭,伸手把王芷的那盘炒饭拿了过来:“很难吃。”
  王芷笑了,抢回自己的饭:“不做饭的人没有资格说别人做的饭难吃。我饿了,比面包咖啡好吃多了。”
  陆不破呼出胸中的闷气,舀起一勺塞进嘴里。
  “噗!”他很想给面子,真的!陆不破看到王芷瞪了他一眼。
  
  拍上老弟的肩,陆不破安慰:“小羽,我不想骗你,很难吃,难以入口。可这有什麽?谁规定建筑大师要会做饭?你老哥我也不会啊。”
  “我去超市买吃的回来。”段羽很沮丧。
  “小羽,要不要吃好料的?”陆不破拐拐老弟,然後他看到王芷也不吃了。
  “你做?”段羽不抱希望,“冰箱里没菜了,泡面也没了,鸡蛋也用完了,只有果汁和牛奶。我把莉莉姐中午剩下的菜和饭一起炒了。”
  “王芷不是买回来好多吗?”陆不破奇怪。
  “我吃了。”王芷毫不愧疚地说。
  “你是X吗?”陆不破站起来,拍拍沮丧的老弟,“瞧我的。”起身离开厨房。段羽和王芷急忙跟过去。
  
  “齐伯,是我。嗯,他在我这里,放心,他的伤口没问题,我会照顾他。他今晚暂时住在我这里,明早我送他回医院。”
  “嗯,还没有吃饭,我今天摔了一跤,家里也没什麽菜了。”
  “可以吗?太好了,齐伯。啊,他刚做了检查,得喝粥。”
  “啊,玲姨,都是我不好。太麻烦您了……唔,玲姨,我这里还有两个人……那真是不好意思。好,我等齐伯来送饭,谢谢您玲姨,您真好。嗯嗯,我在家等著,玲姨再见。”
  
  挂了电话,朝厨房门口的两人投去一抹得意的眼神,陆不破耸耸肩:“唉,人太帅就是这样,谁都喜欢。”
  “呸!”王芷送给他一根中指。
  段羽也很想学王哥,他家老哥比以前还自恋。
  
  坐在客厅等晚饭,陆不破没有再进卧室,他需要平复心情。一个多小时後,门铃响了,他起身去开门。
  “齐伯。”出人意料的是,来的人不仅有齐伯,还有别人,陆不破愣了,“玲,玲姨,伯父。”吓傻的他让门外的人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
  西门王玲玲对脸上明显有伤的孩子慈爱地说:“你说你摔了一跤,我和你伯父都挺担心的。竹音又在你这里打扰你,我们就说一起过来看看,没事吧。”
  “没,没有。”男护士鼻子发酸,赶忙让干妈干爸和齐伯进来。
  
  “哥,谁啊。”听到女人的声音,躲在厨房的段羽走了出来,看到进来的人後,他愣了。而进来的人也愣了。
  “段羽?”
  段羽顺手抓过沙发上的靠垫捂住脸,糟糕!
  
  卧室的门这时开了,西门竹音缓缓走了出来:“爸、妈、齐伯。”
  
  “竹音?”王玲玲看看儿子,再看看一脸惊慌的男护士,再看看段羽以及随後从厨房出来的王芷,“小破,你怎麽住在这里?你认识他们?他……”王玲玲指指段羽,她刚刚好像听到他喊小破“哥”!
  “段羽,王局长,你们认识小破?”西门木一大嗓门地问。
  男护士已经完全失去了应变的能力。
  
  “妈。”西门竹音捂著伤口走到吓傻的男护士身边,拉住他的手,“他不是别人。”
  “西门竹音!”段羽冲过来,“不许说!”却被人从後抱住动弹不得。
  手握紧:“他是段华。”
  
  当当当当,预知後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当当当当。
  
  
  ────
  
  不要PIA我,呵呵,气氛没那麽沈闷了吧


谁是谁的伤:第二十六章

  西门竹音的话一落,门口的三人西门木一、西门王玲玲和齐伯脸上是相同的表情──震惊!被捂著嘴的段羽两眼是愤怒,捂住他嘴的王芷脸上是玩味;被西门竹音拉著的少年脸上是慌乱,拉著他的人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竹音?你,你在说什麽?他,是段华?”西门王玲玲一阵头晕,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相思过度,神经错乱了。
  少年吸吸鼻子,犹豫了一会,他挣开男人的手上前一步弯身抱住矮小的妇人。王玲玲愣了。手臂收紧,在这场混乱中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
  “干妈……”
  王玲玲的脸瞬间白了,西门木一後退两步靠在墙上,齐伯手上的食盒掉在了地上。
  “干妈……对不起……是我,是我,段华……”
  王玲玲张张嘴,双手微颤颤地抬起来:“你,你是,段华?”
  “干妈……”少年哭了,“是我,是我,干妈……”
  仰头在少年的肩上,王玲玲捂住嘴,不敢相信,可除了段华还有谁会这麽叫他干妈?
  
  西门木一看看儿子,看看王芷,看看段羽,深深看看哭泣的少年,双眼一瞪:“你真是段华?”
  少年直起腰,有点害怕地点点头:“干爸,对不起,我瞒了你和干妈,我可以解释的。我,我死了,可是我的灵魂没有死,我参加了一项超前的运动,这个运动叫‘穿越’……”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就这麽穿了。穿成小破孩儿,唔,也就是陆不破了。”
  “你是说你的身体是小破孩儿,灵魂是段华?”西门老爷子看上去还算冷静。王玲玲和齐伯已经成雕像了。
  “嗯……”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少年委屈至极,“我本来是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西门老爷子的眼睛一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怒吼:“我就说!我就说!你这个小兔崽子!竹音怎麽会好好听一个刚来的小护士的话?怎麽会粘他粘得那麽紧?除了对段华,我就没见他对别人这样过。这就说通了……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干爸,干爸,我错了,嘶……疼,疼。”
  个头比段华低半个头的西门木一揪著他的耳朵就向客厅走:“你干妈为你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连我们都不认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干爸,我没有不认你们,我是怕吓坏你们。干妈,救我啦,干妈,我再也不敢啦。”小破孩儿歪著脑袋凄惨兮兮地被干爸揪著耳朵走。
  
  段羽很想去救老哥,可暴怒中的西门老爷子比较可怕,而且他还是老哥的干爸,他只能在精神上为老哥掬一把同情泪,但他还是恶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几眼。王芷躲在段羽身後忍著笑,这小子以前没少欺压他,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干爸,疼疼疼,我错啦。”少年眼里全是泪,这回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疼。
  西门老爷子的大手再次一扭,成功地听到一人惨叫:“我不是你干爸!你都不认我这个老头子了!你真是要气死我了!还,还敢骗我说你叫什麽小破孩儿,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干爸!”
  “爸。”西门竹音走了过去,要不是他有伤在身,实在是力不从心,他已经上去拉开老爷子了。
  “你给我闭嘴!”西门老爷子单手一指,“你给我老老实实坐下!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一手揪著小破孩儿的耳朵,一手指著儿子,西门老爷子变成了哥斯拉。
  
  “你那个时候不知道中了什麽邪,那麽对段华,还逼死了他,我早就想狠狠揍你一顿了。那时候不管我和你妈怎麽劝,怎麽不同意,你偏要娶那麽个女人回来,要不是我使出强硬手段,你还不愿离婚。现在段华回来了,你又对他纠缠不清,你到底把他当成什麽了?!”
  骂完儿子,西门老爷子又转头骂干儿子:“还有你!穿就穿了,干嘛不好好当你的小破孩儿?他那样对你,你还管他的死活做什麽?如果我是你,我就看著他去死,绝对不可怜他!”
  “老头子!”西门王玲玲的三魂回来了一魂半。她赶忙跑过去安抚盛怒中的丈夫:“小心你的血压。”
  站不动的西门竹音坐在沙发上任凭父亲数落:“爸,您要打要骂我随您,您先放开小破。”
  “干爸……”小破孩儿的眼泪流啊流,他的耳朵快掉了。
  
  “西门伯伯,我哥不是有意瞒著您和西门伯母的。我哥之前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一年。不信您可以去查,真的,我没有骗您。”段羽也赶忙出声为老哥求情。
  “伯父,段华也是怕你们接受不了,所以才没有认你们。这种事毕竟太过灵异,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王芷也出声。
  “我是他干爸!”王芷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西门木一的怒火又窜上来了:“你们一个朋友一个弟弟都能接受,我们当爸当妈的反而接受不了?他就是气竹音,他就是迁怒!不想认我们!”
  “干爸,我没有啦,我想认想认。那天我喝干妈煮的桂花圆子汤都要哭了,我是不想认他。”小破孩儿指向沙发上的人,对方的蓝眸瞬间深沈。
  “老头子,你先放开段,小破,他的耳朵都肿了。”西门王玲玲按住丈夫的手,掰开他的指头。可能看那张稚嫩的脸确实很凄惨,西门老爷子不舍地松开手指。小破孩儿立刻捂住自己红豔豔肿兮兮的右耳朵,大眼水汪汪。
  “干爸,干妈,我天天做梦都想去找你们,我是真的怕你们受不了,而且,”两眼水汪汪看向某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还活著,我不要认他。”
  某人抿紧嘴,直勾勾地看著小破孩儿。
  
  西门老爷子一屁股坐下,刚发了火血压有些升高,在老婆的安抚下缓了一会,他沙哑地开口:“你不认他就不认,我支持你。可你不能忘了我和你干妈。他是我们的儿子,但你也是我们的儿子,你可以偷偷打电话告诉我们啊,我们会帮你瞒著。”
  “你走的这两年,我和你干妈一想起你,心里就堵得难受。我们年级大了,你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残忍了。现在你,嗯,穿了,明明能让我们少难受两年,你居然还瞒著,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
  “该,该。”小破孩儿蹲下,把自己完好的左耳朵凑过去,“干爸,你教训我吧。啊!”
  西门木一毫不手软地一把拧上去:“我真是要被你们这两个兔崽子气死了。”
  “干爸……”红豔豔肿兮兮的一只耳变成了两只耳。可怜的孩子望向眼里含泪的老妇人,蹭了过去:“干妈……”
  
  西门王玲玲擦著眼泪,抬手细细抚摸面前这张陌生的脸,眼泪掉了下来:“挺好,挺好,比以前帅了,个头也高了。就是嘴馋的毛病还没有变。”
  “干妈……”跪下,小破孩儿抱住自己的妈妈,“对不起。”
  “你这个孩子……”王玲玲哽咽,“要不是我和你干爸过来,你还要瞒到我们什麽时候?你可以不原谅竹音,但怎麽能一直瞒著我们?段华啊,这个世上爱情重要,可亲情友情也很重要。我、你干爸、段羽、莉莉,那麽多人都为你伤心,你怎麽能忍心?怎麽能?”
  “干妈……”小破孩儿抱著干妈後悔地哭了,“我再也不冲动了,再也不了。”
  王玲玲擦掉眼泪,深呼吸:“好了,你还活著也算老天有眼,让你能知错就改,重新活一次,你要珍惜,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嗯,嗯。”哭泣的人说不出话来。
  
  “老爷、夫人,不破少爷他们还没有吃饭呢。这要打要骂的也得等他们吃饱了呀。”同样双眼含泪的齐伯笑著说。王玲玲急忙把小破孩儿扶起来:“好了,不哭了,额头上的伤是怎麽回事?”
  “不小心,从,楼梯上,摔,摔下来了。”最可怜的小破孩儿却是最凄惨的。
  心疼地揉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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