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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换狂人-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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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同时看到张凡离去这一幕的，还有碎蜂。
张凡第一次始解的时候，碎蜂是最紧张的人，同样，现在的她也是最了解张凡灵力的人。
看到张凡化身为巨大火球的时候，她就整个人愣在了当地，而当火球完全消失的时候，碎蜂的眼神猛然变得昏暗，身体在原地晃了晃，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
此役，因为张凡裹挟着众多的瓦虚消失不见，留下的，只剩下了一些亚虚。
这点虚，普通死神合力就能弄死，更别说队长和副队长了。
虽然威胁大的敌人已经消失，但队长们还是赶了过来，除了少数几头虚被留给了下面的死神，其他的大虚被他们全部瓜分，多的三四头，少的一两头，不一会儿就完全将其全部击杀。
然后技术开局和鬼道众的人来到这里开始稳固这边的空间，战斗过后的众人，也就缓缓离去了。
不多时，关于次次战斗的战报给了每一个番队。
此次大虚入侵尸魂界，毁坏民居35栋，死伤平民183人。瓦级大虚死亡一只，亚级大虚死亡四十只，无伤员。死神方面，普通死神阵亡32名，席官阵亡4名，其中，就有张凡的名字在内。
独自一人，以席官的实力，被十数头瓦级大虚包围着进入虚圈，结果不言而喻。
从张凡离去的那一刻，他在尸魂界众人的眼中，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对于这个结果，欢喜者有之，惋惜者有之，伤心者有之，平淡者有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这些人里面，最伤心的莫过于夜一和碎蜂了，这两个和张凡接触最多的女人，虽然张凡对她们使用的心理暗示并不算太多，但是张凡本身，就是容易和人亲近的类型。所以一直以来的接触，夜一和碎蜂都对张凡有了很深很深的好感。尤其是碎蜂，和原剧情有所不同，她现在不光是一心扑在夜一身上了，张凡也进入了她的内心，而且占据了仅次于夜一的重要地位。她喜欢张凡，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光是夜一和张凡本人，就算是其他的二番队成员也全都看在眼里，现在张凡突然阵亡，这对碎蜂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从战斗结束，昏迷着被人抬回四番队之后，碎蜂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就算是在夜一面前也是一样，整个人就如同一块石头般，沉默的让人感到害怕。浑身散着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人走到她身边就不由得有点抖。
而夜一呢，一点不比碎蜂差，她不光是伤心，心里更是有着深深的后悔。这段时间，她在得知碎蜂喜欢张凡后就一直躲着张凡，故意远离张凡。为什么会这样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她就是这么做了。后来她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不是这个样子，当时的战斗她完全可能在场，张凡就不可能去选择最后的同归于尽。
就是因为她躲着张凡，所以才在一大早就跑到十二番队浦原喜助那里，结果事情生的时候，她想往回赶也赶不及了，最终张凡当着她的面被带到了虚圈，她却没能来得及制止。
如果说谁的心里最后悔，夜一无疑就是那个人。
除了她们两人，参加过那场战斗的二番队队员们，同样一个个痛哭流涕。不少人跪在张凡的衣冠冢之前，久久不曾起身。而之后按章执行的，席官顺延上升一位的事情，也被他们全部人联名反对。大家一直要求永久空置第三席的席位，隐秘机动两个分队的掌控权可以交给第四席，但是第三席的席位，必须永远空着。
这是一个很无礼的要求，但是山本队长同意了。
具体原因没人知道，但通过这件事也让其他人看到，张凡在这场战斗中所展现出来的人格魅力，已经征服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当时在最后关头感到的楼十郎也在战后不停惋惜，他不止一次的说，如果自己当时能够早一点到达，张凡或许就会活下来。
总之，不管怎么说，张凡还是走了，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不见。强行拉着一群瓦虚想要“自尽”，最终被反膜带到了虚圈，没有人认为他还能够活下来。说以，很多人都生了很大改变，而整个静灵庭的气氛也因为这次事件而生了巨大的转变，这些，都是张凡本人不知道的。
张凡呢？
真的死了吗？
不可能的！
如果他这样就死掉，故事还讲个屁啊！
……
被反膜包裹着，张凡身处火球中，缓缓的和十几只瓦虚进入了虚圈。
再临虚圈，张凡心里还有点唏嘘，虚圈这个破环境，他是看多少次就厌恶多少次，真是没有任何改变。
当他的双脚彻底踏实了虚圈的土地的时候，他这才环视起四周的情况。
火焰已经消失不见了，这说明他体内的灵力已经完全消耗一空，那些被他的火焰控制的大虚，也能活动了。
十几只形态各异的瓦虚将他团团的围困在中间，嘴里不断的狞笑出声。
而在瓦虚的外面，更是有无数的基利安和上百个亚丘卡斯存在，这里简直就好像一个地狱，周围全是狰狞的魔鬼。张凡就好像那个被魔鬼为困住的可怜人，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在大虚的眼中，张凡也恰恰就是这样的角色。
“小子，刚才不是很张狂么？还杀了斯洛克，还要带着我们同归于尽，来吧，现在你动手啊，让我看看你的那股狂劲，让我看看你那中嚣张的样子啊！”
“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坏了大人的计划，你自己说，你要怎么死！”
“能让我吃了他吗？他很好吃的样子！”
“要我说直接将他分尸，然后把他的灵魂彻底吃掉，这样才解恨。”
“这样不好，我觉得……”
这些大虚门，自觉张凡已经必死无疑，甚至开始商讨起处死他的办法。
张凡转头看了看周围丑态百出的大虚，无奈的摇摇头。
“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也不知道蓝染怎么就选中了你们！”
张凡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无疑是一记惊雷，直接让周围所有的大虚全部在一瞬间禁声。
“死神，你，你刚才说什么？”
所有的大虚，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凡，其中的一个语气颤抖的问道。
“我说什么你们听不懂么？难道还需要我重复？”
张凡斜着眼看了那个大虚一眼，鄙视的表情尽显无遗。
“你，你这个家伙，怎么知道大人的名字……不行，不能让你活下去，你给我……”
噗哧！
那个大虚高高的举起手臂，大叫着就要将张凡从中切成两半，但是不等它落下手臂，一个骨质的形态奇特的长矛就直接从它的后背刺入，然后从胸口传出，紫色的血液溅出了老远，大虚的身体中心，破开了一个水桶粗的大洞。
……
静！
这突入起来的一幕，让周围的环境一下子变得无比寂静，连风似乎都停了下来。
“好慢呢，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准备现身了！”
张凡笑眯眯的将进入虚圈就恢复了原状的斩魄刀挂在腰间，然后 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和自己大小相等的身影，轻笑着说道。
听到了他的声音，那个身影明显的颤了一下，然后缓缓的从大虚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的走向张凡。
随着它的不断前进，它的身影也缓缓的展现在出来。
修长的身材，紧绷圆润的大腿，浑圆的翘臀，高耸的酥胸……
以及那，羚羊形的面具……
妮露！
“张凡！！！”
当妮露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之后，直接飞奔到张凡面前，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大声的哭了起来。
“张凡，你为什么要走，妮露好想你，妮露，真的好想你，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妮露的哭声很凄厉，有种声嘶力竭的感觉，可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伤心，而再次见到张凡，她又是多么的迫切，想要抒自己的委屈。
这一幕的出现，更加的让周围的大虚们震惊。
妮露是虚，张凡是死神，这两个人，怎么会，怎么可能认识，而且看样子，那个妮露似乎还和张凡的关系很不错。
她是叛徒？是尸魂界的走狗？张凡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会认识妮露？
妮露作为这一次行动蓝染钦点的总指挥，可是被所有大虚所尊敬的强者，但是现在却露出这么一番姿态，让周围的大虚们，一时之间乱了分寸。
打还是不打？是走？还是留？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应不应该说话？
各种各样的问题充斥在它们那并不达的大脑中，所有的大虚，脑袋里彻底的混乱了。
它们混乱，张凡却没有混乱，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妮露，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扳出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张凡的脸上出现了温柔的笑容。
“好了，别哭了，都不漂亮了？”
“我，我一直也没有，没有漂亮过……”
妮露露在外面的俏脸上，泪痕从刚才就没有断过，说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时而春心； “谁说的？我的妮露很漂亮啊！好了，别哭了，我这次过来短时间都不会走了，具体情况等我把周围的这些垃圾收拾干净再说！”
张凡这边温柔的安慰这妮露，那边空出来的手掌心中，金色的火焰悄然出现。
兑换狂人 三二二、妮露的宣言
三二二、妮露的宣言
噗！
金黄色的火莲灿烂绽放，覆盖了方圆千米的范围。
在偌大的虚圈内，这么一个半径不过千米的圆形，实在是和米粒差不多大小。但就是这米粒大小的一片区域内，却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温。所有被囊括在内的大虚，不管是基里安，亚丘卡斯，亦或是瓦史托德，全部在一瞬之间灰飞烟灭。
没有抵抗，无法抵抗，就是那么一眨眼，一喘息的功夫，所有围着张凡和妮露的虚，全部如同飞i皂泡一般破灭。其度之快，就算是破灭的本身，那些大虚们，在那一瞬间都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火莲持续的时间不足三秒，三秒之后，整个千米范围内的物件全部消失，地面变成了流质，连空气都被燃烧殆尽。
而张凡，早在那一瞬间就带着妮露瞬移到了高空，静静的看着下方。
“这，这是……”
妮露缩在张凡的怀中，看着下面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张凡强大，知道张凡不一般，但是这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以往见到的人或物，不管是谁都打不到这样的程度。
虚夜宫的骷髅王不行，黑色皮肤的死神不行，笑眯眯的死神不行，那个戴着眼镜让她变得更强的死神同样不行。
张凡就像是一个神，凌驾于所有这些人之上，他们在他的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存在。
“很吃惊吧，没错哟，这就是我的真实实力，而且，这还不是全部。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主动将这些能量封印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灵力全部使用干净，我也不会用上这些力量……”
张凡抬起手，看着手掌心中已经被收回来的金色火焰，对着妮露轻声的说道。
“那，被我看到没问题么？”
妮露担忧的问道。
张凡那样说，她以为张凡是逼不得已才那样做的，现在使用出了这些力量，她担心张凡会出麻烦。
“没关系的！”感受到了妮露语气中的担忧，张凡温柔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危险的理由，只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已。别人或许不能看，但是妮露你不一样，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以后也会是我身边的人，被你看到没关系的！”
“嗯，那就好！”
妮露闻言，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双眼在此湿润，狠狠的点点头，整个人缩在张凡的怀中，静静的倾听着他的心跳声。
……
诸位队长明明已经即将到来，而张凡也还有足够的力量支撑到那个时候，他为什么，好死不死的非要在那个时候释放火焰，然后跟着这些虚进入虚圈呢？其实说到底，还是张凡下意识的那一次斜视。
就是因为那一次斜视，他看到了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妮露。
虽然现在的妮露既不像原著中的那个样子，同样也不像张凡离去时的样子，但是张凡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队长们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自己真的坚持到那个时候，等诸位队长到来，到时候在场的这些大虚，十有**会被斩杀。
而妮露很明显是所有大虚中实力最强的，一定会被重点关照，妮露现在的实力还不在巅峰，如果真的被队长们盯住，怕是凶多吉少。而张凡既不想暴露身份，又不想妮露有危险，情急之下，只有进入虚圈这一个选择。
必须要让妮露从众多队长的眼前消失，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除非张凡展现全部的实力，要不然他绝对保不住妮露的。
而那些大虚，也是因为身体被火焰限制住了，挣脱不得。如果真的按照那个势头落到地上，就算是拥有钢皮的它们也受不了，大虚们也是为难，只能呼唤基里安打开反膜，将张凡带到了虚圈。
本想杀了张凡的，却没想到引回来一个魔头，不但没有将他杀掉，反倒是自己这方所有的同伴全部死亡。如果那些大虚泉下有知，一定会后悔终身的。
总之，在尸魂界悲声震天的时候，张凡安然的走在了虚圈的土地上。
……
啪嗒，啪嗒……
无尽的沙漠中，张凡和妮露缓缓的行走着，妮露双手环抱着张凡的胳膊，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一时一刻都不松开。
张凡也不强求，他稍微能够理解一点妮露的想法，所以他任由着妮露这么做。
来到虚圈就失去了准确的时间观，张凡和妮露在循环往复一点不曾变化的沙漠上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他们也不觉得累，就这样一点点的走着，享受着这份独特的宁静。
“张凡，这一次不要走了好么？就在虚圈吧，我不想你走！”
妮露抬起头，看着张凡，柔声说道。
张凡笑了笑，轻轻的肉了肉妮露的头顶，“别说傻话了，我现在不能一直待在这边的。我还有很多的计划要去完成，必须要走的。而且你本身不是已经见到蓝染了吗？让他帮你提升实力吧，这样不是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妮露嘟了嘟嘴，“张凡你不能帮我提升实力么？为什么非要是他才行？而且有没有实力都无所谓，我只要能够在你身边就足够了，根本就不想变得更强大！”
“呵呵，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你想跟在我的身边，最起码也得有个人类的外形。身体现在是没问题了，但是你的面具呢？一直带着面具的话，怎么看也不是正常人吧。我希望你留在那个人的身边，就是希望你能够利用他的力量完成破面化，最大幅度的将身上属于虚的特征消除。而且这个人虽然内心很阴暗，但是对于女色好像并没有过多的要求，我让你跟着他，我也放心啊！”
“可是，可是……”妮露撅了撅嘴，“可是我就是想跟着你嘛！张凡，难道你就不能帮我提升实力吗？你可是比那个人强大多了！”
“呃……这个怎么说呢，我是比他要强，但是侧重点不一样……不过，如果你真的，确确实实，绝对绝对想要跟在我的身边，我倒是，也能够帮你提升实力的！”
“那还等什么，快点啊！”
听到张凡这么一说，妮露顿时高兴起来，蹦蹦跳跳的抱住张凡的胳膊，不断的催促道。
“在做这些之前，妮露你回答我，你会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么？你要想好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不管是什么样的困难，不管我是什么人，就算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就算跟着我会下地狱，你也会一直跟着我么？”
张凡扳住妮露的肩膀，表情严肃的说道。
妮露闻言一愣，翘起来的嘴角和缓缓的平复下去，头也垂了下去，整个人再没有刚才的激动。
良久……
就在张凡以为妮露会拒绝的时候，妮露却猛然抬起头来。嘴巴微张，说出了她的“宣言”。
“张凡，我是真的，确确实实，绝对绝对想要跟在你的身边。不论生什么状况，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困难，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就算跟着你我会下地狱，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的身边。就算是，就算是你赶我走，我也绝对不会走。除非了杀了我，除非我死亡，否则，我会永远永远的跟在你的身边，绝对不会离开！！！”
妮露的话，掷地有声。
让张凡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张凡的眼中，露出了无比温柔的神色。
第二次了，自从井野之后，这是第二次了。
虽然都是动漫的角色，但是在这样的空间里，她们的想法都是她们自己的决定，绝对不是任何剧情或者任何外力可以控制的。对于妮露，张凡从头到尾没有使用过任何的心理暗示，更别说那两种强制的手段，但妮露就是这样坚决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这如何让张凡不感动？
“我知道了，妮露，来吧，缔结契约吧！”
张凡温柔的看着妮露，手指在空中轻轻的划动，一个金色的图案在几秒钟之后飞形成。
对于这个怪异的图案，妮露没有问任何问题，也没有过任何的怀疑，直接伸出了手，缓缓的触碰上去。
下一秒，金光流逝，妮露面具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
而在契约缔结成功的那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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