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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吃了那妖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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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守只是提议一下,并没有勉强对方的意思,听了张铭的话后半句,挑眉:“夫人?”

    张铭刚想解释什么,电梯门已经开了,里面的人涌了出来。

    三人分前后走了进去,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姚守的胸腔有什么渐渐鼓噪了起来。

    一旁的张铭却似是没有任何察觉,伸手按了七楼的层数。

    姚守总觉得这种感觉有哪里很熟悉,思索了几秒钟没有思索出个所以然来,“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声打断了他的话,七楼转眼间就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楼梯口正对着三楼唯一一条走廊,一眼望到底,整条走廊上此时孤零零的坐着一个人——

    或者说,整条走廊上睡着一个人。

    她头靠着椅背,歪侧着睡着了,全身无意识的缩成一团,下巴缩在了领子下,短发乱七八糟盖住了脸型,一眼看去甚至分辨不出男女。

    但是姚守却停了下来。

    胸腔的位置,鼓噪的心跳声,一点点的平复下来,一点点的和血液跃动出一样的频率。

    一旁两人疑惑的看了姚守一眼,正打算问出口,却被姚守抬手制止了——他做了个在原地待命的动作。

    姚守踏着军靴,走路的却没有发出多少声音,他每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每一步都是一样的距离,步伐有条不紊。

    几十米的距离,没有多少时间,姚守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立在连溪面前,不知道想了什么,好一会儿才慢慢的伸出手去,想替她拨开刘海,但是手抬在半空中很长时间,还是慢慢的收了回来。

    他脱掉帽子,犹豫了下,姚守慢慢的坐在了连溪旁边的位置上,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没过多久,他感觉到肩膀一重,连溪的脑袋已经搭了过来,依旧一副睡的昏天暗地的样子。

    姚守从眉间到嘴角,一点点的舒展开,直到暖意染透了眉梢。

    ***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这是连溪睡的最好一次。

    她很难去描述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彻底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周围安全的令人动人,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这一觉可以不用醒过来。

    连溪打了个哈欠,慢慢的睁开眼睛,恒星的光线刺得她下意识闭上眼。

    她此时躺在一排座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件外套,男式黑色长款风衣,不知道是谁的。

    张铭正立在窗前,悖逆着光,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见她醒来笑了笑:“看你睡的香,就没打扰你,饿了么?我刚买了吃的。”

    连溪眼神还有些朦胧,就开始问:“他怎么样?”

    “已经脱离了危险,医生说具体的情况,要等下午才能知道。”张铭笑着回答,“幸苦你了。”

    连溪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心脏悬着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下了,她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你不怪我跟着来添乱,就已经不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连溪总觉得,张铭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她也说不好哪里不一样,就是觉得无形间,两人的距离远了许多。

    想到这她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落回自己身上,这件衣服看着并不像是张铭的,遂问道:“这衣服是……有其他人来过么?”

    张铭盯着连溪看了几秒,眼神闪过一抹复杂,回答:“没有,就我们俩个人。”    这个世界的法律体系非常完善,如果有关于你的切身利益,即使你不去找,也会相关部门的人找上门来。

    连溪在确认对方的身份之后,就打开了大门,让两名军人进了屋子。

    两人对看一眼,确定家里只有连溪一人,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改天过来。

    资料上显示,连溪可能是新配对的妹子,跟这种宛幼儿一般的新配对妹子聊赔偿,怎么能说的得清?

    连溪却没有新配对妹子的自觉,从小的待客之礼早已经深入骨髓,她一边邀请俩帅帅的兵哥哥进屋入座。

    一边拍了拍手掌,家政机器人咕噜噜的从一个角落里转了出来,连溪说:“去端杯水来。”

    “听小溪的。”家政机器人摇着脑袋说着,咕噜噜的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三人分两边坐好,连溪连换衣服都没有换,对方既然是因为花房那天的事情而来,肯定早就看过自己的数据,自己是男是女,对方早就有底了。

    她掩着宽大的外套,昨晚明显没怎么睡好,眼睛还带着疲倦:“我们该从什么地方谈起?”

    左边的军人拿出光脑,将光幕设为视线共享,将一些文件调出来:“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张铭。很抱歉,由于子舰兽的收尾工作比较繁琐,我们现在才过来。我们将章程给您念下……”

    公式化的开场白,连溪的点点头,视线却定个在右边的军人身上。

    他脑袋上顶着一朵粉色的月季,半开着的,含苞欲放,非常漂亮。

    若是只是这样,兵哥硬汉和花的搭配,除了有些喜感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是月季的根泛着黑色,根茎像是被谁斩了半刀,摇摇欲坠的,像是马上就会折断。

    花和花之间,除了品种上表现出不一样之外,状态上也会表现出不一样吗?

    她正在想着,对方已经将章程念完了,大概说了句什么没有得到连溪的回应,放下手中的文件,盯着她说:“夫人,你如果没有什么疑义,签名确认之后,就能得到相应的赔偿——包括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安抚基金、政府补贴和军部补贴。”

    这林林总总加起来,倒是得了不少的数目。

    “按照你们的章程来就是了,笔给我,我签名确认。”连溪回过神来,露出一个笑容。

    她接过笔扫了一眼文件,在文件最后一条上转了一圈,手中的笔在指间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抬起头来:“很抱歉,我对最后一条条款有些疑惑——所有赔偿金将会打到女方伴侣的账户上?我可以转到我自己的私人账户上吗?”

    连溪说完前半句,对面俩兵哥哥就已经露出炸裂般震惊表情,她居然能看懂条款?

    随之又被连溪极强的逻辑能力所折服!尤其是作为单身军狗的张铭,配对申请从军校开始就入库了,现在入伍都三年了还遥遥无期,这个年代娶媳妇就跟中彩票似的。

    他这个年龄见过最多的,就是大妈们,哪里见过这么水灵灵却思维清晰的妹子?

    这是刚刚配对成功的妹子?

    我擦,哪个小子幸运这么逆天啊,妹子高智商不说,还长的这么软萌软萌的!

    他压抑住内心的不平静,表面上尽量维持着军人的严肃性,咳嗽了一声回答:“默认程序上是这样的,但是如果您需要,可以留下账户,我们会把赔偿金额打到您的账户上。”

    连溪眼睛眨了眨,露出一个笑容来:“那真是万分感谢了。”

    她最后扬起的灿烂笑容,成功让单身军狗脸红了一下。

    啊呀呀,小鲜肉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

    做完登记,连溪起身将两人送到门口,余光一直瞄着那人脑袋上顶着的月季花,摇摇欲坠的花株,就好像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自始自终,这位都没有开过口,脸色有些不好看。

    连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开了口:“这位哥哥,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她的目光非常诚恳,如此突兀的话说出来,旁人也没有感觉到冒犯的意思。

    而且,这个世界妹子天然享有豁免权,就是问出再不礼貌的事情,大家也习以为常。

    顶着月季花的兵哥哥露出一个和善的表情,想了想,用安抚孩子的口吻回答:“是脸色不好看吗?因为辐射扩散导致的癌变,也许下次有什么事情,夫人就见不到我了呢。”

    连溪手抖了一下,猜测得到了证实,她却突然难过了起来。如果他头顶的花株代表着的是生命力,那么这朵月季花,应该熬不过几天了。

    连溪的表情或许太过明显,兵哥哥突然笑了起来,头顶上的月季花缓缓的绽开了部分,却压的花茎更低了:“夫人,您不需要替我难过,那次战役,我的同伴都死在了前线,我一个人能活到今天,已经很知足了。”

    他眼中带着透出浅浅的暖意,挂着温润无比的笑意,用这么平和的表情谈论生死,就好像谈论明天去旅游一样。

    连溪心脏跃动的速度徒然的加快,血流在瞬间逆流回心脏,毛孔用力扩张着,就好像有什么要透过皮肤钻起来。

    能量透过掌心一点点往外汇聚,迅速在掌心长出一株摇曳的花来,半透明的花悬浮在她的掌心之上,长长的梗系飘荡着。

    每一根梗系似乎都拉扯着连溪的神经。

    她看着对方,突然福临心至,像是明白了什么:“哥哥,我能抱抱你么?”

    这个世界的妹子都太过珍贵,尤其是配对成婚过的,男性伴侣都有一种本能的占有欲。

    所以社会上的风俗,男人离非伴侣的妹子都会保持适当的距离,用以表示尊重和善意。

    和已经配对妹子用抱什么的……其实已经超出了一般的礼仪界限。

    但是连溪的表情太过真诚,也太过清澈,军人看着连溪,想着自己倒计时的生命,笑了笑,半俯下身子一把将连溪拥入怀里,动作轻柔没有一点轻浮。

    “夫人,祝愿你以后平安快乐。”

    连溪反手保住对方,一只手覆在对方的后颈之上,她掌心花朵徒然暴涨,梗系宛如藤蔓顺着对方的后劲晚上攀沿,直接缠上了对方的根部。

    就好像是本能,连溪身体中的能量顺着梗系直接扎入月季根部,迅速修补着月季断裂的部分,一点点绞杀吞噬根部泛黑的部分。

    就在连溪以为结束的时候,无名花突然全部绽开,就像是张开的大嘴,一口就把对方的月季给吞了……

    是的,吞了。

    从花苞开始,连花茎都没放过,直接将对方的整株花给吞了!

    连溪脑海里的一根玄绷断了,剧本怎么会是这么一个走向?

    她被这毫无征兆的动作整闷了,还来不及细想,肩膀一重,兵哥哥已经倒在她的身上,要不是她反应快侧了一下,背靠着墙,这一下估计能把她带地上。

    一旁的张铭立刻上来搀扶,将人从她身上扒拉开,连溪闷哼一声,却来不及估计自己,连忙看向对方。

    兵哥哥脑袋上的花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株绿色的,小小的幼苗。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要不是对方的花株濒临垂死,眼看就要失去生机,连溪也不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

    张铭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对方生命特征平稳,松下一口气之后拿出联络器,联系了医院。

    一转过头看见连溪脸色发白,还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夫人,你别担心,这不关你的事,医院说他也就这几天了,是他不想死在医院里,所以才执意要跟我过来。”

    连溪知道对方误会了,也不解释,只是问道:“马上要去医院吗?”

    “大概五分钟左右,抱歉,今天吓着您……”

    张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连溪转头就冲进了卧室,边跑边说:“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张铭不知道,她自己却明白,兵哥哥此次的昏迷时因她而起,于情于理她都要去看看。更何况,她要证实下,事情是不是像她想象中的一样。

    “可是……”

    可是什么,连溪已经听不到了,她一溜烟跑到了卧室,消失在了张铭的视线之中。

    不到两分钟,她换了一身衣服穿好鞋子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件男士的外套和毛巾。

    连溪将连河的外套盖在兵哥哥身上,伸手测探了他的体温,有些偏高,但是还属于比较正常的状态。

    她将兵哥哥制服的领子解开,以便让对方更好的呼吸,随即拿着毛巾,将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这一系列动作纯熟的让张铭都插不上手,他刚想着要去做什么的时候,救护飞行器的警鸣声已经划破了天空。

    军医院的行动专业又迅速,连溪跟在担架旁边小跑着,她个子小,腿短,跟在后面的时候几乎没有存在感,一群人急匆匆的人也没多在意。

    只是但她自顾自爬上飞行器的时候,直接缩在一个角落里坐着,双手抱膝当装饰品,就差在脑门上贴上字条“你们看不见我。”

    医护人员愣了一下,医生扫了一眼张铭,一脸“现在什么情况”的表情。

    见张铭也一脸的茫然,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医生也没时间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手上动作有条不絮,直接下令:“起飞!”    姚守跟着吴林走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住的想要回头看。

    远处的天空除了路过的飞行器,什么都没有,更何况最后一只子舰兽刚刚被消灭,随之而来等着他的事情,肯定繁琐而多。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头,就好像如果不回头,他就会后悔一样。

    他盯着身后的方向看了很久,直到一旁的吴林委婉的催促下,他才回过神来。

    姚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了起来,大概是最近体力透支的厉害,精神波动有些不正常,

    到底不再年少,之前十天半个月的潜伏,接着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捣毁敌人老巢后,他只要睡上一觉就恢复了七七八八。

    前几年的大战,前后拉锯的战线哪次不是几个月?可是现在,前后不到三天……他就已经觉得疲惫异常。

    姚守跟着吴林走到舱室内,杭跃正拿着光脑看资料,他抬头便撞上了姚守的表情,挑了挑眉:“怎么了?”

    “大概是有些累了,有些不在状态。”姚守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双腿撑直交叠起来,半躺在身后的沙发上,疲倦的吐出一口气来,“你找我来不是有事么?”

    杭跃盯着姚守半天,表情依旧面瘫,可是眼中却透露着好奇:“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姚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淡淡的说,“我得罪什么人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么?这些年光替你挡刀了。”

    “那是不是你们家最近不太平?”

    姚守听到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体上明白过来,事情应该挺严肃的。

    他收起温润的表情将自家的事情回想而来一遍,摇头道:“我家老爷子老当益壮,有他坐镇,能出什么事?更何况最近因为星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老爷子正愁找不到人下刀,最跳脱的小七最近都不敢动弹,家里少有这么太平过了。”

    姚守说完,顿了一下,挑着眼角问:“你就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吧?”

    杭跃并没有马上回答,手指敲着座椅的扶手上,眉头慢慢的拢起:“这就奇怪了,刚刚传来的消息,你媳妇所有的信息,都被动过了,现在技术部正在着手恢复,难度有些大。”

    姚守的脸色脸上的温润慢慢消失了:“我先回去一趟。”

    杭跃叹了口气:“子舰兽这边的摊子,还没收拾完呢,你这……”

    姚守站起来,捋了捋袖子上的褶皱:“杭大少您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我现在退役在家,人身自由。”

    ***

    连河坐在椅子上,脸上盖着本书,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呼吸平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连溪半仰着头,脑袋摇了摇,确定脑袋的花苗已经缩回去了,这才七手八脚的准备爬出来。

    “啪!”

    连河将书卷成筒状,一把就直接敲在连溪的脑袋上,淡淡的说:“四个小时,还差一小时十一分,给我在地里呆着。”

    连溪囧囧有神,现在阳光不炽热,也可以用火热来形容……这大太阳的,你晒埋在地里一时半会还好说,但是一两个小时之后,她脑门都开始冒烟了。

    更何况,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时间一长,关节都麻了,四个小时,确实不是正常人能够坚持的。

    “加上几天前埋的两个小时,我还超出了四十九分呢。”连溪带着讨好的笑容,一边继续晚上爬,“你看我头上的花苗都缩进去了。”

    连河用书压在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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