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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古惊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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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岩石和汽艇紧贴而过。
“向前划!加油!保持在河中央!”
四周的河水,暗流,肆意的拍打着我们的船,越来越凶猛。
手掌和膀子上,因刚才岩石的擦肩而过,瞬间磨了一层皮,膀子上的血流了一胳膊,现在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不要进入那漩涡!”赛四川已经变成了吼叫。
“向哪划?”苗人急切的问着。
“不要倒划!”
“我们在打转!我们错过了!”我激动得嚷着。
“进漩涡了!抓紧!”轰隆隆的就觉得到处都是水,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耳朵像是聋了一样。
船艇来回翻腾,苗人掉下去了。
四川冲我吼道:“拉他上来,抓住他的背心!”激流非常的厉害,苗人的身影有点看不清了。
“拉他上来,我们需要他,如果没有他,我们都得死!”
我拼出所有的力气,使劲的拽住他的胳膊,往上拉,膀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我咬紧牙关,“啊”的一声,不顾一切的把他拉了上来。
“快快,拿浆定位!”四川还发出笑声。
我喘着粗气看着他,心想都这时了,还笑得出来。
前面是很窄很窄的一个水道,下面将近有50多米,掉下去就会摔死。
三人专心致志的前进着。
“离开那岩壁,划向中央!”四川继续指挥。
下面是一个直线下降的陡坡,苗人仓皇的嚎叫:“怎么办?我们疯了吗?”
“呼”的一下子,船直线的翻转了下来,我大声对苗人喊着:“快拿住桨!快点划!”
“前面才是最危险的地方。”赛四川拼命地划着桨。
紧接而来的是一个接一个的滑坡,“我们失控了!”大水中不知道谁在喊着。
意识慢慢的模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山壁顶上,耳边还响起不远处海浪的声音。。。
眼睛有些浑浊,浑身的伤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踉跄的坐了起来,旁边点着龚火,身上盖着一块薄薄的毛巾被。
“嘿,你醒了啊!”熟悉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艰难的回头一瞧,原来是赛四川。
赛四川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肩膀上有伤,经赛四川这么一拍,火辣辣的疼,不由得骂道:“我去,你轻点!”
赛四川没有搭理我,转身添着木柴,:“苗人也伤的不清,大半张脸有点肿胀,说话都有点费劲。”
四川侧着的脸庞,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面孔,除了英俊以外,一点伤都没有,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疑惑,嗯?刚才最多卖力的就是他,为什么他没有受伤?
怎么想,也是想不通,干脆不想了,他不受伤,岂不是更好。
我又躺下继续睡了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喊我,我慢慢的睁看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是人的脸,那简直是怪物,我本能的往后倒退,失魂落魄的朝那人质问:“你是谁?”
只见那人艰难的发出声音,:“我啊,我啊!”那人看起来很着急,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竹筒,这才反应过来,是苗人。
“哎呦,你吓死我了!”我拍着胸脯哭笑不得。
苗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也不想这样啊。”他微微摸着自己已经将近扭曲的五官。
该我换班守夜了,四周静悄悄的,突然,听见猫头鹰在叫,“嘟嘟”的语调十分渗人,我们睡在周边的一个空地上,前面是高高的原始森林,虽然是黑天,也能感觉森林的壮观的气势。
一个大黑影咚咚的往森林里走去,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是什么,好奇心油然而生,紧跟着那个大黑影,越来越近,仔细一瞧是一只两米多高的大棕熊,它在“嗷嗷”的怪叫,声音凄厉无比,它的声音遮盖了我的脚趾踩在树叶的声音。
忽然,它不叫了,猛地一转身,庞大身体的肥肉颤了好几下,它瞪着两颗浑圆的与它身体不成比例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这个方向,慢慢的要快走到了我的跟前,我屏住呼吸,紧张的涨红了脸,一动不动,熊掌在我脑袋上方的空中扇忽了好几下,转身就走了。
它转身刚走了几步,我松了口气,大棕熊又回头朝我这个方向巡视,我紧闭着嘴,紧捏着鼻子,棕熊停了半刻,便走了。
这回没有调以轻心,大棕熊走了好远,才深深地喘了口气。
“铛”的一声,脑袋一疼,我捂着脑袋,望向身边的这棵很高很高的树,枝叶之间的树杈上有两颗小松鼠,两只前爪拿着一个松果,做出攻击状,又有两颗松果砸在了我的脑袋上,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很气愤,刚才那个东西我惹不起,我躲着,嘿,你这小松鼠也竟敢在我头上动土。
不顾身上的伤,我连推带踹的摇动着那颗细长细长的大树,刚才砸我的那两个小松鼠,掉了下来,我心中一喜,刚想离去,就看见旁边树枝又有两个松鼠,在往远看去,每棵树上都有两个松鼠,数万只小眼睛瞅着我,我只好抱头鼠窜,无数的松果砸在了我的身上,霹雳呱啦,霹雳呱啦的,有的扎在我的身上。
幸好,没有走到林中深处,我飞野似得逃出了森林。
呼呼的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自己真是弱者,连松鼠都敢欺负我,看着手腕的那个血印,嘀咕道:“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帮我啊!哎呦喂,可害苦我了。”
赛四川醒了,我慢慢的躺回被窝,裹紧被子渐渐地睡着了。
醒来时,高高的太阳照在脸上,胳膊上,暖烘烘的十分的舒服,赛四川从林中打来了野味,是一只小野牛,已经烤熟了,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不由得身体就往烧烤的那个地方凑。
“呃,这牛肉真香!”刚才还揉眼睛的手,现在不老实的去碰用带来的筷子串成的牛肉串。
拿了一支,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有点烫,但还是没有阻挡住我爱吃的欲望,一边撕拉撕拉着嘴里的肉,一边又拿了两三支,大口大口的嚼着,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烧烤。
赛四川白了我一眼,转而拿了三四支,给苗人,苗人摆了摆手,食指指着他的那张脸,摇了摇头,吞吞吐吐的阐述:“我这张脸,现在吃这个不行。”说着转身去装备里拿出来一块干瘪的压缩饼干,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
赛四川把肉添到了自己的嘴里。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三个人都吃完了,准备出发。
我迫切的对他俩说:“昨天晚上,我发现森林里有大棕熊。”我没有说小松鼠的事,因为自己都觉得丢脸。
苗人听了,随即建议:“我们应该作一个超大式的弩,再削几个尖尖的木棍当作箭。”
大家同意了这个建议,我和四川找好了材料,苗人因他们江西一带,竹子较多,做弩射野味是很常见的,苗人让我们俩把木棍顶端削的尖尖的,自己就开始做起弩箭来。
没过多长时间,苗人就做好了弩箭,我俩也削好了木棍。
三人朝森林走去,进入森林,我向树上张望,昨天晚上的那些松鼠不知去向,阳光穿过树林的夹缝折射下来,非常的漂亮,大自然的景色,就是比什么高楼大厦要好看得多,看到大自然风景的时候,我们总是会觉得很舒服,很惬意;看到高楼的时候,再怎么壮丽,仍然会有大部分的人,漏出鄙夷的目光,带着黑色眼镜去看待它,评论大多是,得贪污多少钱啊,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啊,之类的。
森林里不知空中的哪个树枝上有几只小鸟,在清脆的展示着自己的歌喉,叽叽啾啾的十分好听。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恍然间,只听后面有种大木头转动的声音,再回头一看苗人被**绳织成的网吊了起来,大幅度的左右摇摆着,不远处五六个大的袋鼠在翻滚着一个木头,那样在固定绳子,有的大袋鼠里的小袋鼠跑了出来,也尽自己的小力量来帮助。
四川和我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忽然,其中一只袋鼠应声倒地,霎时看见一群身穿,用骨头,人的脑袋骷髅,穿成一条线的裙子,不管是女的男的都是那样,上身什么都没有穿,他们的皮肤非常的枯燥,脸型仿佛是人形,但仔细一看皮肤上略有棕色的细毛,有的嘴是三瓣嘴,还有的半米高的简直是一个站立的猴子。
我和赛四川条件反射似得想跑,没跑几步,身边嗖的一声穿过了一支箭,那支箭雕刻的非常精致,也顾不得仔细观察,身后又有两只从身边划过,有一根差点就射到了我的脑袋上。
我和四川只好停下脚步,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其中一个带着用树叶围成的树冠的东西,暂且称谓他野人吧。
第十四回 苗蛊
野人伸出那粗壮的手掌,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疼,鼻子也流出血来,但并没有勾起野人的怜悯心,接着又是一巴掌,这回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我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野人的眼睛正和我对视,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诡异的笑了起来,野人又想抬手打我,可是停在半空,看到我那诡异的笑,手放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笑,沾满鲜血的脸诡异的笑,就像是一个吸血鬼嗜血的面孔一样可怕,我觉得是这样的。
几个野人把我们三个人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扔在一个草堆里。
他们看起来都很忙,森林空地上有几个个台阶,上去以后,有一个大桌子,摆满了肉食,有鹿头,野猪蹄,蛇肉,生的,全都是生的。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着了,陡然,浑身一激,猛地一睁眼,几个野人用木盆向我们泼水,再看向远方,发现一个约有长宽三米的大木头锅里面煮着沸水,下面点着熊熊的烈火,几个野人还不断的添着柴。
心想,这不是想煮我们吃吧!世界上真的有食人族,太恐怖了!难道就这样死了?
心生悲凉,忽然,一个健硕的野人,用大树叶子,包裹了一堆还在动的东西,刚开始还以为是蛇,没想到竟然是一堆奶黄色的肉虫子,在肆无忌惮的蠕动着,长大约四厘米,宽一厘米,只见那个野人,一口吃掉虫子的一半,黄白色的液体残留在野人的嘴角,紧接着又吃掉另一半,可以清晰的看到野人嘴里那黄白的混浊物,我实在忍不住了,干呕了起来。
野人吃完以后,扒开苗人的嘴,拿着一个还在左右扭动的肉虫子,塞进苗人的嘴里,苗人挣扎,想吐出来,可野人的手握着苗人的嘴唇上面和下颚,苗人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他必须咽下去,否则肉虫子会咬烂他的舌头,最后苗人还是吃了下去,他那痛苦的表情,直到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野人又朝我走来,我向后畏缩着,因为手掌是藤蔓捆绑而成的,慢慢的自动解开了,实在太害怕了,现在顾不得别的了,我朝右手腕咬了一口,细细的血流着,向嘴上一抹,心里默念着,这回只能拼死一搏,我的蛊王啊,帮帮我啊,这次我抗不过去了。
野人强硬的朝我嘴里塞虫子,奇迹出现了,就在虫子刚碰到我的嘴唇时,虫子猛地从野人的手里挣扎逃出,掉在草堆上,化成一堆小灰,随即野人拿的那盘虫子,也变成了灰烬。
野人有点惊慌,屁滚尿流的朝他们的首领去禀告。
看守我们的野人,也感到恐慌,不自觉的纷纷远离我们了一点,我趁着这个机会,残留在嘴上的一点血,吻了吻赛四川的侧脸,就听见嘎嘣一声,赛四川身上的捆绑松了。这时,我内心非常的荣幸我有了这个宝贝,虽然有时会很疼,但我现在非常的满足。赛四川给苗人解了绑。
那些苗人看见我如此厉害,越来越对我恐惧,转而退缩了几步,见这机会,三人对了一下眼色,不顾一切的往南跑去,后面传来了惊慌的轰动声,隐约好像首领来了,嘀哩哆啰的大喊一声,后面的弓箭紧随我们跑的方向而来,由距离的一米,变成了半米,二十厘米,十厘米。。。
穿过了,嗖嗖的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几个也会方法,见到一棵大树,就在大树前方跑,没有大树的地方,就来回的转悠,这样使这些还没有进化到人类的低级脑残的野人们,目标就会不停的换方向位置。
三人在前面疯狂的狂奔着,头发呼的往后肆意的飘扬着,这种速度我想去参加奥运会,没准可以拿个第一。
周围的草丛里好多动物都出来了,一只大老鼠坐在树杈上在傻溜溜的看着我们,那些松鼠到处都是,两只羚羊咩咩的叫着,野狗在汪汪直叫,有几个胳膊粗的响尾蛇,盘在树上,哗啦啦的甩着尾巴。
冷风吹到裤管里,浑身都打着寒颤,三人找到了一个离地面有两米高的山洞,攀爬了上去,刚上去,阴郁的天气终于没有憋住,哗哗的下起大雨来。
赛四川在洞里找了一堆零散的木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火堆,手伸出洞外,雨水随即就落在了我的手上我接过一汪水,用舌头轻轻沾了一点,是无味的,这水能喝,我从仅有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茶缸子,去接水,不一会儿,就满满的了。
苗人在洞里找来了三个大竹板,上面明显有钉子的凿痕,好像是坐船用的,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外面的风很大很大,暴雨时不时的刮到身上,苗人和我,抬着竹板,按放在洞口,这样挡住了寒气朝洞里散的侵袭。
赛四川在火堆上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把茶缸子放上去,烤热。
三人围坐在火堆旁,盘腿坐下取暖,暂时的安逸。
茶缸里的水沸腾了,我拿出背包里的一包纸杯,一人一个倒上热水,不顾热水的烫舌,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心里觉得热乎乎的。
不知道咋的,无聊得很,我缠着苗人给我讲他们苗寨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苗人怎么也不肯说,但还是赖不住我的死缠。
苗人无奈的笑了笑,开始叙述了起来:“我们那没有什么新奇的故事,但蛊术的故事到处都是,给你说个我外婆给我讲过的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呆着脸等待苗人开始讲故事。
“听我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她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
她的箭术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
苗人又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握在手掌之间,:“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外婆那时候和她玩得好,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那姑娘很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东西。
外婆说她那时候还年轻,也不懂那姑娘到底怎么了,也听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也没放在心上。
皮子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看见阿爹一个人。外婆问阿爹说姑娘呢,阿爹却不说话。
外婆说阿爹的样子很严肃,她看了觉得有点怕,也就没问了。
一直过了三天,姑娘才回来,回来后很高兴地来找外婆,邀外婆一起下水去。
外婆很好奇,就问她碰到了什么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脸带笑的说,不告诉你。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
可姑娘的变化,却太惊人了。
最先发现的,是外婆,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却出了几次寨子,脸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还喝醉。
姑娘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
苗寨实行“家法”,所谓的法律,在寨子里没有人当回事。未出嫁的姑娘,怀了孕,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里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绝不会容忍一个“野种”出生在他们的土地里,他们开始商量要用家法处置了。
阿爹一开始还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终说不出孩子的来历,眼看着,只能等死了。
可是,转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个转机,就是林家峒里的神婆到寨子里去了,本来是去找一种药材,去了寨子后,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去看了姑娘。
他一见,就说,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后就用很尖锐的声音质问阿爹,在集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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