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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古惊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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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顾着喝酒发呆,随声附和加些客套话,一群人吃饭的场面,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这五个人无论是吃饭还是说话唠嗑,都得是十个人,甚至比十个人的量还要多。



  “各位,想吃什么别闷在肚子里不说,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黑无常提醒着其它四个人。



  “那我要一人头。”先前说吃人脚步丫子的那位,又语出惊人。



  这回金麒麟再也沉不住气了,:“什么,吃人头?你吃过?”



  他拍着胸脯,作着保证,:“我一刽子手,每次我都邻个头回家煮着吃,那滋味,别提了,那脑子吸喽吸喽的很香的,要不下回你去我家,我请你焖煮人头?”瘦瘦黑黑的老头看起来不像是再开玩笑,本来金麒麟以为是他们在开玩笑,起初还想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诨话,可越听越像是真的了。



  “伙计,来份焖煮人头。”仆人听了也是一愣,最后哆哆嗦嗦的回复着,:“哎,我这就去看看厨房有没有备料,如果有的话,半个小时就能上来。”
第四十一回 混吃宴
  金麒麟想着也许焖煮人头是一道菜的别名,毕竟现在的饭馆为了招引客人,连个普通的蛋炒饭都叫做金玉满堂结良缘,兴许也不过是一道用面筋做的甜品。



  菜果然在半个小时以后上来了,很大的一个盘子,上面扣着铁锅,不能看见里面菜的样子,刽子手欲要将铁锅掀起,被旁边的黑无常打住了,:“水煮人头,闷一会儿才入味,稍等片刻在吃。”



  金麒麟内心慌乱,表面还是一副热情的模样,拿起酒壶又给在座的几位珍起酒来,:“今天能见到世间少有的朋友,乃是我金麒麟的荣幸,以身作则,带头喝上三大杯酒,以表你我心中的情谊,各位能喝多少喝多少,随意,我先干了。”金麒麟毫不犹豫的连灌了三杯白酒,黑无常笑了,大拍着金麒麟的肩膀,:“这哥们我算是认下了,来,我也喝上三杯。”金麒麟坐了下来,内心盘算着另一回事,论自己的酒量,再喝上一阵子也不见得醉,常年千杯不倒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这几杯酒对于他来讲不算是什么,此次带头行酒,主要是为了能把这几位不知哪来的何方妖孽灌醉。



  几位越喝越高兴,金麒麟上厕所的空当,看到周围的包厢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从下午三点开始吃席,现在都晚上九点了,再怎么着也理应吃好了,而这几位好像是个大窟窿,怎么也填不满,吃不饱,可金麒麟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毕竟今天不是无关紧要的场合,偌大的包厢里只挂着一个小灯泡,光亮度很暗,从金麒麟的这个角度完全看不清对面黑黑瘦瘦刽子手的脸,向来视力不好,被这么一折腾,只能靠耳朵判定谁在讲话。



  “别等了,以前我都生吃那没洗过的臭脚,现在都已经煮好了,还在意这么多干什么!”黑瘦老头等不及了,俨然要把面前那只大锅翻过来,吃个底朝天。



  “好好好,早吃晚吃都一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掀锅!”黑无常说完,便把那锅掀了过来,因为桌子太大,那道菜是刽子手点的,自然把菜放到了他的前面,鼻孔里隐隐的吹进了一股油腻又带着一点血腥味的气息,向来金麒麟不爱吃油腻的食物,就看到那盘菜的上面黑乎乎的,像是没有剃干净的头发,越想越觉得恐惧,喉咙里犯上来了一股又一股的酸水,如果再待下去,金麒麟非得被这帮不人不鬼的东西吓死。



  正在这时,就听见房顶上传来人走动的声音,那盏本来就不是很明亮的灯忽然灭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哗啦”一声,随之脸上身上都被倒了很多黏糊糊的血。



  一天的精神紧张,再心理承受力强大的人也会支撑不住的,金麒麟眼前一蒙,耳边只听见几声惨叫声,便随之晕倒在地。



  等恢复知觉,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绫罗绸缎的木床上,阳光照进了屋子,床边上吴老爷正笑眯眯的看着他,金麒麟一下子便坐了起来,警惕着望着四周,:“我这是在哪里?”



  “你是在吴家宅院的客房里,金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吴老爷握着金麒麟的手,像是国家领导人慰问乡下领导人的场景。



  “那些人呢?”金麒麟恢复意识以后,便问起他最关心的事。



  “被火烧了,金老弟啊!你昨天赴了一场混吃宴,那帮人都是一群鬼。”吴老爷振振有词的说着,看起来完全没有愧疚之情。



  金麒麟一听,便有些恼了,:“奥,你知道昨天那帮人是一群鬼,干嘛还不告诉我?请等着我被他们吃掉?你就这样招待生意伙伴的啊?”



  面对金麒麟的质问,吴老爷笑吟吟的摇了摇头,予以否认,:“你听我慢慢道来,我儿媳妇那闺女命里犯鬼冲,阴阳先生说如果结婚的那天有几个野鬼来吃酒席,当要好好的招待,用鬼冲冲煞,也就相安无事了,所以,我就让你代表我来陪他们嘛!就凭咱这交情,我是你,你都是我了!再说,你不是阴阳师嘛!这点小鬼害怕个什么?”



  金麒麟听他这样讲,心中暗骂着老鸡贼就是比小家雀聪明,:“我不怕贼偷,还不怕贼惦记啊!难道我是阴阳师,就要被鬼欺啊!况且我那个时候哪往那上边想了?为了你宝贝儿子与儿媳的幸福生活,就不认你老弟了啊!先前还为了一翡翠西瓜和我计较的那么多!”



  吴老爷看着光凭安抚不足以填平昨日金麒麟那颗担惊受怕的受伤心灵,转过去脖子不吭声了,冉景丞与丫鬟阿花进来了,丫鬟阿花担心的问,:“老爷,你没事吧!”



  冉景丞见金麒麟的脸色煞白,又有些憔悴,将怒火指向了吴老爷,:“吴老爷我敬你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昨日门下大喜日子我们也来喝了喜酒,您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要隔往常,冉景丞早跟别人拳脚相向,但平常跟着主子天天转,除了睡觉不在一起,其它的时候都是形影不离,也多多少少知道金老板与吴老爷的交情。



  “唉,没有,没有,我真不是特意瞒你的,先前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一帮野鬼。”吴老爷见金麒麟和他的仆人脸色都不好看,赶紧找个台阶下,:“是你们进了屋,仆人告诉我,那几个人在灯下面没有人影,这才得知是鬼魂啊!”



  “那最后上焖煮人头是什么玩意做的?”



  “面筋,我让大厨用面筋照着人头的模样捏了一个,黑色的头发是芝麻。”



  “哼,都是你的如意算盘!不管别人死活。”金麒麟一边穿着鞋,一边使着眼色吩咐冉景丞出去找马车。



  “老弟,我能不管你的死活吗?”吴老爷又紧紧地拉住金麒麟的手,:“等我知道屋里的都是野鬼后,我就找人杀了十只黑色的狗,把血弄了一盆,你也懂,黑狗血是驱散邪魅的。”



  “要不是我你能活着走出野鬼孤魂的混吃宴么?”



  “哼,现在我还没有原谅你。”金麒麟穿戴整齐,开始大步的往外面走,吴老爷再三劝阻拦截,固执的小金先生不吃那套,等走出了吴家大院,下了山,能看见不到十米远的冉景丞和丫鬟阿花正在马车边站着,旁边的轿夫正给跑路的马喂着草料。



  “老爷,咱们现在就回去?”丫鬟阿花问着金麒麟,冉景丞在旁掀开骄子的帘子,:“嗯。”等三人坐好,轿夫也完成了给马喂草料的任务,大声嚷嚷着,:“驾,马儿今天你给力一点,跑完这单,咱就休息一阵子了。”



  忽然,外面一熟悉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叫着,:“停下!停下!弎万停下。”轿夫是吴老爷的仆人,自然听到以后便把马车停了下来。



  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吴老头掀开骄子,一屁股坐在骄子里,抓着金麒麟的右手,一把将一个东西塞进他的手掌心,瓜皮脆生生,绿莹莹,还带着墨绿的条纹,瓜里的黑瓜籽透过红瓜瓤还能影影绰绰的看的见,据史料记载,此乃中国清朝的文物,深受慈禧太后的喜爱,后来给慈禧太后做了陪葬品,后被孙殿英盗走,现代流传在世面上的只有一个,已在美国的博物馆里展览,不过说是有一对,有野史说是四个,也有的说翡翠西瓜不光是清朝时期就有了,吴老头得到了这件东西,极少的可能性是慈禧太后的陪葬品,但论质地,也是无价之宝,先前金麒麟想花高价买下来,吴老头格朗着脑袋,紧扭的眉头,连连说着不行,此刻,就这样轻易给他了。



  “你可想好了,到我手里的东西铁定是拿不回来了。”金麒麟提着醒,古物谁都爱,可因为一无任何感情的死物伤了活人之间的感情不值当。



  “给你吧!我不要了。”吴老爷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这东西留在我这里,发挥不了最大的作用。”



  “明天我会把钱打给你。”金麒麟得到翡翠西瓜已经是占了极大的便宜,他可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金老弟啊!我也不是那种别人随意为我付出一点,就给人家大大好处的人,咱俩相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有事也不愿瞒你,这翡翠西瓜是在一墓穴里挖到的,不知经过了多少个人的手,只是昨天我听说那盗墓贼死了,我不久前见过他,看起来没有任何急病,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跟本不像命不久矣的人。”吴老爷说完,下了车,金麒麟也没有再问他些什么,三个人驾着马车往公路赶。



  金麒麟看了看手表,问冉景丞,:“福州寺庙的开坛仪式是几点?”冉景丞翻了翻日记本,答,:“上午十点钟,现在是八点多,一个小时只要路上不堵车能到。”



  “老板,昨天寺庙里的和尚托线人给你带话,说。。。”冉景丞欲言又止,他很少会这样婆婆妈妈的,:“静丈师太这几天不吃不喝,庙里的和尚们都说静丈师太要死了。”
第四十二回 死亡列车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金麒麟跪在门外,诉诵着佛经。



  “施主已还俗,大可不用来我佛门第诵经。”金麒麟站起身,双手合实,:“一日入佛门,终究是佛门的弟子。”



  静丈师太尖酸刻薄,没说几句,便讽刺了起来,:“佛门哪容得道家门第,你还是快去上山找你的师父去吧!我不是你的师父,我也不配。”



  金麒麟叹了一口气,静丈师太的话一半是在生气,一半也是感觉愧对徒儿,五年前,金麒麟本名吴宇,来到江南,一心想着出家,看破红尘,当时身上的钱也不多了,便到了雾台山做起了和尚,寺庙里有方丈也有师太,最后阴差阳错的拜了静丈师太做师父。



  有天,静丈师太要吴宇下山化缘,不巧,一天下来没有遇到一个好心人,晚上又下起了暴雨,只好在一座没人修理的破庙休息。



  前半夜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到了后半夜雨停了,只听庙外有人在笑,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在哭,吴宇一边念着佛经,一边往外走,却发现外面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正要回屋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撮头发,长长的,黏黏的,很枯燥,他扭过头去,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笑,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吓得吴宇大叫了一声,恍然,一个硬朗的老头迎面而来,用铁锨把他拍晕了,等醒来以后,吴宇发现,女鬼不见了,而那个彪形大汉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我救得你,那女鬼已经让我压在第十棵杨树下,要不我及时赶到,你早已被那女鬼害死了。”说完,精瘦老头便上来搀扶吴宇,这时候吴宇却发现自己的腿没有了知觉。



  从那以后吴宇再也没有上过山,精瘦老头也是他现在的师父,自己的这双腿自然也是师父给治好的,至于是怎么给治好的,这已是后话了。



  金麒麟此次回来就是想看静丈师太最后一眼,毕竟道家与佛家就像是人鬼殊途一般,概不牵扯。



  “你还可曾记的佛经里著名的三皈依故事?”



  “从前有个老和尚,总是被贼光顾,他忍无可忍了。有一天,贼又来了,他就对贼说,请你把手从门缝里伸进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老和尚:你把手从门缝里伸进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和尚:那贼听了高兴极了,就把手从门缝里伸了进去。谁知老和尚一把揪住他的手,捆在柱子上,然后用棍子痛打他,一边打还一边喊: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毛贼:哎哟!别打了~~~哎哟~~~~痛!哎哟!!住手!!哎哟~~



  老和尚:皈依佛!



  和尚:那贼痛极了,无奈跟着喊: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毛贼:哎哟~~皈依佛!



  老和尚:皈依法!



  毛贼:皈依法!



  老和尚:皈依僧!



  毛贼:啊~皈依僧!”



  “你记得这些便不妄师徒一场了,第一眼看到你时,便能知道,咱们有缘无分,注定是要分离的,不过,那臭老道也别得意忘形,命里犯阴的人,无论是道家,还是佛家,缘分都不长久。”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说完,静丈师太又回到屋里,关上了屋门。



  金麒麟知道静丈师太的脾气,没有再说些什么,便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福州的开坛仪式显然是赶不上了,但还是要去坐坐,冉景丞告诉金麒麟,:“老板,有您的一封信。”拆开信封,纸上只写了一行字:长久的逃避,真的会改变什么吗?



  福州比较远,金麒麟与冉景丞坐上了火车,晚上七点多钟,火车停了,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外面有好几卡车的货物,陆续的搬进了车厢里,十五节车厢大概有十二三节装满了汽车零件,电脑。。。



  天有些凉,金麒麟泡了两杯热茶,给了冉景丞一杯。



  火车快要开起的时候,车门里进来了一个人,他坐在两人旁边,这个人满脸沧桑,刚从背上摘下来的包裹,放在了两腿之间,手里拿着一包用牛皮纸包装的绿豆糕。



  他那只粗糙,满是老茧的右手,从牛皮纸袋里面,拿出了两块,:“你们吃吗?”伸过手来,要给金麒麟与冉景丞,金麒麟推托了几下,他也就没有再让了。



  火车开动了,鸣笛声,火车下面的链条都发出了声响,那个人大口大口的吃着,绿豆糕虽好吃,但是不易下咽,有时金麒麟看那个人在拍着自己的胸脯。



  金麒麟又倒了一杯水,给了他,他笑了笑,嘴里还在吃着绿豆糕,两三分钟后,这个人把那杯茶喝光了,:“家里的老母亲病危,我是一个给人家盖房的农民工,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饿了。”他又往嘴里塞进了一块,金麒麟表示理解的冲他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像是想去厕所,示意金麒麟帮他看着点包袱,金麒麟欣然的同意了。



  白天睡了好几觉,晚上就睡不着了,总觉得浑身不对劲,要不是这里疼,就是这里痒痒的。



  车速其实挺快的,可脚心里总是钻来一阵阴风,席卷到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上。



  手有些冰凉,金麒麟从小就是这样,别人穿秋衣,他穿毛衣,别人穿一个棉袄,他穿两个棉袄,总是和别人慢一拍,就这样,他的耳朵,手,脚也会冻,厉害的时候,手上的每个关节,和手指都肿的像一根粗萝卜。



  那个人回来了,表情有些冷淡,手里的绿豆糕不见了,心想也许是吃完了吧!



  “我看到我母亲了。”



  “什么,你母亲不是在家里吗?”听到他那样讲,金麒麟不由自主的问了起来。



  他把桌子上仅剩的半杯茶水,灌进了口中,喉结一上一下的动着,:“外面的风景挺好的,特热闹,有好多的人呢!”



  ‘嗒,嗒,嗒,’一个卖东西的服务员,推着一个车子,向三人走了过来,高跟鞋的声音闷闷的,听得我有些头疼。



  服务员走到了冉景丞的旁边,没有推销或问需要买什么东西,却到处瞧着周围,最后目光的焦点,发现了桌子下的那个大包,服务员修长的身子,弯下腰一使劲,从容的把那个大包放在了卖东西的车子里。



  “你做什么,你怎么拿别人的私人物品?”冉景丞拉住了女服务员将要往回走的手。



  “你不知道吗?那个人已经死了。”



  “不可能,刚才他还坐在这里和我聊了会天!”冉景丞立刻坚决的反驳着。



  女服员像是看到神经病似的,:“你看花眼了吧!他在一个,装满汽车零件的车厢里,被掉在地上的绿豆糕,划了一脚,那屋里正好放着齿轮,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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