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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古惊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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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里怎么不种庄稼?就算不种庄稼,种点白菜也是极好的,就这样荒废的长野草可惜了。”吴宇一边往前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感叹着村民们不好好的利用环境,制造财富。



  “小哥,你不懂俺这里的民风,要说全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的人,那大大的不对,很多都是逃难时期从青岛过来的,所以偏青岛的乡音,俺们原来在海边,老是没有庄稼收,把地当成宝来养,怎么能轻易荒废一块土地,这是有原因的。”



  “那你们为什么还不把草割掉,种庄稼呢?”



  “这你就没俺懂了,种庄稼看起来很容易,实际再容易的事情,里面也有道道,麦子对温度,湿度,光照与土壤要求都有标准,这里的前三样都还可以达标,就是最后一样是万万不行的,土层深厚,结构良好,耕层较深,土地能灌能排,才可种庄稼,这里的土层太浅,只能长出点小草,就算庄稼硬种上了,也会在没成熟之前烂根,烂种,烂牙。”嘎啦说到种庄稼头头是道,虽说二十年来只在这一块小小的地方生活着,内心也藏着不少知识与故事,有句话说的很应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瘦马听到这里,不再往前走了,嘴里捣鼓着什么,:“秦埋岭汉埋坡,山随水曲抱弯弯。有穴分明在次间。”他拿着一把铲子,二话不说挖了下去,草皮和一些泥土整个翻了过来,突然他又不动了,来回的沿着一望无际,到处都是野草的山下巡视了好几圈,翻翻这里,摸摸这里,打量着周围没有任何人,又继续朝刚挖过的地方铲了下去。



  “这怎么会有墓穴?连坟丘都没有。”瘦马没有搭理我,连一路以来一直咋咋呼呼的嘎啦也屏住呼吸,闷声不吭,留下只有吴宇像傻子似的,问了心中疑问,也没有人回答。



  大约挖了将近离地面有一米的距离,棕色的土层不见了,挖出来的土,也没有墓穴本应该有的,土层是纯黄色的迹象,那是夯土层应有的颜色。



  棕色变成了黑色,理应黑色的土并不会用来制造古墓,瘦马下了盗洞,取出一把土,供我和嘎啦上面观察,嗅闻,嘎啦闻了以后,点了点头,道:“有情况,继续挖。”



  嘎啦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长长的木棍,木棍的顶端是圆柱形的铁锥,小心的续给瘦马,只见瘦马利用铁锥的棱角将它插入黑色的泥土层,再被带出来的圆柱铁锥上,有许多的泥土,那泥土像是小时候专门用水活成的泥巴,嘎啦掰开一块,闭上眼睛,像是在品尝美味之前似的闻了闻,:“功力还到达不了只要闻一闻,就可以判定下面是哪朝哪代的墓,不过,八成现在可以肯定,这泥土里有青铜金银的味道,有东西。”



  随着洛阳铲的下斗,泥土里的木屑与朱砂已经埋藏不住了,眼睛放光的我经不起诱惑只身一同下了盗洞,瘦马先从南边的方向,插入洛阳铲,然后准确的划出一条斜坡,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要好,很快,长达五米往南方向的盗洞打了出来,瘦马先进去了,我待在盗洞外面,嘎啦在上面,脑袋里又胡思乱想起来,如果待会挖出什么值钱的宝贝,瘦马和嘎啦准备独吞,把我一个人留在下面,那可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做以待毙,洞很小,钻进去的时候,整个身子骨都被勒的生疼,前方一片黑暗,如果出于本能,他想大声喊叫同伴请求支援,可从理性的角度上来思考,现在大喊就等于自杀,本来是一伙犯法的盗墓贼,被人发现了还不算什么,更危险的是,盗洞挖的到处都是,很容易因为声贝过大,使盗洞坍塌,那么别说挖宝了,自己也同这些名贵的陪葬品一同给墓主人做了陪葬。



  前方突然多了一些木板,木板并没有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将盗洞堵死,相反,很有规律的摆放成三角形,坚固了盗洞,即使坍塌也不会被霎时闷死,只是三角形用木板砌成的盗洞不是瘦马弄得,因为前方分明有两个岔口,通过松软的土层,明显能看出被人刚刚翻弄过,那个没有木板的是瘦马用洛阳铲挖的,如果跟着瘦马,一定能找到他的踪影;可明显三角形的盗洞更为坚固,犹豫来犹豫去,吴宇还是选择了前者,毕竟万一碰到了什么流沙机关,这木板还能为他抵挡住。



  先人栽树后人乘凉,纵观这座墓穴被人盗了,但自己的生命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吴宇抱着复杂的心理,向前游离着,当摸到前方没有路了,是一面洞壁的时候,满是兴奋的点燃了一个火折子,火折子是用粗糙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这时候虽然没有火苗,但能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燃烧,就像是灰烬上的余火,能保持很长时间不灭。



  大大小小全都是光滑的鹅卵石,鹅卵石一层盖过一层,根本就没有棺材的痕迹,这应该叫做石头阵,挖到前方,即使有木板也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往前方挖掘了,只好原路退回,不过透过红色的光亮可以看到有安放炸药,炸坏了的木板与破成碎块的石头。



  脖子酸痛的厉害,吴宇揉了揉颈部,又晃了晃脑袋,突然右手仿佛在洞壁的上方触摸了一样东西,粘粘的,吐着腥臭液体,察觉大事不好,赶紧往外爬,那液体跟长了脚似的,他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又从裤兜里摸出一火折子,燃起,躺在盗洞里,仰面朝天的看盗洞的顶部究竟有些什么。



  腥臭的液体是一些刚刚死掉的虫子散发的,而在三角形木板的顶端夹杂着几张白纸,白纸上似乎还画着一些图案,只是火折子的光亮不太明显,看不清晰。



  然而,隔壁有了动静,轰隆隆的像是流沙机关起了作用,开始往下掉起了沙子,:“瘦马,你还好吗?”压低气管,紧贴洞壁,淹没声到了高潮,惊悚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等吴宇出来以后,看到盗洞已经被细细的流沙完全淹没了,瘦马不见了踪影,而嘎啦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吴宇喊了两声,不再抱任何希望,自顾自的思考着怎样用自己的方法出去。



  如果现在还用洛阳铲的方法再开一个盗洞,流沙墓依然会故技重施,挖这墓的人肯定早已设置好了,在棺木的周围全都放上流沙,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根据刚来时勘测哪里有古墓的方法上去,再另一个方向打一条直上直下,即使那样下去,运气不好的话,很大的可能性也会被流沙淹没,但也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吴宇虽经验不多,但也有自己的一套求生技能,他先是从离地面不到半米的地方斜挖一个小坑,然后又按照坑的位置,短暂距离再挖一个,以此类推,作出了建议的爬行楼梯,还好是离地面不远的土层,都很坚固,也没有做过所谓的机关,就差一步要上去了,一只男人的脚死死的撵着抓住坑沿的手背,疼痛的踩压使手背的皮下组织受伤,流血,恍惚中,能看到对方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无声的狰狞的笑着。
第三十六回 荒野逃生
  还好他及时出现,不然真的变成了井底系列之冤死鬼,瘦马抓住了我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我从盗洞里拉了上来,周围的草地上并没有人,只有两个大老爷们累的跟水狗似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敌人消失了固然是好事,然而不符合逻辑,一定会感觉怪怪的。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刚才他还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怎么就不见了?”气还没有喘匀,立刻就质问起嘎啦到底去哪了,此时的我,完全不知道瘦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起初是说要去吉林的,为什么偏偏又回老家了,而且立刻知道了有古墓,显然提前是踩好点的,论技术,我足是个菜鸟,论经验,可别提了,瘦马不是个做事无厘头的人,他请我来定有他的道理,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后会有置于死地的危险,好歹以前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瘦马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他也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他果然不是专业的演技派,虽说装无知装的蛮像的,但从他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他一定隐藏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吴宇认真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皮笑肉不笑,:“你休想蒙我,你的身上哪有钻过洞的痕迹,刚才是不是你在陷害我?”



  “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和你无冤无仇的。”



  面对我的质问,与不断的责问,瘦马也慌了,坐在对面欲言又止,又抓耳挠腮的,急的眼睛都要红了,又像是喉咙里掐着一根鱼刺,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我,我。。。。”



  老天爷并没有赏脸给口饭吃,冷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天空上的乌云一层盖过一层,滚滚的雷声也一点点的由远到近,嘎啦还是不见踪影,汗水被冷风吹的紧贴在背心上,湿答答的,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表面还强装着镇定。



  “我已经死了。”与这句话一同响起的是震耳欲聋的电闪雷鸣,瞬间便成了只见嘴在动,没有任何信息传达到耳朵里的模式。



  “什么,你说什么?”吴宇凑过前去,丝毫不在乎,再不原路返回,就会被没有遮挡大雨的环境所淋成落汤鸡,他的头发已经被如藕丝的雨点和超大的马力吹风机吹成了传说中的洗剪吹。



  “我说,有人要我把你埋进古墓里,然后会给我一大笔钱,只要让你死在墓穴里!”狂风与大雨来的太猛烈了,就算是现在大声的对质,耳朵里全都灌进了雨水,咕咚咕咚的忙着呢。



  两个人大步的冒雨往前跑着,雨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轰隆隆的雷声会对心理下上恐怖的种子,然后发芽,长出一片属于它们的领地,啥时经历过这仗势,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由于是鲁迅口中‘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的原形,泥土冲刷着,稍微不留意,摔个屁股蹲,仰面朝天,狗啃屎都不叫个事。



  还好,两个人像无头苍蝇似得,居然也有傻人有傻福,在山的另一面,找到了一座废弃了的小木屋,这哪是技术活,分明成了荒野逃生,还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做一名美少年了。



  瘦马拧了拧衣服,又抓了一下头发上的水,胡乱的用手和胳膊抹了抹脸,:“哎呀,这可怎么办,下的暴雨不说,还一直打雷,这房子又是木头做的,不请等着遭雷劈!”



  我本来不想插嘴,可还是忍不住吐槽,:“像你这样满嘴都是谎话的人,就应该让老天爷修理修理,俗话说的好,贱人自有天收!”经过上次下水斗的教训,每次背包里的纸巾都会用塑料布与胶带封的死死的,自然现在会幸运的有干爽的纸巾用。



  “你就别挖苦我了好不?我知道错了好不?要是我不急等着用钱,打死我也不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瘦马把手伸了过来,准备趁我不注意,也偷几片纸巾,浑身湿漉漉的,又不能脱,又不能晒,比泡在水里还要难受。



  “呸!”吴宇眼疾手快,啪的一下打在了瘦马右手背上,:“你需要什么钱,你不是说你父母都死了吗?你还需要什么钱?”本来是要get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到头来,反而变成了为什么一点钱就要出卖良知的批斗大会。



  “他们手段很厉害的,你看。”瘦马把左手伸了过来,慢慢的撸起了袖子,典型亚洲偏黄色皮肤,汗毛很长,青筋突起,随着袖子被撸到上臂的地方,偏黄色的皮肤成了红黑色,大面积的烧伤,就像是被硫酸泼过后的痕迹,皮肤本是平滑的,而他的上臂皮肤上有很多肉芽,一小条,一小条的,就像是剌了一个口子,长好了表面上又多了一层凸起的肉。



  “我的后背还有。”瘦马脱掉上衣的一刹那,看了一眼,便不敢再仔细去瞧,那哪是人的皮肤,分明像从棺材里挖出来的干尸,这得是多残忍的手段。



  瘦马看着目瞪口呆,已经被吓傻的我,反而比之前平静了许多,:“这也不算些什么,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只怕我奶奶都七十岁的人了,还要为我受这种酷刑,简直就是最大的不孝,所以逼不得已牺牲你。”



  瘦马说完,我明白了他们到底要什么,除了自己这条命,其它最值钱的也就是爷爷给的那块玉佩,:“是不是这块玉佩?”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块圆圆的玉块,吴宇不喜欢别人给它起的公认名字寒月,更喜欢叫它老小子,与其它是一个死物,更像是一永远不会老的小男生,每次孤独的时候,或者没有人陪着说话的时候,吴宇总会拿着这块玉佩自言自语,像是在跟自己说,又像是在跟住在玉佩里的妖怪说话,它知道,这块玉佩一定又秘密,不过他不想解开,所有的事情都一目了然的时候,那就要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正常的来时的顺序离开了。



  瘦马倒吸了一口凉气,长久的压抑逼出了泪水,却被这块玉的到来,又克制回去了,;“原来你一直带在身边,害我找的好苦。”



  吴宇摇了摇头,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出过一次车祸,当时太专注于和小伙伴们玩耍,拐角的地方被大货车撞掉了,血液往心里流,住在重症病护室里一个多星期,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不像人睡着了那样,听不到人的声音,也看不到真实的场景,顶多会做一个梦,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分成了两个个体,总感觉在天花板上飘,大声的呼喊妈妈,所有的人却都不予理睬,感觉身体越飘越高,最后竟然能面对面的正视自己。



  而且,我发现,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黑洞,正努力的吸引着我的身体,到后来又很快的急速下降,醒来时已经离我昏迷一个星期多了。



  从那开始,我的精神再也无法集中,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请允许我这样讲,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词能更贴切我的遭遇了,也从经历上逐渐相信了心灵感应。



  第一件事是在2000年,当时我才十岁,是一名上二年级的小学生,当时姥姥已经八十岁多岁了,身体还是很硬朗,跟菜园子种菜浇水,施肥,样样在行,她不愿意和子女们住在一起,觉得不自由,姥姥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他们都是一年每个人给姥姥一些钱,然后定时间来看姥姥,姥姥是得急病而死的,头扎在地上,便一命呜呼了,当时要不是和姥姥交情甚好的邻居王姥姥去姥姥家串门,所有的人都不会不知道,姥姥已经暴毙在了家里。



  当时姥姥临死的前七天,我和妈妈去看过她,她家里养了一只小黑狗,平常见到陌生人像是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似的乱咬一气,见到主人便像是个贴身小奴才似的,很乖很乖,每次去,我都会把我爱吃的东西给它一点,见了过都摇尾巴,和我闹一阵子,而那一次,小黑狗的眼睛里居然有一种悲伤的神色,嘴里发出哼哼的委屈声。那一整天我都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去看了医生,医生跟妈妈说小孩子没有啥毛病,妈妈还为此以为我撒谎,逃避学校里的模拟考试。



  后来那整整的七天里,我一直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的,总是会梦到姥姥来看我,一会儿没有头发,一会儿没有眼睛,一会儿坐在我的床边,笑呵呵的看着我,那样子很是甚人,直到姥姥死了以后,不好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其实平时我的睡眠质量非常好,而一旦出现不明原因的失眠和不明原因的不舒服,莫名其妙的心慌,那就意味着,我身边的人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姥姥死了以后,又过了五年,妈妈有一个妹妹在北京打工,俗称北漂,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本来平常联系的都少,但是再少,一年也会打个几次电话,直到2005年的时候,我又出现了不明原因的失眠,与各种不舒服,这次我认真的去体会了那种感觉,后来发生的事,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第三十七回 失忆
  我的小姨在北京的一座废弃的工厂遭人杀害,被发现的时候,眼睛让坏人早已挖掉了,当时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如果不是随身携带的身份证,便成了无人认领的没眼女尸。



  熟悉的心慌与不明原因的不舒服,再次使我恐慌,因为这意味着身边的人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从什么时候,再看到瘦马的那一刻,也会莫名其妙的坐立不安,这心烦意乱的程度随着见面次数的越来越多,渐渐加重,终于有一天,严重到生活的轨迹。



  接下来并没有再问他些什么,毕竟该来的总是会来,两个人利用木屋里散落的几根木头,又扔进几个火折子,在潮湿到处都是水珠的环境里,勉强引起了蓝色的火苗。



  两个人把湿衣服脱了下来,放在火堆边烘烤,渐渐的精神迟钝,纷纷倒头睡下了,暴风雨也有停下来的那一刻,等醒来之时,瘦马不见了,而自己还待在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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