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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盟(原名:蓝田玉,夜明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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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容在皇兄的灵柩前为他祈福,他身旁是大行皇帝的贵妃娘娘,怀里还抱着三岁的小儿刘洛,孤儿寡母的泪水为了躺在巨大棺材里的那个男人而流,更为了今后茫茫的命运失去了支柱而流。朦胧泪眼中贵妃娘娘——如今的护国夫人再次见到了刘容,那个她曾以为会是自己夫婿的人,惜哉,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现在的他们只能是同盟,是永远平行的两条路了。
  繁杂的丧礼结束了,又一场早朝开始了。列队的宫监和侍卫整齐的走着,红墙黄瓦的皇城在朝阳的沐浴下庄严又辉煌,它们的新主人正沿着九龙石阶,在百官的拥护下慢慢走向那个最高的宝座,他的背影是明黄色的,亮闪闪的锦缎上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几欲飞升。
  等到了红毯铺就的宝座前,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只有刘容一人仍在走着,他在那把宽大又结实的龙椅上坐了下来,透过垂在前额的流苏望着他的群臣们,每个人的身体都站的笔直,但是低着头,所以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太监唱到,“臣有本启奏,”站出来的是……
  朝会终于结束了,刘容回到了御书房,立刻取下头上那个珠串不停晃动的头冠,‘原来坐在上面看是这样的,可以看不清,也可以看的很清楚。’他抿了口茶,对着如今升了四品太监的小达子说,“宣户部侍郎韩茗槿。”小达子也不用亲自跑腿了,不过对他的手下说了一句,早就等在外头的人慢慢走了进来。
  看着他走了进来,刘容立刻向他招手,可是韩茗槿仍然跪下了:“臣参见皇上……”“好了好了,”实在是还未习惯这一套。韩茗槿走上前去,“皇上,请您早些习惯为好。”刘容苦着脸,“赐座,看茶。”自有人跑前跑后的忙碌,这里比王府的书房伺候的人多了不只一倍,说的话也更容易四散传播开来。
  这时候门口太监来报:“一等侍卫严箐求见。”刘容说了句:“宣。”严箐走了进来,想不到再见面已是君王与臣子了,他曾告假几日,希望给自己些时间。一样的跪拜后,立在一边,“严箐,你有何事要见眹?”刘容对他是有几分歉疚的,自己……那天是发了疯了,希望他能全忘了。“启禀皇上,微臣闻说皇上要发兵惩治谋逆造反的地方,微臣想请命去军中做一名士兵,到前线去为皇上分忧。”
  刘容看了他一眼,“眹打算让你总领宫中侍卫,继续保护眹的安全呢。”“回皇上,宫中侍卫比微臣强的还有很多,臣想的是地方一日不宁,皇上一日忧虑,就让臣去为您分忧吧。”他是真的想要去外头有一番作为的,他知道自己留在皇宫里的话是不可能真的忘记那天的。刘容看着他:“严箐,眹问你,对于此次谋反有何看法?”“回皇上,微臣以为多数百姓最希望的还是安定的生活,也难保少数人是狼子野心,应当是剿抚并用为佳。”韩茗槿站起来说了句:“启禀皇上,严侍卫一腔热血为国,有道是男儿志在四方,您应该给他机会。”刘容笑了,“爱卿为眹拟旨,封严箐为参将,即刻去大将军那里报道吧!”“谢皇上隆恩。臣定不负圣意。”
  韩茗槿替刘容拟好了旨,又替他送严箐到外头,“多谢韩大人。”“都是为皇上分忧,严大人战场上刀枪无眼,还请保重,凯旋归来。”他回去给刘容复命了。严箐则慢慢的向宫外走去,大红色的官服在风中飘荡,他希望自己这次真的能为他分忧解难。
  韩茗槿回到御书房,刘容就对他说:“爱卿快过来再为眹拟一道旨意,”然后他眨着眼睛开始口述:“德才兼备,勤慎端方,户部左侍郎韩茗槿着升为上书房大臣,钦此。”说完了调皮的笑了笑,欠了欠身,“阿槿又可以天天和我一起了。”韩茗槿无奈的写好圣旨,不赞同的看了眼刘容,被他瞪了回来,“你也想男儿志在四方吗,绝对不行的!”“那臣也只好勉为其难,伴君如伴虎了。”

  第二十五章 梦如人生(上)

  君王都是独自吃饭的,刘容看着端上来的一道道菜,有摆成松鹤延年的,也有拼成花开富贵的,好看是好看,可不怎么像吃的东西,旁边的太监说道:“皇上,您进膳吧,”刘容没有表示,于是他唱道:“撤!”然后又是一桌子铺天盖地的上来了,龙肝凤髓,熊掌干贝,试菜的人一一亮出他们的银匙来,“这么多菜啊,”“皇上,这是老规矩了,顿顿都该这样。”刘容在一群太监的包围下没滋没味的吃完了这顿饭。他想着阿槿恐怕还没有吃饭呢又挑了琵琶大虾,松鼠鳜鱼两道菜赐给他。
  傍晚时分,太后召见刘容和阿槿。接连失去丈夫和长子的太后,再不问俗事,每日青灯古佛相伴,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站在跟前她的小儿子了,原来以为他能安安定定的做一世臣子,怎么想的到……眼中一阵的酸涩,刘容知道母后哀伤,他轻轻的为她揉着太阳穴,以减缓她的痛。
  太后的目光扫到了站在一边的韩茗槿,他站在那里,沉静如水。“容儿,母后明白你的心思。可如今你已是皇帝了,后宫无人,子嗣空虚,难保不被人指指点点啊。”刘容和阿槿的心中震动,太后于宫中多少年,她的智慧并不低于她的夫君和儿子们,这一国政治说大也大,文韬武略写个几千卷也不嫌多;说小也小,皇亲国戚,文武重臣,你嫁我娶,都在一条裙带子上头,共同保这千秋万代的帝王业。
  “母后,儿臣知道您必定是为了我好,可是……”刘容绝对不愿让阿槿受委屈,不过太后摸了摸他的面孔:“哀家有个两全的法子,你要听吗?”他的目光一闪,赶紧拉过阿槿跪下,“愿听母后教诲!”太后说道:“娶了你的寡嫂,封她做皇后不就得了,她的父亲掌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为了自己的外孙将来顺利登基也一定乐意的。”刘容想到了那个和他有几面之缘的女子,“可是?”“哀家和她去说,她是个明事理的人,至于要不要做真夫妻就由你自己去决定了。”
  从慈宁宫出来半天,阿槿还觉得有些恍惚,他没有料到太后娘娘能提出这样一个法子,这样婉转的为自己和容儿留了一条路,自从那晚知道容儿要做皇帝之后,他心中一直隐隐不安,如今仿似去掉了一块大石头,人轻松了不少。
  先皇忌日才过,新皇封后又开始了,礼部的官员忙的都没时间疼小老婆了。坤宁宫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人了,黎悦薇——从贵妃娘娘到护国夫人,如今是皇后娘娘了,她想过当皇后,但是没想过会做第二个皇帝的皇后。那日太后与父亲都来了,老人家谈得很开心,洛儿也比平日闹的欢一些,不停的撒娇,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小舟,不过随波逐流的飘荡而已。
  她嘱咐身边的宫女把各种物品放到它们该去的地方,光线从镂空的窗子透过来,走过去方才看的到上面雕琢着飞舞的凤凰,中堂上写着两个大字‘无为’,她知道这是对皇后的要求,她很想多找些东西来,把这空空的大殿填满才好。
  丝竹奏着喜乐,大红的宫灯里,晃动的烛火影影绰绰,整个的坤宁宫被装点的一派喜气。刘容终于应付完了所有的礼节,他踏着红毯,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向着一个地方。
  朝阳宫里,韩茗槿坐在几案边,他知道刘容等下就会过来,而且对此毫不怀疑,一丝微笑挂在他的嘴角,笑容来自对爱人和自己的信心。脚步声响起来,刘容踏步走了进来,“阿槿,等久了吧?”他抚上他的肩膀,对外面站着的小达子说了声:“端进来。”小达子送来一盘子酒菜后就关好门,离开了。刘容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对龙凤红烛,对阿槿说,“我们一起点燃它。”
  有歌唱道:
  不需盈门宾客,不需六证三媒,
  不需旦旦信誓,不需红褂绿披,
  皓月中天,千烛交辉,
  两心拳拳,八行喜泪,
  心犀既能通一点,花开并蒂形影随。
  忘了雌雄人伦,忘了尊卑身份,
  忘了凡尘荣辱,忘了横目诟啐,
  月下手谈,洞箫横吹,
  美景良辰,琵琶声脆,
  今日柔情当记取,白头伴生死随。
  一对红烛让整个屋子的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了,阿槿这才注意到刘容穿的还是礼服,“要不要换一套衣衫,”刘容笑了,“不用吧,反正等下也要脱的。来喝一杯吧。”阿槿将两个杯子斟满了酒,递了一杯给刘容,“说个祝酒词吧,说不上要罚的。”刘容抢在前头,“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呵呵,阿槿只能接上:“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屡犀一点通。”李义山的诗谁不知道,刘容不过想听自己讲这一句罢了。看他笑得灿烂的样子!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刘容又抢在头里,说完以后,他悠哉游哉的夹了一筷子菜慢慢的嚼。阿槿死活不肯说下句,他就要拿起一杯酒来喝,可是被刘容拦住了,“我没说要罚酒。”他站起来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阿槿想,又来那一套,不过还是说了下句:“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大诗人也想不到,香衾与早朝也可以两不误呢,呵呵。”他放开一只手,拿了另一杯酒,喂给阿槿,自己则就着喝了他手上的一杯酒。
  阿槿想,这就是他们的交杯酒吗?他看着刘容:“容儿,我们这个样子算不算错了?”他们毕竟是两个男人,被天道人伦四个字压的喘不过气来。刘容发狠的说:“便是错了又如何!如果这算是错,为了你我宁可错一千次,也不愿意对一次。”
  红烛映衬着刘容的玉面,脱掉了外衣的他,只穿了薄纱般的中衣,
  “容儿,我一直都想……能拥有你,”阿槿叹息着,
  “你已经拥有我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吗?”
  “你知道我是男儿,不是女子。”
  “我当然清楚啦,”刘容的腿有意无意的从阿槿身体的某处擦过,让他一阵的颤抖,
  “我想像你对我那样的对你,已经很久了!”
  “哦,”刘容眼珠一转,“你会吗,你以前做过吗?”
  “你当初不也是试了几次才……我如今比你当初明白多了。”
  “你想压皇上?”刘容想耍赖,
  “那也没有和皇上夜夜同床的臣子呀。”
  似乎说不过他了,刘容想,还是直接点比较好,
  “嗯,都有第一次,让我来教你好了。”
  阿槿似信非信,可刘容已经握住了他的某处搓揉起来了,他只觉得身体发烧,脸上也烧,慢慢靠向被子,
  “嗯,像这样情动了以后,下一步该润滑了。”
  不对劲,那沾了油膏的手伸到哪里去了?
  “再就是扩张,”阿槿已经明了他不过是在借机占便宜,
  可他竟然躺倒在床上,让阿槿跨坐在他身上,是男人就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想要分开下面的双腿,
  “我们今晚来个不一样的,”刘容驾轻就熟,“让你在上面压皇上好了。”
  再剩下的就只有喘息声了。
  事毕,两人相拥着,“容儿,你觉得我们算是什么?”阿槿今天的问题还真多啊,“我们是兄弟,是知己啊。”“可兄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啊!”刘容只想和他贴的更近些,“总之,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最重要的人,不要瞎想了啊。”
  刘容即位后,颁布的第一条重要的政令就是鼓励春耕,虽然比往年稍稍迟了些,他拨给地方官员买种子的钱,让他们借给农民,对于开垦荒废的田地的人还另外给补贴。而当年的赋税也会减免一半。这条政令,让种田的人们又有了些希望,许多流离失所的人又回到家乡去了。
  他的第二条政令则是出自后宫,他将未得过宠幸的妃子们全部放出去自行嫁人,在宫中满五年的宫女也放了出去,先皇的其他妃子则全部到寺庙修行,自己的膳食也减掉一半的花销。
  第三条则将第二条所省下的钱财拿出来作为对军饷的补充,凡是立功了的前线军士,按例行赏。
  这些策略让一度陷入危机的泱泱大国又有了喘息的机会,谋反的人也开始内部分化,人心不安起来,刘容此刻拜了黎大将军为骠骑大将军,率二十万大军向反贼的老巢进发。相比起来官兵的底气足多了,所以本来就是乌合之众的反贼立刻溃不成军,各自逃命去了。
  已经做了参将的严箐,此刻正在一处名叫桃源的小镇上搜查反贼的余孽,因这个小镇靠山区很近,恐有反贼逃到山里后出来找些补给,所以他们搜的很仔细,不过并没有什么反贼被发现。反而是严箐见到了他认识的一个人,小镇上唯一的教书先生,方乐澄。
  “你们在这里落脚多久了?”也算是故友了,何况当初是严箐亲自放走他们的,方乐澄一边让蔷薇拿出家中最好的茶叶招待,一边答道:“当初多谢严兄送我们,我与娘子一路向西,后来到了这个小镇,恰逢一位员外请人教他的公子读书,就留了下来,也顺便收了些农家子弟一同读书。”
  “方兄好福气,在下还未恭喜你们夫妻二人呢。”蔷薇拿出了些土产的果子来招待严箐,也分了些给站在屋外头的军士们,“这些年来生活如何?”严箐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形,光线不算亮,一套木制的桌椅,旁边供着孔夫子的像,想必是给孩子们参拜用的,刚才未曾注意,如今才看到,随然墙好歹刷白了,可脚下踩的仍是泥地,并不像有钱人家那样铺上木料,和王府就更不用比了。
  “如今世道乱了,许多的农家子弟都参军去了,即便是留下来的,也无心学业了。”方乐澄叹息了一声,“我又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置下的几分薄田一年也收不上几成来。”“租给佃户,见人好说话,又常常赖我们的租粮。”蔷薇这时候插了一句。

  第二十六章 梦如人生(下)

  “严兄今日务必留下来尝尝这里的农家饭菜啊。”“就不必烦劳嫂子了,而且你们也不宽裕。”“难得遇到故人,在这里都是后来认识的人了,再不和严兄聊聊就快想不起来自己曾是个怎么样的人了。”方乐澄极力挽留,严箐终于同意了,他吩咐自己的士兵们在外头找地方生火做饭,不得扰民。
  趁着蔷薇去了厨房,严箐低声对方乐澄说,“那件事早被人淡忘了,你何不回到家乡或者京城去,就算是开馆授业岂不比此处过的好些。”方乐澄神色黯然,前两年也曾托人给家乡捎信去,但不知为什么都石沉大海了,回京城,他一样是举目无亲。
  他想了又想还是问了出来:“王爷是否一直安好。”严箐探寻的望了他一眼,他还不知道如今王爷已经是皇上了?方乐澄怕他觉得自己还抛不开往事,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过的好。”世界上是有越描越黑这件事的,“方兄,莫非你……”严箐想到如今皇上眼里心里怕是仍然只有一个人的位置。
  见此状况,他忙不迭的解释:“严兄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回到京城里,何况到了现在,假的也变成真的了!”叹了口气,厨房里饭菜的味道渐渐飘过来,“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这里还有些自家酿的米酒,望严兄不要嫌弃才是啊!”
  方乐澄最终没有和严箐一同回京城。不过严箐给了他自己在京城的住处地址,嘱咐他若有事可以来京城找他。
  这次朝廷攻打反贼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宣武城门大开,骠骑大将军身着盔甲,高头大马入城,前头有很多士兵开路,后头跟着的是他帐下的各路将军和参将,两旁站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些被抓获的反贼头目枷在囚车里,也在队伍的中间,路过的时候,每个人都看得到他们被百般拷打过的身上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抱着小孩子的大人掩住了他们的眼睛,但这些人自己则双目呆滞,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了一样。
  严箐骑马走在离囚车较远的地方,他曾向大将军进言,希望能对被俘的反贼尽量少用刑,显示朝廷宽大为怀的政策,可他只笑着说:“严参将,切勿心软,那些反贼都是死有余辜之人而已。”
  各地的捷报堆在御书房的案头上,刘容看了几本,内容大同小异,他丢开折子,把大将军报上来的军功名单看了看,发现严箐也在里面,他曾几次带队深入反贼在深山的巢穴,一次还将那个山头的“大王”擒获了,众军士都服他胆大心细,武功高强。
  韩茗槿见刘容专注的看那个军功折子,他上前一步:“敢问皇上将如何论功行赏?”刘容抬头看着他,“爱卿有何见解说来听听?”“启禀皇上,臣以为您可以从此次立功的武将中挑些年轻有为的多赐封赏,令他们对皇上您感恩戴德,更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命。”
  其实他想的是大将军本就手握兵权,一呼百应,如今又立新功,难保不滋养骄纵跋扈之气,若是有什么事情,说不定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该有自己信任的力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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