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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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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叫他小心着点,他说住客都出去了没人发现,看看,这不就被人发现了!
苏三迅速问道:“这位先生,你确定下午也有人来挖这里?”
“是啊,下午这院子的人都出去了,我吃坏了肚子,一个人在屋里躺着,就听着外面有挖土的声音,趴窗子一看,是二掌柜的带着几个人在挖地。这怎么挖个没完啊,什么时候能挖完?”那客商很不耐烦。
“胡说八道,我二弟下午去乡下收租子去了,你怎么能看到。”
“呵呵,大掌柜的,我老吴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无缘无故诬陷你们作甚?我清楚地看着二掌柜的带着人挖地,后来二掌柜带人去了后院,等再出来的时候是你那幼弟扶着,还满脸血呢。”
郑仁张目结舌。
木局长嘿嘿一笑:“郑大少爷,说说吧,怎么回事?”
“都是我的错,和我大哥无关。”
郑二少爷**由郑礼扶着缓缓走来。
此刻灯笼挂起来了,周围灯火通明,苏三仔细看了看**的脸,上面并无外伤,他那一脸血是怎么来的呢?
“都是我的错,我曾经在这里埋过一个婴孩。”
**坦白道。郑仁面无表情,幼小的郑礼则抬头看了**一眼,接着迅速低下头去。
“你埋了一个孩子?为什么?”
“是我,是我一时冲动,和家中一个丫鬟生了个孩子,没想到孩子生下来是死胎,我就顺手将她埋在这里。”
苏三指着石块和泥土道:“顺手?郑二少爷,你这顺一下手,劲还真不小,这里上面一层石子,我们刚才用铁锹都没办法挖,需要用洋镐刨开。”
“这个,这也是没有办法,那个孩子出生就是死胎,有懂的高人说这是天生的鬼婴,是来讨债的,会给郑家带来不幸,必须埋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让人践踏才能消除她的戾气,将她超度,我当时吓坏了,没敢和我大哥说,趁着深夜将孩子埋在这里。”
“那锁魂针也是你扎上的咯?”
“对,是我做的,那高人教我说用这个东西,可以锁住鬼婴魂魄不做坏事。然后我扎针的时候被我三弟发现了,他吓坏了,问我是什么,我就告诉了他,所以三弟一看你捡到此物就叫你扔掉。”
苏三差点要为他鼓掌。
这瞎话编的真好天衣无缝啊。
木局长也半信半疑地盯着**,罗隐则问:“那你一脸血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锁魂针脱落了,担心被人发现,就带着人将那婴孩从这里挖走,埋到后院,当时心里越想越难受,神情恍惚撞到门上,碰伤了鼻子,是以满脸是血。”
“好,一气呵成,这事都被你给讲圆满了。”
罗隐拍了几下手:“郑二少爷,故事编的真好。”
“不敢编造,都是真事,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愿意承认责任。”
木局长冷笑:“你的私生子,生下来是死胎,埋在自家院子里了。你要我怎么处理?”
是啊,在大部分人心中,孩子是父母的附属品,别说埋个死胎,哪怕是父亲杀死子女,警察局也要酌情啊。
“带我们去看看那具婴尸。”
木局长指着后院:“二少爷你带路。”
**回头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惶恐。
他接着看向郑仁:“大哥,这个……”
“既然木局长叫你带路,你就带他们看看吧,你怎么不早点说,竟然还将死孩子埋在家里。你啊你啊,真想不到能做出这种事。”
郑仁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只能在前面带路。
众人跟着他往后走,在后面花园的一棵老柳树下停住,**指着柳树道:“就埋在这里。”
木局长一挥手,警察拎着铁锹就开始挖起来,很快,一具小小的婴儿骨架显露出来。
**满脸泪水,跪在地上呜呜呜哭了起来。
郑仁则一脚踹向弟弟:“你做的好事!”
就在那一刹那,苏三捕捉到郑礼的眼神,他盯着自己的大哥目光中充满惊恐。
他怕郑仁。
消失的神族(三十六)
**承认自己埋了一个死胎。
他的孩子,生下来还是死了,他埋在院子里没人能说什么。
木局长查看了那具小小的骨架,肌肉基本都消失殆尽了,头部还有点柔软的头发,看情况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孩。这么小,也无法根据耻骨结合处辨别男女。
“是个女婴。”
**低声说道。
“郑礼,你来说,真的是这样吗?”苏三盯着郑礼,那孩子躲在**身后,紧紧地抓着**的手。
“是,是这样,二哥不叫我说。”
郑礼说这话时,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郑仁。
苏三心里有了主意。
这兄弟三人只有最小的郑礼能说点真话,毕竟还是个孩子没有那么多心机。
但是怎么能独自询问郑礼呢?他是个孩子,那兄弟二人是断不会答应的。
“既然**已经承认了,我们也没有必要抓着不放了,咱们撤吧。”罗隐对木局长耳语几句。
木局长点点头,大手一挥:“撤。”
走之前还对郑仁说:“虽说这孩子是你们家的,也不能随便埋,明天还是送到坟地去吧,都像你们这样,那就乱套了。”
“是,一定改葬,哎,我是真不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好好教训舍弟,真是不省心啊。”
走出大门,苏三回头看去,古色古香的木头门楼,灯笼中烛火跳跃,木家寨三个字一明一暗的,很有点诡异。
这个院子里啊,到底埋葬了多少秘密。
木局长将他们一行安排进一家干净的旅馆,又命人在附近饭馆叫上两桌席面。
“木兄,你对此事怎么看?”
坐下喝茶时,罗隐问道。
“**的话不可信。”
木局长是特训班高材生,眼光很毒。
“不错,**一个弱冠少年,不惜自污来息事宁人,这其中恐怕会有更大更可怕的内幕。”
“那土坑的气味,不可能只是埋过一具婴尸,我怀疑那里面曾经有多具尸骨。”
苏三看向木局长:“应该在郑家彻底查找一下,一定能挖到更多。”
“不着急,这天才黑,打草惊蛇,已经惊到了蛇,若是还有尸体,郑家当然要想办法都运出去,他们可害怕我们再杀个回马枪回去搜查呢。”
罗隐笑着倒上一杯酒:“借花献佛,这杯敬木兄,我有预感,我们将揭开一件大事。”
“我也有这样的预感,这个郑家不简单啊。来,来,罗兄干了。”
另一桌的那几个藏人和警察,已经大吃大喝起来。
旺堆此刻基本恢复了神智。在一边说道:“我是不会看错的,那池子里忽然冲出的就是头发,女人的头发。”
“对呀,我也清楚地看到那头发都扫到多吉的眼睛上了,多吉,可是你那眼睛怎么一点看不出流血呢?”
另一个藏人也说道。
那个叫多吉的一直低头不语,旁边一个藏人拍了他一下道:“你怎么样啊,见鬼了以后就这样。”
那多吉被人这么一拍,忽然啊地一声尖叫,声音尖细像是个女人。
旁边的人被他吓了一跳,旺堆怒道:“鬼叫什么,你想吓死人啊。”
多吉猛地抬起头,满眼通红,看着旺堆嘻嘻嘻笑了起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身体里忽然发出小女孩一样的笑声,这场景很是骇人。
几个藏人都站起来,旁边坐着的警察甚至拔出枪。
“多吉,别闹了。”旺堆站起身,走到多吉面前。
多吉眼睛赤红,盯着旺堆,忽然脸上抽搐几下,恶狠狠地说:“扎我?用针扎我?”
旺堆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谁拿针扎你?”
苏三他们一桌的人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林小姐见多识广,惊道:“这是被邪灵附体了吧?”
说着打了几个手印,嘴里念念有词。
她过去跟着老活佛,学会了点法术皮毛。
却没想到这边一念经,多吉更厉害了,用力将桌子一掀,站起来就开始哭。
一个藏人道:“喂,多吉,好好的一桌子菜被你毁了,你哭什么?”
“我疼。”
多吉委委屈屈地瘪着嘴,一个粗糙的汉子脸上流露出这样娇羞神情,大家都觉得有点浑身发凉。离着他近的几个人,一想到林小姐说的邪灵附体,纷纷往后退去。
“你眼睛疼对不对?”
苏三问。
多吉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过一会指着自己的眼睛,像是个委屈的孩子:“疼,眼睛疼。”
说着他伸手就伸向自己的眼睛。
苏三急忙低头不敢再看,这时就听着众人一声惊呼,苏三抬起头来,吓得呀了一声,紧紧地抓住了罗隐的胳膊。
只见多吉竟然从眼睛拽出一个线头样的东西,接着越拽越长。
旺堆惊呼道:“佛爷呀,那是头发!”
不错,那就是头发,那头发越拽越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苏三忍不住问:“这头发怎么会这么长?”
多吉格格格轻笑几声:“那是因为,这是好多人的头发呀。”
他的声音脆生生的,像个小女孩。
林小姐不说话,继续默默念经。
多吉忽然看向林小姐,嘴里嘟囔着:“我不信佛爷。”
“那么你信什么?”
苏三故意问。
多吉转过头瞪着苏三:“我什么都不信,信也没用,没人帮我,帮我们,我们没有办法活下去。”
说着又用力一拽那头发,他忽然嗷地大叫一声,疼的晕倒过去,手里还拎着一根很长很长的头发,上面吊着一颗眼球,血从空洞的眼窝中流了下来。
大家都吓了一跳,等明白多来,木局长大叫:“找医生,医生!”
林小姐走上前道:“我这有喇嘛给的秘药。”
她掏出个小小的瓷瓶,在多吉流血的眼窝里倒了点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倒上去显然是很疼的,昏过去的多吉虽然没有醒来,脸上很明显地抽搐几下,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
“这是止血止疼的药。”
林小姐解释道。
看着多吉,苏三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拉了罗隐一下,示意他低下头来:“那个客人说看到**满脸是血,可是我们看到的**脸上并没有伤痕,如果客人没说谎,**有没有可能是和他一样?”
她指着多吉。
罗隐点点头:“不错,如果**也是被那些东西扫到了眼睛,怕是现在也该发作了。”
消失的神族(三十七)
凌晨时分,太阳还没有出来,东方有淡淡的鱼肚白,街道清冷安静。
木家寨的匾额旁灯笼晃来晃去,忽明忽暗,趁着周围格外阴森。
前面大门口鸦雀无声,也没有人影,一切看着都很正常。
后面的门悄然开了,一大一小两个黑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远远看过去,大的脚步踉跄,小的扶着大的。
这俩黑影往前走了一会,绕进一条巷子。一个孩子的声音:“二哥,这个时间哪有医馆能开门啊。”
“有啊,怎么没有?正经的医院,我们已经有一个同伴在那住下了,你要不要去?”
罗隐和苏三从巷子一角闪出来,**暗道一声不好,拉着弟弟扭头就跑。
“郑二少爷,这是要去哪啊?”木局长站在巷口,似笑非笑。
郑礼叫道:“二哥,咱们上当了。”
**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拉着弟弟,低声道:“我随你们去,千万别叫我大哥知道,否则……否则我们兄弟会没命的。”
兄弟二人被带到了警察局,期间**一直捂着眼睛,苏三问:“里面可是有头发长出来了?”
**没吭声,郑礼则惊道:“你怎么知道?”
“一样啊,我们有个人也是这样的症状,然后……”
苏三故意冷冷地说:“那头发越来越长,最后噗通一下,眼珠也被头发带出来了。你们郑家到底养的什么妖怪?害人害己!”
郑礼闻言吓坏了,紧紧搂住**的胳膊:“二哥,怎么办?他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他是谁?”
罗隐问。
郑礼看了哥哥一眼,欲言又止。
“**你要明白,现在遇见的事情已经不是你自己能解决了的,晚上你讲的那些事,那具婴儿尸骨的故事,我是一点都不信,还是说真话吧。”
木局长一把抓住**捂住眼睛的那只手,用力一拽,**凄惨地大叫一声,那只受伤的眼睛显露出来,上面赫然是一根长长的黑发。房间里没有开窗,并没有风,可那黑发却像有生命一样,左右晃动着,甚至还向前努力探了一下,这样一伸展,**就疼的大叫一声。
“这些是什么,**,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苏三虽然刚才故意刺激郑家兄弟,此刻看到面目清秀的**变成这幅样子,心里有些不落忍。
**紧紧地咬着嘴唇,看得出来他眼睛很疼。
“二哥,说吧,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不想你被他害了。”郑礼看着哥哥备受煎熬,实在忍不住了。
“郑礼,从你提醒我扔了锁魂针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二哥还有我们那个同伴的眼睛里怎么会钻进头发,而且那头发还像是有生命的样子。”
郑礼看看**,知道他已经默许,挺了挺胸脯说道:“一切都因为那锁魂针引起的。”
苏三一愣,看向**,后者对她苦笑一下:“不错,苏小姐,这一切都是因那根针。”
“正如苏小姐你所怀疑的,那根针就扎在婴孩尸体上,不是一具尸体,而是很多具,那些尸体就埋在那条石子路的下面。”**捂着眼睛,叹口气。
“很多婴孩?哪里来的那么多婴孩尸体?”木局长眉头紧皱,猛地一拍桌子,“莫非你们郑家在贩卖婴孩?”
“不!不,不是贩卖婴孩。”
郑礼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你们可曾经听过洗女?”**幽幽地说道。
罗隐和木局长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充满了茫然,这是什么东西?
苏三在一边解释道:“洗女源于风水说,说某家风水不好,要洗女几代,当然到底洗几代还要听风水先生的,一开始是后世几代头胎女孩都不能活下来,后来也有的人家走极端,每代所有女孩都不能存活。这件事比较出名的就是曾国藩的母亲江氏的家族。”
原来这江氏家族原籍江西,后来迁到湘西,到第十二代的男主人名叫江嘉爵,康熙十年病故,卒年五十岁。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要请风水先生卜一块墓地安葬,以图后代兴旺。不知道是江嘉爵死的突然,还是别的原因。江嘉爵死后没有请风水先生相“阴宅”,安葬在湘乡二十都上山田冲仙人山的“仙女袒护”。风水先生说:此仙乃处女,安葬在此的人户要洗女九代,即后世九代头胎女孩都不能活下来,江嘉爵至江沛霖(曾国藩外祖父)共六传,繁衍了二十八个男孩,却没有一个女孩活下来。
听苏三讲完这个故事,木局长问:“那曾国藩的母亲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江氏出生后,她的父亲江沛霖直接将她扔到床下,想着刚出生的婴孩没人管一定会冻死饿死,没想到第二天江氏依然活着,她父亲动了恻隐之心,就没有继续将这个孩子弄死,长大以后江氏嫁给了曾家,生了曾国藩。”
罗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道:“这也太可怕了,总是自家的骨血,就因为是女孩,生下来就要弄死,何其残忍。”
“是啊,靠这样发家,就算真的飞黄腾达,良心能过得去吗?伤天害理啊。”
木局长也感叹道。
**说道:“所以现在我被报应了,这头发就是那些婴孩的怨恨所化。”
他继续讲道:“我们郑家也已经洗了九代,到我们这代就是第十代了。我们郑家的洗女比苏小姐所讲的江家还要可怕,所有的女婴生下来后要用锁魂针封住七窍,然后活埋在那条石子路下,任人踩踏。”
“天,这又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害死女婴,还要任人践踏!
“是为了续命,为了青春永驻,我们郑家每一代都有这样一个家主,这个家主可能活了两代也可能是三代,年逾百岁也如少年人无异。这样的九代算下来,其实是别人家的十多代了。”
苏三想到郑礼看向郑仁的目光,忽然眼前一亮:“难道,你大哥郑仁其实就是你们家的家主,他并不是你的亲哥哥,可能是你的父亲或者祖父?”
“对,他其实是我们的父亲。”
消失的神族(三十八)
大哥是父亲!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苏三看向郑礼,这个孩子眼光清亮,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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