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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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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们是……”

    没等曾作家将话说完,为首的中山装男子拿出一张纸:“我们是经济调查委员会的,曾玉清,现在怀疑你和一笔逆产有关系,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经济调查委员会是一个独立的调查机构,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抓汉奸查抄逆产等事就是他们主要负责的,苏三闻言一把拉住曾作家的手问:“你们不能随便抓人。”

    那人冷笑,将手中的命令又抖了一下:“看清楚,经济调查委员会的手令,还有法院签署的命令,你想抗法吗?”

    “我跟你们走。”曾作家按住苏三的手,“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会有事的。”

    曾作家被人推搡着往外走,演员们还在卸妆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苏小姐,剧场这边一切就委托给你了,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曾玉清说完又扫视众人道:“大家不要担心,只是协助调查而已,我们的剧还有一天加演大家都要努力,有什么事就和苏小姐商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十七章 你是个什么东西

    当天晚上,罗隐办公室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

    罗隐抓起电话听到是苏三的声音,有点兴奋地说道:“那个红花药酒瓶子很有玄机,苗一带人在酱油弄周围药店问过了,房东范先生买过这个药酒,那个瓶子是不会错的。”

    “曾作家被经济调查委员会的人抓走了。”

    苏三声音急促,带着哭腔。

    “抓走了?为什么?”罗隐也愣了。

    “说有什么逆产方面的问题,曾作家能有什么问题呀?”

    “原来是这样。”罗隐听到是和逆产有点关系就放心了,“曾作家当年红遍上海滩,能在日本人统治下讨生活,和那些人能扯上点关系不意外,只要没有政…治上问题,经济上的问题不会很严重的,放心吧。”

    苏三这才松口气,她也想到抗战结束这么久了,肃奸和清理逆产的运动已经结束了,忽然又将曾作家抓走,可能是真的有些事情需要她做证人吧。

    第二天,一份新发现的证据被送到警察局长面前。

    “这个瓷瓶碎片是从案发现场发现的,已经查问过了,房东范先生曾经在附近药店购买过这种药酒。”

    罗隐将瓷片放到局长办公桌上。局长眉头微微皱着,戴着手套拿起瓷片,反复地翻看几遍,放下笑道:“这个能说明什么?”

    “说明在谢阿妹上楼后,死者死之前还有人进去过,还带着一瓶红花油,当时死者蒋学礼还没有死,两个人可能发生了厮打,挣扎中药酒被打碎,撒到蒋学礼身上,还有瓷片落到了床下。带药酒过去的人恼羞成怒,拿起谢阿妹扔在一边的菜刀又砍了上去。这也说明为什么死者头部和脖颈有的致命伤为何会那么深,以谢阿妹的体力,是无法造成这样深的伤口的。”

    局长将瓷片放下,沉吟道:“你讲的有几分道理,但是,谁又能证明这瓷片就是在犯罪现场发现的呢?”

    “局长,这是我后来去案发现场寻找才发现的,你不相信我?”

    局长嘿嘿一笑:“你小子别骗我,一定是你那位苏小姐发现给你的吧。”

    “局长英明,苏三帮过我们多次,你也是了解她的,这个瓷片的确是从现场床下发现的,谢阿妹饭都吃不上,每次被被打的鼻青脸肿都没有涂过红花药酒,这点有周围的邻居可以作证,死者身上有这药酒,这足以说明死者死之前和拿着药酒进来的人发生了争执。”

    “不,也可能是死后被人泼上了药酒。”局长反驳。

    “可是,为什么要给一个死人身上洒上药酒呢?又不是消毒扒皮就给吃了。”

    局长被罗隐这句话逗的笑出声,伸手指点着他道:“你啊你,你小子这张嘴。”

    不过他接着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谢阿妹砍完人后吓得跑上楼去找房东太太,就在这时候一个人拎着药酒去找谢阿妹。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拎着药酒去呢?”

    “这药酒应该是要给谢阿妹的,那个人听着房间里没什么动静了,以为蒋学礼打完人走了,就悄悄拎着药酒去找谢阿妹,这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去给挨完打的谢阿妹送药酒,这事情就很微妙了。”

    局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就是这样,那个人是谢阿妹的奸…夫,看看这不就是因…奸…杀人吗?哪有什么虐待忍无可忍杀人,这谢阿妹看着老实,其实狡猾着呢,这都是和人有了奸…情,谋杀亲夫后找的理由。”

    罗隐瞠目结舌,这好像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自己和苏三想的是谢阿妹离去后,一个拎着药酒的人悄悄潜入,同尚有气息的蒋学礼发生了冲突,捡起地上的菜刀又勐砍几下,彻底砍死了蒋学礼,而这个人从进去到杀人,谢阿妹是不知情的。

    但局长认为,这药酒就是谢阿妹伙同奸……夫谋杀亲夫的证据。

    可是现在罗隐没法和局长争执这些,只要局长接受他的调查计划,从新的证据出发重新调查酱油弄血案,这就足够了,罗隐的经验是,对于这位局长,有些事情要循序渐进,只要他能接受自己的观点,徐徐图之可也。

    “重新开始调查吧,天道昭昭,我就不信那奸…夫能找不到。”局长吩咐道。

    “杨法官那里呢……”

    “哈哈,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上面最乐意看到的是找出奸…夫…****给这个案子一个定论,这才是建立新道德,稳定社会秩序需要的结果。”

    果然,苏三说的没错,这些人是无比希望谢阿妹是奸情杀人,而不是因虐待杀人。想着那个瘦弱如同孩童的谢阿妹,关上局长室的门,罗隐也忍不住叹口气。

    曾作家被中山装男子季直接押送到郊外的一处。

    被推搡着下了车,曾作家问:“这不是看守所也不是监狱,你们这是私设公堂吗?”

    “这是我们调查委员会的办公地点,什么私设公堂,你这个汉奸婆子,说话小心点。”中山装男子恶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曾玉清隐隐感到不安,汉奸婆子,这称唿好久没听到了。当初萧道一也是用这个来要挟她的,曾玉清被几个人推搡进去,带到一个房间里。

    “曾玉清。”坐在房间里的青年人看到她进来,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一个汉奸婆子,编造话剧污蔑新生活运动,你还有什么话说。”

    曾玉清冷笑:“编造?谢阿妹的事情真真实实的发生,怎么能说是编造?再说,阁下又是哪位?”

    “这是我们杨法官。”中山装男子介绍道。

    “哦,阁下就是传说中出身寒门的青年才俊法官杨孟生啊。”曾玉清骄傲地抬着头,“我以为杨法官是个清官。”

    “是清官,所以才要将你这样的汉奸婆子绳之以法。”

    杨孟生看着曾玉清被抓到这里,竟然还骄傲如斯,气不得一处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和苏三一样让人心烦,我动不了苏三还动不了你吗?

    杨孟生决定再给她点颜色看看,将一个本子扔到桌上道:“听说陈公博当初给了你一笔钱办报啊,那钱呢?”

    “自然是印报纸用了,再说这件事早都调查清楚了,怎么现在还要问。”

    “呵呵,汉奸婆子人人可欺。”杨孟生一拍桌子,“曾玉清,你以为你和萧道一的那点子猫腻别人都不知道吗?我这就要撕下你的美女蛇画皮,让上海滩所有人看看,这个编造谣言攻击政府,攻击司法的曾作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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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诈一诈

    “是,我曾经接受过陈公博的钱办杂志,但是那些钱已经花在杂志上,我也没有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当年上海陷落,全国人民都在为抗日救国而努力,曾作家,那时你在哪里。”

    曾作家愣了一下:“我在上海啊。”

    “你在上海,整日和汉奸出双入对,这可是有目共睹的还有什么话说?”

    杨孟生目光犀利。

    他讨厌曾作家,甚至到敌视的地步。因为他出身寒微靠自己不懈的努力才达到今天的位置,可是曾作家,她出生在富裕之家,二十来岁就有名言叫出名要趁早!这对在贫寒困苦中打拼的杨孟生而言简直是莫大讽刺。

    将一个曾经高高在云端的女人拉下来,摔在烂泥地上再狠狠地踩上一脚,这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杨孟生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

    曾玉清问道:“那么,上海沦陷的时候,杨法官,你在哪里呢?”

    “我在重庆。”

    杨孟生回答起来得意洋洋。

    “哦,你是跟着政府一路撤退的?”

    “那是自然。我可不像你们这些苟且的人,还能在孤岛生活下去,蝇营狗苟,甘心做亡国奴。”

    杨孟生看着曾作家,表情轻蔑。

    曾作家笑了。

    “你真觉得自己无比伟大,又爱国又有骨气对吧?”

    杨孟生没回答,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回答这汉奸婆子的问话,简直是有**份。

    “你若是真爱国,怎么忍心放弃自己的家乡撤退,你该像十九路军那些战士一样,为抗战流干最后一滴血。但是你自己走了,将全上海的父老乡亲抛弃在孤岛,然后回来后义正言辞的指责一个为了生活,不得不跟伪政府官员虚与委蛇的女人是汉奸婆子!这就是你们的血性的和骨气吗?”曾作家冷笑。

    杨孟生被她说的恼羞成怒:“好啊,你这封建余孽,跟着汉奸同流合污,竟然还死不悔改,曾玉清,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里哪有什么敬酒,有的只怕是毒药,我怕肠断肚烂。”

    曾作家看到杨法官脸色发黑,知道自己说到他的痛处,继续讲道:“其实你们抓我并不关陈公博什么事,他已经被处决了,我还能牵扯到什么。实际是因为我的话剧吧?你们害怕谢阿妹杀人的真正原因被所有人知道,在你的心中,女人杀夫是十恶不赦,谢阿妹就活该被蒋学礼活活打死,不该反抗,这就是你们要建设的社会秩序伦理道德。真是满嘴仁义道德,其实都是吃人吃人!”

    “闭嘴!”杨孟生勐地一拍桌子。

    曾玉清哈哈大笑:“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了?杨法官?”

    杨孟生大怒道:“你不要嚣张,只要你做过我就有办法将你打成汉奸罪。”

    “对,不违背你的法治精神不违背你自己的良心你就去做。”曾作家丝毫不让份。

    “法治精神?法治精神就是要保持独立,不能被你们这些人胡编乱造的什么破烂话剧引导舆论。曾玉清,你这个汉奸婆子,潜伏这么久就是为了破坏新生活运动,破坏社会秩序。”杨孟生恼羞成怒,命人将曾玉清押下去。

    “扔到看守所去,和那些妓…女、乞…丐、女…贼关在一起,我看她还能傲气多久。”

    曾玉清冷笑一下:“那些人都比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真诚高尚,你所谓的社会秩序就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所维持的秩序,你们可以纳妾可以眠花宿柳,女人就得忍辱负重,忍气吞声,一旦有反抗就是用尽全力绞杀,社会秩序,法治精神?你们也配?你们要维持的所谓秩序,就像鲁迅先生文中所言,满篇不过是吃人二字而已。”杨孟生气的脸都扭曲了,叫道:“压下去,要她尝尝和妓……女关在一起的滋味!”

    范太太看着苏三手里的红花药酒,愣了一下,笑道:“咦,这倒是奇怪了,苏小姐上门就是了,怎么还送人药酒啊。”

    “范太太,这药酒你是认识的吧?”

    范太太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晓得,不晓得,我怎么会认识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怎么了?红花药酒很多人家都有的啊,范太太,怎么你的表情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苏三紧紧地盯着范太太的表情,看到她神情紧张,更加笃定这药酒一定是范家的。

    “我?哪有?”范太太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呵呵,这楼下死了人我这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害怕呀。”

    罗隐问:“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好好的你怕什么?”

    范太太尖叫:“哎呦,警官先生你怎么说话呢,我家房子里死了人我当然会害怕啊,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每天见死人的呀?”

    “范太太,你再好好看看,这个瓶子是在死者床下找到的,问过周围的药铺了,你家范先生在出事前几天买过这么一瓶红花药酒。”

    范太太听到提到自己先生,两根细细的眉毛拧成一团。

    正好范先生下班回来,范太太有点不高兴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范先生40来岁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像是个斯文人,待他走近苏三闻到淡淡的红花药酒气味,又看他走路姿势有些古怪便问道:“范先生的腰好点了吗?”

    范先生惊奇地问:“咦,小姐你是医生吗?怎么知道我的腰有伤?”

    罗隐冷冷地说:“看你走路姿势,腰部不敢用力,呶,这红花药酒可是你买的?”

    范先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瓶子道:“我家的啊?是我买的,我一直用这个。”

    “这瓶不是在你家找到的,是在死者蒋学礼的床下。”

    范先生大惊失色:“床下?怎么可能?”

    苏三听到这话可是大有意味:他说的是怎么可能。

    “死者床下找到一瓶红花药酒有什么大惊小怪,也许是谢阿妹用的呢?”

    范先生连连点头:“对,对的。”

    “范先生,案发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睡觉呀?”

    “不,你不在家里,当时你出去了,去了哪里?”

    罗隐见苏三步步紧逼,很满意地点点头。

    范先生想了想:“这么久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去厕所了吧?”

    “是拎着红花药酒去找谢阿妹吧,结果你可能是真的从厕所出来,和谢阿妹错过了,等你进去,蒋学礼倒在血泊中,看到你进来和你厮打起来,药酒滚到了床下,你气愤不已,拎起旁边的刀又砍了几下。”苏三伶牙俐齿。

    “不,不是的,红口白牙不好污蔑人。”范先生连连摆手。

    罗隐吓唬他:“你可知道现在可以提取指纹的?这瓶子上有你的指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听到有他的指纹,范先生笑了:“你们这是诬陷,我知道你们搞个什么话剧,想把谢阿妹救出来,可你们不能为了救她随便诬陷别人好伐?”

    “怎么是诬陷呢?这是科学,药酒瓶子上有你的指纹,你就是最后那个凶手,七八刀其实是你砍的数目,有些砍到原来的伤痕处,出现了重叠伤。”

    苏三听罗隐说到这里,很大声说道:“这就是你扔下的药酒瓶子,你就是杀害蒋学礼的凶手!”

    罗隐已经拿出了手铐。

    范先生一见急了,连连摆手:“不对,不对,那个瓶子已经碎了,你们这是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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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再诈一诈

    “哦,那个瓶子碎掉了!”苏三拍手笑道,“范先生,你承认了。”

    范先生急忙看向自己妻子,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承认什么了我……我”

    范太太嗷地一声,像个母豹子一眼扑上去,一把就将范先生挠个满脸花:“真的是你!蒋学礼骂你和谢阿妹有奸情,我根本就没当回事,我想谢阿妹瘦瘦小小,长的也不好看,我从没有担心过你会和她怎样,你真是,真是不要脸。”

    范先生捂着脸,带着哭腔道:“我们没什么的,我只是可怜她,当年我姆妈也总是被我爸打的呀,每次看到她挨打我就想起小时候,总想着那是我妈该怎么办,那晚听着蒋学礼打她,我心如刀绞。后来就借着去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拿着药酒出去了。”听到这里范太太气恼地骂道:“瘪三,你这个瘪三,可怜那女人,当她小猫小狗给口吃的就好,何必非要自己去送那些东西,那个蒋学礼是无赖的,要是被他缠上,哪有你的好,现在倒好,真的被死鬼缠上了啊。”

    范太太嚎啕大哭,嘴里还嚷着:“苏小姐,我家男人就是心软啊,只是送瓶药酒,他是不会杀人的呀。”

    范先生如梦初醒,立马喊道:“对,我只是送瓶药酒而已,哪想到蒋学礼这个杀胚躺在那一身的血,我吓坏了,瓶子掉到地上摔碎了,我吓坏了,捡起几片碎片转身就跑了。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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