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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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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樊起已经承认了杀人,细节都描述的那么清楚,就算柳树生后期病发证明他对受害者有过二次伤害,那么樊起呢,樊起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凶手,怎么能对案情描述的那么清楚?”

    “因为他躲在阁楼看到了一场好戏,这场戏太过触目惊心,他十二年来都不能忘记,在死之前捞稻草,想用当年看到的情形来博一把。”

    苏三在一边幽幽地说道。

    她的语气很是哀怨,人又躲在阴影里,听着杨孟生心头一阵紧张,他瞪眼道:“你装神弄鬼做什么?”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法官的记忆

    苏三认定这人是个牛脾气的家伙,孤拐的要命,不过这种人最怕可怜兮兮,于是她显出很凄然神色,惶恐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呀,哪里想到这灯光这么暗呢,有没有吓到你呀,咦,法官的胆子好小啊。”

    杨孟生哼了一声问:“阁楼上是什么意思?”

    罗隐这才想起没有说樊起盗窃的事情,于是又将这件事讲了一遍,杨孟生连连摇头:“你们只是猜测,如何能肯定当时那个贼就是樊起?”

    “若是樊起,怎地他现在都没有发病?”

    苏三追问。

    “黄包车夫作案只是你们,猜测谁能证明?没有目击者没有任何证人。”

    杨孟生耸耸肩双手一摊。

    “你坚持认为柳树生是无罪的?”

    罗隐问。

    “是,这是个冤案,我必须纠正。”

    “那好,我再给你讲一下花柳病的特点。”

    罗隐点点头:“我比你好一些,在大学时还选修过一点医学类的课程,这些病的传播是受限的,必须要有性…接触。柳树生因为是重刑犯从被抓后就一直单独关押,而许美娟的验尸报告你也看到了,*****新鲜破裂,那么这个洁身自好的乖孩子柳树生的花柳病到底是哪里来的?杨**官?”、

    杨孟生冷笑:“你这是屁股决定了脑袋!”

    罗隐惊道:“你竟然还会说这种粗鲁话?哈哈,杨兄,我过去一直认为你是永远一本正经的人呢。”

    杨孟生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自己也是十分惊讶,闻言便一声不吭站起身说:“你说的只是你了解到的情况,我明天还是要去见见农家人的。”

    杨孟生拎着包回到房间,一把关上门,将公文包往床上一扔,随后颓然也倒了下去。

    方才他板着脸,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情感,其实心里早已经波涛万丈。

    黄包车夫、散发着腥臭的咸鱼味、十二年前六月的一个雨夜……这一系列的事情凑在一起,让他悚然心惊。因为这些点都连在一起牵动着他的记忆。

    太阳穴一跳跳的,往事像过电影一样都涌到眼前。他用力按了一下太阳穴,头疼,脑袋中间像是有一根弦,一抽一抽的疼,杨孟生痛苦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骂完自己惊呆了,我竟然说粗话了!

    他的记忆就这样延伸出去。

    杨法官才三十二岁,已经是著名的**官,所有人对他的评价是熟悉法律条文,业务能力强,同时公正廉明,在法律界声望很高,

    这样一个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是大家羡慕嫉妒的对象,却没人知道他曾经生活在怎样一个环境。

    阴暗潮湿的房子是租来的,屋子里永远弥漫着臭咸鱼的气味。开始他以为是家里不干净,他父亲是个拉黄包车的,每天回到家一身臭汗,夏天赤着脚,脱下布鞋臭气熏人,一冬天也不会洗一次澡,这样穷的人家哪里买得起老虎灶,只能他妈烧点热水,求着丈夫洗一洗。他躲在墙角,看着他父亲脱下衣服,臭咸鱼的气味越来越浓。

    现在想起来,如果真如罗隐所说,那就是了,他父亲早就染上了某种花柳病,并将这种病过给他母亲,他记得有次回家门是插着的,好不容易敲开,看到他母亲在系裤子,地上是一滩带着水迹还带着药味。

    “妈妈,你病了吗?”

    他母亲一直都是面黄肌瘦的,被高大的父亲拎起来当沙包打。他一直担心母亲会病倒,他亲眼看着他父亲那么大的拳头哐哐哐往她身上砸,他害怕,不敢冲上去,他怕那一拳头下去会将自己的骨头打断。

    十二年前六月的一天,一直在下雨。

    他父亲很晚还没有回来。

    杨孟生已经读大学了,他读书的费用是一个好心人资助的,那个好心人是个大学教授,金石专家,最爱资助贫困学子,有个女儿叫做林淑凝,比他小几岁的。

    杨孟生自从读了大学就很少回家,他实在恨透了家里那股永远洗不干净的臭咸鱼味。

    这天也不知为什么,下午下课后他忽然觉得一阵心慌,心砰砰砰跳得很厉害。

    他想了想,找同学借了一把伞,急匆匆往家里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他母亲倒在地上,杨孟生吓一跳,口里喊着妈妈,你怎么了。蹲下身子去扶她,可是手接触到她的身体就发现不对劲,这身体冰冷僵硬,手在她鼻子那一探气息全无,他母亲己经死了很久了。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外面雨是越来越大,隐隐还有雷声传来,闪电劈开房间内的阴暗,映照在他母亲苍白的脸上,杨孟生悲从心起,扑在他母亲身上痛哭失声。哭了一会,他才想起要去找人想办法,要找他父亲,可是他人在哪里呢?、

    杨孟生将他母亲抱到床上,自己跪在地上,轻轻帮她整理好头发和衣服,看看贫寒的房间家徒四壁充满恶臭,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哐当一声门开了,他父亲踉跄着进来,看到杨孟生跪在地上,微微一愣:“老子还没挨枪子呢,你嚎什么?”

    杨孟生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木然,没有回答,转过头看着他母亲的脸,心道,这就是你的丈夫,现在才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妈妈,你应该在等几年,我毕业了就能养你了,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聋了?给老子说话!”

    他父亲一脚踹过来,杨孟生晃了晃,还是没说话。

    他父亲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嘴里嘟囔着:“这么早就睡了?睡得死猪一样,嘿嘿,还是刚才那小妞嫩,那滋味,可惜下着雨玩的的不痛快,哈哈,要是再来一次……”

    杨孟生以为他又拿着钱去找女人,闭上眼睛,心道我和他最后的联系彻底断了,这样也好,从此就各奔东西吧,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彻底了断了也好。

    他父亲嘟嘟囔囔地倒在吱吱叫的椅子上,接着就响起了鼾声。

    他身上撒发着臭咸鱼的气味和浓烈的酒味,杨孟生强忍着掐死他的心,轻轻搂住死去的母亲,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心也渐渐凉了。

    办理完母亲的丧事后,杨孟生才在报纸上看到那晚还有一个年轻女子也失去了生命。

    许美娟的死,只是他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涟漪,内心深处的伤痕却是被他父亲刻下的,至今还会鲜血淋漓,是他着十二年来的梦魇。

    他想不到,因为柳树生的案子,这一页又将被掀起。

    是他吗?他是黄包车夫,有恶臭,那晚又说了那种话,真的是他吗?他越想越头疼,双手抱住脑袋,痛苦地呜咽着,身子弯的像是对虾。(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结婚请柬

    从崇明岛回来后,在罗隐的授意下,苏三公布了一些新发现的情况,在报道中她呼吁为了帮助可能是被冤枉的柳树生和死不瞑目的许美娟,欢迎大家提供线索。

    第二天下午,苏三接到一个电话。

    “我知道一个人,曾经和我们喝酒吹牛时说过那个纱厂女工的事情是他做的,他就是个拉黄包车的,有病,身上有臭味。”

    电话那边的人这样说。

    “那个人叫什么住在哪里?”

    苏三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呵呵,小姐,你们报社能给我多少钱?”

    能给多少钱宋主编还没有提过,苏三急忙说道:“一百块。”

    “一百块?一个这么大的线索就给一百块?我要一万块!”那人狮子大开口。

    “一万?”苏三愣住,她想不到这人胃口这么大。

    “呵呵,小姐你考虑考虑。这个情报绝对值得这个价,因为这个人的儿子可是鼎鼎大名的,哪怕他现在改头换面步入了上流社会,我也能认出来,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好了,我会再给你电话。”

    哐当那人将电话挂掉了。

    苏三急忙拎起皮包要匆匆出门,她打算去找罗隐。

    苏三走在街上,正要叫一辆黄包车,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

    “苏苏,正好遇到你,直接将请柬给你好了。”原来是许久不见的林淑凝,只见她脸色红润,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红色请柬。

    “天那,你要结婚了!”苏三高兴地一把搂住林淑凝胳膊,“太棒了,淑凝,为你高兴,咦,杨孟生!”苏三打开请柬愣了一下。

    林淑凝笑了:“你认识他?”

    “呃……是的,才认识。”

    “看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林淑凝伸手轻轻按了苏三的鼻子一下,“好像是看到了老虎,是,孟生这个人太过于古板,总是那么固执,有些时候会让人下不来台,但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官嘛,当然要公正廉明了,可以理解他的固执,如果太随和怎么体现法律的铁面无私嘛。”

    苏三急忙解释道。

    “你呀,不用为了哄我说这些违心的话,怎么,你是因为柳树生的案子认识了孟生吧?这件案子重启调查是他负责的。”

    “我们好久不见,去咖啡厅坐坐呀?”

    苏三指着街边的咖啡厅。

    ”不了,我今天出来是要去邮局发请柬的,孟生工作忙,这些都要我来做,不过也是,他也没有什么亲友,基本都是我这边的人,也该我去跑腿。”

    苏三心道,那么个牛脾气的人果然人缘不是很好。

    苏三和林淑凝告别后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警察局。

    林淑凝在邮局发完请帖,想了想还有时间就买了一份蛋糕去法院,她知道杨孟生忙起来是顾不得吃饭的,沪江晚报的报道她早上已经看过了,想来杨孟生那里一定是忙得不可开交。

    林淑凝一只手拎着蛋糕,一只手拎着手提包,不方便敲门,便直接用脚轻轻踢开门进去,杨孟生背对着门正在讲电话。

    “你威胁我?他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不怕影响。没事,做不成法官我可以去做律师,在上海待不成我可以去南京,我靠本事吃饭什么都不怕。一万块,你怎么不去抢,小心我告你敲诈?什么沪江晚报?”杨孟生回过头看到林淑凝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好了,我有客人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他急忙挂掉电话。

    “你怎么来了。”

    杨孟生看林淑凝还拎着个蛋糕,眉头微微一皱。

    “你一忙起来就顾不得吃饭,时间久了这胃可怎么办?午饭吃了吗?”

    林淑凝放下蛋糕,坐到沙发上。

    “你走了很远的路?脸都红了。”杨孟生起身亲自给她泡茶。

    这一刻,杨孟生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这样一个美好的妻子,出身上流社会受过极好的教育,父亲虽然去世但是桃李满天下,声望还在,这一切和自己是多么相配,努力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样的生活吗?

    也只有淑凝带给自己久违的关心,这么多年,哪有人注意过自己的一日三餐问题?

    杨孟生放下茶杯握住林淑凝的手说:“谢谢你淑凝,对我这么好。”

    林淑凝摇头道:“是我该谢谢你,在我那么狼狈那么尴尬的时候出现,就像是我的骑士,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灰姑娘。”

    两个人早就相识,杨孟生是林教授资助的学生之一,也是其中最争气的一个。过去,他从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娶恩师的女儿,林淑凝就是他眼中最高傲的公主啊,现在这一切梦想都成真了,杨孟生轻轻地在林淑凝手上吻了一下,林淑凝羞的满脸通红:“大白天的,你是法官啊。”

    杨孟生笑道:“我是法官,你是法官太太,法官和自己太太亲热,怕什么,你刚去发了请帖?”

    “是,全都在邮局发的,哦,不对,有一份我正好遇到苏三,亲自交给她了。”

    “苏三?可是沪江晚报那个女记者?”杨孟生脸上表情不是多好。

    林淑凝扑哧一声笑了,指着杨孟生道:“看看你,又黑脸了,苏三看到是你要和我结婚也是吓了一跳,看来,你们俩留给彼此的印象可不怎样啊。不过苏三可是我的好朋友,孟生你可不能欺负她哦。”

    杨孟生苦笑:“原来她是你的朋友,你这位朋友伶牙俐齿头脑灵活,还有个罗公子护她护得跟什么似的,我哪敢欺负她。”

    话是这样说,杨孟生却想起刚才电话里那人的话:“沪江晚报的苏记者出一万买我的消息呢,杨法官,你想想,这一万到底值不值得,我可是看都是熟人给你的熟人价。”

    那声音提到的一切都叫他害怕,那个混蛋,喝多了竟然胡说八道,拿十二年前的事情吹牛,还四处和人讲自己的儿子是**官,总有一天要被他连累死。

    “孟生,我没有爸爸了,你的父母也去世了,以后我们两个人就是依偎着取暖,你会好好对的我,对吗?”林淑凝的话将杨孟生拉回现实,他紧紧握住林淑凝的手,点点头:“是,我们两个人要永远都在一起,这个世间,我们从此要相伴走下去,不管遇到什么事。”(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父子之间

    一个男人行走在一条肮脏狭窄的巷子里。

    他一袭普通的长衫可还是和这巷子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的长衫太干净太新了,这巷子是肮脏的潮湿的,周围堆满了垃圾,时不时有大灰老鼠从垃圾堆边钻进钻出。

    杨孟生已经十多年没有再来过这样的地方了,今天他特意找来一件长衫换上,尽量低调,可他行走的时候脊背挺得直直,衣角飘飘,像是不染一丝尘埃。看在这巷子里居民眼中也是格外新鲜,只是这人礼帽压得低低的看不清眉目。

    杨孟生走到一间屋子门口,敲了敲门。

    “人都死绝了。”

    里面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杨孟生微微抖了一下,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迅速推开门,又向左右看看无人跟踪这才走了进去。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差点将他熏个跟头。这么多年不见,这男人身上的恶臭愈发的重了。

    杨孟生强忍住胃部的翻滚,看着躺在破床上的男人。

    那男人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问:“你是谁啊?”

    “你儿子杨孟生。”

    “呵呵,我没有儿子,这家人都死绝了,哪来的什么儿子。”

    老人笑了几声,笑声像是秋日的老鸹。

    “我也希望这辈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不可能,毕竟我们有一份血缘关系在那。”

    杨孟生捂住鼻子:“你的病越来越重了。”

    男人冷笑:“我的病,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呢,你妈告诉你的?”

    “你还敢提起她!你对不起她。”

    “老子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多了。”老人挣扎着坐起来,梗着脖子,“怎么,翅膀硬了要收拾你老子了?”

    “我只想问问你,十二年前那个纱厂女工是不是你杀的。”

    “十二年前?”老人眯缝着眼睛想了想,接着露出一口大黄牙笑了,“那个小妞啊,好,嫩,不错不错,我这些年在也没遇到过那么好的。舒服啊。“

    杨孟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果然是你做的!你杀了许美娟!”

    老人眼睛半睁着,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啥?杀人?我没杀人,玩玩就是了,杀什么人。”

    “你没有杀人?”杨孟生不信他说的话。

    “没有。那女人想抓住我,把她推开我就跑了,杀什么人?”

    “那你为什么和人喝酒吹牛说你杀人了?现在我已经被那人缠上了,他敲诈我,要把你杀人的事情卖给报社!”

    “那不是吹牛吗?胡说八道能当真吗?”老人哈哈笑着,“你不是从小就聪明吗,这些都想不明白。”

    杨孟生恨恨地松开他的衣领,老人气喘吁吁,靠着墙坐着,斜着眼睛看向他问:“你过的不错啊,新衫子吧。”

    杨孟生不吭声。

    “我知道你在哪住,也知道你做什么的,十年了,你够狠心,真是我儿子,自己在外面吃香喝辣就没想到过你老子,狠啊,真狠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为什么会这样你自己清楚。”

    杨孟生声音冰冷。

    老人点点头:“是,你还恨我,你妈那件事我是真不知道她死了,要是知道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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