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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钵-谁主金屋(出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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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一着已落错

    窦太主的堂邑侯府中,灯烛彻夜亮着,窦太主铁青着脸坐在堂上,直到群臣退下了,却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只有董偃陪在她的左右,关切地说道:“公主,夜深了,回去睡会儿吧,这样枯坐着也不是个事,明天的事就留给明天再计较好了。”

    窦太主绷着一张脸,好半天,她脸上的皱纹才抖动了一下,“小皇帝这次是铁了心要砍我的四肢,要将我变成人彘!我干脆就守在这里,看着他怎么对待我窦家的;我就睁着眼看着,看他是如何忘恩负义的。”

    董偃幽幽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其他的奴仆都退下去,空荡荡的正堂上,只有他挨着窦太主坐着,“没想到皇上这次会保平阳公主,连陈皇后都不顾及了,看来皇上是彻底地断了恩情。”

    “哼,娇娇当真是瞎了眼,我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会帮他。”窦太主颓然道,“一着落错,满盘皆输。平阳那个女人以为帮那小皇帝削我的势,她就能捞到多少好处,哼,她就等着跟我一样下场的一天吧!”

    相比于窦太主的愤怒,董偃则一片清明,“平阳公主只怕也没想要捞什么好处,只不过她知道,若是不奋力清理窦家的人,皇上也不会放过她的。相较之下,只有自毁长城,来换取一辈子的衣食无忧。”

    窦太主打了个激灵,“这个小皇帝,当真是心狠手辣。我竟要在这时候变得一无所有么!”

    董偃幽幽地笑了,“公主怎么会变得一无所有?”

    窦太主扭头看着白脸董偃,“那是,我还有你,只是,要累得你同我受苦了。”

    她的怜香惜玉倒是让董偃一愣,董偃从窦太主枯黄的手里头抽出身子,优雅地笑。“公主,你自然是有我的。不过董偃要说的是,公主若愿意的话,董偃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公主不止不会一无所有,还能教皇上吃进去多少,又原封不动地全部吐出来,教他再不敢轻视公主。”

    窦太主难以置信地看着董偃。“你是在骗我吧?这怎么可能?”

    “公主。董偃几时骗过公主?”董偃将窦太主地手牵住。“只不过。董偃是为了公主才出此策地。董偃说出来。还请公主饶了董偃地性命。”

    窦太主不解地看着董偃。“你既是为了我。我又怎么会要你地性命?”但见董偃已经跪在地上。知道他当真。便说道:“你起来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怪罪你。”

    董偃这才作罢。站起身说道:“公主。皇帝从来都有个心愿。那就是要将匈奴人驱逐出河套一带。教他们再不能来犯汉境。匈奴人善战。我们汉室素来是难以占到什么便宜地。是以自高祖起。对匈奴地政策就是一个和字。可偏偏现在地这位皇上好大喜功。从来不肯妥协。现在大权在握。更是要全力与匈奴一战。公主。这次事情。皇上选择保平阳公主。牺牲窦家。还有一个原因是保和一派多是窦家人。”

    “这一点我知道。可是。这又如何?”窦太主还有点云里雾里。

    董偃笑着安抚。“公主听我说完。皇帝其实最大地敌人。不是公主、不是平阳。而是匈奴。可是在匈奴人虎视眈眈地时候。皇帝却敢在这个时候借平阳公主来打压窦家。他就不怕匈奴人趁火打劫?匈奴人何其聪明。能任由长安城乱成现在这样。却按兵不动?”

    “这是为何?”窦太主仔细一想却也觉得是有些蹊跷。

    “那是因为匈奴人自顾不暇,匈奴的军臣单于已经病入膏肓,只怕过不了今冬。按道理,军臣单于已经立了太子于单,只可惜,太子于单不过是个窝囊废,相反,军臣单于的弟弟左谷蠡王伊稚斜深得人心。他也有意要取大单于之位。只是左谷蠡王并非正统,要夺此位,势必要和拥护太子之党一场血拼。此时的草原自然已经分成了几派,虽然都按兵不动,但只怕一触即发,哪里又有那份闲暇来顾及大汉地情形。”

    “难怪了……”窦太主听得董偃分析半日,忽然之间冷冷地看向董偃,“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董偃深深地看了窦太主一眼,幽怨地跪倒在地,“公主恕罪。董偃幼时曾蒙左谷蠡王相救,算是受过他的恩。那时,左谷蠡王不知何故在汉,董偃虽知晓他是个匈奴人,却不知道他是什么左谷蠡王、右谷蠡王,只觉得他这个人甚好相处,是以很是亲近。后来承蒙公主照拂,进了堂邑侯府,自然是没有与左谷蠡王有什么牵扯。只是近日,左谷蠡王托人带信给董偃,想要与公主见上一面。公主,董偃也不知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公主府上的。想来是外人也知晓公主对董偃的恩宠……都是董偃惹得这分祸事……”

    他甚是哀怨,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委屈之色,窦太主自然是不会怪罪,“既是他找上你,也并非你地错。不过,他要见我做什么?”

    董偃见窦太主皱了皱眉,虽然有些反感,却并没有动怒,唇角不禁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公主,左谷蠡王想要与公主合作。匈奴太子于单的一支主力常流连于三危山一代,左谷蠡王想要借汉军打击于单,左谷蠡王知道驻守肃郡的聂将军是公主地人,若是可以,便与聂将军合演一出戏。如今快要入冬,边关粮草紧张,匈奴人本来就喜欢掠夺粮草;只要聂将军拿住这点,打开关隘,以肃郡与粮草为饵诱敌深入,骗于单大军入腹地之后,左谷蠡王的人同聂将军便合力将于单主力绞杀。

    公主,左谷蠡王是想借公主夺得匈奴大权;而公主,却也可以因此向皇上施压。试想,公主与左谷蠡王交好,只要皇上再敢对公主怠慢,左谷蠡王随时会对大汉用兵。到时候,只怕皇上地位置也不稳得很!”

 第十三章 董偃的主人

    窦太主听得心突突直跳,她皱着眉道:“你说的这些虽然听起来可行,但实在让人不放心,他们到底是匈奴人,让聂将军放他们入肃郡,实在……实在太过冒险了。”

    董偃早已经摸准了窦太主的死穴,以退为进道:“公主说得是。董偃也知道公主不会答应,所以一直犹豫着该不该说与公主听。可是现在,公主已经被皇上欺负成这般,若是再不自救,到时候陪伴在公主身旁的就只有董偃一人,公主是金枝玉叶,为汉室也是尽心尽力,今时今日的一切,原本就是公主应得的,可皇上他好大喜功,又容不得半分别的势力,竟忘恩负义如斯。”

    “公主,董偃实在不忍见公主变得一无所有啊。”董偃说得情动,险些呜咽起来。

    他这一句“一无所有”着实戳到了窦太主的痛处。

    既然皇帝都要将她削成人彘了,她还顾念些什么?窦太主沉了声道:“好,老身再忍让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见见这位左谷蠡王!”

    “左谷蠡王远在匈奴,公主是没机缘见着了,不过他的使臣已秘密入京,董偃去把他找来吧。”

    窦太主看向董偃,董偃能将左谷蠡王的计划说得这么详细,只怕他和这个左谷蠡王并非简单的交情,甚至董偃根本就可能是左谷蠡王的人。

    她耷拉下自己的眼皮,朝董偃挥了挥手,事已至此,为求自保,窦太主也不能去想那么多了。

    董偃独自一人出了堂邑侯府,趁着夜色一路向西行。

    深夜,西市早已经冷冷清清,一条条笔直且深长的过道看不见一个人影。

    董偃走走停停。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一溜烟入了酒市,在一间落了锁的铺子前止住了脚步,从怀里掏出钥匙,把那把斑驳的锁打开,趁着夜色进了店铺。

    酒铺里间透出微弱地光。董偃阖上门进去地时候。只见一个笔挺地男子坐在床前。手扶着空无一物地床榻。

    董偃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上。”。那人才如梦初醒。回转头来看着董偃。唇角浮起一丝笑意。“看你兴冲冲而来。这么说是有戏了。”

    董偃毕恭毕敬地向那人作揖。“是。董偃已经说动了馆陶公主。她答应了主上地计划。正让我来请主上去相见。”

    “呵呵。”男子站起身。深深地看了董偃一眼。揶揄道:“从来说红颜祸水。看来这句话不止是对男人有效。对老女人也是同样地。那馆陶公主被你灌了**汤。算是彻底地栽在你手里头了。”

    “为了主上。董偃牺牲些色相又算得了什么。”董偃在这男子面前早已经换了一副姿态。再没有在窦太主面前那般做作。“更何况。今次若非汉皇帝连陈皇后都不顾。董偃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说动馆陶公主。要不是看汉皇帝这次动真格了。馆陶公主也不会下狠心肯与主公合作。”

    男子唇角地笑多了几分嘲讽。“说起那位陈皇后地性子。要是我早就把她吊起来打了。也亏得他能够忍受这么多年。”

    董偃莞尔一笑,“主上说的是,听说陈皇后性子暴戾无常,在宫里头动辄打骂人,可皇帝却从来不曾怪罪她,这次却终于是怒了,如此看来,这位皇帝是真的被平阳公主家的两个歌妓迷住了,也说不定。”

    “以我对他地了解,只怕他对女人可没那么真心。”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温润,“应该说,天下间,还没哪个女人会让他动心。”

    董偃对于男子并不敢忤逆,但在这件事上却还是有自己的看法,“董偃不了解汉皇,不敢妄猜。不过他与平阳公主府那两个歌姬地事,倒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其中一位歌姬曾被公孙贺瞧中,当时公孙贺还在堂邑侯府外站了一宿,就是想要馆陶公主把那歌姬赏赐给他,后来又带了亲兵一路往南追,据说一天一夜追了几百里,不得踪影。他哪里知道那歌姬早就已经被汉皇藏在上林苑了。这件事外间传为笑谈,不过据我的线人回报,倒是确有其事的。”

    “哦?公孙贺怎么说也是他地得力助手,他居然会为了个女人……”男子听了董偃的话,颇感意外,不禁摇头道,“莫非过了这么些年,他的性子竟变得这样多?还是那个歌姬生得闭月羞花,比天仙还美?”

    董偃微微眯了眯眼,努力回想那仅有的一面,“虽然谷雨比起那个叫卫子夫的讴者要美上三分,但也绝对算不得天仙……”

    “你说什么?”男子的目光忽然凝结,原本沉静地一张脸忽然比微弱的烛火还要摇曳,他一把拧住董偃地肩膀,再用力些,就能把董偃的膀子拧下来了,“你刚刚说她叫什么?”

    董偃不明白男子怎么会有这么大地反应,瞳孔中有一丝恐惧和不安,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卫子夫,还有谷雨……”

    “谷雨?她……她叫谷雨?”男子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像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一个名字而冻成了冰块,他一个踉跄向后跌去,腰身撞到了床榻上,他却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斜斜地滑了下去,像被抽了筋一样地歪在那儿。

    董偃吓了一跳,没想到他怎么会有这么大地反应,待要上前去搀他起来,却听他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的,她明明是死在我怀里,又……又怎么可能再活过来地?”

    董偃静静地陪在男子身旁,一直没敢出声,直到男子的那股疯劲平息过去,男子才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揪住董偃道:“你快带我去上林苑瞧瞧。”

    这句话倒是把董偃吓得魂飞魄散,那上林苑是什么地方,以他的身份,一旦进去被人发觉,那是断然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可是董偃从来不曾见他的主上有这样失控的时候,也知道劝不住,只得变着法子稳住他,“主上想要进上林苑,董偃这就去寻上林苑的地图来,现下也不知皇上是宿在上林苑的哪个宫中,听说上林苑中驻守的羽林军很是了得,要避开他们,总得做些部署,还望主上给董偃一些时间。”

    男子沉沉缓缓地点了点头,董偃见他似是冷静了下来,于是斗胆问道:“主上……是想去瞧瞧那个歌姬吗?”

    即便没有提到她的名字,但男子的眼中还是升腾起一股雾气,董偃看他这幅模样,即便没有回答,却已经给出了最好的回答,他强压住内心的震惊,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心底早已经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叫谷雨的女子,究竟有什么能耐?主上在听了她的名字之后竟然像着了魔一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十四章 还有进一步

    第二天夜里,有关谷雨的详细资料以及画像都已经搁在了男子的面前。

    他此时早已经梦醒,知道那个小丫头根本是真的死了。

    眼下这个女子,年方二十,本名莺莺,两月前曾投井自尽,救起后被平阳公主家买去,改名谷雨。初时,很不讨刘彻的欢心,还因为忤逆刘彻被平阳公主处以了杖刑,可自此之后,却是突飞猛进,不过数日的功夫,就已经成为了京城中酒余饭后炙手可热的谈资。

    对着白绢上的娟娟美女,虽然美极,男子却只觉得陌生,这和他印象中那个小丫头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一点相似也没有,刘彻就算要找个替身,也该找个像点的吧?可是他却非要把他留在身边,真的只因为她叫这个名字么?还是有别的原因。

    谷雨,莺莺,他倒有些期待,十几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有兴趣。

    谷雨和卫子夫在上林苑中待了好几天,第一天,刘彻下午召见了谷雨,晚上召见了卫子夫,花了两个时辰给谷雨画了一副丹青,花了半个时辰给卫子夫也画了一副丹青,夜里的时候,还把谷雨和卫子夫一同叫去吃胡桃,鉴于卫子夫也在场,尽管有小小的违规,谷雨还是忍了;

    第二天,刘彻一大清早把谷雨叫去陪他钓鱼,谷雨钓了一篓子,刘彻却一条也没钓上;下午的时候。卫子夫陪刘彻钓鱼,刘彻快要把一个池塘里头的鱼都钓光了。当夜上林苑地伙房烧的菜色是:鱼饼、鱼羹、鱼浆、鱼粥、鱼蔬饭……

    第三日,刘彻领着谷雨从长杨宫前坐船出发,一路向西,郎池,镐池、祀池、麋池、牛首池、蒯池,一路行去,谷雨的屁股都要坐痛了。待到中午的时候。谷雨实在熬不住了,“下午皇上由子夫姐姐陪的。”刘彻欣然同意,命司舟的舟牧往回划船,于是蒯池、牛首池、麋池、祀池、镐池、郎池。一路划回去,到夜里的时候才赶回长杨宫。

    第四天,刘彻一大早又要叫谷雨出门,谷雨这次学乖了,说什么也要让刘彻把昨日欠卫子夫的时间还给她。刘彻无奈。悻悻地离开,到夜里地时候,召谷雨陪寝,他笑眯眯地向她招手,示意她也躺到床上来,“忘了告诉你了,昨夜是子夫守夜的。为了公平起见,今夜自然是你守着。”

    谷雨大惊。“守夜也不用陪你一起睡吧?说了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刘彻于是点头答应。谷雨睡地,他睡床。半夜的时候。谷雨一翻身,差点压到他身上。刘彻闷哼了一声,显然是碰到了伤口。谷雨登时醒了一半,“你怎么爬到地上来了?不是说了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吗?”

    “朕几时对你动手动脚了。是你压到朕才对。”刘彻满脸委屈。

    谷雨一时语塞。明知道刘彻这是故意占自己地便宜。却又让她扯不到话头。但想到地上硬邦邦地。一张席子那么小。他受地伤还没好。心头一软。“你睡上去吧。”见刘彻半天没有动静。只得脸一红。“我陪你睡就是了。”

    第五日清晨。谷雨在刘彻地凝视下醒来。大太阳晒进来地时候。谷雨不知为何想到刘彻说地话。醒来地时候能够看到他。这种感觉真好。

    谷雨只觉得心怦怦直跳。慌忙撇过头去。刘彻却轻轻地捉住她地下颌。深深地眸子仿佛穿透了她地身子。直刺入她地心窝窝里。那目光好像日光一般洒满了她地全身。这时候她忽然明白什么叫做意乱情迷。整个人开始起伏。不知不觉地就闭上了眼睛。等着刘彻地吻落下来。

    只是他地吻没落下来。门却吱呀开了。谷雨侧头一看。只见卫子夫捧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看到床上地情形。面色一白。只当自己撞破了好事。正准备退出去。却被刘彻喊住。

    谷雨在看到卫子夫那个眼神之后。谷雨反射性地从床上弹起。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抑或者落荒而逃。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谷雨昨晚上睡觉地时候明明是和衣躺下的,不记得为什么到床上地时候就只剩下衬底的单衣了,就算想要落荒而逃,却总得把衣服穿好,于是当着卫子夫地面狼狈的穿衣。心里头大喊一个冤枉,自己其实和刘彻什么都没做,可是在卫子夫看来,只怕什么都做了,哎……

    刘彻将谷雨地窘迫收在眼里,却故作不见,只是让卫子夫来帮自己擦脸。

    卫子夫也是同样的神色如常,细心地把刘彻覆着的乌黑的长发绾了起来,又拿了帕子轻轻地擦拭着他的面庞。

    谷雨终于把自己的衣裳穿完了,不知不觉竟然穿衣服穿出了一身的汗,她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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