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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兵-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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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顺也脚先脚后进跟着报告了情况:“娘的,常显和没找着,可这狗子可真多!连长,我看摸他一把也真行,有几个屋子里还有呼噜声呢,干吧!连长!”这个楞头青开始了战前动员。
三皮严厉的眼光让丘顺吐了吐舌头,溜了出去,张大炮也面有难色,嘀咕出了声:“这要真有二个团,我们一个组看他一个排都不够分,这可有点难,是不是,七狗?”他把目光投向了七狗与刘君。
七狗在这几波盘问下,早就有点不耐烦,他习惯性地把目光投向了溜子政委,甚至带上了几分焦躁,这也让三皮大炮跟着毫无异样地注视起了溜子,可让溜子政委心里一暖,他意识到,七狗连的兄弟们根本就没把他分出,他仍然是七狗连的战术核心,这点从三皮七狗那有几份焦躁的目光中就能看得出来,于是溜子政委喑喑责备起了自己的小心眼,迅速地开动了脑筋。
“不能全打!”溜子与小柳子几乎同时开了口,这让两人都是一怔,七狗更是兴奋,眼见自己的小兄弟也有了长进,也让他高兴起来,三皮大炮更是欣喜,溜子接了下去:“全打肯定要吃大亏,有一个地方鼓包(出麻烦的意思)就不中了,得趁丘八们还蒙在鼓里,找个要害先占了他!”
“对,等咱团咱师到!”小柳子进行了补充,这也让大家再一次对他表示了欣喜,溜子更是满脸鼓励地让他再说下去,可这让小柳子涨红了脸,喃喃地几句,竟然没了下文,这不免让气氛有些尴尬起来,还是刘君最后昂扬的一句结束了这场讨论,顿时引发了七狗等几人的赞同,也定下了七狗连的攻击计划,刘君说:“要摸就摸车站,占了他,常显和不在便罢,在了等咱团一到还能跑了他?!”
就这样,七狗连又一次启动,他们精明地让丘顺三皮排原路退出了镇子,从铁路线方向又摸向了车站,这样就有了两路的攻击,成功的把握就又大了几份,当然,这是溜子政委的主意,而三皮等也二话不说就执行了,看来,兄弟间的这点隔阂,并没有成为这些个直性的勇士们猜疑的开始,于是,计划一如继往地执行了。
没费什么力争,也没有什么象样的抵抗,七狗连的两路攻击部队在车站的塔楼碉堡下面汇合了,丘顺三皮当先冲 进了呼噜声仍然不绝于耳的候车厅,那里,有大约两个连的丘八们仍然在酣睡。
随着三皮的一声暴喝,丘顺一下子跳上了售票口的台子,当丘八於被黑洞洞的枪口一个个地惊醒时,局势已定,他们乖乖地举起了手,尤老兵一呶嘴,于永球上前就成捆地收起了他们的枪,候车厅被解决了。
值班室的军官宿舍却遇到了点小麻烦,七狗由于手下一软,被一个军官一口咬在了手上,鲜血直滴,还多亏了老瓜一枪托就把那小子打晕了过去,要不就得出大事,在解决了这个小问题后,七狗狠狠的手下再不容情,几个军官都差点被他捂背过气去,不过二十分钟,七八个军官也被衣不遮体地押到了候车厅,就这样,车站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落入到了七狗连的手中。
大家正在欣喜,三皮眼见七狗的伤手也正在打算取笑几句,却听窗外张狗剩一声断喝:“站住,我要开枪了!”把众人的注意力全引向了窗后。七狗三皮丘顺快步抢出,见张狗剩已经扬起了枪,远处一个胖墩墩的身影正在远去,大约有三二十步的距离了,张狗剩满身是雪,看来是吃了个大亏。
众人正在惊异中,溜子赶快制止了张狗剩开枪的意图,七狗又在向三皮瞪眼了,三皮气极败坏地正要追出,只见身后的解放战士老瓜不声不响地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磨短了的刺刀,助跑几步,扬手就飞向了那个身影,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那个跳窗而逃的伙夫竟然被老瓜一飞刀结果了!
这神乎其神的一击顿时让七狗等人目瞪口呆了,老瓜却象没事人一样,快步跑到了前面,不一会就取回了飞刀,这时,三皮才反应过味来,一连声地夸起了老瓜:“行啊,老瓜班长,真没看出来!”可是一转念头他又嚷了一句,“操,多亏在黑山没跟你动手,这刀,没有十几年功夫怕是不行吧!还留一手,老兵油子,真阴!”
老瓜闻听此言,本来想装作平静的脸孔终于带上了气愤,“排长,你说话可不讲良心,我这可不是扔你,你敲什么边鼓!”三皮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他想解释又下不来台,只能红着脸向老瓜作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这让老瓜的怒气终于被打消了,“这是年青时候放马的活计!留着救命呢!”他对这门技艺的来历进行了解释,可最后一句,却又让七狗三皮大笑了起来,他说:“黑山不是不想动手,可是饿了三天,那还有力争,万一一露刀就让柳子连长给作了,那还不得冤枉死啊!”
哈哈哈的笑声中,宣告了丰台火车站的主建筑物已经被七狗连悄然地占据了,众人正待好好审视一下这个名声在外的丰台站,那边却又传来了解放战士王成的大喊:“不好,有火车来了!”
六十章:踞守
黎明的晨光中,一列火车喷着粗气进入了站台,虽然没有什么信号,可是他仍然在进行着自己的一系列行动,鸣笛、减速、变灯都没有什么异常,仿佛是一个熟人,正在自顾自完成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工作。
一个歪带帽子的联络官模样的家伙气呼呼地逃下了车头,“王八蛋,你们睡死了吧,就没个接车的人,站里的,给我出来个活的!”他在叫唤着。迎头出现的,是丘顺那张刁蛮的嘴脸,还没等那个联络官接着说完,丘顺就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这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小子比三皮还要性急!尤老兵早在车头控制了局面,当火车铁皮闷罐的车门被依次哐哐地打开时,他乐呵呵的看起了热闹。
这四节的车次是一列军列,只不过他们选了一个最不走运的时候到来了,当丘八们一个个骂骂咧咧地跳下车门时,迎接他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到站了,下车吧!”三皮面无表情地说道。
就这样,这一个营的国军还没等落地站稳,就变成了七狗连的俘虏,而且七狗连兵不血刃,就获得了一车皮的装备,竟然还有四门小山炮和炮弹,这真让人喜出往外,唯一紧张的人是吴柱子与程明堂,因为正是他俩,要负责起全部俘虏的看押职责。吴柱子面有难色地找到了七狗,开始了抱怨:“连长,就我们俩好人,这不行吧!”
七狗瞪了吴柱子一眼,可是吴柱子根本就不当回事,这个跟着七狗从苏联一路杀过来的小老战士,还是担足了心,望着仍然在不断地涌进来的俘虏们,他在叫屈:“七狗哥,要是他们真要起刺,那真开枪?!”
七狗终于明白了吴柱子的担心,他也忧虑地看了一眼俘虏们,想了一下,这才缓缓点了点头,这让吴柱子一惊,不由得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卡宾枪,与程明党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确实,这下子加上车里刚被俘虏的国军,候车厅里的俘虏已经人满为患,光凭两个通讯兵加上五六个轻伤员,看守的人也真是捉襟见肘,但是现在的情形也真抽不出其它的人来加强看守,这也让七狗开始了担心,这六七百人一但真得起了什么变故,难道真不成把他们就地全部解决了吗?这可是六七百号的人命啊,还有九个军官。这也让七狗有些焦躁,他烦乱地一把掳下自己的帽子,向吴柱子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不耐烦地就要离开。吴柱子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打发的主,仍然在不依不饶地嘟囔着,这让七狗不得不想起了办法。
不远处正在大包小包地倒腾物件的尤老兵让七狗想出了办法,他挥手叫他到了身前,打着手势说出了主意,这不由得也让吴柱子与程明堂面面相觑,惊疑不定,“准行!真有你的,连长!”程明堂大拍起了马屁。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在众俘虏震惊的眼光中,七狗连尤老兵的爆破组几个家伙大模大样地把整个侯车厅的周围全布上了黄色的“炸药包”,并且包包有导火索相联,尤老兵坏笑着最终把线头交到了吴柱子与程明堂手里,故意大了嗓子喊样的说了起来:“哎我说小子,有动静就拉,咱一拍两散,这一屋子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吴柱子与程明堂强忍住笑,没口子地应承着,加上边上七狗连几个伤员的帮腔,一切都作足了噱头,这把俘虏的国军们的心,高高地悬在半空,人人都在战战兢兢地注视着那六七个土黄的小包包,一时间大厅时寂静鸦雀无声,只有窗户外的于永球还在发着牢骚,因为包里包的,正是他们班的行军被褥。
不一会儿,溜子与大炮趾高气扬地回到了车站,在一个国军俘虏军官的协助下,他们不费力气地就解决了丰台车站仓库的守卫,而且把岗哨全换上了七狗连的战士,还有意外的收获,那是大约一个排的俘虏,可这一来,丰台站不算太大的候车厅真要爆棚了,溜子一进屋看到已经布好的“炸药包”就是一楞,但是程明堂马上把他拉到了一边进行了解释,这才算把溜子政委那颗悬到嗓子的心给定了定,他哈哈一笑,走开了。
张大炮正在到处找着小车一类的运输工具,因为仓库里的物资太多了,那可真是叫人眼馋,光炮弹就有七八种,那能不让张大炮兴奋得发了神经,嘴巴都咧到了耳根上!
没有请示刘君参谋长,七狗与溜子自顾自地开始了布防,而刘君这长时间就没离开过报话机,他在一遍遍地呼叫着团部,可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小柳子带着几个射手上了塔楼碉堡,那里的国军岗哨刚刚才被丘顺干掉,大头也凑着热闹带着重机枪上了去,就这样,一挺重机枪与几把步枪,构成了车站的第一道火车支点;尤老兵把铁路两侧与铁轨下面全布满了炸药与找到的地雷,只是现在天寒地冻隐蔽不了,所以全布得是明的,但这时候时间仓促,也只能这么将就了;剩下所有的七狗连战士全部都进入到了国军建好的阵地里,只是由于阵地大,七狗连的战士分布得十分稀松,这也难怪,原来一个营的正面阵地现在改由一个连进行守卫,怎能不地大人稀呢,好在弹药十分充足,平均每个战士都能信手拿到四五支枪,手雷与手榴弹更是成箱地放开使用,这也让战士们欣喜万分。
刘君终于失望地走出了候车厅,他在阵地边上找到了七狗与溜子,脸上的沮丧说明了一切,三人相对无言,刘君长望着稀松的阵地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这能撑多少时间,现在就是没人啊!团部联系不上,险啊!”
溜子想了想,说了一句:“能瞒就瞒,能打就撑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七狗神色如常,这时反倒笑了笑,他打了一个手势,两个老战友一怔,因为他说,咱连啥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被人包围,早习惯了!
张大炮的炮排满载而归,但却发起了脾气,因为人手不足,楞是有几门炮没人用,并且战士们都一窝蜂地抢起了那四门虎虎生威的小山炮,不免就把自己原来的60炮给冷落了不少,这更让张大炮气不打一处来,他开始了嚷嚷,正在此时,候车厅时却发出了一阵骚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七狗溜子当先就冲了进去。
此时的候车厅,正在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吴柱子的脸涨得通红,跳在桌子上正在大叫大嚷,程明堂手里的冲锋枪早就张开了大机,边上几个伤员也端着枪,他们紧张地注视着也在叫嚷着的俘虏们,形势千钧一发。原来,俘虏们的鼓噪是因为要吃饭,而七狗连这帮家伙一见到这么多装备,早就把吃饭的事忘到了脑后,并且七狗连从跑腿赵牺牲以来,真就没有什么正规的炊事班,大头都作了好久的伙头军,要不就是对付或是与兄弟连队合伙了事,现在大头正在塔楼碉堡上美滋滋地观景,那还能顾得上做饭,可是俘虏们不管这事,在几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的挑拔下,一下子就炸了营。
一个尖嘴猴腮的国军叫嚷得最欢:“我们要吃饭,俘虏也是人,我们也得吃饭,饿了一早了,六个伙夫听说刚挂了一个,现在这有四个,还有一个是不是早做好了喂了你们了?!”
吴柱子的枪都戳到了那个家伙的脑门,可那个俘虏也真是硬气,竟然眼皮都不眨一下,这让吴柱子受到了刺激,他手一抬就要放对,这时,多亏溜子政委一把抬高了他的手,突突突的一棱子全打到了屋顶!
这恶狠狠的一枪终于压住了俘虏们的气焰,连那个叫得最欢的家伙也不得不低下了头,不再敢与吴柱子对视,溜子正待开口,边上的刘君却一拍大腿,叫了一句:“不好,伙夫还是漏了一个!”
七狗溜子一个激灵,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刚才逃跑的伙夫是两个人,被老瓜一刀放倒一个,另一个呢?正在溜子与刘君面面相觑之际,塔楼上传来了大头那憨憨的叫嚷:“地里有一个,爬远了!不好,有人来了!”
撞破七狗连这次隐蔽行动的,竟然只是一个勤务兵,这小子手拎着一支空水桶,本来正在晃晃荡荡地向车站走来,他是来打水的,却被吴柱子那突兀的一棱子吓得呆在了车站外,正在他犹豫之际,边上的荒草里传来的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响了起来:“有*,他们站了车站!”
原来,正是那个缺了的伙夫,不声不响地在雪地里竟然爬出了好远,当大家把注意力全部投到那个被老瓜一刀干掉的家伙身上里,忽略了爬在了草丛里的他,他这时见已经暴露,就不管不顾地嚎了起来。这一下子,引发了连锁的反应,当然那个伙夫马上就被小柳子一枪给了结了,但是那个打水的家伙却一转身,空桶当的一声连珠地响了起来,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传得很远,“*在车站……。”的叫声也马上响了起来,小柳子一声轻叹,看来七狗连的隐蔽行动已经完结,只好轻轻的一动枪口,马上也把他送上了西天,可这时,车站后不大的镇子里已经起了一阵喧嚣,已经有国军们,冲上了街面,正向着车站这个方向靠拢过来!
战斗终于毫无征兆地降临了,但这却打消了刘君溜子七狗所有的忧虑,因为恶战就在眼前,已经容不得再有什么侥幸或是指望了,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已经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落在了手中的枪上,维系在了你自己与身边的战友的身上!所以,刘君溜子也吐出了一口长气,甩了甩脑袋,象顿时变成了另一个人,沉稳而坚忍、勇悍而智慧,他们成了七狗连的头脑;而七狗,身子则又开始了轻轻的震颤,脸上通地白成了一张纸,而浑身的杀气却已经扑面而来,他,就是七狗连的铁血精神的根源!
刚刚冲出来的大群乱哄哄的国军们,迎头遭到了车站地面机枪火力的无情打击,塔楼上的小柳子制止了大头开火的冲动,也没让几个射手加入战团,他只是沉着地借着这天然的有利地形,开始算计起了国军们的驻兵地所在,很快,几处明显的已经被发觉,还有几个可疑的地方也深深地印在了小柳子的脑子里,他打发张狗剩马上下了塔楼,去向七狗报告了,这之后,他才让射手们开始了第一轮射击。
看着战友们打得热闹,连一向唯小柳子马首是瞻的大头急得抓耳挠腮起来,他大呼小叫起来:“柳子兄弟,柳子连长,小柳子!你等菜呢吧?还不开火,丘八们都不多了,你还等个屁?”
小柳子不理大头的叫嚷,只是用手拂去了自己的心爱的狙击步枪上的一丝灰尘,现在这支枪明显已经旧了,但小柳子仍然象是万般地珍惜一样,眼色都在流露着珍惜,只是从嘴边,他冷冷地挤出了一句:“有咱打的!你急什么?”说完,他甚至还抬头看了看天边,此时的冬天阳光刚刚扫开最后一丝的黑暗,是一个大晴天,小柳子接着说了下去,又象是在感叹了:“这一天,咋开始得这么早啊!”
经历了忙乱的镇子里的国军们,马上躲进了巷子里,并且由于这个镇子的建筑格局本身就不太规范,他们走街窜巷地开始了慢慢的集结,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家伙爬上了屋顶,开始向着车站方向张望开了,由于车站正在镇子南头,那几个观察哨的望远镜不住地闪着反光,这让小柳子微微一笑,急急地端起了自己心爱的狙击步枪,瞄向了每一个闪光的地方,大头也得到示意,只要小柳子的枪一响,准有一个地方一阵混乱,这下子就让大头的机枪找到了目标,那阴沉的呼啸声马上震天地扑了过去,如此一来几次后,再也没有了反光,才让小柳子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沉静,他放下了枪,向着大头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脸,“咋样,这才是咱应该干的活,现在,咱就是全连的眼睛!”他说,此时大头已经是满脸的崇拜,望着小柳子目瞪口呆了起来,都忘了回话。
在这难得的战斗间隙,七狗连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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