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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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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虎扑击的目标不是狼狗,而是最后面的一个日本兵,那个看热闹的日本兵由于在最后,被前面的鬼子挡住了视线,正伸直了脖子向前看着,一道黑影一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喉咙就被赛虎一口咬断,临死的他最后的一声惨叫十分突兀地响了半声又戛然而止,鬼子这才想起开枪,他们举起枪的时候,赛虎仿佛打了个滚,扭头几步投入了沟内半人高的迎风草后。

  小队长的刀出鞘,向前一指,七枪齐射,迎风草被打得乱飞,但是草借风势,随既又是挺立如前,小队长向沟内一望,看不到任何活物,只是半人高的干草摇动着,象是嘲笑鬼子的无能。

  也许是“武士道”精神冲昏了鬼子的理智,也许是死去同伴的惨状激发了鬼子的凶悍,几个日本兵没等小队长的的指令,就冲入了草丛中,那几条被松开了脖套的狗反而在沟口打着圈子,就是不敢入内。小队长着了急,高声呼喝着让他们退出来,一声垂死的呼喊声又是响了一半,又一个日本兵报了销,沟口枪声大作。

  一会,几个狼狈的鬼子兵退了回来,哇哇的叫着,八去其二,还有一个日本兵的腿被赛虎撕去了一条肉,浸血的绑腿布拖得老长,没命得惨叫。小队长踹了那还在叫的日本兵一脚,刀一指,日本鬼子向沟上迂回,这才想起来抢占制高点。

  沟沿上,几个鬼子看到了沟里的全貌:长长的河叉沟里,一望无垠的蒿草半人高,一直通向远远的山洼。

  他们架起了枪,向蒿草中每一处不象风吹的草动的地方射击。赛虎的活动受到了限制,他只是凭自己的本能在躲避着,但鬼子一时也奈何不了它。

  肥胖的日本小队长的牛皮战靴让他上坡时几次要滑倒,忽然他的腿下好象踩到了石头,咕噜噜滑到了一个小坑里,坑里全是雪,他手忙脚乱地扑腾着,坡沿上的鬼子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大事,没人来帮他。

  小队长凄厉的一声:“八格”响了起来,甚至压过了枪声,坡沿上的鬼子这才意识到出了事,回头一看,一个黑影从小队长身边闪出,快手快脚地在拽着小队长的指挥刀,但是小队长的指挥刀用牛皮扎在皮带上,他一时还没得手,是三皮,他舍不得鬼子的指挥刀,失去了逃走最好的时机。

  两个鬼子哇哇大叫,调转了枪口,三皮一惊,但还是没有松手,只是把小队长的身体挡住了自己,还在手忙脚乱地解刀。鬼子的枪响了,但不敢射击小队长的身体,没有命中,三皮情势岌岌可危…

  受过专业训练的鬼子,由于是向下射击,习惯地从卧式改为了蹲踞式,肩膀露出了地平线,三点发的驳克枪声清脆地响了起来,二个鬼子一中二,一中一,滚下了山坡。

  一个鬼子的钢盔挡住了致命伤,但滚动中枪也没了,正好滚到了雪坑里,三皮没有任何花哨地动作,一下子骑到了鬼子身上,手中的“怪刀”几乎同时的三下起落,结果了他,本来半脸是血的他,被鬼子的激飞的血又冲了满脸,顿时成了血葫芦。

  小柳子惶急的声音传来,引来了密集的鬼子火力,“三皮,还活着?”

  三皮强悍的声音回应了,“没事,咱这有枪,可俺不会用,小柳子,快来!”

  小柳子回应道:“过不去,快开枪!”

  形势明朗了,小柳子从内沿爬不上坡,被鬼子压在了沟里,赛虎也由于坡路不敢冒险突击,上山的速度肯定慢,鬼子有足够的反应时间,赛虎的优势也失去了。

  没办法,三皮拿起了三八式步枪,指向了对面,手忙脚乱的开了一枪,枪弹嗖的飞上了天。由于没有用肩胛挺住枪托,枪的后座力一下子就让三皮的锁骨挨了一记,他一痛之下放了手,枪落到了沟里沿,另一个鬼子本身就躺在沟沿上,一个鬼子射手精准的射击也压住了三皮,他枪没了,急得直裂嘴。

  枪声一时稀疏了,鬼子也在节省弹药,但七狗三皮小柳子这面只余下不到十七发子弹和一只凶狠的“杀手狗”,双方都在调整、等待,酝酿着最后致命的一击。

  鬼子发生了争执,一个大个子日本兵指着沟里,让一个小个子鬼子兵向内迂回,形成交叉火力,但是小个子兵不太情愿,虽然三个人,他更愿意呆在一起,沟里有一只杀人不眨眼的大狗还有一把随时出现的冷枪,谁知道还有什么,他在小声地辩解着。

  大个子日本兵急了,压低声音在训斥着小个子,但他心里也是不敢脱离团体。也难怪,关东军受得都是山地、野战、步炮结合的训练,现在他们没见过面的“敌人”几乎没有射击就干掉了他们的半数,他们开始后悔今天的冒进了,脱离了大部队,他们的训练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任何优势,现在他们所处的正是冷枪射击的死角,十分安全,也许,稳守待援才是“正理”。

  鬼子不知道,他们放弃的正是他们绝佳的致胜良机,如果一但迂回,首先他们就会碰上正在向山上爬没有防护的七狗,交叉火力一但形成,小柳子和赛虎就没有了任何还手的余地,余下的射手盯住三皮,他也根本脱不了身。可惜,愚蠢的鬼子放弃了!

  七狗爬上了崖,没人知道他怎么爬上来的,从他干掉沟沿上的几个鬼子后,余下的鬼子弹道就对他构不成威胁了,但七狗想得是必须干掉剩下的几个,他根本没有想什么战术等等,只是凭着一股勇气,疯狂的勇气,向山崖上爬着,从高处再给剩下的鬼子一击。

  坚硬的石棱,刮碎了七狗的棉裤,十几丈的深崖上,一道道的血迹已经被风抽干,几次的跌落,七狗根本没有停止,他终于爬上了山头。

  山角下的几个鬼子,风卷雪过,成了几个模糊的影子。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鬼子射手,盯紧了沟沿一块岩石缝隙,扣动了扳机,三皮的惨叫声随风传来。

  七狗再一次发了疯,团身滚下了山崖,向着鬼子冲去,二十响清脆的啸叫传遍了山谷。

  离着还有几步远,七狗一头撞向那个射手,没有擒贼先擒王的意思,只是他打中的三皮,七狗要报复。

  七狗的一翻乱射吓坏了三个鬼子,他们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找着掩蔽处,没有还击,这让七狗安全地滚过、爬过了下坡的几十米距离,他们不知道,七狗扑来的时候,弹已经尽,力已竭…

  那个鬼子射手的力气也不是很足,和七狗两个人在地上翻滚着,但慢地,七狗的动作越来越慢,那个并不十分强壮的鬼子兵占了上风,他翻到了上面,卡住了七狗的喉咙。大个子日本兵又开始叫嚷,是兴奋,他们占了上风,结果七狗只是时间的事,他没有开枪帮忙,叫声只是为那个射手兵加油。但他们又犯了错误,没人警戒。

  七狗的疯狂行为引开了鬼子的注意力,赢得了时间,第一个赶到的,是赛虎,他敏锐地感觉到没人向他射击了,它而悲壮地勇敢地选择了迎着枪口反击,冲上了山坡。

  赛虎的出现吓破了鬼子的胆,小个子鬼子兵转身就跑,赛虎没有管他,它扑向了举枪向他射击的大个子鬼子兵。大个子连发二枪,赛虎灵活地躲了过去,马上又掩到了树后,大个子鬼子慌乱的冲着射手兵叫嚷,让他快点结束七狗,过来帮忙。

  躲手鬼子回头加了把劲,七狗脸已发青,掰鬼子的手已经开始放松。

  赛虎本能地看出了危险,他扑了出来,不再躲避大个子鬼子的枪弹,冲向射手鬼子。大个子鬼子开枪了。

第四章 呜咽
本来大个子鬼子没想到能一发命中,但赛虎没有闪避,被重重的一枪正中肚子,它踉呛一了一下,但仍直直的冲了上来,张开大口向射手鬼子的喉咙咬去。杀手狗赛虎连杀两个鬼子的余威震慑了射手鬼子兵,他放松了手,下意识地一躲,赛虎咬住了他的肩头,向下撕扯。

  又是近距离的一枪,大个子鬼子又一次击中了赛虎,但赛虎还是没有松口,在要开第三枪的时候,小柳子赶到了,情急之下,他手中的空驳克枪向棍子一样,倒转的枪柄敲上了鬼子的脑袋。

  大个子鬼子手护脑袋,又被重重地打了两下,他蹲了下来,小柳子扑上,两人纠缠在一起。

  这时,七狗奄奄一息,射手鬼子兵在和垂死的赛虎搏杀,大个子鬼子形势占优但一时占不到绝对的上风,小个子鬼子兵这时成了胜负的关键,本来转身跑了两步的他,在大个子鬼子的叫喊声中,回到了战场,对着小柳子,举起了枪。

  忽然,射手鬼子兵惊恐的大叫起来!指着小个子鬼子身后,小个子鬼子猛一回头,一个光着上身,满脸是血的人手里的刀已经飞出。刀准确地插入了小个子鬼子的后心,小个子鬼子的身形还未倒下,三皮已经扑向了大个子鬼子。

  一场精彩的搏杀展开在三皮与大个子鬼子兵之间,三皮没有什么花招,肘、拳、膝向着大个子鬼子的要害处不住地挥击,两个人都象断了去路的独狼,发了狠地搏击,每一击都致命,但都不出声。搏杀迅速接近了尾声,鬼子扭住了三皮的脖子;但三皮向着鬼子的肋下猛击,“呯”,一下,“呯”,二下,第三下,大个鬼子痛得一缩,喘过气的三皮又给了他第四下致命的重击。

  血不住地从鬼子的嘴中溢出,大个子鬼子像麻袋一样重重地倒了下去,三皮半支起身子,手一抹脸,满脸的血,满脸的汗混在了一起,狰狞的脸孔变成了地狱的凶神,他号叫一声:“瘸子,我给你报仇!”向射手鬼子凶神恶煞地奔去。

  被甩到一边的小柳子本来要冲上去帮助赛虎,“刀!”精疲力竭的他把从小个子鬼子身上拔出来的刀抛给了三皮。

  三皮接住刀,走到被吓得似乎已经失去神志的射手鬼子身后,胳膊一扭,环住了鬼子的脖子,一刀就割断了鬼子的喉咙,鬼子尸体倒下,三皮的力也用尽,脸望空中,神色僵硬,慢慢地软倒…

  好久,三皮被小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狗,狗怎么了?”

  小柳子不管不顾地大声号哭,手里赛虎的身体已经冰冷。三皮嘿的一声,一头撞在地下…

  没有赛虎,今天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生还的机会,但这只凶猛的杀手狗,没有顾及自身的安危,为了七狗,献出了生命,一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松开咬住射手鬼子的肩头那倔强的大口…

  (多年以后,再不养狗的小柳子和三皮聊起赛虎,仍是不由神伤,“从小到大,它都是在狼窝里长大的,我和爷爷找到它,养活他,它只对我好,但不会叫了…”小柳子喑然地说。)

  “抗联大哥,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小柳子和三皮同时狂叫。叫声在深山里回荡。

  也许是听到了他们的呼喊,良久,吴七狗嘴里吐出一口浊气,“狗有七命”,他醒了。

  二个小时后,沟口受伤的鬼子兵和三条狼狗引来了大队的日本鬼子与伪军,但是鬼子联队长看到的是七具日本兵狼藉的尸体,其中小队长的牛皮战靴都不见了,两个日本军都被扒去了军装,三条狼狗象是吓没了魂,夹着尾巴绕着尸体打转(其中一个是驭手),就是不再向山林深处前进,天色已黑,鬼子无奈地返回了,怒气冲冲地返回了叉子沟。

  山洞里,三皮正在观赏着新上脚的牛皮战靴,火光中,七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柳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三皮,你又跟我们一起了,祁字倒写你姓啥!?”

  “操,我又不姓祁。”

  “哪你姓啥?”小柳子满脸的泪水还没擦净,被逗得哭笑不得。

  “我师父姓祁,我是师傅捡的,不知姓啥。”

  “……”

  “别老叫我三皮,我叫祁波,三皮是胡子窝起的匪号,我叫祁波。”三皮郑重地宣布。

  七狗指了指三皮身上,三身高兴地抖了抖身上的黄军用关东军棉袄,回了声:“老子让日本军用枪射得狠了,用石头包好棉袄替我挨枪,我绕后路干他娘。”

  七狗皱了皱眉头,意思是说日本兵的黄棉袄不好,三皮这一下子抓到了理,指着七狗的棉裤大笑起来,七狗低头一看,自己的棉裤爬崖的时候全刮破了,现在也是穿着一条日本鬼子的棉裤,是小柳子给换上的,但是太肥了,可能是那个日本小队长的,象裙子一样挂在身上,七狗忍不住也开始大笑,但笑声干涩、十分难听。

  他用棍写下了七狗两个字,指指自己。

  “怪不得又疯命又硬,狗有七命吗!”三皮捉狭地说。

  本来第二天他们三个就要回叉子沟看看,但是由于三人就雪吃鬼子的干粮,三皮闹了肚子,七狗的伤虽然上了鬼子的伤药,但还是不断渗血,就又转了个洞,在山上留了二天。

  第四天,他们回到了叉子沟。

  叉子沟已经被夷平了,四处都是熄灭的火冒出的黑烟。

  小柳子找了半天,在老猎人的屋底下,老乡们二十多人的尸体被堆在了一起。火着了一半就熄了,有些人的身上还有机枪扫射的弹孔,他们是先被集体射杀,后被火焚的!

  七狗带头,小柳子、三皮跪下。

  “畜牲”三皮狠狠地说,抠地的手指已经发白。

  七狗没有泪,喉头喝喝作响。

  小柳子想起了他的血家谱上的几句话,大声说道:“不除倭寇,不回何家”

  跟着,三皮以及嘶哑的七狗都号叫着重复了誓言“不除倭寇,不回咱家。”

  阵阵的的山风,将这悲壮的誓言吹向山林,群山回响,惊起了一群群的山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濠江
四月的春风,刚吹开一地的嫩黄,濠江县的“流民”就汇成了洪流,本来的收成,已经让鬼子、伪军、汉奸、维持会、土匪盘剥得不剩什么了,但是人要活命,青黄不接的季节,全城的人无论老幼都出动了,去漫山的野地里挖野菜,以渡过这最漫长的春天。

  1940年,是日本鬼子在中国最凶狠的一个年份,为了刚打通的昆缅国际补给线,东三省成了鬼子的后勤以战养战主要补给区。各个战区的胜利,让鬼子的兵源有了一定的缓冲,东北地区的日本兵较往年为多,他们的“扫荡”、“*”也更加凶残,更无人道,哪里还有百姓的活路。有家有业的百姓不愿离开家园, 还在死中求活地挣扎着,但更多的已经无家可归的人,为了活命,大多也涌入城中,成为难民、乞丐、流匪。

  人们大多在早城开的时候就出来了,野外的田地、山坡上到处都是一丛丛的挖野菜的人, 但是刚刚春分,哪里有那么多的菜可挖,不时有人冻饿倒地,可余下的人,连埋葬他们都来不及,必须在晚城闭关的时候找到足够的吃的,否则,一家人的生命,便失去了维持,所以,每到闭城时,一群群的回城人,也是十分壮观,但是老百姓的脸孔上也有了光彩,必竞,全家人又可以多活一天。

  日本少佐菊木清,在濠江县已经呆了半年,由于姓氏中有“菊”字,经常被认作是皇室的宗亲,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的父亲只是一个下等的仆从,菊木的姓是从他伺候的主人的。菊木说不清以他的姓氏为荣还是为耻,但是半年的驻扎让他焦躁,他父亲临别时的话语还在耳边:“孩子,你是家族的期望,渡过大海,去*,去征服那里的人,最重要的是,要征服自己的命运,我们家族的命运…”

  但是菊木他不知道如何做到,于是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早日走上战场,去取得征兵宣言中所描绘的“血的荣耀”,当然,这血是中国人的,与他无关,这只是一个途径而已,他告诉自己。驻扎,驻扎,这里没有一个老兵所说的凶狠的敌人,他每天所看到的,只是饥饿、死亡、羸弱、流民、乞丐,没有一个敌人。

  城门巡视的菊木这天看到了一伙特别离谱的乞丐,一个半大的青年,病怏怏的、瘸着一条腿;一个大孩子扶着他,孩子鼻子里还隐约拖着鼻涕;另一个瘦子只剩了皮包骨,神色发呆,吸引鬼子注意的是他们的穿着,又是白又是黑,仔细一看,竟好象是死人下葬的寿衣。他们拦住了瘦子,主要是怀疑他有肺病,春天正是瘟疫的强势期,一但流行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皮被叫住了,他们三个慢慢地转过身来,小柳子握住了七狗扎在腰里的怪刀。三皮不在乎地停了,日本兵的刺刀指往了他,一个汉奸上来,戳了戳他的肋条,用手绢捂着嘴问道:“咳不咳?老乡”

  三皮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已经戒备,二个月的相处使他早就知道七狗和小柳子已经准备好动手了,可几天没粮,铁打的人也没了力气,他十分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神色还是有些呆。

  这神情与那些正经的流民倒是挺像,汉奸没有怀疑,菊木也没有动。

  “有病,有痨病皇军给治,知道不,说一声就行,大饼子管够。”

  这时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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