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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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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拿起插头要通电时,我还是不敢,好几百块啊。
我拿了一个5分钱硬币,由它来决定。
结果,硬币让我插电。
插电的瞬间,我封闭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但是,那空台噪波的声音,就像人间弦乐传入我的耳朵,我兴奋极了。
小心地睁开眼睛,荧光屏上,是美丽的噪波点。
成功了。
我小心地转动高频头调节钮,很快,中央台就出来了。图像稍微有些扭曲,我调了调高压好行偏转,一切OK。
我去交电视的时候,教员说,一次成功还真的不多见。
在领到20块钱的组装费后,我开始了组装电视的旅程。
20元,相当于我两个月的津贴费。
这是一个怎样的诱惑啊。
我开始鼓动班上的曹振刚孙杜大奎和其他所有人,结果我们班就有4个人加入了组装行列。
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当然我也是最为老道的。
在我们大家基本上都能达到一两天就能组装一台无故障机子时,我们组成了合作组:曹振刚负责所有三极管和小集成块,杜大奎负责所有二极管和电容,孙志东负责所有电阻和线圈,我负责最后的总装。
这样的合作,使每个人的工作都是专业的,效率大大地提高。
其实这就是当时在西方已经很流行的生产线的原理。
在这样先进的模式下,我们轻松地每天两台组装。
再到医学院
除了礼拜天实验室休息,礼拜六党团活动外,我们有五天时间,每周组装10台电视。
这有200元的收入,每人50元。
我们成了校园里先富起来的部分了,因为,三个月的时间,期末考试前,我们每人领到了600多块补助。
按规定,期末复习期间,实验室不再开放。
“教员,如果我不交回电视,要花多少钱?”我问教员,因为我家里还没有电视,我想过年回家带回一台。
“干嘛,坏了?”
“没有,我家还没有,我想自己留一个。”我说。
“哦,自己要。”教员想了想,“这电视,我们交回去,是250,那你也交250吧。”
250,这比当时市场的价格便宜了100多,40%啊。
“嗨,怎么是二百五啊。就加上我的20块算270吧,那,我这台就自己要了。”
“你怎么拿家去啊?”教员问。
“我回去时办托运。”
“不行吧,这不属于行李,得走慢件,可轻易办不了。”
“电视广告不老说代办托运吗,我花钱找个代办的。“
“那,还不和买现成的差不多了。”教员说,“要不,你把它用被褥包起来,找人和你抬着,自己带回去吧,不知道混过混不过。”我们的铁老大,当时候相当NB,不但违禁品不让带,不是行李可能都不让上车。
“估计,应该没事,我穿军装。”
一台14吋的电视,我自己肯定是带不动的。
我决定去医学院,找马福他们,让他们放假等我两天一起走,好帮我。或者,就让他们给我带回去。
礼拜天,我特意要了出入证,去医学院。
我这是第二次到医学院了,想起三年前那雄心勃勃的第一次,我不禁有些伤感。
武卫红不知道怎样了?我正一边想着一边往马福的宿舍走,“李红兵”有女子忽然叫我。
我抬头一看,呵呵,基本上是路上的人,无论男女都看看我。
我穿着军装。
20多年后,空政拍的《卫生队的故事》里,佟掌柜的扮演的半老徐娘在和如花似玉的殷桃演的女兵比回头率时获胜,原因是她穿着军装上的街。
这个编剧,非常深入生活,因为,在满眼时装里,军装确实拥有很高的关注度。
喊我的是解军,她就是偷看男军官时发现是我。一蹦一跳地跑来,“干嘛啊,找武卫红?”她到我面前问,“伤没事了吧。”我出院后没再见过。
“呵呵,我先回答什么?”我笑了,“首先,我不是找武卫红的,其次我的伤好了。”
“找谁啊,我带你去?”
“不用,找马福。”我说,“我想让他帮我带回家一台电视。”
“电视?你怎么在这儿买啊?”
“不是,是我自己攒的,不是便宜吗。”
“啊,你还会攒电视啊。”
“攒不好瞎攒。”
“那怎么带啊,那么大?”
“他们说要伪装成行李,俩人抬。”
“你以为列车员是傻子啊?”解军笑了起来。
“那怎么办啊,按行李托运不行,走慢件也不行。”
“嗯,你不是T地区的吗,让我哥对机会给你捎去吧。”
“你哥?”我不解“他是开火车的?”
“开火车?”解军又笑弯腰“还开飞机呢。”
“开飞机不行,我们那没机场。”
“我哥今年复员,正等分配呢,现在帮一厂当司机,经常去T市送货,给你送到家不就得了。”鲁红梅说。
“那,嗯,多不好意思啊。”
“对了,走和我回家。”解军忽然脸一红,“嗯,回我家,我正要走呢,问问我哥,什么时候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谢什么
解军家很远,在桥西的振头省委宿舍。
“你就是李红兵啊。”解军领我回家,一胖老太太开门,听解军介绍后说,“早和小军说要好好谢谢你去呢,她也不去,今天有空啦?”
“阿姨,别客气,谢什么呀。”我连忙说。
“妈,我哥在家吧?”解军问。
“应该回来了,还没过来过呢,准在厂子宿舍睡呢。”解军妈妈问,“有事啊?”
“李红兵要往家带个电视,我哥什么时候去,给捎回去。”
“啊想走火车吧,行李不给托运,慢件办不上。”我解释说。
“非等你哥干嘛,呆会你爸回来,让他找人不就得了。”
原来,解军爸爸是车队队长。
解军爸爸是趁礼拜天打麻将去了,直到12点才回。
“好说,你给我写个地址,我明天一上班就看谁去,送你家里去。”她爸爸豪爽地说,“不都是大学生是书呆子吗,还会攒电视呢,真不简单。”
“那麻烦您啦,我这就回去了,呆会把电视给您送来吧。”我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用,你吃饭走吧,这么晚了。”她爸爸说,“明天让司机去你那拿去。”
虽然我再三推辞,还是被强留下吃饭。
所谓吃饭,在中国其实是喝酒的意思。我说不能喝,老头说当兵的哪有不喝酒的,不由分说打开一瓶古井贡。
老太太特利索,从楼后市场买了鸡和牛肉自己炸了个花生米让俩先喝,她在厨房一会炒了好几个菜。
“阿姨,您可别炒了,这么多。”我客气地说。
“马上就得。”老太太端上个糖醋萝卜,“这个解酒。”
更神奇的是,我们喝完酒,她竟然端上来了饺子,还是现包的。
“您包饺子怎么这么快啊?”我真的震撼了。
“我妈妈自己干的。”解军说,“人家擀皮,是两只手。”
与第一次回家过年相比,我大学的第二次回家过年显得热闹了许多。那是因为,基本上全村都知道我会攒电视,而且价钱要低很多。
这次回家的拜年的时候,话题还是很统一,就像去年全问军功章,这次都问好攒吗。
结果,开学时,至少有五六十户人家给爸爸送钱,要让我攒电视。
“真的不行。”我基本上是挨个解释,“这是从学校教学实验室匀出来的,而且也正好有车,给您攒了,怎么往回运啊?”
战术课
寒假回来,基本所有课本都扣着“秘密”。
专业学习开始了。
在上学期动手实验挣了不少,我由此非常功利地认为,“书中自有黄金屋”对我们工科而言,就是科研。
这学期的军事应知课(即不考试也不考察)是陆军战术。
对于这种军事课,我们工科学生一般是用来看课外书和睡觉。
但我却认真地记着笔记,这一方面是中学养成了认真听讲的习惯,不会走思,即使强迫自己走思,也一会儿就被教员思路牵回来。
主要的是,我坚信易卜生的“社会犹如一条船,每个人都要有掌舵的准备。” 尤其是武卫红和鲁红梅都没能把握住后,我觉得“事不过三”。
我要在这种无聊的课程里寻找科研的契机。
在战术课上,教员讲了战机的概念。
在79年的侵越战争中,我军迅速推进越南腹地数百公里。遇到战争以来最为险峻的关隘,真正的一夫当关。
越方在关隘修筑了密集的坚固的碉堡,我前锋团组织了数次冲锋全部有去无回。
现在已经官至顶级委员的龙,当时是前锋团团长。
龙看到,越方的碉堡用人工、地炮、火箭弹均不奏效,便用奇兵,请求防空部队支援先头部队,用防空的高射炮平瞄打碉堡。
防空部队抵达后,半个小时竟然没有开火,龙便急了。
防空部队报告说,高炮的火力控制系统要自检。
龙命令,“5分钟之内听不到炮声,我撤了你们班子的职。”
于是,为了乌纱帽,防空部队只好不等自检完便开火。
没有火控系统,准头,当然没有。
期间发起冲锋的三个侦察连全部阵亡。
龙红了眼,“谁炸开一个碉堡,晋升一职。”
这时,配属防空部队的导弹连长请命,“首长,我们可以用反坦克和防空导弹,就是代价太高。”
“导弹?代价高?多少钱?”
“大约万元左右(当时,一斤猪肉7毛9)”
“混蛋,一万元算什么,给我打。”
仍然是近半个小时不见动静。
原因还是导弹的控制和弹头均要检测。
这时,几乎全团所有侦察兵全部覆灭在碉堡前,一个侦察连的战斗力相当于普通的3个步兵连。
在龙几乎用手枪的逼迫下,反坦克导弹发射出去。
结果,几乎是发发命中――攻击行进中坦克的导弹,用来打碉堡,导弹几乎100%从30公分见方的碉堡的观察孔打进去。
当然,参战部队所有配备的导弹全部急送前线。
“这种被我军命名为HJ的反坦克导弹,是苏军50年代研制的,问世30多年,是第一次用于打碉堡”教员说,“从这个战斗中,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两条,一是出奇兵,这里的奇兵就是高射炮平瞄和反坦克导弹打碉堡,没有龙的奇兵,很难想像我军如何突破关隘挺进梁山;其次是,贻误战机,在决定平瞄到导弹发射的近一个小时时间里,我军共向敌阵地发起十余次冲锋,但均无功无返,战斗减员为此次自卫还击战之最。”
军事战术学教员总结出了那次战斗的军事理论。
我却得出了自己的心得。
科研
首先是,被写入军事教科书的战例中只有龙,他因出奇兵用导弹打碉堡而将被写入世界军事教科书,并因此从当时的正团职一直升到今天的顶级委员。其中,从正团升副师时,因为小学文化水平被硬框框划下,但军委钦点。
这说明,出人头地要靠本事。
一定要长本事。
再有,其实,想出HJ打碉堡的是那位连长,但就象人们会说张治中打了台儿庄战斗,而不会说是真正在前敌指挥部的人。
但是,由于龙当时的许诺是一个碉堡升一职,那个连长被战地升为团副参谋长,随后,一直和龙一起提升。
这还是说明,要有本事,要在自己的专业内有本事。
所以,上完战术课,我去课本里查找那次战斗中居功至伟导弹控制系统时,简直是一种摇钱树的崇拜。
我迫不及待地在教员讲授前先自行研究这些课程。
到了随后的《单兵导弹质量监控》上,我真正做到了是“带着问题听课”
控制系统均为模拟电路控制,检测仪当然也是。
模拟电子中的运算放大器,存在着零漂移,就是接电初期其性能是不确定地漂移,必须暖机,这是模拟运算电路无法克服的。尤其是我们沿用的苏联的装备系统,还基本是电子管,那这种飘移就更为严重。
这对于火力控制系统,比如雷达、指挥仪,他们本身是战斗武器的一部分,只能耐心等待烧机。
而对于导弹质量监控,事实上需要烧的不是弹本身,主要是检测部分。这就好比医院急诊给病人排X光,时间长不是因为病人,而是因为机器。这就有加快的可能。
当时从苏联50年代延续下来的检测仪,本身就是电子管,而且也是采集控制系统的控制信号波形进行评判。
此时,正是“第三次浪潮”甚嚣尘上的时候,信息化的根本其实就是微电子的数字化电路。那对于数据采集,则正是当时兴起的微电子芯片,比如单片机,最为拿手的。
问题是,原来所采集的信号波形只能是模拟采集,而单片机所能采集的是数字信号。
我详细地,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分析控制系统的控制信号,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数模转换的信号。
我在经过其实并不太复杂的设计和论证之后,真的拿出了自己的数字数学模型。
所谓数学模型,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它还没有具体的实际意义,但却是战略意义。举个例子吧,摩托车最大的问题是噪音和排废气。我要解决这个问题,改造消音器改良发动机等,都属于在原来的数学模型下。但如果我采用电动,就是动力驱动系统的数学模型变了。但给出数学模型,也就是提出电动并不能让车走起来,但他改变了大方向。
我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了自控教研室周主任,他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后认真起来,“思路很好,思路很好。”
我设计的毕竟是原理电路,而在实际应用中,会有很多我还不懂的干扰。但关键是,我的设计思路是全新的。
在我的设计基础上周主任,完善了数学模型,并将模型分解成模块。也就是给出电动如何驱动方案。
于是,我一个大三的学员和正教授周主任“合作”,完善了模型,并设计了电路和模型机。
8月1日,周主任组织了军内有关专家对我们的改进样机进行了技术鉴定。
作为全军业内一等一的权威,周主任平时都是给别人鉴定,他的意见非常重量。所以,给他的成果做鉴定,那个专家不灶王爷上天,光说好的。
鉴定就是一走过场。这就好像你去审计局去审计,别说查得出查不出了,你敢查吗?
通过鉴定,周主任能申报全军科学技术进步奖了。
实习
曾经那么遥远的大四到了。
我们开始了真正的专业学习。
鉴于我们专业的飞行力学空气动力学现代控制论等的枯燥和晦涩,我几不再进行描述。
主要是,这里的所有课程的课本都被编号并注明秘密机密甚至机密,所以我就要模仿大作家,□□□□□□□(此处省略100万字)
大学最后一次寒假过后,我们的课程事实上变得浅显很多。
这一学期,我们的课程,全部是面对已经投产的装备流程和装备部队的设备的检测监控与保养。
这些,看起来应该是技师的课程,而不该是我们本科工程师的课程。
但是,对于务实的部队,这些却是重要的。
毕业后,被分配到科研所的,和地方参军的学纯设计的大学生相比,我们的设计理念设计能力并没有因为耗费大量时间学习政治好检测设备而显得差;分配到基地和靶场、兵工厂的,因为我们学过生产流程和检测等,动手能力显然比地方来的要强得多。
其实,像地方大学那样,这也是我们整个教育体系的弊病,其实是光学些倚天屠龙的高深学问,但面对地上的小虫子却无能为力。
浅显但不敢怠慢的学习结束后,开始毕业实习。
我们专业的实习分成两组,其中一组是去基地,那里后来把杨利伟和翟志刚等送上了太空,是曹振刚牵头…此时,他已经是我们的区队长。
另外一组,是前往兵工厂,那是兵器工业最为NB的工厂。
在那个时候的打仗片里,人们一说枪好就说汉阳造,这相当于今天的电脑标着Intel inside一样牛,这个工厂就是造汉阳造的,当然,已经被我军迁到了别处。
4月1日,这个后来得知是愚人节的日子,我们到了传说中的C市。
是一首伟人诗词让它牛B闪闪。
出了火车站,据说这座火车站是全国最大的火车站………当时全亚洲最大的豆腐渣北京西站还没出锅呢,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脏、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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