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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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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小麦啊。”鲁红梅问。
“那是春天长的,夏天就收割了。”
“你们农村的星星比我们那多啊。”到天完全黑了,鲁红梅很惊讶我们这里的“伸手不见五指”,在城里,由于路灯什么的,那个时代还没有霓虹灯,从来见不到完全的黑。
“你家的厕所,真的很脏?”
“是的,农村都这样。”
“那我怎么办?”
“也和萌萌一眼吧,到我屋里解手。”
“那多不好。对了,现在这么黑,我到地里去解,你给我站岗啊。”
“这个时候,哪有人啊。”
从此,鲁红梅的小手都是在我的屋里,大手都改到晚上,到地里。
回到家,妈妈早把家里的新被新褥子给鲁红梅预备好。
我和爸爸回厢房睡觉。
“恩,小兵,你妈妈让我问你,这个鲁红梅,是不是你的对象啊?”爸爸支支吾吾半天问。
“不是,真的,是我们队长的妹妹,就想到农村来玩,他这是去她大哥家后心血来潮。”
“你是这样想,但村里可不是,咱们这的例儿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样上门,就是确定了。”
“真不是。”
“要真不是,那就不通知你姑姑姨姨舅舅了,要是,不通知咱就亏理了。”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我有些心虚。
骑驴
第二天,我被惊醒,虽然天还很早,但我看到爸爸的铺已经空了。
“你快去睡觉吧,起来干嘛?”是妈妈的声音。
“不用,我平时都这个点起来。”鲁红梅说,“考上学前,我是播音室的,管放号,比学员起床还早。”
“是啊。”妈妈问,“你哥哥是个官吧?”
“他,就是一参谋。”
“哦,那你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肯定不会是庄稼人,闺女儿子都是当兵的。”
“他们也都是军人。”
“在哪啊,肯定是大官了吧,那么大岁数了。”
“都是K大的。”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盘问鲁红梅,虽然自认为很委婉,但谁都听得出来啊。我就赶紧起来,鲁红梅还要来我屋里解手呢。
鲁红梅见我起来,赶快给我使眼色,我马上去拿桶。
趁鲁红梅解手,我说妈妈,“你老别刨根问底的啦,多不好。”
“你个兔崽子,我还没空说你呢,这么大事也不和我说。”
“我哪知道她要来啊。”
吃完早饭,鲁红梅从厢房拿出来锄,“李红兵,咱们去下地干活吧。”
“干活?”我看了看她,“你知道那是干嘛用的,就干活?”
“这不是锄头吗,当然是除草用了,昨晚我就看到地里有好多草。”
“那也不能现在除啊,知道吗。”
“那干嘛呢”鲁红梅有些不高兴了,“总不能呆在家里吧。”
“我就天天呆在家里。”
鲁红梅不高兴地到院子例转了转回来,高兴地说,“咱们去赶集。”
“赶集?你知道今天是哪的集?”
“我管哪的呢。”
“妈,今是哪的集?”我看鲁红梅不高兴,只好决定带她去,虽然很热。
“今儿是亚虹桥的集。”妈妈说。
“那就去亚虹桥。”鲁红梅高兴了。
“是你自骑还是我带你,咱这离亚虹桥50里地。”
“我骑,你牵。”鲁红梅高兴地说,“累了我就替你会儿,但我可不会牵啊。”
“牵?”我和妈妈异口同声。
“是啊,我自己骑还不跑了,它。”
“你骑什么啊?”
“骑驴啊。”鲁红梅说,“我就看见了驴,你家还有马呢吧。”
“歇菜吧你。”我笑了,妈妈更是憋不住地笑,“那驴是我家干活的,谁骑啊。”
“不骑?我怎么看电影里全是骑驴的呢。”
“那是旧社会吧,现在有自行车,谁还骑驴啊。”
“不骑你养它干嘛。”
“让它拉车。”
“那咱们就坐驴车去。”
“等你到了,集早散了。:
“那咱们就让它拉着到近处玩。”
“对,小兵,你套上车,拉着鲁红梅到地里看看。”妈妈也觉得人家来了就让人家稀罕稀罕。
我哪里会套车啊。爸爸帮我们把车套好,并嘱咐我们,不要到驴前面去牵,要坐在车上赶,“小军,你跟着去,你哥没赶过车。”
大妹叫红军,她正躲在自己的屋里笑呢,听了爸爸的话就出来,“你俩上车,我赶。”
“你也上车。”爸爸说,“你走跟不上。”
那个年代,我们那里还全是土路。所以,大妹就挑好走的路拉着我们绕着村子的地转。
游泳
鲁红梅当然是技痒了,一会就要过大妹的树枝,坐在赶车的位置上,“架”“喔”“喝”地赶起来。
因为在四人帮的时候,我看过一电影叫《青松岭》,讲的是大车如何不好赶,结果富农分子依仗赶车这反动权威作威作福。经典的台词是“给我烙几张糖饼”—那个年代,能吃上烙饼已经实属不易,何况是糖饼。
所以,我一直认为几乎没干过农活的我,一定不能胜任这样的高技术含量的活。
但看到鲁红梅能有模有样地赶车,我也就推翻了自己对赶车的崇拜,原来那个年代,所谓体验生活的革命编剧是胡编啊。
应该说,早晨出来时,我们坐在车上还是很惬意的,但转到太阳高照,我们已经是满头大汗。
在大妹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村边的一条小河边,沿着河堤的树荫走。
当离开村子较远了时候,大妹忽然要调头回去。
“为什么?”我和鲁红梅都不解。
“不好。”大妹竟然扭捏地说。
我看看远处,发现原来是那里有人在游泳,“绕过去吧。”我说。
“有人游泳。”这时鲁红梅也发现了,“快看,有人游泳。”
我和大妹都很尴尬。
“走咱们也去。” 鲁红梅说,“嗯,咱没带泳衣。那咱们去看看吧。”
“别去了。”大妹红脸说。
“怎么啦。”
“那些小P孩没穿衣服。”我只好明说。
鲁红梅看着大妹笑了。
我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大中午了。刚吃完午饭,鲁红梅就说,咱们今天下午去赶集。
“大热的天,赶什么集啊。”
“热才去。”鲁红梅说,“咱们去买泳衣。”
在她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们第二天去县城。
我带着大妹,鲁红梅自己骑车。出村不远,鲁红梅就喊颠,只好我带她,大妹自己骑车。
我家离县城30里,也就是15公里,这么远的路,14岁的大妹竟然自己能骑到。
那时,我们的县城还很小。就南北东西两个街道,十字路口处是唯一的一个百货商场。
百货商场里,还真不简单,有泳衣。我一直以为,在我们家乡,只有孩子去游泳,都光着,不会有卖泳衣的呢。
泳衣柜台,只有一种样式的。鲁红梅买了一个她的号,又给我买了一个,“我大妹要多大的?”鲁红梅问售货员。
“我不要。”大妹说,“我们这么大的女的就不游泳了。”
“什么啊,我这么大还游呢。”
“穿那种三角裤衩,我可……”大妹红脸说。
“这怎么了,还是连身的呢,泳池里还有比基尼呢。”
最后,鲁红梅不由分说,给大妹买了一个。“下午咱们就去。”鲁红梅交了钱想走。
“请问,这么高,这么高的号码有吗?“我对服务员说。
“还买啊?”鲁红梅问。
“大妹有了,二妹好老妹没有还行啊?”
“大妹不说,不穿吗?”
“你没当过哥哥,不知道,一个有,那不是馋着别人吗。”
“我真没想到。”鲁红梅又掏钱买,我说我来吧,她说你一边去。
受到我的提示,鲁红梅又跑到文具柜台和食品柜台,给3个妹妹买了书包和好多果脯。
下午,我们套上车,大妹引路走到村子北边的一条小河,那里离村子远,又偏僻,不会有人。
到了地点,果然是杨柳依依河草青青。
我先站岗,鲁红梅和3 个妹妹跑到青纱帐里换上泳衣,然后我也去换上
穿着泳衣,鲁红梅修长的大腿更加显得修长,丰满的胸部喷薄欲出。
3 个妹妹其实还是孩子,但忽然穿上三角裤衩,都觉得怪怪的。“哥,城里人都穿这个啊?”小妹问我,她的泳衣有些大。
“在游泳池才穿。”
“什么叫游泳池啊?”
3个妹妹都不知道,“就是城里没河,自己挖个池子专门游泳。”
摸鱼
我们这里的孩子没有不会游泳的,虽然老妹只有9岁。
我们这里其实是纯内陆,平原,不是江南水乡。但那个时候的最高指示“一定要根治海河。”,就是指的我们那里,我们那里是海河流域,海拔不超过20米,所以基本是十年九涝。村子里的池塘村边的小河,都是长年水波荡漾。
大妹领着她们开始在水里嬉戏。
毕竟鲁红梅穿那么少,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在旁边自己游,也保护她们。“呵,怎么有这么多鱼啊。”我忽然捉了一条足有七八两大的鲫鱼——现在在城市的菜市场,鲫鱼一般也得有1斤多,其实那不过是激素催的变种,野生的鲫鱼,一般的也就是四五两,能长到七八两,就算相当的大了。
“啊,鱼。”3 个妹妹见怪不怪,但鲁红梅可是没见过,马上游过来,“你怎么捉的?”
“就让我碰上了。”我说,一边找了根结实的水草,把鱼从腮串上,并在岸边用手挖了个坑,捧些水,把鱼放进去,盖上荷叶—这样鱼就不会死。
“你真能啊。”看大我熟练的动作,鲁红梅简直佩服死了,“教我捉鱼吧。”
“男的才能捉。”二妹说,“女的个子矮,不好捉,在坑里我就能,在河里我可不行。”
“我还矮呀。”鲁红梅说。
“就是,红梅姐和哥差不多。”小妹说。
“什么啊,女的看着高,她没哥高。”二妹说。
“捉鱼,主要是要找鱼爱呆的地方,比如河岸边草丛从什么的,然后就这样。”我双手做了个合拢的动作,“要稳,碰到了鱼就要狠,不然,鱼就溜了。”
于是,游泳有变成了捉鱼。
当然,最后3个妹妹或大或小都摸到了,鲁红梅即使摸到了也让鱼逃走了。
我则是捉了有七八条,但太小的我随手就扔了,只留下大些的4条。
这里已经很偏僻的地方,所以天还没擦黑我就要求回家了。
到家,妈妈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晚饭,还是炒菜什么的。
“阿姨,李红兵捉了4条鱼,咱们吃这个吧。”
妈妈只好把准备到一半的菜放到地窖里——那时候我们那里还没冰箱。
捞咸菜炖鱼。我们那里炖鱼有个习惯,就是不添加盐和酱油,最后,加入酱上色,加上咸菜去去腥味也就相当于加了盐。很多年以后,我一直非常钟情炖鱼的咸菜,超级下饭。
到吃饭的时候,就我和鲁红梅吃鱼,“太好吃了。”鲁红梅不停地说,我也是很长时间没吃家乡的野生炖鱼了,很吃了些。
但很快,鲁红梅发现爸爸妈妈吃中午的剩菜,3 个妹妹吃鱼咸菜,“怎么你们舍不得吃啊,这么多,剩下了还好吃啊?”鲁红梅以为大家客气,“再吃,再让李红兵去捉,他可油了。”
“你吃吧。”小妹妹说,“我们这,也就是我哥变成城里人了爱吃鱼,我们都不爱吃,等秋天了,一下连阴天的雨,就上顿是鱼下顿也是鱼了。”
“真是假的,你们不成了鱼米之乡了?”
“真的,我就是吃,也挑小鱼吃,大鱼没小鱼香。”小妹解释说。
“那,李红兵,明天你就摸小鱼啊。”鲁红梅说。
“呵呵,摸鱼是大鱼好摸,我哥那水平摸小鱼能摸多少啊。”小妹乐了。
“那你们吃小鱼是哪来的?”
“用‘增’搬的?”
“什么叫增?”
“增就叫增啊。”小妹可解释不了。
于是,我只好出面解释,那是一种捕鱼工具,织一块方形的网,然后四个角都系上竹竿,再把竹竿另一端捆在一起,把捆好的一头拴在一个粗木棍上,把木棍的另一头放在岸上,网放在水里,过一段时间,就把网拉是起来,“那网事先先用杀猪的血浸泡过,所以鱼就找来。因为拉网是有动静,而拉网速度很慢,大鱼一般就跑了。”
“那明天咱们就去搬,家里有增吧?”
我看了看爸爸,爸爸说有。
“那我吃好了,先准备去。”鲁红梅站起来。此时,我们家乡还是在炕上吃饭,爸爸妈妈都标准的盘腿而坐,我们几个是不标准的盘腿,鲁红梅却是盘不了,我们就给她一个小板凳,她坐着吃饭,但很不舒服。
幺蛾子
由于用“增”搬鱼是在岸上,第二天,3个妹妹都不去了,就我和鲁红梅。
我像个渔夫,坐在那搬。就让鲁红梅在附近游泳,闹动静,好把鱼赶过来。
这次,我们收获很大,搬了差不多有四五斤,全是四五公分的小鱼。
“我吃着小鱼没有大鱼好吃。”鲁红梅说,“咱们能不能找到工具,既捞大鱼又捞小鱼?”
“没有。”我马上就说,怕她又出幺蛾子。
“叔叔,有,是吧?”鲁红梅知道我在搪塞她,就向爸爸求救。
“因为小兵早就不在家了,咱们家没预备抬网,抬网要至少两个人。”爸爸解释说。
“什么是抬网?”鲁红梅自豪地瞪了我一眼。
“抬网,嗯。”我有些不自然,“就是把网织成长方形,在两个短边拴上木棒,然后两个人执着木棒往前走,最后两个人把网抬起来。因为两个人差不多是合围的方式,大鱼小鱼都很难逃。”
“这回有了?”鲁红梅瞪我,“明天咱们就去抬。”
“不行吧,那可需要力气。”
“我力气小吗。”
因为抬网主要是靠合围,3个妹妹也全上阵了,我和鲁红梅抬着网,她们在旁边哄。
这次,真的鱼虾河蟹都有了。
连着折腾了好几天,鲁红梅明显变黑了,劲头也明显变小了。
“你明天就在家歇着,我要去看我舅舅姑姑和姨姨什么的。”
“我和谁呆着啊?”鲁红梅说也要和我去。
“不行,我去了,是他们的外甥侄子,你去了人家就添麻烦了。”
“我也不要求她他们啊,怎么招待你就怎么招待我。”
“鲁红梅啊,就和阿姨在家吧。”妈妈劝鲁红梅,“你去了,身份特殊,人家没法招待了。”
鲁红梅本来还想和我争,但妈妈出面了,她只好恨恨地瞪我。
晚上我从舅舅家回来,发现鲁红梅满脸的不高兴,我吓了一跳,“怎么啦?”
“蹲着拉”鲁红梅没好气,“说在家休息,可好,跟你妈妈在家,你们村的人差不多都轮流来了,我又不是大猩猩,来了就使劲看我,还一口一个,嗯。”
“一口一个什么啊?”
“讨厌,你就算计我吧。”
“真是的,怎么啦,说你什么啦。”
“小兵媳妇。”鲁红梅似怪似嗔。
我心里一动。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变成了海军。
我们俩基本上是每天泡在水里。到了8月20,已经变成又瘦又黑的鲁红梅说我们一起回S市。
我本来想多在家呆呢,但想到她自己回去会很不安全,也只好同意了。
走的时候,妈妈爸爸送我们到县城坐火车,我们检票进站,妈妈哭得稀里哗啦,“闺女,以后常来啊。”
把我这儿子倒忘了似的。
吹嘘
“天啊,你是非洲回来的?”我们回到鲁红梅家,他爸爸妈妈都在。鲁红梅妈妈看到宝贝闺女变成那样,眼圈都红了,“玩疯了吧。”
“通知书来了吧”鲁红梅问她爸爸。
什么?她通知书没来就出去玩?我很纳闷,而且也很自责,自己竟然从没问过她。
“你还知道啊。”妈妈嗔怪她说,“你不说带飞飞去你大哥家玩吗,干嘛跑人家小李家去了。”
“是大嫂让我带飞飞和萌萌去的,我可是带你宝贝孙子玩去的啊。”
“他俩都回来了,你怎么不回啊。”妈妈不依不饶地说。
“他俩是水土不服。”
“你看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说去人家就去呢。”妈妈看着我批评鲁红梅,“多麻烦啊,人家。”
“还麻烦?”鲁红梅眉飞色舞地说,“我是给他家打工去了。您知道不,我去了光给他家捕鱼了,吃得他家人最后见了鱼就想吐了。”
“不客观了吧。”副政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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