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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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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腔胤掷戳薙市好几个,初级步校高级步校军医学院铁道学院72军83军,还有70分部和平医院什么的,都有,我们经常聚会,那时候才说呢。”
“那你们一群首长,说这个,服务员不那什么啊。”
“我们,你以为会穿军装啊,穿便服,不带车骑车,也不去别处,就中和轩中华饭庄,桥东的山东饭庄。”
我真无法想像平时威风凛凛的首长,穿上便服满口粗话的样子。
酒后失态啦
我鸟叫声探照灯地喝了酒。
“来,烟酒不分家。”副政委点了根烟也给了我一根。
“我不会抽。”
“直说烟酒不分家,喝酒就得抽烟。”他不由分说,把烟塞我嘴里并点上。
我吸了口又马上吐出。
“你这是糟蹋好烟啊。”副政委说,“哪有这样的。”
“这是好烟?”我看了看,是大重九,“我就知道大中华是好烟。”
“那倒没法和中华比,但也是名烟啊。”
“我听说过大前门恒大。”
“这比那高级多了。”副政委说,“以后一说,我是拿大重九练的抽烟,可就牛大了。你看,把烟吸进去,要吞下去,然后从鼻子出来。”
我也模仿着吞了一口,马上咳嗽起来,眼泪鼻涕全出来了。
“你那是咽,不是吞,要吞到鼻子里,咋能咽肚子里啊,快,喝酒压压。”
那天,我真不知道喝了多少。
是在凌晨醒来的,渴醒的。
但喝的五粮液,我喝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去的程度,醒来就只是渴,头也不痛胃也不难受。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宴请,规格还挺高。
但此次宴会,没给我任何收获,因为在以后的场合,哪些真正的宴席上,不会出现像副政委那样一言九鼎的“酒官”。
而且,以后的日子,从没遇到过像副政委那样劝酒又劝烟的人。
白天,就是最后几门考试,吃了晚饭,大家都回到宿舍打牌。
鲁红梅来电话“考得怎样啊?”
“先别说那个,”我慌张地说,“那天我是是出了大洋相?”
“呵呵,也不算大。”鲁红梅笑了,“爸爸让比打圈,你就打,好家伙,一人一杯,连飞飞(队长的儿子)和萌萌(大姐的女儿)你都喝。”
“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不会吧,看你气定神闲的。”鲁红梅说,“最后,是爸爸,他说,你们挨着,要三个,你说不,爸爸说,差一杯就唱一个歌。”
“什么?我哪会啊。”
“爸爸说,早认出你了,是唱《那就我的》,结果,你自己唱了个《那就是我》,和爸爸合唱了《我们走在大路上》。接着,你和二嫂唱,还和二哥唱,最后和大姐唱。”
“最后,我怎么回的?”
“就自己回的啊,熄灯号了,二哥和你一起走的啊。”
当时,我真的吓了一跳,这酒,竟然让人失去记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票买了吗?”
“明天晚上,买了票了。”
“需要什么东西啊?”
“嗯”我迟疑了下,“你爸爸那,全有什么好烟啊,我爸爸抽烟,我买不到好的。”
“明天上午,我给你送去吧。”
鲁红梅给我带的是一盒大重九,两盒石林,一盒牡丹,一盒中华,两盒上海。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这样的被他爸爸抽剩下的烟,在老百姓,根本就买不到。
暑假农活
因为上午到我们县只有一趟火车,所以没买票时,我就写信通知了家里。
虽然是7月下旬,但我还是穿着军装回家,这毕竟是我上学入伍后第一次回家。
衣锦才能还乡嘛。
所以,我的火车一到站,老远妈妈就在候车室里看到我,人群里就我一个军人。
我一出站口,妈妈立即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想妈了吗?大乖头。”
大乖头,是我们那里的方言,相当于普通话里的小宝贝。
我一个近180高的军人,站在人群里本来就很显眼了,被妈妈叫大乖头,就更吸引眼球了。
“妈~”我看到人们看我,躲避着妈妈。
出了候车室,我立即从我的包里拿出给妈妈买的凉鞋。
“我这么老的,哪有穿这个的。”妈妈摩挲着凉鞋,幸福地说,“像人家城里人啊?”
“将来,我挣钱了,就把你接到城里,你现在就先练习练习吧。”
回去的路上,是我驼着妈妈。
到了村里,当然是一路受到瞩目。
三个妹妹,早放了暑假,在大门口接我。
我没进家,就在门口派发礼物:每人一个文具盒,每人一双凉鞋。
一直对我严肃有余的爸爸,破例,在堂屋地迎接我。
“爸,你的好烟。”
爸爸仔细看我拿给他的鲁红梅给烟,“呵,这是托谁买的,县委书记也抽不上啊。”
“真是虎从风龙从雨啊。”第二天,下了大雨刮了大风,妈妈说,“我们乖头就是皇上命。”
当然,首先,我是干活的命。大风加雨,已经长得很高了的玉米,全部倒伏了。
我和全村男女老少一样,到地里去扶起玉米。
虽然我在上大学前,暑假也都是在家。但是,暑假时间,其实农村正处于农闲季节,我还真是从没下地郑重其事地干农活。
这次,一场大风雨给全村男女老少一起派了一样的活。
“这是小兵啊,怎么大老爷们似的了。”“呵,军官下乡劳动啊。”“快发明个机器,能扶棒子。”大家都和我打招呼,我的个子其实就在高二和大一两年长起来的,让部分人都很惊讶。
扶玉米,说起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丝毫不费力气。但干起来,却会折磨死人。你要不停地猫腰起立,一天下来,腰就酸疼得难受。
要命的是,地里全是蚊子,你要不停地拍打自己,到了晚上还是一身的红包。
还有就是,当时的玉米叶子已经很大,你一不注意,就会划你一个口子。
……
谁知盘中餐啊,真是切身体会啊。
而且,这时的玉米生命力奇迹旺盛,倒了之后如果不马上扶起,那它就在地上生根,你再也扶不起来了。
这样,下雨后的两头,我们顶着骄阳,加班加点连拼两天。
然后,我就义无反顾地趴下了。
估计是中暑加劳累,我发起了高烧。
躺在炕上,我生出无限感慨。就是那么几十道题,就用那三天的时间,人的命运就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我一个世代农民的后代,就干了两天活,还不是体力活,竟然就病了。
看来,命运的转变是不可逆转的。
本来计划在暑假去看望老师和同学,因为生病,妈妈说什么也不让我出门了。
大学的暑假又不像中学那样要做作业,我只好每天闷在家里。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因为同龄人此时都已经忙着打工去了,我在整个村子找不到一个玩伴。
“李红兵,小兵,马上到大队部接北京长途。”那天我正在家里翻看初中的作文本,忽然村里的大喇叭喊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城里人进村
大队部,其实是人们习惯的称呼,过去的年代,农村实行人民公社,每个村子是一个生产大队,每个生产大队,如果足够大,就再分成生产小队。
我实在不知道北京怎么会给我来长途,除了几个在那上大学的同学,北京和我没半点瓜葛。
而同学,此时,也放假啊。
我莫名其妙地跑到大队部,“喂”
“喂什么,喂。”
竟然是鲁红梅!“你怎么在北京啊,骗我呢吧。”
“我骗你俩钱花啊。”鲁红梅说,“我就不能在北京啊,北京有规定我不能在吗。”
“你去干吗?”
“你在干吗?”鲁红梅问。
“我在家呆着捏。”
“你怎么这么忘本啊,为什么不下地干活啊。“
“现在是农闲,我下地除非是搞破坏。”
“我今天。”听鲁红梅在电话里先问人,今天行吗,得到肯定后对我说,“大约中午,我就到你家了。”
“到我家?”我吃了一大惊,“你到我家干吗?”
“玩呗,还能去干吗?”鲁红梅说。
“你知道我家在哪啊,你就来?”
“我二哥查了。”鲁红梅说了我家的详细地址。
“几点的火车?”
“我大哥开车送我,还有飞飞和萌萌。”鲁红梅说。
下午不到4点,一辆军用吉普车就停在我家门前。
大哥是总部一参谋,他开车来的,“道挺顺的,你们县有B军区一个坦克师,我还真来过。”大哥说,他们吃过中饭就上路,3个小时,就到了。
鲁红梅还有飞飞萌萌萌都下了车,我领着萌萌抱起飞飞,“你们来过农村吗?”
“都没来过,鲁红梅也没有。”大哥从车上拿下一个大包,“想从北京买怕坏了,在你们县城买的,就只有这些东西,今天晚上吃。”
鲁红梅从里拿出一大盒点心和一兜子水果糖块什么的和我一起进屋。
家里只有三妹妹,大妹和二妹都玩去了,爸爸出诊了,妈妈听说鲁红梅来,骑车去最近的一个百货商场买东西。
首先入他们法眼的,是我家的压水井。“你们来,压压,这叫呀水井。”大哥没进屋,直接到井旁边,“小李,给我们接上水。”
接水,就是先往压水机器里注满水,然后开始来回摇动手柄,将井管里的空气排出,水就被压上来了。
我接好水,鲁红梅和两个孩子看到水出来,都觉得神奇,抢着压。
“可凉呢。”妹妹用手掬了点水喝,并向客人介绍。马上,鲁红梅和孩子又都不压了,抢着去用手接水喝。
“你们不能喝。”我劝说,“我们喝惯了凉水,没事,你们喝会拉肚子的。”
但谁还管啊,鲁红梅先带头嘴对着出水口喝,俩孩子更是抢起来。我只好去拿来一个瓢子给他们。
当他们肚子都喝鼓了,我就领着他们到院子前面的菜园子。
看到鲜红的西红柿翠绿的青椒和黄乎乎的黄瓜,鲁红梅和俩孩子恨不能生出三只手。
“叔叔,你们家的黄瓜怎么是黄色的啊?”萌萌看到我们老家的黄瓜和他们市场的完全不同。
“黄瓜,黄瓜,可不是黄色的吗?”我笑着说,“你们那里的黄瓜,其实该绿瓜。”
“就是,就是。”萌萌说,“他们S市的也是绿瓜,就是没有真黄瓜好吃。”
在上大学前,我只见过我们家黄的黄瓜,到了市里才看到绿色的黄瓜。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碧绿的黄瓜会叫黄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正宗黄的就是不好吃。
当然,20年后,当人们什么都崇尚自然的时候,我们家里的黄瓜被称之为旱黄瓜,价钱是普通黄瓜的两三倍,在市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不回城
“大家都来啦。”妈妈买东西回来,到菜园子找我们。
“大姐好。”大哥看着妈妈喊,并扭头看我。
“这是我妈。”我连忙介绍,“这是大哥。”
“你妈?”鲁红梅和大哥异口同声。
“是啊。”
鲁红梅专门凑近妈妈,“您都大啊,嗯阿姨?”
“闺女是?”妈妈问我。
“鲁红梅。”我介绍说,“我妈妈20岁有的我,比我大19岁,今年正好是本命年。”
“您真年轻。”鲁红梅由衷地说。她妈妈已经五十三四岁了,爸爸更是六十三四岁了,“怎么有这么年轻的妈妈啊。”
“这闺女”妈妈不好意思说,“年轻啥啊,都小40了,看这褶子。闺女多大啦。”
“我比李红兵大两岁。”鲁红梅说。
妈妈又去哄两个孩子,但眼睛始终在瞄着鲁红梅,在大家看不到时,对我做鬼脸。
我知道妈妈误会我和鲁红梅的关系了。
正当我们逐一认识菜园子里的蔬菜时,萌萌忽然大喊“爸爸,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我慌忙把她领到了院子外的厕所,其实那就一茅房,极其简陋,在他们来之前我打扫了一遍。
“太脏啦。”萌萌很快就提着裤子出来,“还有虫子。”
大哥和我都有些尴尬,“是的,走到小屋去吧。”我说。我把萌萌领到我住的厢房,给她拿了一个塑料水桶,“还是坐便呢。”
一会儿萌出来,说肚子不疼了,也没大便,但身上痒痒。
大哥拉过来萌萌,发现她脸上有很多红包,忙撩开衣服,后背、大腿等出全是。“不能挠,看破了化脓。”大哥嘱咐,把飞飞拉过来,一看,身上也有,就是少些。
“什么过敏呢,这是。”我们大家都很着急,“鲁红梅,快看看你有没有啊。”大哥不安地说。
“没有。”鲁红梅偷着撩衣服看了看。
我们正一筹莫展呢,爸爸出诊回来了。他看了看萌萌好飞飞,“是水土不服。”
“没事吧。”我们大家异口同声地问。“怎么办?”
“事倒是没事。”爸爸说,“就是喝了这儿的水闹的,特别是凉水。你们从家带水了吗?”
“没有啊。”
“那。”爸爸为难地说,“嗯,就只好回去拿些水吧,不能再喝了。”其实,他是想说让他们回家,但没好意思。
“那,”大哥看了看鲁红梅,“我们还是回家吧,哪有那么多水啊。”那个年代,中国还不知道什么是矿泉水和纯净水呢。
“我不回去。”飞飞说,他毕竟小些,痒痒的要命的萌萌则点头。
“那,你就得和姐姐似的了,也长这么多,痒痒死。”大哥吓唬飞飞。
“那你们回去吧,反正我没事。”鲁红梅说。
“你再去仔细看看,你也没出过门,怎么会没事?”
鲁红梅真的到屋里,检查了一遍说,真没事。
最后,飞飞萌萌只好带上从园子里摘的西红柿黄瓜好茄子什么的无奈地坐车走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农村的厕所
晚饭,妈妈炒了好几个菜,就是不见两个妹妹回来,便叫小妹找她们。
“她们说不回来了。”小妹说,“姐姐说,我哥的新媳妇来了,没处住,她俩去我姥姥家去。”
我和鲁红梅都大红脸。大妹其实也刚14岁,因为我考上大学,她就是家里的最大的孩子所以考虑得就多:家里因为我上大学,就没盖新房,我回来就住厢房,但来来个“新媳妇”就没地儿了。
“快去叫他们回来,用她操心啊。”妈妈说,“我有安置。”
“嗯,小妹,你就说,嗯,鲁红梅姐住哪都成,快叫她们回来吧”鲁红梅也红着脸说。
后来,我在城里安了家,接触到城里人,和农村正好相反。
农村是来了客人就住最好的吃最好的,被子盖新的褥子铺新的。
但如果乡下人到城里做客,一切,反过来。
妈妈的安置,是让爸爸和我住在厢房,她和妹妹们住在一起,鲁红梅一个人住在妈妈他们的屋。
但鲁红梅坚决反对,她说要和妹妹们住在一起。
“那不行。”妈妈说,“老丫头睡觉不老实,一会儿就横过来了,你睡不好。”
“那我住厢房,让李红兵住你们屋吧。”鲁红梅说。
“那哪成啊,厢房又潮又有蚊子。”妈妈最后说,就让爸爸在厢房再搭个铺,妈妈和鲁红梅睡一个屋。
吃完晚饭,鲁红梅让我带她去转弯,小妹也闹着要去,妈妈说孩子晚上不能出去。
我就带鲁红梅走出村子,因为如果在村里走,太过招摇。
“青纱帐啊甘蔗林。”看到长到半大高的高粱玉米,鲁红梅不禁想起了我们初中学的“著名诗人”郭小川的革命诗歌。
“这就是青纱帐,甘蔗林在南方。”我说。
“我看长得和甘蔗差不多吧。”鲁红梅说,“那也是甜的吧。”
“现在还不甜。”我说,“玉米杆高粱杆,在成熟后,有个别的确实是甜的。我们小时候,学农下地,就偷着吃。”
“偷着吃干嘛?那么多。”
“那是我们农村用来做饭的柴禾,我们这不用煤烧火,就靠这个了。”
一直到现在,除非是农忙季节,我们那里的人也还是用玉米秸秆、麦子秸秆烧火做饭。农忙时,或者夏天太热,则用液化汽。
趁着天还是不很黑,我逐一给鲁红梅介绍庄稼。我们是平原,作物种类很少,只有玉米高粱大豆绿豆红豆。
“怎么没有小麦啊。”鲁红梅问。
“那是春天长的,夏天就收割了。”
“你们农村的星星比我们那多啊。”到天完全黑了,鲁红梅很惊讶我们这里的“伸手不见五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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