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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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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礼堂的音响里传来我们熟悉的男女声时,后台的人都不禁向舞台中央看,虽然搁着幕布什么也看不见。

  这浑厚的男声和甜美的女声,就是我们校广播播音员的声音。除非节假日,我们一日三餐就是在他们的陪伴下进行的。

  男女播音员有对全国对军队对K大和春节进行了讴歌后,男子:“合唱《我们都是一家人》,演唱者,学员4队7队23队和干训2队。”

  早已在后台整队好的100多人,立即在指挥的带领下走上台。

  两个播音员回到后台,我第一次见到真人。

  男子是大约26岁的中等个子干部,谈不上英俊,也不粗糙。

  那女子,高高的个子,几乎和男子差不多了,一头齐耳短发,长的完全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她是个战士。

  由于节目全军覆没,参加合唱的人员都十分投入地进行了反复地训练,歌曲唱得整齐嘹亮。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唱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合唱后,女播音员上台,“我们都是一家人,军校就是我们的家。但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怎能忘记,家乡的父老,家乡的土地,和哺育了我们的家乡的小河。接下来,请欣赏男声独唱《那就是我》,演唱者学员20队李红兵,伴奏学员20队、英语教研室。” txt小说上传分享

返场
海选的成功,让我们信心爆棚。我们昂首走上台。

  我们站好位置,曹振刚的萨克斯吹歌曲的前奏过门。这时,坐在台下主席台位置传来了掌声。我们看到,是副政委。

  由于我的歌实在是太生僻,当时在场的没参加过海选的人都不明白,副政委鼓哪门子掌。但“雷鸣般的掌声”还是在副政委的淫威下响起来。

  副政委,是一个老三八干部。他们那一代的干部,特别是级别相当的高级干部,最大的特点,是自我为中心,根本不考虑他人。

  像他这样,在演出中间插掌声,惟一的结果就是演出者无法继续表演。

  直到掌声停止,王岚又重新拉了一遍过门,我才开始演唱。

  听得出,我演唱完后的掌声是发自内心的,经久不息。

  “再来一个。”我听出是我们教导员在喊,他一喊,我们队全跟着喊再来一个,我们队一喊,我们系也都喊起来。

  但我们仍然按部就班地退场,因为我们不知道这样的大型联欢是不是允许返场。

  在我们系干事像拉歌一样指挥学员喊“李红兵,来一个;来一个,李红兵”声中,我退到了舞台一边。

  这时,女播音员在和后台一宣传部干部交流后跑了过来,她坐手势让乐队停下,并拦住我,“李红兵?你有准备吗,再加一个吧。”

  我们装作无奈地退回舞台中央,其实我们在低下已经练习了好几个曲目,当时主要是怕副政委下命令加唱。

  “谢谢”我向台下敬礼,“那么我就再演唱一首《雨中即景》”

  这是一首刘文正的歌。

  关于刘文正,现在35岁以下的恐怕都不会有什么概念。但那个年代,他和罗大佑是台湾流行歌曲的旗舰。

  20多年后,号称是教父的罗大佑,以半百的年龄有重新到舞台上,但刘文正却始终躲在幕后。

  不过,如果说起巫启贤、裘海正、伊能静等都是刘文正的弟子,恐怕新人类也会刮目相看吧。

  当然这是后话,当时我之所以选雨中即景,首先是刘文正的名气,他的唱功和罗大佑一样,但长相却远胜罗大佑,是偶像中的偶像。

  主要原因是,当时的台湾校园歌曲甚嚣尘上,而这个雨中即景却是快节奏的劲歌:

  哗啦啦啦啦下雨了

  看到大家嘛都在跑

  叭叭叭叭叭计程车 

  他们的生意是特别好

  (你有钱坐不到――伴奏的人都为我配画外音)

  哗啦啦啦啦淋湿了

  好多人脸上嘛失去了笑

  无奈何望着天 叹叹气把头摇

  感觉天色不对 最好把雨伞带好

  不要等雨来了 见你又躲又跑(哈哈)

  轰隆隆隆隆打雷了 胆小的人都不敢跑(怕怕)

  无奈何望着天 叹叹气把头摇

  在全场一起打节奏中,我结束了演唱。而且,我准备见好就收,无论如何不再返场。

  “再来一个。”当台下已经基本安静,男报幕员要报下一个节目时,忽然,台下的副政委站起来起哄。

  我们从影视作品中经常能看到,大人物经常做出幽默状显示自己平易近人。副政委今天的意思差不多,他想表现出与民同乐。

  但就像电影中面对大人物的幽默,人们会尴尬地不知所措一样,我和报幕员也愣了。

  宣传部长立即从主席台站起来,附和道“李红兵,来一个。”

  我哪还敢不返场啊。

  “这次,我给大家弹唱一个吧,《海岛》”我们实在是没练习别的曲目,我只好拿来一把吉它。《那就是我》虽也是革命歌曲,但比较专业,能讨好,这个海岛很俗套,一定会倒了大家胃口:

  云雾满山飘

  海水绕海礁

  人都说咱岛儿小

  远离大陆在前哨

  ……

  我把这程式话的歌曲唱完,果然台下只是礼节性的掌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变故
王岚和我的合唱,安排在中间靠前一点。

  回到后台,我们找了个角落等。

  “我回去一趟啊。”王岚对我说,“换身衣服。”

  “换衣服干吗?”

  “穿军装唱那歌,有点别扭吧。”

  王岚走了,可女播音员来了。“你好,李红兵”他微笑着对我说,“你们怎么不下去啊。”

  “我们马上还有节目呢。”我有些不太高兴,她来赶我们下台。

  “还有?”她显然很意外,把手中的节目但递给我。

  “这,合唱,小雨伞。”我指了指,“噢,是在扬琴独奏后面。”

  “那个女干部,嗯王岚呢?”她看到节目表知道了王岚的名字。

  “非要回去换衣服。”

  “你怎么不换?”她说,“这节目穿军装是不大合拍。”

  “我?哪有啊,就这一身军装,开学穿的是衬衣。”

  “等一下。”

  她跑回去,和他们宣传部的那个干事说什么。

  “给,你骑我的车,去23栋1单元502,找朱干事的家属,他有身西服。”

  “不用了吧。”

  “一个穿便服,一个穿军装合唱,多那什么啊。”她把钥匙塞给我。

  我把朱干事的西服拿回来,王岚已经穿上一身酱紫色的连衣裙,披着大衣等我。

  我去更衣室换上西服出来,“真合身。”王岚和女播音员一起说,“就是肥了点。”

  我和王岚正在练习共撑一把伞,男播音员报幕说扬琴独奏。

  马上就该我们了,我们都静下来准备。

  “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过年好。”原来演奏的是一个小女孩儿,“我为大家表演的是扬琴独奏《纺织忙》”

  孩子的表演还算流畅,而且此前都是大人表演,所以演奏完后,台下马上高喊“来一个,来一个。”

  这应该是由衷的,顶多有孩子父母单位在当拖。

  孩子的父母,一对军人站在后台,看着要上台报幕的女播音员做了个再来一个的手势,那父母马上给女儿做继续的信号。

  孩子从座位下来,鞠躬后又报了个曲目。

  第二个曲子演完后,女播音员听到台下到处喊来一个。

  孩子的父母来自两个单位,那两个单位肯定起哄,孩子是子弟小学的,训练部肯定也掺和,所以,女播音员告诉那年轻父母再来一个。

  女孩高高兴兴离座鞠躬给自己报幕,演奏第三个曲子。

  第三个曲子演完后,台下喊“再来一个”的更来劲了。

  后台还没反应,孩子忽然哇的大哭起来,“她就会三个完整曲目。”孩子爸爸一边说,两口子一边跑上台。

  女播音员随后也上台,孩子哭不停,女播音员示意母亲领走孩子。孩子妈妈就把孩子领下去,孩子爸爸要搬扬琴,可一个人却搬不了。

  女播音员马上上前和孩子爸爸抬,孩子爸爸向前,女播音员是倒退着走,眼看要出了舞台,女播音员忽然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鲁红梅”男播音员见状马上冲上去。

  有了这变故,场内显得有些乱。

  我一看,马上说“救场如救火,咱们上”。

  我和王岚互相依偎着共撑一把伞伴奏紧随我们上场,场内安静下来。

  “接下来,请欣赏男女声二重唱《小雨伞》,表演者英语教研室王岚、学员20队李红兵,伴奏学员20队。”我客串报幕,然后我和王岚略显僵硬地互相依偎着打着雨伞: 

  我们俩 

  一起打着一只小雨伞 

  虽然是 

  雨下得越来越大 

  只要你来照顾我 

  我来照顾你 

  能够在一起 

  我也没关系 

  希望你 

  永远记得我俩的友谊 

  永远 永远挂在你的心里 

  啦……啦…… 

  我们俩 

  攀上双手走在大街上 

  雨濛濛 

  (啦……啦……) 

  共在伞下谈起了愿望 

  未来旅途还漫长 

  只要彼此长相伴 

  不怕人生多么难 

  携手共徜徉 

  你和我 

  紧紧握着一把小雨伞 

  风雨骤 

  溅湿衣裳心情也怡然

  啦……啦…… 

  我们俩 

  一起打着一只小雨伞 

  虽然是 

  雨下得越来越大 

  只要你来照顾我 

  我来照顾你 

  能够在一起 

  我也没关系 

  希望你 

  永远记得我俩的友谊 

  永远 永远挂在你的心里 

  啦……啦…… 

  未来旅途还漫长 

  只要彼此长相伴 

  不怕人生多么难 

  携手共徜徉 

  你和我 

  紧紧握着一把小雨伞 

  风雨骤 

  溅湿衣裳心情也怡然

  啦……啦……。 最好的txt下载网

到医院
啦……啦…… 

  我们俩 

  一起打着一只小雨伞 

  虽然是 

  雨下得越来越大 

  只要你来照顾我 

  我来照顾你 

  能够在一起 

  我也没关系 

  希望你 

  永远记得我俩的友谊 

  永远 永远挂在你的心里 

  啦……啦…… 

  未来旅途还漫长 

  只要彼此长相伴 

  不怕人生多么难 

  携手共徜徉 

  你和我 

  紧紧握着一把小雨伞 

  风雨骤 

  溅湿衣裳心情也怡然

  啦……啦…… 

  虽然我们俩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演唱应该说相当的凑合。

  “来一个”

  “九九艳阳天”

  “夫妻双双把家还”

  台下起哄。

  难怪,以前的所有节目,最多是男女军人合唱、朗诵,我们是第一个穿便装带暧昧的依偎。

  这在1980年代,基本上相当于现在的艳舞表演级别了。

  虽然王岚比我大了整整两轮,但一是她长得年轻二是我长得黑,又都化妆,所以根本没有母子的感觉而是,最多是多年后时髦起来的姐弟恋的模式。

  我坚决地退场,刚才和王岚打伞,我出了一身汗。

  男播音员出来拦我们,王岚小声说要返场,我说“你自己吧,我嗓子哑了,你手风琴伴唱吧。”

  王岚返场,手风琴伴唱《我爱你,塞北的雪》

  21

  我回到后台,见女播音员,现在知道她叫鲁红梅了,她正愁眉苦脸地坐那抚摸自己的脚脖子。

  “没事吧。”我礼节性地走过去问。

  “肿了”

  “那还不赶快去医院啊。”我听她有些轻描淡写,不禁有些声大。

  “现在还忙乎不开呢。”她无奈地说,“就我们几个在后台。”

  “李红兵,是吧”男播音员看到我走过来说,“你把鲁红梅送医院吧,我们实在分不开身。”

  “别了,*事。”鲁红梅说,“我走了你们更抓瞎了。”

  “别管了,去看骨头有没有事吧。”*事把鲁红梅的军大衣给拿来并把她搀起来,“你过来,搀她去医院啊。”

  我赶紧穿上自己的大衣,走过去。

  但我没好意思搀她,毕竟*事大了,而我和鲁红梅差不多,“自己能走吗?”

  “能。”鲁红梅一手扶住我肩膀一手抓住我的大衣,单脚着地。

  王岚和我妈妈岁数一样,我和她打伞还出汗呢,鲁红梅和我莫不相识,我更是手足无措了。

  好不容易到了礼堂外,我赶紧找到她的车子,扶她坐好――附近没人噢――我骑上车。

  “慢点,你。”我一蹬车,鲁红梅喊道并拦腰抱住我。

  此时,我和鲁红梅都穿着军大衣,鲁红梅的手上还戴上了军用绒手套。

  但我感觉,鲁红梅就像武侠电影里高手,一股热流从她的手传到我的丹田。

  这是迄今为止有生17年来,我和女子最为亲密的接触。

  什么叫心如鹿跳?

  我自己就觉得心跳有100。

  身子笔直地不敢动。

  礼堂离医院都在生活区不过是200来米的路程,我感觉就像过了半个世纪。

  看到医院的大门,我庆幸到了,但更是不舍得搂着我的感觉。

  刚停下车,鲁红梅自己就下来了,并立即就单脚着地进了大门,然后扶着墙走进急诊室。

  “红梅。”值班的男军医竟然认识鲁红梅,“怎么了脚,不是开晚会吗?”

  “给摔了下,肿了。”

  男军医稍微看了下鲁红梅的脚,从墙上摘下一盘钥匙,“走透个视,看骨头碍事吗。”

  由于是春节,值班军医客串起X光师。

  “骨头没事。”从X光室出来,军医对鲁红梅说,你先去治疗室。

  “来去拿药。”军医对我说。

  我拿回药给军医,他让我把药收好,“把青霉素送给治疗室,给鲁红梅打了。”

  我进到治疗室,只见一个女军医正蹲在地上。鲁红梅在床上坐着,脚上盖着块热毛巾,女军医正等着给她换水。

  “打什么青霉素啊”见我拿来的药女军医说,“还得皮试,把红花油抹上,热敷就行了。”

  她把我拿来的红花油打开给鲁红梅抹上,又把热毛巾盖上。

  “那我就回去啦。”鲁红梅说,“回去自己热敷吧。”

  “你会吗?”女军医说,“你就在这呆着吧啊,回去谁照顾你。”

  “照顾啥呀还。”鲁红梅固执地下地,“骨头又没事,热敷会儿,明儿就好了。咱们走吧。”鲁红梅对我说。

  “那你也穿上袜子啊”女军医只好说,“对了,这谁啊。”

  “学员,正演节目呢,抓了他的差。”

  从医院出来,鲁红梅便肆无忌惮地搂上我,而且连头都靠上我了。

  播音室,我倒是很熟悉。因为我是队里的宣委,每天中午和晚上,要两次去播音室外的稿件箱投稿。

  播音室位于家属区的第二排,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我停车,鲁红梅却没像到医院那样自己下来,我只好又搀她下来。

  这回,她根本就不放开我,我锁车她也抓着我,然后在我的搀扶下走进位于一楼的播音室。

  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单元房。

  当然,1980年代的所谓的厅,就和我们现在的玄关差不多,两三平米而已。其中一间,是铁门,上面写着大红字“播音重地,请勿敲门”。

  鲁红梅的宿舍在播音间的对面。

  一进房间,鲁红梅就脱了大衣换上拖鞋,“你也把大衣脱了,去给我打点凉水。”鲁红梅从床下拿出军用脸盆。

  我充当起在医院时那个女军医的角色,个她涂了点红花油,然后就一遍遍洗毛巾热敷。

  “你不会是音乐特招生吧。”鲁红梅问我,“怎么唱得那么专业。”

  “一般,一般。”我不好意思了,“其实,就是《那就我》大家都不太熟悉,才显得好,要是唱骏马奔驰保边疆什么的,有蒋大为和李双江在那,我就露怯了。”

  鲁红梅瞪了会儿我,“你是真谦虚呢,还是把自己往蒋大为李双江上靠呢,嗯?”

  “真谦虚。”我说,“不,不是谦虚,是真不行。”

  “你中学,是练歌唱的吧。”

  “我们农村,就是专门练,水平还能到哪啊。”

  “拉倒吧啊。”鲁红梅说,“虚头八脑的,先别说唱,那么长的歌词,你要是没专门练过就记不住。”

  “我亦无他,惟嘴熟尔。”我套用《卖油翁》的话,“要是念起稿子来,我肯定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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