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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续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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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在船头,远远的望见两条船,一船在湖心随波逐流、一船在后面跟着缓行。两船之间虽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后面的船却如影子一般紧紧随着前面的船。
  我心微怔,前面的船是承欢的,可后面的呢?虽不清楚是何人,但有一样是明显的,船上之人也是担心承欢的。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一些,但还是催促小太监快一些。
  后面船上的人似是发现了我,调转方向这边缓行,慢慢靠了上来。我以手放在额头上遮住晨光,还是看不清来人是谁。
  待两船靠在一起,来人一跃而上,走到跟前扎了安道:“佐特尔见过姑姑。”听到了声音,才知来人是他。
  眼睛被初升的太阳刺得晕黄一片,眼前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我闭眼默一会,才觉得眼前清楚了些,见他仍是躬立着,我忙挥手让他起身。
  佐特尔面色焦虑,眸中血丝密布,看上去无措又无奈。我睨他一眼,心里暗暗替承欢高兴。
  他虽人在此,心却挂念着湖心的人,一会功夫已回头望了几眼,我轻轻一笑,转身欲进舱。他看看我,又望望湖中船上的那抹身影,略一沉吟,对摇撸太监吩咐道:“你看着格格,有事叫一声。”
  太监点点头,他才放心地随着我一前一后进了舱。
  刚刚落坐,对面的他便急问道:“姑姑,我该怎么办?母妃已来信说,让我尽快带承欢回去,可承欢却连面也不见我。”自他入交晖园以来,每次跟着承欢进园子请安都是随着叫‘姑姑’,我也觉得这个称呼好,因此,也是极乐意的。
  想是敏敏也十分担心承欢,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才有此决定。我默想一会儿,看着他肃容问:“你确定真心喜欢承欢?”佐特尔一怔,似是不相信我会有此一问,他双拳紧紧扣着身前的几案边缘,面色通红,微怒道:“旁人不知道,难不成姑姑也看不出,我此生除了承欢,谁也不要,我已向母妃说过,承欢如果不随我回蒙古,那我会留下来,只要能和承欢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放弃。”
  朝野上下早已议论纷纷,都在暗自猜度这件事,揣摩伊尔根觉罗部和怡亲王联姻的政治意图。佐特尔在此两载,自是有所耳闻。
  见他面色铁青、气急败坏,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道:“王妃还有其他交待没有?”他微怔的瞅着我,明白我并非怀疑他,遂面色一松,讪讪地道:“姑姑不要责怪,我心里急,才会这么口不择言。母妃还交待,待她安置好手边的事,会马上赶过来,亲自来请旨按承欢回去。”
  我笑着轻摇头,这敏敏性子还是这么急,不过,来时的满腹愁思担忧已随之消失。但是承欢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她会这个时候走吗,她为何不见佐特尔,想到这一层,我心下又是一沉。
  但禛曦阁终就不是承欢的最终归宿,与其让她这么伤悲下去,倒还真不如让她早日离开,离开了这伤心之地,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
  默默想了会,外面太监禀报,已挨近了承欢的船。我抬头瞅他一眼,他已探身向外望。我轻声一叹,他忙回头讪讪一笑,我笑道:“你还是先待在舱里,不要出去。”他点点头,我起身出去。
  承欢坐在船头,凝神盯着前方湖面起伏的水面,双眸黯淡一脸神伤。
  太监慢慢靠上去,等两船并在一起,他拉着船,我走过去,回身吩咐他向后退一些。
  待船停在几米开外,我缓步走向承欢。承欢坐姿依然,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身边已多一人。在她身边坐下来,她才收回目光,茫然看我一眼,复又盯向湖面。
  两人静静坐着,我拉起她的手握着,道:“承欢,离开这里,去敏敏王妃那里好不好?”她回头,脸上挂着淡笑,盯着我问:“姑姑,我很恐惧。”
  我低头轻叹口气,她身子靠过来道:“而且承欢现在觉得很累。”我扶她依在我肩头,她挽住我的胳膊道:“我不想步额娘的后尘,也不想过得这么累。姑姑,就让承欢待在你身边,服侍你终老,好不好。”
  我拍拍她,道:“佐特尔不好吗,还有敏敏王妃,她会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她摇摇头,苦笑道:“他们都很好,可是,阿玛对额娘不好吗,还有额娘心里眼里装着的都是阿玛,可结果又如何呢。我这几日,一直想,阿玛是不是去天目山之前就已有了决定,不再回来,去陪伴额娘。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爱和被爱都是最伤人的,承欢不愿意这样,我宁愿独自生活。”
  我心一颤,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原来这些日子一直困扰她的是这事,难怪她会对佐特尔避而不见。
  我默一会儿,推开她的身子,和她面对面的坐着,盯着她道:“只有爱过受过,才知道值不值得爱与被爱,承欢,只有你经历过才能下定语。”承欢怔愣的看着我,眸中满是迷茫。我盯着她静默无语,不知她能不能想得通。
  半晌后,她低头自领中掏出玉佩,默默看一会,最后一把握在手中,抬起头道:“姑姑,我随他走,但是,我不想这么早成亲。”我险些落泪,点点头道:“三年后,如果你还没有确实嫁不嫁他,姑姑亲自去接你回来。”
  她唇边终于有了丝笑意,我站起来,起身向几米外立在船头的佐特尔挥挥手。他劈手自小太监手中夺过浆,用力划了几下,船却没有向前,而是在原处打起了转转。小太监愣愣望着他,他又忙递过去,小太监划着疾速而来。
  佐特尔过来定定盯着承欢,承欢瞥她一眼,撇过头盯向湖面,佐特尔面色一紧,大踏步走过去,紧握着承欢双手,承欢用力抖了抖,没有挣脱,遂羞涩的瞅我一眼。
  我笑看着沐浴着晨光中的一对璧人,转身踏上我来时的船。
  我刚刚站定,身后的承欢又道:“姑姑,我走之前,希望能看到行刺额娘的凶手伏法。”
  我脚步一滞,身子一个趔趄,摇橹太监惊呼一声,飞快扑过来拉我一把,我被拉倒在地,他却因惯性‘扑通’落了水。
  佐特尔、承欢两人大惊失色,欲过来,但随着太监的入水,两船之间的绳子已散开,两船也慢慢越荡越远,小太监爬上船,浑身湿漉漉的,磕头请罪后,急忙向杏花春馆划去。而我在船头,脑中回荡的只有一句话‘希望能看到行刺额娘的凶手伏法’。
  
  禛曦阁内地上的草坪由绿变黄,又由黄变绿,转眼之眼两百多个日子自指尖滑过。
  天已是初夏,太监宫女们早已是轻衫薄罗,而我却仍觉得冷意逼人,穿的厚厚的,在阁内的花丛之中信步踱着。
  前几日,承欢自蒙古来信,字里行间隐着佐特尔对她的浓情蜜意、敏敏对她的疼爱有加。我最终完全放心,承欢终于找到了她的幸福,十三、绿芜如果知道,想必也是安慰的。
  可每次接到她的来信,我耳边总会想起她的话‘希望能看到行刺额娘的凶手伏法’。不知她临行之前,弘历是如何对她解释的,使她自此之后从未再提及这件事。
  我心中虽迷茫不解,但也实在不愿再想起这件事,遂不再去管、不再去问。弘历见我如此,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于是,它就成了深埋我心底的事。
  熟悉的脚步自身后而来,我苦苦一笑,又来了。
  仍是赏着身旁的花,缓步向前踱着。身后来人轻声求道:“娘娘,随老奴回宫吧,自去年冬天你就孤身一人在此居住,皇上很担心你。现在小格格已经满月,想必娘娘的身子也经得住马车颠簸,所以皇上命老奴一定接你回宫,不然,老奴也甭想回去了。”听了这话,我在心里暗笑,你可是活到了乾隆年间。
  “娘娘,皇上待你之心,别人不知,老奴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背后又传来他的劝说,我回身淡淡笑笑道:“皇上政事缠事,又要操心钟粹宫那如花似玉的秀女们,哪还有闲心管我的事。”
  自去年秋天开始选秀女,我便拒绝回宫,而且理由相当充分,身子重,经不起车马劳顿。胤禛虽是焦急,但同样亦是无可奈何。自十三过世,他失去了左膀右臂,通过选秀拉拢重臣,虽是政治需要,但我心里仍是难受。我清楚的知道,宫里宫外,到处疯传着,‘兰贵妃恃宠而娇……’,阁内除了巧慧、菊香两人不闻不问一切如常外,其他众人面带惶色,似是违恐一不留神而跟着遭殃,毕竟我这个贵妃娘娘只是独自一人,没有娘家等任何外部势力。
  他身子一矮,依然不死心的磨着:“娘娘,小格格的满月,皇上命宫里的娘娘们都已准备好了。”
  我一甩手,微怒道:“我女儿满月与她们何干。”高无庸飞快瞅我一眼,‘扑通’跪在跟前:“老奴求娘娘了。”我心一软,闭目一瞬,道:“到时让巧慧带小格格回宫。”
  高无庸起身,轻声应下,疾步向外走去。
  这么一来,我什么心情也没有了,遂回房,抽出纸张,执笔重复着日复一日做的事。
  凝神专注的一笔一笔的画,待最终完成,悠然回神,房中宫灯早已点亮,菊香默立着门口,头垂着打瞌睡。
  我放下笔,轻叹口气,菊香一惊而醒,揉揉眼走过来道:“娘娘,现在传膳吧。”我摇摇头,菊香蹙眉道:“这些日子娘娘身子清减多了,如此下去,怎么得了。奴婢命厨房的师傅等到这二更,你又是不吃。”我摆摆手,让她退下,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满脸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又默看一阵桌上的画,转身拿起桌边的书,回身躺在软榻上,一手支腮,一手随意翻着,‘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我暗暗失笑,这本是作者盼望自己抗敌救国、早日统一河山的事业能够实现,可却无法如意时所做之词,想诉说自己遭遇,却又不明言,只得借助陈阿娇长门之事得以实现,这许是就是文人玩弄文字的游戏吧。
  暗笑一阵,心念一转,不由自主的自顾苦笑,并在心里嘲讽自己。
  自己本就是自十三府中进的园子,十三刚刚去世,皇上就长居于宫中,甚至是自己生兰葸之时,他也未曾回来,皇后那拉氏身子时好时坏,也无法前来,只是熹妃领着傅雅及弘历新纳的侧福晋紫娴在此招呼着。
  知道内情的人知道,因曾静、吕留良案,自去年十月份开始陆续发生了徐骏诗文案、上杭范世杰呈词案、屈大均诗文案。并且这几起事刚刚平息,紧接而来的就是今年三月份钟祥县抗粮。此风一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规模的抗粮风潮,在大军西征之时,内乱频起,另外,改土归流也到了关键时期,胤禛忙得大概是焦头烂额,根本是无暇分身。
  可知内情的人也不过是寥寥数人,朝里朝外众人冷眼旁观,等待着这次脱颖而出的秀女究竟是谁,而秀女背后的势力自然也就是皇上所倚重的。如此一想,自己倒真成了陈阿娇,禛曦阁也自然而然就是长门宫。
  虽知并非如此,但心里还是一酸,甩甩头,强压下一腔愁苦,在心中暗暗告诉‘你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如果自己大方一些,不是一听到要选秀女就是这种态度,老老实实的随他入宫,自己又何必在此自怨自艾。可如今,自己就是想下来,却也发现没有台阶等着自己。
  
  默默发了会呆,把书放于榻上,侧躺着,过了许久,才有了些睡意。
  恍惚间,忽觉身边有异声,心中大骇,夜间没有通传而擅自入内的只有他一人,可此时,他应该在宫中,而不应出现在此间。
  心念转了几转,觉得还是装着沉睡未醒好。来人蹑着步子,慢慢坐在我身边,我一惊,翻身扬手打去,并大声惊呼一声。一下子被来人拉进怀里,随即唇已被他温柔的覆上
  心中的委屈霎时爆发出来,我狠咬一下他的唇,他闷声吭一声,抱起我向床上走去。我搂着他的脖子,窝在他胸前,多日一直忍着的泪流了出来。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翻身入内,给他一个脊背。背后的他伸手扳过我的身子,我以手掩面,阻止他和我四目相望。他拉下我掩面的手握住,哑嗓轻笑:“这气都生几个月了,现在还没有消?”
  我摔开他的手,他凑过来亲我面孔一下,紧接着又叹口气道:“少了十三弟辅助,我只觉身心俱疲,弘历虽跟着十三弟历练一阵子,但毕竟经事太少,没有十三弟思虑周全。”
  自听到十三,我一下子呆了,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他又轻轻叹口气,拉我拥入怀中,抚着我的背,半晌没有一句话。
  听他呼吸均匀,想来他已睡熟了,我轻轻挣开身子,他却一把又我了拉了过去。抬头看他满面倦容,我心中一软,本想离开的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向后退了点,和我面对面躺着道:“本想着趁兰葸过满月,你会随着入宫。”他眸中现了一丝无奈,直盯着我。我瞟他一眼,轻声道:“我去干什么,去碍眼呀。”听了我的话,他眸中闪出一丝笑:“听了半年多官话,现在终于听了句想听的话。若曦,陪我说会话。”我一怔过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但是口中却说道:“臣妾遵命。”
  他轻叹一声,我心却是一酸,我如今不高兴了能发发牢骚,这不是全依仗他的爱吗?自古天子之恩宠没有长久的,我能平静的独自生活在圆明园,做着他身边只有我一人的梦,是不是已经该知足了,宫中选秀是自古规矩,岂会因我一人,改变些什么,话虽这么说,心里也明白,可每次遇到这种事,心里为什么还是这么苦闷难受呢。
  他拉开薄被为我盖好,柔声道:“早些睡吧。”我拉上被子,盖着脸闷声道:“我生产时,你在忙什么?是不是忙着去钟……。”他掀开薄被,一脸无奈的盯着我:“整日里忙得晨昏颠倒,哪里有时间去忙其他事。”
  我心中似甜又似苦,一时之间自己竟难辨滋味。没想到分别半年后,我最先脱口问的竟是这件事。在心中默默想一阵,轻扯嘴角苦苦一笑,原来自己终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见我默不作声,他哑嗓轻笑道:“以后诸如‘摸鱼儿’这种诗词不要再看了。”我面上一热,原来我发觉时,他已在房中多时。
  他许是夜行六、七余里路,身子乏,一会功夫便已睡熟,我虽是睡意已无,但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是默盯着他,一动不动。
  
  贤良门外,几辆马车并排停着。
  胤禛、弘历、张庭玉三人走在前面,边走边议着事。走到马车旁,张庭玉看看马车,又回头看看我,脸上略显犹豫:“皇上,微臣还是坐自己的马车入宫吧。”
  胤禛微笑的望我一眼,笑着对张庭玉道:“庭玉,路上还要交待你一些事。”弘历微垂着头,待胤禛和张庭玉转身,他随着转身走向第二辆车。
  巧慧牵着的弘瀚的手向第三辆马车走去,弘瀚挣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忽地一摔手,蹙眉不满的嚷道:“我也是男子,岂能和妇孺同乘一车,我要和四哥一起。”他这话一出唇,众人皆怔,立在原地。巧慧初时面色讪讪,随即又似猛地想起了什么,面带喜色,赞赏的盯着跑向弘历的弘瀚。
  我一时之间,心中竟分不清是喜还是忧,怔愣的呆站着。
  “老臣贺喜皇上。”张庭玉笑看着弘历抱弘瀚上车,然后抱拳对胤禛说,胤禛掠我一眼,眸中蕴着笑意对张庭玉微一颌首。
  
  待月影洒在身上,我依然手捧茶斜依在椅上坐在窗前,想着白天弘瀚的事。
  房门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移目看去,菊香匆匆进来,行礼后道:“娘娘,太晚了,奴婢侍候着你歇息吧。”我抿口凉茶,道:“你退下,歇了吧。”菊香走到跟前,轻声求道:“娘娘,太晚了,歇了吧。”我把手中的茶碗递给她,道:“退下。”
  菊香接过,犹豫一瞬,转身向房门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问:“那奴婢把灯点亮?”我叹口气,她忙出门而去。
  向后靠了靠,仰首望着明月,呆呆的出着神。
  门被推开,他缓步走入房中,后面跟着的高无庸忙点亮宫灯,一抬头,看见我,低头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他嘴角含笑,走过来,拉我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后拉我坐在他腿上,从后面搂着我。我缓缓靠近他怀中,身子侧过去,额头挨着他的下巴,两人默坐了会儿,他哑嗓轻笑,用手轻柔的抚着我的脸,道:“在等我?”
  有心隐瞒,但想想那晚他的话,遂轻声应‘是’。他抬头吻吻我的额头,我抬起头,盯着他,他一愣,即而吻上了我的唇。
  半晌后,他抬起头,直起身子,起身抱着我,走到榻前,把我轻放下去,凝神默看我一阵,褪去外袍,吹熄灯,躺了下来。
  他拉我入怀,边解着我的盘扣,边我耳边道:“这些日子,我很想你。”听着这话,我脑中突地想着独自在圆明园的几个月,心生一丝怨气,猛地推开他,他轻声一叹,忙道:“我不该提这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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