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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一一五师六八六团征战历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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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初将军的绰号“张疯子”的由来

  
    前段时间在晓源那儿看了描写梁兴初将军战斗生涯的传记文学《统领万岁军》,在张万年总长为本书撰写的序内就特别提到:抗日战争时期山东有著名的三员战将,他们是“梁大牙”梁兴初;“张疯子”张仁初;“毛猴子”贺东生。。。。。。

  
    张仁初将军的绰号是在红军时期叫开的,起因是张仁初和他的294团调入中央红军前卫团以后,腊子口一战成名,后来担任红四团副团长时又在直罗镇战役中勇打头阵而得名。有许多熟悉他作战风格的老前辈说:张仁初打起仗来身先士卒,战斗越是激烈越向前冲,杀的性起往往赤膊上阵。他豹头环眼、吼声如雷。顾名思义曰:“张疯子。”

  
    抗美援朝战争时,他早以担任军长多年了。战斗最吃紧时他还有好几次差点冲到最前线亲自打冲锋。多亏他身边的随从人员尽职尽责,关键时刻秘书和警卫员总是能不顾一切的将他拦住,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说。我听他的保卫人员亲口对我们说过:在朝鲜,敌机专炸小车,有一次张军长的美吉普被敌机盯上。随行人员急的大喊:敌机来了,军长快跳车呀!谁知他双目圆睁,竟丝毫不为所动。实在无法,两个警卫员硬架着他跳了车,才脱离险境。试想,都当军长了还这般模样,他在当营长、团长和旅长时那还了得!又试想,指挥员都如此勇悍,他带的部队那就可想而知了!当然,以上文字只是举例说明张将军的性格特征,其实,在长期的革命战争中,张将军早已成就的粗中有细,有勇有谋了。

  
    早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他的骁勇善战;就已深得当时爱将如命的一军团军团长林彪的赞赏。抗日战争红军改编成八路军之初,张仁初就首批被委任为686团1营营长。随后在115师接受阎司令长官检阅时,林师长骑马走在全师的最前列。他亲自挑选的686团张仁初和685团梁兴初两位营长骑马跟随左右作他的护卫。马过受阅台时,二人站立马蹬向阎长官行注目礼和军礼。令阎长官对一一五师的军姿和英武大为赞叹!从此,又有人称:“115师二初。”

   当副师长后再遇老团长

  
    刘海清

  
    抗美援朝战争时;在彭德怀总司令嘉奖“三十八军万岁军”以后,1951年2月的一天,我在中朝高干会议上做了《三所里阻击战经验介绍》。

  
    我作完介绍,会议主持人宣布休会。各路将领纷纷站起来,朝洞口走去透风。

  
    我回到座位上,脸上仍然红彤彤的挂着汗珠。正低头用手帕擦汗,远远的有两位领导模样的干部朝我走来。其中一位中等身材,国字型的脸上两道浓眉,透着英气;另一位满脸胡茬,戴着副深度近视眼镜。

  
    还有十来步远的距离,只听中等身材的那位高门大嗓的朝我喊到:“刘海清!”

  
    我闻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随即迅速的站起身来。

  
    “小鬼!”中等身材的干部又喊了一声。

  
    戴着深度眼镜满脸胡茬的那位朝中等身材的看了看,笑笑说:“你口气挺大呀,人家是副师长了。”

  
    “副师长,怎么啦?”中等身材的也笑了笑,指着面前的我说:“你让他自己说,叫一声小鬼怎么了?”

  
    我啪的立正,一下认出来,喊自己“小鬼”的干部是长征路上红四团副团长兼二营营长张仁初。当年,十三四岁的自己背个小手枪,一颠一颠的跟在他的后面给他当公务员,拉着他的马尾巴走过草地,紧随他的身边突过腊子口。长征到达陕北后,我被调到二师师部给参谋长熊伯涛当警卫员,这才离开了这位形影不离一年多的首长。但这位首长的形象却时时浮现在眼前,用亲切的目光抚慰着自己,用英勇的身影影响着自己。分手十多年了,此刻突然站在面前,使我一时手足无措,举手敬了个礼,却不知说什么好。

  
    戴眼镜的首长看着张仁初,又看看我,笑笑问:“你认识他?”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小声回答:首长,“这是我的…。团长。”

  
    “哈哈哈”张仁初仰天笑起来,“还算有良心。小鬼,那时你还是个小娃儿。”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人家现在是二十六军军长。”戴眼镜的笑着对我说。并问“知道我是谁吗?”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小鬼!”张军长笑着说:“这是大名鼎鼎的陈赓陈司令啊!”

  
    我脸红起来,连忙又敬了个礼。

  
    “打的不错,讲的也好。”张仁初军长满意的夸奖着我,“要这么闹下去,我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噢,首长。”我看着张仁初军长,心里渐渐的平静了些,“你可别这么说,我这两下子,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是有名的…。。”我两眼盯着张仁初,不敢往下说。

  
    “是什么?”张军长故意板起面孔。

  
    陈赓司令也注意的听着,催促我:“说啊,是什么,说!”

  
    我“扑哧”笑了一下,接着鼓了鼓劲。说:“打仗勇猛的…

  
    “张疯子”。“哈哈哈!”陈赓司令和张仁初军长全都仰天大笑。

  
    “好啊,小鬼。”张仁初军长笑了一阵,故意瞪了我一眼。“胆子大了,我管不着你了,是吧?那好,我找人来克你。梁兴初呢?梁兴初军长……”说着,张仁初调头向会场看去,梁兴初军长站在洞口抽烟,正笑眯眯的往这边看。张仁初军长笑着朝梁兴初招招手,说:“你过来!”

  
    梁兴初军长一边弹着烟灰,一边笑模笑样的走了过来。

  
    “你管不管?”张仁初军长指着我问梁兴初。“他胆子大了,敢骂我。”

  
    梁兴初军长笑笑,说:“是说你绰号“张疯子”吧?这不叫骂吧。”

  
    “好啊。”张仁初军长笑着上去杵了梁兴初军长一下,“什么人带什么兵!”

  
    “咱们纠正一下。”;梁兴初军长说:“刘海清可是你的兵。”

  
    “哈哈……。。”陈赓司令一听,又大笑,连叫:“一路货色,一路货色。”

  
    接着,陈赓司令收住笑,歪着头,左右打量了打量我,说:“怎么样?小伙子,有对象了没有?”

  
    我一听,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了。”

  
    “啊呀。”张仁初军长皱着眉头说我:“你怎么有了?你要没有,你说哪个姑娘好,陈司令有这个本事,能马上把她叫到跟前来跟你说话。嗨,有了!”

  
    “哈”一声,几个人又都相对大笑起来……。
   一份发给毛主席的电报

  
    朱步贤

  
    作者: 朱步贤,1933年出生。中国共产党党员。1949年7月在上海参军。1958年10月转业。历任二十六军文工团团员,军司令部报务员,机要员,教员。转业后担任过团委书记,处长等职位。1993年2月离休。

  
    我是1949年7月在上海参军的,一到部队就分配到第二十六军文工团工作,后因工作需要我改行当了报务员。1950年6月美帝国主义悍然发动了侵朝战争。1950年11月我军在军长张仁初,政委李耀文率领下,由吉林省临江过境,开赴朝鲜战场。我们二十六军入朝后,我就调到军司令部电台搞报务员工作。所以我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军部各位首长。像张仁初军长、李耀文政委、王直主任和曹普南副主任等。其中接触最多的是张军长和李政委。两位首长的平易近人、爱兵如子的点点滴滴的往事至今都没有淡忘。特别是1951年8月在朝鲜前线发电报的一件事情,使我至今难以忘记。那天我随来叫我的通信员一块来到司令部的防空洞。张仁初军长十分严肃地口授了一份电报。叫我马上发出。内容是:“北京、中南海、毛主席收,由于美机的滥炸,我军后勤供应紧张、困难。我的兵都已经光着腚了,请主席尽快解决。”电文签字落款是二十六军军长张仁初。在一旁的李耀文政委马上开口说:“军长,光着腚,这句话是不是改一下,毛主席看了不太好吧?!”“不改,我张疯子的脾气主席不是不知道。”随即张军长又对着我说:“小鬼,你笑什么?快回电台发报去!”张军长让我马上发出去,不准改一个字,并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到:“你改了,我处分你!”“是,首长!”我重复道:“不准改一个字,改了就处分我。”

  
    回到电台后,我马上将此事向台长做了汇报。台长不敢作主,叫来了通信科长两人经一番商量后,谁也不敢改,就让我一字不改的照发了。

  
    电报发出约一个星期,被服等各种军需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到了前线,每个人还另发了三尺草绿色的布,做修补军装之用。

  
    回国后,有一次我出差去北京住在北京军区招待所,见到我出示的通行证上写的是二十六军三科电台,所长就对大家说:二十六军在朝鲜打的不错,不愧是老八纵。你们张军长的一份电报让整个中南海都轰动了。毛主席说:“这个张疯子!”一笑置之。所长的这番话让我深感自豪。每当想起在朝鲜战场上张军长让我发的那封电报,当时首长严峻的面部表情、直截了当的语言至今都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正是那封急电挽救了正在与敌浴血奋战的几万指战员的生命。为什么都说张仁初军长关心、爱护、体贴干部战士,说他爱兵如子!这件事足以证实。

  
    在二十六军的那段日子里,我从一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的无知少年成长为一名军人、一个共产党员,国家干部到今天离休,可以说这一切都归功于老八纵,归功于培养、教育我的二十六军。



                       精锐在鲁南      张仁初 

 

      1946年12月中旬,中央军委制定了华东战场要集中主力歼灭鲁南之敌的决定。我当时为鲁中军区参谋长,协助司令员王建安同志制定了先夺取支撑太子堂的制高点万城崮、青山和北大窑,再攻占失去屏障的太子堂的作战计划。

  
    连日阴雨,这是冬天少有的景象。才5点多钟,天已经黑下来了,指挥所里看起来很宁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这却是战斗发起前最紧张的一刻。在跳动的烛光下,我和司令员王建安,政委傅秋涛,政治部主任王一平等几个人伏在军用地图上再次研究当前的情况。这一份铺在两张方桌上的鲁南峄县,临沂地区的地图上,有一条虚弱的蓝色线条从峄县经太子堂,向城伸向卞庄,在它的前后左右,突出许多锋利的红色箭头,有些已经契入这条蓝线,把它截成几段。

  
    这是蒋介石不甘心他的全面进攻的一连串失败,向山东解放区发动的第一次大规模的进攻,想一举攻占山东解放区首府临沂。进攻的主力是按美国甲等师的标准装备起来的整编26师和第一次参加内战的“王牌”机械化部队——第一快速纵队。中将师长马励武亲自带着两个团走在最前面,像一条毒蛇的三角脑袋,拖在后面的是169旅和44旅等部队。一路上,坦克,汽车,榴弹炮,声势汹汹的叫嚣着“到临沂过年”。

  
    敌人这样孤军深入拉成一溜,正好摆成挨打的架势。所以,我们一发现敌人的蠢动,立即运动部队,紧紧盯住这条离开巢穴的毒蛇。经过几天来的压缩包围,我们的1纵把敌人迎头堵住,它的脑袋就被钉在卞庄了,鲁南的10师在博山口,四马寨一带截断了它的尾巴,割断了它与峄枣地区51师的联系,在它西南兰陵镇一带,也有4纵割断了它与33军的联系。

  
    1947年1月2日晚,华东野战军发起了进攻,我鲁中9师的三个团同时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攻克临枣公路的重要支撑点太子堂外围的制高点——石城崮,青山和北大窑。白天,防守在东新兴的一个连的敌人,在坦克的掩护下也夹着尾巴缩回去了。这样,失去屏障的太子堂守敌就暴露在红色的进攻矛头之下。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对博山口至卞庄六十里地区以内的敌人发起全线进攻。奉临沂新四军军部陈粟首长的命令,我们鲁中,鲁南部队攻击太子堂与向城地区的敌人。在检查了准备工作之后,王建安司令员习惯的拿起红蓝笔说:“正像陈粟首长说的那样,敌人要想到临沂过年那是天真的妄想!”他左手圈住向城,右手圈住太子堂,然后又收成两个拳头晃了晃斩钉截铁地说:“我们集中兵力火力,一定要消灭他们!”

  
    战斗打响了,能听见远处传来的低沉却是密集的枪声,爆炸声。这时,鲁南的8师和警10旅正直扑向城。现在,那里是敌人的师部所在地,我鲁中10团正向太子堂发起进攻,25团向东西凤器山一线搜索前进,27团也沿着木山插向新兴。

  
    火盆里没有干透的木材被火舌燎得劈啪响,屋内流动着淡淡的烟雾。我和王司令员走出了指挥所。我竭力向西南方向望去,漆黑的远处,不时闪着亮光,却怎么也看不到一道光柱。王司令员像了解我的心思说:“太远了,还隔着些山头,怕看不见吧!”我笑了笑说:“战士们都是头一回见到坦克,难怪有些新战士就发愁。”可是,听郝子桥说:今天上午有几辆坦克窜到25团前面,战士们在防坦克壕后面又点上了秫秸,黄麦穰,那些笨家伙就害怕了,只是瞎打机枪,大炮,就是不敢往前走。难怪这会战士都说:“铁王八,瞎轱踊;光打炮,不管用。”

  
    9点钟的情况是这样的:27团发展很顺利,新兴的敌人也逃之夭夭;25团在东西凤器山扑了空,现正奉命向三里王前进。可是,太子堂的情况却不能不叫人心焦。已经与9师指挥所和10团通过两次电话了,他们说:敌人打的很顽强,利用围墙,石头房子组织猛烈火力阻击,并且烧起很多火把,有些战士突进去了,但站不住脚,敌人的炮火也向刘家楼,东新兴一带射击,封锁后续部队的运动。

  
    里屋里叮叮铛铛的电话铃声伴和着滴滴答答的点键敲击声,像一支节奏强烈的进行曲。王司令员拿着几张抄报纸出来走到桌子旁边,用铅笔沿凤凰山向东划了一条粗壮的红线,红线经西水沟,岭顶子又向东北伸出一个箭头,形成一把铁钳,把向城卡住了。“8师和警10旅挺进很快…”他停了停,“临沂军部又来了电报,要我们坚决拿下向城,太子堂,将守敌歼灭。”

  
    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屋内来回走着。太子堂是敌人在公路上的有力支撑点,如果天亮前攻不下来,就等于给敌人留条后路,卞庄,向城那里的敌人,就会和他们连成一气,也可能依靠他们的现代化装备从这里逃跑。当然,我们能拦住它,可是那是在白天作战不行,一定得在天亮前把它打下来。但是10团为什么还没有一点进展呢?

  
    想到这里,我马上命令值班参谋要25团彭玉龙团长讲话。他说没打几枪就把三里王拿下来了,看来守敌一个团的主力也早跑了。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我的判断又得到了证实:敌人是在收缩兵力,准备固守太子堂。

  
    我把这个看法告诉了在桌子旁边的王建安司令员和傅秋涛政委,他们又看了看地图,仔细的研究了一会,王司令员肯定地说:“命令他们继续向北官庄推进。他们最终目的是太子堂。”坐在火盆旁边看战报的王一平主任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要叫他们注意路东曹家庄,葛老崮方面,那里,白天坦克很多。”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慢慢的过去了。10点多钟,我又和10团高文然团长通了一次电话。他说,敌人火力很强,有一个营正向里突破,但部队伤亡增大,不能再拖延了。我们几个迅速研究了当前的情况和对策并决定由我和王一平主任亲自去9师指挥所贯彻指挥意图,组织对太子堂的进攻。

  
    这几天,我右上肩的伤口复发了,每天都得上药。这时,我只能用左手握住缰绳和马鬃左脚踏蹬,右脚一使劲就跳上了那匹高大的枣红马。王一平同志和警卫员小孙直嚷着要我小心。我也不管这些,两脚使劲一夹,一会儿,就撵上前面的警卫班了。天黑的像锅底,从向城打来的炮弹在前面爆炸闪光。心随着得得的马蹄声跳动,我恨不能一下子跳过这十几里路。

  
    9师指挥所在北青山套里,东南十里路左右就是太子堂。我和王一平同志刚一跨进去,师长钱钧同志和政委李耀文同志就迎上来了,一面拉着手一面说:“啊,参谋长,主任!来得正好,我们几个正研究了好几个方案,你们给决定下吧!”我笑着说:“别忙,我们就是为了和你们研究问题才来的么?”

  
    屋子里很暖和,烧得正旺的火盆斜躺着一个黄色斑谰的日本水壶。听取了他们的汇报,思考研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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