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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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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娶妃,你很高兴吗?”二世气得咬牙切齿。
看着这张年轻气盛的脸,长琴眨眨眼睛,心情大好的他摆出一脸无辜,以惋惜的语气说:“普天同庆。”
“嗷哧……”诺布装作受了重击般,嘴里啧啧有声,衬托一下二世的处境。
二世气炸了,头顶都快要冒出烟来,他忿忿地瞪了诺布一眼,又再一次专注于长琴。
“如果不是父亲和母亲命令我去娶她,我才不要去呢!而且即使我娶了她,我喜欢的还是你!”二世目光坚毅,语气坚定,完全不容他人怀疑:“我还是要你。”
面对年轻力壮的狮子咆哮,长琴的好心情一落千丈,他睐着二世,不明白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鬼为什么执着于他,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好几天不见,我还以为你想通了。”
“李长琴,娶奈菲尔塔利只是责任,我连续几天不找你,是让你好好喘一口气。”
“然后?”
“然后我发誓不会放弃追求你,我要用自己的方法,你不准拒绝。”话罢,二世露出灿烂笑容,立即将语言付之行动,长手一伸就搂到长琴腰上去,视长琴的白眼不顾,带着人就要往船上走。
“你!”遇到这种无赖,在众目睽睽下,李长琴差点要将人踢到尼罗河去了。他一把扭住二世的手,将人给推开。
二世瞠目,撇撇唇,又准备凑上去。
未等二世收复失地,诺布一个大步将腰送上去,他对二世扯开笑脸,白森森的牙,往上提的牙角,就是目露凶光,让他看上去异常的诡异,像一头对猎物露出白牙的熊。诺布白牙开合,干巴巴地说:“王子,船在那边。”
“你!”二世正要解决这无礼的侍卫,视线触及走向这边的希泰美拉,他住手了。
赛里斯正在安抚李长琴,注意到二世的异样,他不觉回头看去。
一阵香风袭来,未等赛里斯看清楚,唇上印落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旅途愉快。”
希泰美拉愉快的笑声迅速抛离众人,她带着自己的侍从和行李施施然地上了船。
死寂降临,半晌以后长琴找到自己的声音:“她是什么意思?她疯了吗?”
传令小兵适时上来传送消息,二世阅读法老写给他的信件,脸上表情立即被惊讶占据,他不敢置信地低吼:“希泰美拉要做为使者同行?她照顾奈菲尔塔利?”
这下真是有够惊人了,惊得李长琴说:“赛里斯,你留在底比斯。”
赛里斯还未从亲吻的惊吓中脱离,又被长琴吓了一跳,他一边擦唇一边摇头:“留在底比斯,皇后也会杀了我。”
失去李长琴保护的赛里斯,的确是危在旦夕。
长琴怒火中烧,他往船上看了一眼,即使已经看不清楚那位公主的身影,他依然无法释怀。他不知道那位诡异的公主对赛里斯抱持着何种想法,总之就是前狼后虎,让人十分不安。
二世更加不满,他对这位蛇蝎心肠的姐姐没什么好感:“我去找父亲理论,我不会让她同行的。”话罢,二世转身便毅然而去。
二世走了,诺布喃喃:“我说,李你还是离那位公主远一点,我看这些王子公主们都有点变态。”
有点变态的赛里斯看着诺布。
诺布打了个哈哈:“你不能否认,你的确是有点变态。”
这一回是长琴招呼了诺布的后脑勺:“少说话,多做事。”
“呵。”
笑声出现非三人的第四者——大白天里披着一件大斗篷的尼撒,他笑过了,悠地凑近李长琴,语气神秘地说:“别担心,她的兴趣不在你。”
“……”长琴感觉心跳似乎添上了几档,他满心郁闷地求证:“你肯定她的兴趣在赛里斯身上吗?”
三人眼巴巴地看着尼撒,身披长长斗篷的尼撒突显了几分贤哲气质,他沉默数秒,在长琴失去耐性提他衣领子前,他终于吐出十分确定的答案:“是的。”
“……”
“我看见了,不只是刚才那一吻,她会把你的小王子拐到床上去。而且这位公主好像很执着,是那种想要就非要得到的类型,所以你要想保住这位小王子的贞操,那么最好立即将他送到……公主找不到他的地方去。”说到这里,尼撒似乎觉得很有趣,低笑几声:“得藏起来。”
尼撒一口气说完,他不去看赛里斯愤怒的表情,也不去看诺布惊愕的表情,更不会去看李长琴猜疑的表情。尼撒瞧瞧尼罗河岸边徐徐摆动的小草,又欣赏波光粼粼,赞叹站得笔直的卫士,接着对忙碌中的水手们产生了莫大兴趣。
“我不要离开。”赛里斯拉着长琴的手,脸上尽是惊诧,他哀声祈求:“不要送我走,你承诺过不会离弃我,请让我待在你身边,我只有这个请求。”
相牵的手传来温度,长琴终究是被赛里斯击败。他暗叹,心想着公主刚才的行为,想着赛里斯的剖白,想着以前一切一切,他承认狠不下心对待赛里斯,最后无奈地说:“那你得提高警惕,不要再让公主接近你。”
“嗯!”赛里斯兴奋地颔首:“我会努力。”
赛里斯的这句话就是最好的承诺,相处了这么多年,长琴自然明白这个努力是实实在在的,赛里斯会费尽所有力量去完成。长琴安心了,他对赛里斯露出微笑,赛里斯也满足地回以微笑。
从相视而笑的二人身侧走过去,尼撒低声嘲讽:“这小子都没有自尊么?”
赛里斯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笑容依旧,但旁边二人就听不下去了。
“尼撒。”长琴带有恐吓意味地低唤一声。
尼撒立即闭嘴,无辜地耸耸肩,他带着自己的人走开了。
诺布双手搓腰,脸上余怒未消:“带着他真的好吗?他似乎比你还要白目。”他是十足的怀疑,像尼撒这种奇奇怪怪的家伙,避之则吉为妙。
“诺布,我真想掌你嘴。尼撒这家伙不简单,相信只要他愿意,他总可以跟我们‘不期而遇’。”长琴抬眸看向正在与下人交谈的尼撒:“与其放任他,不如一开始就监视他,诺布,安排人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包括他那些家仆。”
“是。”
交代完正事,长琴见赛里斯正在打量四周,赛里斯这般坦然,长琴心里却有疙瘩,他忍不住安慰:“尼撒似乎不喜欢你,所以不要将他的话当一回事。”
听着这安慰的话,赛里斯微讶,继而失笑:“我明白,我没事。”
监于赛里斯的前科,长琴有点介意,他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没有在骗人?”
似乎感到长琴这种着紧的表情很有趣,赛里斯被逗笑了:“如果执着于每一个人说的话,将会迷失自我。”
“……”长琴哑然,而后轻叹:“赛里斯,你以后会是个哲学家。”
他们相视而笑,但很快就被归来的二世打断。
二世十分生气,因为他跟法老未能达成共识,法老和皇后坚持让希泰美拉同行。
“我阻止不了。”二世跳落马背,忿忿地给长琴说:“他们想让希泰美拉监督我。”
“监督你?”长琴不明白二世做了什么,竟让法老和皇后不信任。
“他们要我娶奈菲尔塔利,之前我抵抗了,所以他们不相信我会乖乖地去娶那个女人。”二世重重了哼了一记,宣泄不满。
听他这样说,长琴更困惑:“抵抗?”
“当然!我不是说要追求你吗?如果我现在娶妃,你肯定不高兴,我才不想干这混事。”
“所以你将这个打算告诉了法老?”长琴吓了一跳,他敢打赌,如果不是他神使的身份做后盾,这件事就够取他的脑袋掉千万回了:“你肯定是疯了!”
“我没有!虽然他们都知道了,但不是我说的。”二世对长琴的不信任感到愤怒:“难道我像这样笨吗?让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碍事,而且也会危害到你。”
“你没有说?那又是谁说的!”
“公主。”赛里斯听到这里,立即就确定罪魁祸首:“公主想参与旅行,她必定要提供有利于她的条件。”
二世没想到赛里斯竟然会为他说话,当下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长琴:“的确是这样。”
再一次听见希泰美拉的事情,李长琴对那位公主厌恶透顶了:“二世,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不清楚。”二世也很困惑,因为他从前就不关心两位姐姐的情况,深入接触希泰美拉也就是最近的事。但是仅凭这一点点接触,足以肯定希泰美拉的危险性,二世强调:“总之,小心她。”
的确值得小心,长琴特别交代赛里斯:“你这阵子都不要离开我身边。”
“什么!你要一直带着这个小子?”二世可不满了,如果李长琴身边总带着这个小拖油瓶,那他怎么办?
“未确定公主的目的之前,我不会让她对赛里斯有机可乘。”长琴想起赛里斯被希泰美拉偷吻,心里熊熊烈火在烧。
“派些侍卫保护他就是了。”
“哪个侍卫可以挡住希泰美拉?”
“让诺布守着赛里斯,你跟我在一起,墨特会保护我们。”二世话罢,很满意这个完美计划,立即露出爽朗的笑容:“就这么办。”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你比希泰美拉没好多少,我没兴趣整天跟一个毛手毛脚的小鬼呆在一块。”
“李长琴,你侮辱我?!”
“难道你没有这种心思?真的没有?”
“……”二世哑口无言。
“臭小子,你带几个妾上船,别整天找我麻烦。”长琴扔下二世,气冲冲地上船去。
走了几步却见公主正依着栏杆偷笑,长琴不予理会,迅速离开这居心不良的公主。赛里斯紧跟着长琴,他悄悄回头,目光与希泰美拉相交,白日下漂亮的金色与神秘的黑色对上。赛里斯试图看穿希泰美拉的目的,然而他毕竟没有读心术,除了感觉到公主来者不善,也不能更巨体了。
希泰美拉缓缓抬手,柔若无骨的手缓缓摆动,不过是一个告别的动作,她做着,却犹如一尾带剧毒的眼镜蛇般,危险而美丽。
“赛里斯?”长琴注意到赛里斯落后,不觉放慢脚步等他。注意到他的分神,长琴循着他的目光,看见了希泰美拉的动作。对于这位充满诱惑气息的古埃及蛇蝎美人,长琴是担一万个心:“你不要靠近她。”
“我不会。”赛里斯敛目沉思,低声喃喃:“但她怎会亲近我?”
“嗯?”长琴微讶,转念一想,赛里斯也跟王子公主们相处过,应该知道得比他更多:“怎么说?”
“她喜欢欺负我,我是说七岁以前……”赛里斯对长琴感激地笑:“到长琴那里以后,就没有了。”
欺负?长琴立即想到一种可能:“她会不会是喜欢你,故意引起你的注意?”
就与经常扯心仪女孩子辫子的小男孩一般,小鬼们表达感情的方式有时候会很奇怪。
赛里斯瞪大眼睛,稚气未脱的脸上尽是不信:“她喜欢我?不可能,她只是喜欢捉弄我,她最大的兴趣是看我脸上绝望悲伤的表情,要是喜欢,应该不至于这么残忍。”
的确不至于。
长琴和诺布对上一眼,看看巧笑情兮的公主,又瞧瞧从容淡定的赛里斯,心中疑惑发醇。
“她对你做了什么绝望的事?”长琴问。
灿烂的金色微黯,赛里斯抿抿唇:“可以不回答吗?”
“可以。”
够了,李长琴决定无论答案如何,他们与希泰美拉之间不可能建立和平。毕竟她给予赛里斯的过去,让这坚强的孩子产生了怯意,这足以让他们成为仇敌。
与一位诡异的蛇蝎公主同行,这一回可不好玩。
第三十章 懦弱与忍耐
潺潺水声荡漾,夜风轻扬纱幔,尼罗河烟波浩渺,仿如仙境般神秘美丽。空中一弯残月,与熠熠争辉的星河有一段间距,徒留零星几点璀璨银光陪伴孤独弦月。
诺布已经不知喝下第几杯酒,但他压不下心头不舒服的感觉,就因为眼前有人不知廉耻,竟然死缠烂打到这个份上,黏着李长琴不放。
二世注意到这名侍卫一再的不满视线,他不觉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诺布,然后醋意横生:“这个叫诺布不是娶妻了吗?”为什么还盯着你看?!
长琴拎开环在腰上的毛手,下一刻这手又摸到肩上了,他翻了记白眼。早料到这一趟免不了受这王子骚扰,但他万万没想到二世会是这样的张狂,这一整天,二世几乎就是这样黏着他过来的。
“你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吗?快滚。”
长琴一记肘撞再加长腿一伸,二世哎哟一声惨叫,滚边去了,只不过又立即黏了过来。
“我要在这里睡。”
长琴额角青筋暴现,厉声拒绝:“不行。”
“为什么?尼罗河的晚上特别冷,有我陪伴不是更好吗?”二世抱着李长琴瘦削的腰身不愿意放开,他很喜欢李长琴专注的模样,即使是专注于扒开他双臂。趁着这空档,二世白了不识相的赛里斯和诺布各一眼,喝斥:“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服侍。”
诺布手里的银杯几乎被掐坏,如果对方不是王子,他早就将这家伙扔进尼罗河里喂鳄鱼了。
“你少使唤我的人。”长琴又打了二世一肘,耐何这小子上了几回战场,身体操练得强壮,无论打他几回,他都能够立即适应痛楚,长琴怎么也弄不掉这蚂蝗一样的王子殿下。
“那你让他们走啊。”
“不!”长琴扒开贴在腰侧的大掌,发觉二世的骨架子长得粗逛,体格越来越壮硕了。连连挣扎也没用,长琴有点认命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反正不会少块肉:“罢了,我要睡觉,你要留不留。”
“那我们快点去睡。”二世立即积极地爬起来,要拉上长琴一起。
长琴翻了记白眼,如果不是害怕令二世绝后会改变历史,他早就踢坏这万恶根源的下半身了:“是啊,你快点回去睡。赛里斯,来,我们去睡。”
赛里斯闻言,一直低头做木刻的他立即将东西包起来,乖乖地走到长琴旁边。赛里斯看到那占有般揽在长琴腰上的手,顿感五内翻腾,但他知道自己只能幻想消灭这家伙,不能付之行动,所以只是乖巧地听李长琴下指令。
“没关系,只要长琴还喜欢我就可以。”赛里斯低声呢喃。
长琴和二世忙着争执,根本没有注意到赛里斯已经从萌生杀意到压下欲 望,做了一个思想的轮回。
“为什么你要跟这小子睡?!”二世嚷嚷。
长琴冷笑:“因为我要保护赛里斯,不让你姐姐染指。”
“什么啊!这里是船上,希泰美拉在另一艘船上,这根本不用担心。”
“怎么不担心?你不是跑到我船上来了?她怎么不能来捉我的赛里斯?”
“让诺布守着他就好了。”
“我不放心。”
“那让墨特也去,我保护你就好。”
……
长琴对二世的机灵彻底无语了,他一把搂住赛里斯的肩膀,挑衅地说:“好吧,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直说了……我喜欢和赛里斯一起睡,毕竟他不像你和你姐那么色,可爱得多了。”
赛里斯听罢,唇角悄悄勾起,他知道长琴多是故意气二世,但他仍是为此感到愉快,因为有机会打击二世,也因为长琴说了喜欢。这就是赛里斯想要的,无论他做什么,目的都只是想要长琴更喜欢他。
见赛里斯露出笑容,长琴似乎能够了解他的思考逻辑,不觉回以微笑。
他们相视微笑,那一瞬间似乎谁也无法介入。二世原本对赛里斯嗤之以鼻,从不将这个没用的家伙放在眼里,即使他知道赛里斯身手不错以后,也没改变心目中赛里斯软弱无能的形象。可是现在他对赛里斯产生了危机感,赛里斯与长琴之间的气氛是那么的和谐,是他所无法营造的,他害怕长琴喜欢上这种感觉,非赛里斯不可。
“他凭什么。”二世一个旋步移到二人跟前,他一把扯住长琴,另一手使劲拨开了赛里斯。
身形上吃亏的赛里斯被这一拨,立即跌坐到旁边,手中布包开了口,工具和未完成的木刻散落在甲板上。赛里斯默然无声地捡着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防备的举动。
二世气不过,又往他腰侧上踢了一脚。
长琴吓坏了,看到赛里斯捂着腰侧躺倒,他回身一拳打在二世脸上,打得二世唇角都破了,冒出血花。
二世捂着被打的脸颊,呆住了。
长琴是真的生气了:“拉美世斯·二世,王子殿下,我可不允许你伤害我的人,不会再有下一次。”
长琴说罢,回身去扶赛里斯,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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