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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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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死,我儿子要是这么皮,我肯定抽死他。”
  
  “行了吧,我看你儿子会跟你对抗一辈子才对。”
  
  长琴想想也是,便咂咂嘴巴:“那我就不生了吧。”丁克族不错。
  
  诺布哈哈大笑:“你又生不出来,你别跟老婆恩爱就好,那样就肯定没有,有也不是你的。”
  
  “去死。”长琴一肘子打过去,诺布捂着腰侧蹲下身去,没能接话。
  
  诺布暗咒着远离长琴,爬去完成被交代的任务。
  
  长琴被诺布怨妇一样的眼神逗笑了,就调戏他:“诺布大姑娘,要不你就给我生个娃吧。”
  
  远方传来咒骂声。
  
  “呵,这么壮的媳妇。”长琴大笑着,前方突然闪出一物体,极速撞向他的腰部。
  
  定睛一看,是赛里斯,这小子死死巴在他腰上呢。
  
  “干什么,赛里斯?”这是下床气吗?
  
  赛里斯尖声嚷:“我比二世还喜欢你,更多更多。”
  
  感情他是听见了刚才的谈话,长琴对此哑然无语,见这孩子死命抱住自己,知道他是真的十分紧张,不觉蹲身审视那张充满惶恐的脸,轻声说:“赛里斯,你没必要跟二世比较,你们不一样。我不会因为二世就冷落你,我会继续留在你身边。”
  
  “但是……”
  
  “没有但是,小心我揍你哦。”长琴扬扬拳头:“你别忘记你是我的人,我爱揍就揍。”
  
  赛里斯瞪圆眼睛,一咬牙,脸露壮烈神色:“对,我是长琴的人,好吧,揍吧。”
  
  “……”这小子被虐狂么?哪个小鬼不怕挨揍了?他竟然积极请揍?长琴瞧他这种慷慨就义的态度,无奈至极:“行了,别耍宝,我很疼你,才不想揍你。”
  
  “但我是你的人。”赛里斯坚毅地表示:“没关系,我会习惯。”
  
  “我的人就是拿来揍的吗?”长琴失笑,一边顺着赛里斯睡得有点凌乱的发丝,一边解释:“赛里斯,你没必要这样抛弃尊严,没有人比自己更重要,必须要懂得保护自己。不只是我,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当然你也不能随意伤害别人,明白吗?”
  
  “我不明白,那是要怎么做?”赛里斯苦恼地问道。
  
  “这……”可难倒长琴了,他低叹:“好了,文字很难形容,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如果你做错了,我就指正你,怎么样?”
  
  赛里斯急忙颔首:“好!”心里却专注了另一回事——长琴会一直跟自己在一起。
  
  长琴怎么能不看透小孩子的心思,立即弓指轻敲他的头壳,啐道:“鬼灵精。”
  
  赛里斯捂着被敲的地方,笑得幸福,眼睛转了数圈,又问:“以后我还能骑法拉利吗?”
  
  “当然,那是我的马。”
  
  “……”赛里斯激动地探身搂上长琴的脖子:“我最喜欢你了。”比二世还喜欢。
  
  “知道了。”
  
  长琴暗叹,今天有两个小家伙给自己表达这种感情,虽然他都接受了这种好意,都没有让二人失望,但他更希望日后二人不要让他失望。
  
  这个喜欢能维持多久呢?长琴开始害怕知道期限。
  
  长琴考虑是不是应该尽量逃避这种表白,心想或许自己主动对他们友好,让他们安心,然后就不需要再次重复表白了。
  
  这样就能更轻松。
  
  可是长琴错了,他根本无法逃避,因为赛里斯这个敏感的孩子打从那一天开始就将‘我喜欢你’当做早安和晚安,每天早晚来上一句话。
  
  然后二世有一回突然来访,听到了,他像要跟赛里斯杠上一般,经常跟长琴重复这一句话。
  
  长琴活在‘我喜欢你’这句话的阴影下,越来越麻木,倒是诺布经常因此而笑翻,他爱取笑长琴像是二人的娘。
  
  长琴以为孩子们长大以后就会腻,但事实上这句话却持续了二千一百九十天,直至今天仍没有停歇的迹象。
  
  “长琴,我喜欢你。”
  
  熹微晨光中,赛里斯笑靥如花,说完这句话便乖乖地去兽栏工作,左右两头健硕的年轻猛兽,守护着发育中身材显得瘦削的年少主人。
  
  “李,我看你嫁给他们算了。”诺布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长琴已经从当初的激动到现今的淡然,但他木然地回礼:“我会记得叫娜纱让你跪搓衣板。”
  
  “哦,饶了我吧。”
  
  诺布叠声哀叫。
  
  不变的,还有诺布不怕死的性格。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写好的时候JJ抽了;无论如何也更不上;只能等今天睡醒的时候更了^囧




第十九章 来信

  尖啸声骤起,一抹褐色撕破晴空,赛里斯举起戴金环的手,迎接威武的大鹰。隼鹰立于金环上,扑凌着翅膀,羽翼张吸带起劲风,吹乱赛里斯的长发。男孩脸带笑容,温柔抚摩鹰啄,鹰只也亲昵地将脑袋往那手指上蹭。
  
  “又来了吗?”赛里斯伸手解下一卷加工过的轻薄兽皮。
  
  皮卷由一只银环扣紧,阳光下熠熠闪烁着白银光芒。
  
  诺布探身在窗边往下看,他皱眉轻呼:“又是那家伙的鹰。”
  
  长琴也偏首看向窗外,见赛里斯正笑着往这边挥舞手中兽皮,长琴向他招手,看他急忙跑往二楼居所,直至他拐进视线死角以后,长琴才轻哼,态度甚是随意地回话:“可能会有特别消息。”
  
  “之前他不是跑遍了埃及?也没有成果,就是给寄了一大堆旅游日志,我看又是那个吧?”诺布打着个呵欠,对从天而降的兽皮不感兴趣:“他还真有毅力,还想着怂恿你一起走,他应该挺喜欢你的。”
  
  “尼撒喜欢的是猎奇。”长琴哼笑一声,想起六年前认识的尼撒。
  
  在那一回黑马事件中,长琴结识到尼撒,与这位拥有特殊预知能力的怪人来往过一段时日,直至尼撒结束底比斯之行为止。后来尼撒自告奋勇,说要为长琴寻找与未来有关的人,也因此而走遍整个埃及,结果却一无所获。虽然如此,长琴也算感激尼撒这种好管闲事的性子。
  
  要说尼撒,除去他奇特的预知能力,这家伙还是无所不谈的热情之人。他说过自己的经历,虽然并没有清楚交代,但他说了自己爱自由,十多岁便离家,摆脱继承权斗争后凭借己身预知能力遨游四海交朋识友,特别喜欢各地奇人异事。
  
  尼撒就是这种热情而且喜好猎奇的性格,预知然后选择,他选上长琴,因此而结缘。
  
  诺布对尼撒也就那样的印象,便又是耸耸肩,顺道打了个呵欠,不再发表异议。
  
  赛里斯的脚步声接近,瘦削的男孩进入房间。经过六年以后,赛里斯正值发育年龄,身板抽高不少,就是瘦。长琴虽然知道自己当年也曾经这么瘦巴巴的,但看到赛里斯却忍不住要皱眉。
  
  接过信件,长琴交代诺布:“跟娜纱说说,给赛里斯准备更丰富的食物,他太瘦了。”
  
  赛里斯听罢,只是微微一笑,眼珠子微移,十分自然地拎起旁边的大扇给长琴扇风,轻声提醒:“出汗了。”
  
  微风扑面,长琴眯了眯眼睛,舒服地轻叹,随手抹掉额上的汗:“我不喜欢这里的温度。”
  
  诺布看着就来火了,蹙紧的眉心挤出深刻川字:“这是干什么?就你们情深,我和娜纱虐待你们谁了?李你是以为自己在养猪啊?天天都这样说,累不累啊?这小子吃得已经够多了。”
  
  “还是很瘦。”长琴咂咂嘴巴,拿批判的眼神将赛里斯瘦巴巴的身躯打量了一番,而后强调说:“二世比他壮实多了。”
  
  摇扇的手稍顿,又不着痕迹地继续摇扇。
  
  诺布猛力一拍椅把,椅子蹦一下跳得老高:“他们差四岁,你别小睢这小子,他一身筋骨可结实,以后肯定不输给那王子。”
  
  “嗯,也对。”虽然赛里斯瘦巴巴的,但平时驯兽和喂养猛兽的时候,也见他很轻易就干好那些粗活,还能跟狮子拼力气。
  
  既然如此,长琴就不再争论,注意力开始转移。
  
  诺布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赛里斯,后者正在催长琴打开信来看,诺布不觉呢喃:“他以后说不定能赢过我,如果再长得壮一点。”
  
  长琴没有回话,因为他已经翻开兽皮,这是尼撒的来信没错,但内容却不是媲美旅游指南的日志,而是秘密邀请函……六年过后,尼撒再次到来底比斯,约见长琴。
  
  “他既然来了,却不上拜贴,还要弄得这么神秘?”长琴挑高眉。
  
  赛里斯瞧了一眼,发表意见:“他是因为不想让王子跟去。”
  
  的确,有二世就不能畅所欲言。
  
  “虽然如此,还是调查一下吧。”诺布拿过信瞧了一眼,然后十分慎重地面朝赛里斯:“喂,帮忙翻译一个。”
  
  ……
  
  长琴握起一只无花果就朝诺布投过去,恨铁不成钢地低吼:“平时就叫你多念书。”
  
  诺布险险接住了那颗具备杀伤力的果子,嚷嚷:“行了,你当他们俩的娘还不够,还要当我的娘吗?我这什么年纪了?还学个屁。”
  
  “你就是不长进,你的哈娜让我来教养好了,免得变成一条笨狗。”
  
  “哎呀?!反正你这当奶娘当上瘾了吧?!”
  
  “啊!要打架吗?!”
  
  “打就打,抢我家哈娜的男人都得死!”
  
  赛里斯拿起一杆羽毛笔,醮上墨汁将信件内容翻译成埃及象形文字,再递到激动地探身对峙二人中央。
  
  “诺布叔叔,如果你又受伤了,娜纱会知道你跟长琴打架哦。”
  
  “……”
  
  “她会削掉你的皮。”
  
  “……”
  
  “所以,这是翻译过来的地址。”
  
  诺布撑着桌面的身体微微颤抖,一脸憋屈的模样。因为娜纱要是知道卑贱的他竟敢对尊贵的神使动粗,这跪搓衣板酷刑跟房门外守夜就少不了他的参与。
  
  长琴噗哧一声喷笑便跌坐回去,大笑不止:“诺布,你这脸真有意思。”
  
  诺布猛地夺过兽皮,恨声骂:“你们合起来欺负我!”
  
  赛里斯很无辜:“我只是提醒你。”
  
  长琴笑得肚子发痛:“这种话连三岁的哈娜都不说了,诺布,你退化得很严重。”
  
  诺布愤然咬牙,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就抱着那两个小子吧,哪能知道哈娜有多可爱?不跟你们说。”扯谈完,诺布打着呵欠转身准备离开。
  
  “你总是打呵欠,没有好好睡觉吗?”长琴已经止住笑,他一边擦拭眼角泪痕一边问。
  
  “昨夜里哈娜做噩梦,我陪在她床边,没有睡好。”
  
  傻爸爸笑呵呵说着,走远了。
  
  “哈娜才三岁吧?”长琴撑着脸,脑海里浮现小女孩的可爱笑容,一家三口的温馨形象占据心头:“诺布是个好男人。”
  
  赛里斯点头,不经意地捏动手中银环,白银光芒闪烁,上头烙有独特图案,是为尼撒所有,长琴的注意力再次转移。
  
  “尼撒真的只是聚旧?”要是真的,要见面吗?
  
  长琴苦思,五指轻轻弹触椅把,仿佛籍此能让他更专注地思考。长琴并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有时候他也害怕看清楚前路……看清楚更艰难的前路。
  
  这六年过得并不平静,二世大小祸事从不间断,直到近两年来才懂得收敛,而赛里斯则因为菲尼尔那位兄长的关系,多次徘徊于生死边缘。
  
  皇后顾忌菲尼尔,害怕神的宠儿羽翼渐丰将会影响二世,而且皇后一直不忘赛里斯‘杀子’之仇?因此她曾经采取激烈手段,暗杀、诬蔑、栽赃嫁祸等,赛里斯已经不止一次命悬一线,还好长琴和二世罩得住,有惊无险。但也因此让赛里斯与菲尼尔断绝来往,至少表面上得如此。
  
  皇后与法老为了菲尼尔暗战连连,皇后顾的是亲儿,挡路者死;法老为的是全局,只要对自己有帮助,就要保住。二者之间又添上当局各派系的明争暗斗,王室关系只有表面和谐。
  
  这样的未来,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长琴真的不确定该不该预见糟糕的未来。
  
  赛里斯听着,见长琴沉思,他安静候在旁边,陪伴着。
  
  直至……
  
  “赛里斯,见还是不见?”长琴问。
  
  “见。”赛里斯立即回答。
  
  长琴支颔挑眉,端详果断答话的赛里斯,不觉失笑:“你知不知道我在烦恼什么?”
  
  “预言是示警,防患于未燃是好事。”赛里斯握着长琴的手摇了摇:“见吧。”
  
  道理是这般,不过是李长琴感情用事,现在被赛里斯一说,他也就下了决心。
  
  “好吧,等诺布带回来消息再说,反正六年不见面了,也该聚聚。”
  
  说着,长琴见赛里斯给大汗淋漓,连忙按住他摇扇子的手:“干什么?我是热不死的,你想让自己中暑?”
  
  “不,我习惯了。”赛里斯像是证明自己没问提,随手抹抹汗,又露齿一笑。
  
  长琴对他没办法,白了他一眼,强行夺去那柄大扇子:“走,去洗澡,我给你洗洗头发。”
  
  赛里斯原来还要多话,听了长琴的建议,立即就闭嘴了。
  
  长琴知道赛里斯爱撒娇,这般说准没错。二人赶到浴池旁边,长琴这现代人是不洗澡会死星人,所以这浴池的水得天天更换,幸好神使有权奢侈,池子里总是注满干净清水。
  
  长琴粗鲁地将赛里斯扔进池子里,依约定为他洗发。赛里斯一头及背的直长黑发,浓密且发质柔顺光泽,让一干贵族十分钦羡,甚至有人出高价意图购买赛里斯的头发。这都是娜纱功劳,因为她经常会用掺有荷花精油制的油脂给赛里斯护发。
  
  发丝在水中漂扬,轻盈浮游,那种柔软感觉甚是诱人。长琴以五指梳洗水中黑发,丝丝质感滑过指间,他脸上不觉泛起微笑:“太长了,再要剪短一点。”
  
  赛里斯仰首:“长琴的头发都没有变长。”
  
  六年,李长琴的外表一成不变。
  
  听他这么一说,长琴一扯唇角,自嘲地笑:“是啊,你们都长大了,我还是这模样。”
  
  “……”赛里斯捧起一棒水,待点点滴滴漏光以后,他金色的眼珠子悄悄移向眼角处,偷瞄长琴,窃笑:“也好,可以等我长大,再保护长琴。”
  
  长琴先是微愕,继而失笑:“臭小子,你再怎么长大,我还不需要你保护,说不定到你老公公的时候,我还得反过来保护你。”
  
  赛里斯笑容加深,眼睛挤成半月弯弯,金彩在半月中漏出:“你说过保护不只限于武力,只要好好学习知识,会比起莽夫更强大,不是吗?”
  
  “哦,你记得倒准。”
  
  “我记得你说过的话。”所有。
  
  长琴觉轻叹,深有感触:“你是很聪明,我也很喜欢这样聪明的赛里斯,不过你有好好跟诺布学习武艺吗?”
  
  “有的。”赛里斯老实地点头。
  
  十指轻柔地搓洗赛里斯头皮,长琴稍稍沉思,视线落在那张脱离婴儿肥,英俊轮廓逐渐分明的脸:“让我教你吧,诺布的武艺的确高强,要跟他硬碰没多少人能胜得了他,但你现在的身体条件更需要应用技巧。”
  
  “你要教我吗?”赛里斯立即兴奋地转过身去。
  
  看着池里湿漉漉的少年正希冀地注视着自己,那么迫切的模样,长琴不觉失笑:“是的,不过我所教的多是容易伤人的技巧,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用于杀死对手,教我的人曾经交代过,没有杀人的决心就不能使用。”
  
  吴荣,长琴的前情敌,那位双手曾经染满鲜血的情敌,自然也悟出更接近死亡的技艺,后来长琴就在他手下学习,除了枪法,还有凭借冷兵器取人性命的方法。
  
  吴荣说过杀手的世界很简单——你死我活。
  
  所以杀手的技艺只在杀,直取要害。
  
  “嗯。”赛里斯点头。
  
  长琴又特意交代:“不要让二世知道,不然他肯定烦死我。”
  
  “你不会教他吗?”
  
  “不会。”二世不需要再加强攻击力,长琴不喜欢自找麻烦。
  
  赛里斯听后笑得特别高兴,长琴知道他又在跟二世比较,不觉泼他一瓢冷水让他冷静。
  
  “那是因为二世的武艺比你强得多了,那小子十七岁就长得像头牛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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