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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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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孩子一样,他不由得有一种想法——或许会救赛里斯,其中一个原因是这孩子有一点夜昕的影子吧,仅仅因为单纯可爱这一点相像。
  
  “那你喜欢的姑娘长怎么样?”
  
  “诺布,你现在嘴脸就像市井里那些妇人。”
  
  “去,我只是好奇神对伴侣的要求嘛。”
  
  伴侣?长琴心想着如果诺布知道那是个男的,不知道他会有什么表情。
  
  “单纯可爱,不谙世间险恶,心地善良,为了我总愿意付出,刀山火海都愿意一起闯,他笑的时候连阳光都变得柔和。”长琴想起夜昕摆的乌龙事,不觉失笑,在埃及从未有过的真诚笑容:“但又很迷糊,经常要让人照顾着,不过即使要照顾他,再辛苦也感觉到幸福。”
  
  诺布听着,很难以想象:“怎么像是女神了?”
  
  “的确很难得。”长琴轻叹一声。
  
  “所以你被抛弃了?”诺布笑得一脸猫腻。
  
  “诺布,我现在想揍你。”
  
  “呃,我回去睡觉了!”
  
  诺布十分灵巧地跳起来,夺门而逃。长琴并未挽留他,五指梳过赛里斯半干的发丝,瞧他静静坐着的乖巧模样,不觉低喃:“嗯,如果你永远这样乖巧,也不错。”
  
  赛里斯抬首,双眸中满是希冀,轻声承诺:“我会很乖,直到永远。”
  
  “那就好,再待一会,等头发干了再睡。”拍拍孩子的发顶,长琴让娜纱先去睡觉,自己依着窗边,一边梳着赛里斯的发丝,一边思考将要面对的问题。
  
  当他回过神来,赛里斯这孩子已经依在他身旁睡了好长一段时间,看这天使般的睡脸,长琴轻轻扬眉,不动声色地将赛里斯抱到床上去。躺在床上面对黑暗与寂静,即使他没有睡意也选择合上眼睛养神,结果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迎来了法老的使者,法老已经有所动作,那些使者的阵容都足够上阵杀敌了。李长琴看着将塔楼四周围得水泄不通的卫兵们,不紧不慢地发施号令:“娜纱,给我准备见法老的衣服。”
  
  要见法老,这回是真的要盛装打扮,即使长琴对黄金圣斗士一样的装束无爱,也只好忍耐着任由娜纱摆布。穿好一身金灿灿的服饰,爱美的埃及人更要涂抹荷花香油,还有那个原是用于遮阳,现在进化为必备的眼影也得涂上。画上深绿色眼线,让那双眼睛变得迷人,异常妖冶。
  
  “啧,成了人妖。”长琴照着镜子,有些许无奈,但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娜纱连眼睛都发亮了,肢体语言更是只能用陶醉来形容:“啊!神使大人果不愧为神族,真漂亮。”
  
  一干女仆也啧啧地称赞着。
  
  她们的赞赏……有点诡异。
  
  长琴不以为哪个真男人喜欢被称赞漂亮,他又不是那些自恋骚包男,不过明白虔诚的娜纱是一片真心,他也就扯扯唇角,不予置评。
  
  赛里斯也在邀请行列中,是必不可少的人物,小小年纪的他也已经盛装打扮。经历了一夜,脸上肿痛已经消了,正装的赛里斯很可爱,但这孩子昨天还说什么尊贵的,今天却主动牵了长琴的手。
  
  长琴明白他害怕面见法老,就放任他牵手。
  
  恰巧诺布来了,进门的他是一脸不安,但瞧见屋里一大一小以后,他却愣住了。
  
  “干什么?”长琴直接抬脚就是一踢,可诺布即使抱腿跳脚,眼睛还是死盯着他。长琴蹙眉,指着诺布问娜纱:“他疯了吗?”
  
  娜纱窃笑。
  
  “你要是穿上长褶裙,一定会迷死人。”诺布喃喃着说,迷蒙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位美姑娘。
  
  李长琴感觉到脸颊轻轻抽搐,正待骂街,哪想到赛里斯却点头附和。
  
  李长琴咬牙切齿,真想掐死这两个意识不清的家伙。
  
  “娜纱,把那套黄金圣斗士装束给诺布穿上。”长琴冷声下令。
  
  诺布记起那天一身金灿灿,立即清醒了:“不用了吧。”
  
  “用,立即。”
  
  诺布抗议无效,终于穿戴好一身比神使或王子都要显贵的黄金装备,长琴几乎将贵族们进贡的金饰都堆到他身上了,诺布现在有刀枪不入的嫌疑。
  
  “不错,诺布你即使不用穿上长褶裙也很迷人。”长琴一脸真挚地赞赏。
  
  旁边一干女仆窃笑,诺布垂头丧气。
  
  好不容易准备好了,带上赛里斯和诺布,在娜纱等众女仆恭送下,他们出发了。
  
  让卫兵队重重‘护送’前往法老的宫殿,一路上可说惹人注目,特别是阳光下璀璨夺目的诺布,成为观赏要点。
  
  拾阶而上,直至登上那座居住着伟大太阳神之子的宫殿,法老的宫殿恢弘华丽,每一根柱子,每一个雕刻都独具匠心,是古埃及独特的艺术。宫殿里头有不少人,法老,皇后,祭司,还有二世及丞相等亲信。
  
  感受到小手力道加紧,李长琴轻轻握住赛里斯的手,给予他勇气。
  
  别人都给法老行跪拜之礼,长琴既然自认神使,自然不能下跪,他只是礼貌地欠身,但这也够特殊了,所有人都注视着他……包括法老。
  
  法老不顾其他下跪的人,端坐在他黄金制的皇座上,注视着李长琴:“神使,连日来休养,还满意招待?”
  
  李长琴微笑:“法老,有这么好的仆人和卫兵照顾着,还有热情的贵族们前来解闷,我怎么能不满意?”
  
  “那就好。”法老也现出笑容,目光变得意味深长:“神使穿上我埃及的服饰以后,果然……漂亮。”
  
  长琴的唇角轻轻抖动,皇后握住椅把的手指都泛白了,她给了长琴一记毒辣辣的瞪视。
  
  为了克制住一脚踢翻法老的冲动,长琴悄悄移开视线,却反而注意到那位光头大祭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那家伙的目光是那么一回事,色迷迷的。这倒让长琴记起来了,历史中记载被众神环绕的国度同时也是淫 乱与残忍国度,上至法老、祭司,下至妃子、贵族都爱玩弄男宠,甚至祭司贩卖男宠牟利也是平常事。
  
  李长琴垂下眼眸,暗里问候他们的高堂。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与好友的研究;在埃及新王国时代是古埃及最华丽辉煌;也是最残酷邪恶的时代;贵族们极尽奢华;大祭司是要经过宫刑的(也就是太监掉啦)。。神庙负责这种事情;包括皇宫里那些男宠;他们也是要阉掉的;只供玩乐的美太监们。

而且祭司甚至通过贩卖男宠作为一种收入;各国还会到那里去买呢。。。暴利啊。


至于河蟹的问题;到时候俺会想办法解决。。。例如游击战。。。嘘^^^^^^




第十章 神的佑护

  纵使生气,但长琴知道有时候必须要沉着忍耐,怒火不是不发泄,但要在恰当的情况下。
  
  “法老盛情请我前来,只是为了看看我穿埃及服装吗?”长琴是很平和地说:“对神明可以赞赏,但不能心有邪念,亵渎神明会遭到报应。”
  
  一众人如梦初醒,不敢再放肆。
  
  即使一时被冲昏头脑,也不能抹杀掉根深蒂固的信仰,大多数人还是有所顾忌的。
  
  法老也回过神来,他顿了顿,稍加斟酌后才说:“昨夜里你连夜出城,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
  
  这算是一个开端,长琴注意到某些人已经偷偷窥视他,似乎很在意他接下来的行动。
  
  “不,我只是听说法老要送走赛里斯,那就顺道要过来罢了。”长琴不爱拐弯抹角,就直奔主题:“我很喜欢赛里斯,既然他有空闲到孟菲斯游玩,那就让他来侍奉我吧。”
  
  法老没有开口,倒是皇后开口了:“神使,你看重他?那是为什么?”
  
  “他有灵性。”长琴瞎辩:“和我有缘。”
  
  “……”皇后斜眼睨向法老。
  
  皇后虽然年华老去,但却是美人虽老风姿仍在,这一眼望得很有味道。然而法老看到的不是妻子的美,而是那一眼内里蕴含的深意,于是他收敛笑容,变得正色。
  
  法老与皇后悄然交流着互相意会的眼神,最后皇后瞪着赛里斯,目光冷酷,尖细的声音刻意压沉,添着点刻薄:“神使是说赛里斯跟神明有缘?会比得过法老作为神之子的缘分吗?”
  
  这种说法,还不是暗指赛里斯要比过法老吗?
  
  李长琴从容地忽略四周变得迫人的注视,他伸手带起赛里斯:“与他有缘的可不是拉神,是荷露斯之神,皇权守护神。”
  
  “有何根据?”皇后不依不饶:“以毒咒杀死大王子,这样的他,正正与皇权守护神背道而驰,神便所说,未免偏袒他了。”
  
  “毒蛇与赛里斯无关,这个我在圣池的时候已经表明。”长琴微笑:“而且大王子会死,是因为他的确不能成为下任法老,不是太阳神之子的人选。”
  
  “什么!”皇后拍得坐椅轻颤,丽容变得狰狞,活像一头母狮子,随时要将猎物撕碎吞入腹中。
  
  李长琴知道她是把丧子的账算到赛里斯头上了,不过赛里斯他是保定了:“因为二世才有资格。”
  
  “哦?这是肯定的事情,并不是唯独你知道。”
  
  “但我可以预言,他会是埃及最强的君主,将带领古埃及走向最强盛的时代。”
  
  “……”
  
  毕竟身为神使,长琴的预言非同一般,这下子连皇后都闭嘴了,明显他们都希望这是真的,又或许是因为畏惧神明。
  
  “包括赫悌国,也将成为二世的猎物。”
  
  这下殿内像炸开了的锅,周边众人窃窃私语,落在长琴身上的目光有疑虑,也有希冀,更有不屑。毕竟赫悌现在可是埃及最强的敌手,一直让埃及头痛至极,两国持续交锋,从未停息,埃及更是损失惨重。现在却有人敢预言说赫悌将成为埃及襄中物?除了惊人,自然也有人认为只是神使为求自保而信口雌黄罢了。
  
  “你的预言可信?”法老有些紧张,不觉轻轻搓着手心汗液,渴望地将身体微微前倾:“你……神使此言是指众神都承认二世,将拥护他成为最强的法老吗?”
  
  预言若不可信,那就是历史学家们的错,照书直搬的人问心无愧。
  
  长琴保持微笑,泰然自若:“没错,众神都拥护二世,他将会是伟大的法老。”
  
  “拥护,也包括你?”
  
  法老一言就要让李长琴表明立场,长琴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不过二世是真命天子,他也早有打算:“当然,我也会佑护二世,拥护他的皇权,与赛里斯一起守卫他。”
  
  “法老!”皇后轻咬唇,低声唤:“但我们的儿子!”
  
  法老却抬手阻止皇后:“嗯,既然神使做出预言,那我的儿子果然有众神襄助,是真正的太阳神之子,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的确,所以请法老将赛里斯交予我教导,让他成为称职的皇权守护者。”长琴将话题领回原处,达成自己的目的:“从今开始他不再是王子,也将俗世所有亲人脱离关系,他将仅仅是神使的侍童,未来法老的守护者,永远的守护者。”
  
  此言发出,现场一片死寂,只看法老如何说。
  
  赛里斯一直缄默,乖顺得仿佛置身事外。
  
  长琴又仔细看了赛里斯一眼,便微笑着问:“赛里斯,你愿意吗?”
  
  赛里斯金色的眼眸扫向四周,与长琴相牵的手骤地握紧,唇张阖了几回才真正发出声音,却比哪一回都响亮:“我愿意。”
  
  童稚的声音在庞大的宫殿内回荡,长琴很满意地颔首,注意到二世那小子撇着唇,仿佛十会唾弃赛里斯的表情,他不觉轻扯唇角。
  
  沉吟半晌以后,法老也下决定:“当然,如果得到神的眷顾,这会是赛里斯的荣幸。而且他将与神使一起守护二世,那将是最好的结果。”
  
  祭司察颜观色,趁机从旁附和:“法老,既然得此喜讯,是该准备庆典,以诏告国民,而且该举行祭祀,感谢众神?”
  
  “当然。”法老很满意这种安排。
  
  大局暂定,皇后抿紧唇,狠狠剜向赛里斯,最后也很理智地撇开脸,恢复她作为皇后该有的仪态。
  
  二世听了半晌,此时脸上尽是满意神色,他连忙向法老确认:“父亲,那是神使以后会成为我的人吗?”
  
  “既然神使已经认同,当然会要守护你,为你分忧。”法老回答自己的儿子,同时也说给众人听。
  
  二世露出灿烂的笑,意气风发地对长琴命令:“太好了,你以后得听我的,不准再拒绝我!”
  
  听你的?长琴淡笑:“我当然会好好指导二世。”
  
  长琴是打算依靠二世,但他不是永远受制于二世,诅咒的事也就在二世继位前发生,若诅咒的问题解决,即使他无法回到未来,也不准备再在帝王堆里搅和。边想着,长琴与墨特沉寂如死水的眼眸对上,那名沉静的待卫此时眼中多了一丝生动,像是在审视与思量,大概是在判断他的真意。
  
  接下来这次谈话的内容也变得平和,各自都围绕在宴会与及庆典上,古埃及人对玩乐可在行,能说出千百种玩意。法老更表示神使显灵是大事,不但要向全国宣布,甚至让各国都知道这件事。
  
  法老无疑借神使向全国示威,镇慑依旧不服从于他统治的人们,同时也将神使摆上国际舞台,分散各国对埃及王室内部的注意力。虽然长琴早料到会被利用,但法老这手真够狠的,这种做法无疑中就是将他推向斗争核心,让他这神使成为众矢之的,长琴可以想像自己今后将成为二世的盾。
  
  在内,他得担保这位王子的安危,不然他的预言则成虚无,那就是伪神使,人人得而诛之。在外,但凡要推翻埃及王朝的人,除了考虑如何推翻法老或者皇权所在的二世,让巩固皇权的神使去死也是其中一种打击方式。
  
  ——他将永远挡在二世跟前。
  
  好不容易从这场讨论中脱离,长琴等人也在法老允许之下离开宫殿。
  
  “神使大人,你在生气吗?”赛里斯轻声问。
  
  长琴微愕,他是生气,不过他相信自己并未将生气二字刻在脸上,而且他的过于斯文的外表是最好的掩护色,通常别人只会以为他是在沉思,但这孩子却注意到了。斜睨赛里斯,长琴发现这孩子细心的一面,并不隐瞒:“是呢,我正在想几千年后该用什么借口将一具木乃伊鞭尸。”
  
  去他的历史文物,赛提一世,一定搞到你。
  
  “……”赛里斯耷下脑袋:“神使大人,我以后要干什么呢?守护二世吗?”
  
  “当然。”长琴随口答道。
  
  “那样神使大人就会高兴吗?”赛里斯不自觉地轻晃被牵着的手,小小头颅用尽所有方法思索:“那我一定会努力。”
  
  长琴侧眸看着赛里斯,感觉自己不能让这个孩子太过安逸于现状,因为跟随作为神使的他算不上好事,而且他从开始就因为诅咒才插手赛里斯的事情,如果赛里斯对未来误解太深,恐怕最后会绝望。
  
  “赛里斯,你既然答应待奉我,我就得让你明白我并非为了维护你才努力,而是认为你可用,如果你达不到我的要求,失去该有的价值,那你就没有资格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诺布听着,猛地蹙眉:“虽然你很老实,但你这样跟小孩子说话会不会太过份了?太残忍了。”
  
  长琴挑眉:“你以为他是跟到一个怎么样的人?每天过得平平凡凡,吃喝拉睡,安逸快乐地过活的普通人家吗?”
  
  他生于黑道世家,自小因为这种身世而遭受不少麻烦事,大至仇杀,小至绑票,如果不是有生于黑道家的自觉,他恐怕会崩溃。
  
  即使只有七岁,也必须自觉。
  
  “或许将他送走才是最好的。”诺布无法反驳,李长琴今天已经将自己推到浪尖上,与他过于接近并非好事。
  
  哪知道赛里斯听后抿紧唇狠狠地瞪了诺布一眼,他牵着长琴的手握紧,贴近长琴,仿佛怕被诺布拉走。
  
  两位大人一阵无语,只当他小孩子脾气,粘人。
  
  哪知道……
  
  “我现在不是王子,我是神使大人的侍童,我绝对会努力。”赛里斯说着,童稚声音软糯,但却透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决心。
  
  生于这种家庭,他比普通孩子多了一分自觉。
  
  如今在他的价值观里,渴望得到长琴的认可比什么都重要,他永远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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