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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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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高——宠?”老者一声惊呼。
在父女三人惊异的目光中,高宠牵过烈焰,轻抚了一下它的头,“姑娘,请扶令尊上马吧,从此处前行一里地,便到了白崖山口,那里就相对安全了。”
说罢,高宠转身奋力跨过一道齐腰的灌木丛,朝着前面的一处土丘跑去,耳伴喊杀声伴着战马的长嘶已能清晰的听到,敌人恐怕已追杀到了土丘的对面,也不知道担负着阻击重任的梅乾是否坚持得住。
松皖道上,暮色已笼上山岗,前方却依旧是尘烟四起,杀声阵阵。
三名斥侯打扮的侦骑正向着白崖山方向正疾奔过来,一骑在前,二骑在后,那前骑上之人看样子已是身被重创,只能趴扶在马鞍之上,任由马儿疾驰。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六七骑敌方巡骑正策马尾追而来,从脚力上看,后面的追骑乃是膘肥体健的上等好马,比之已然是强弩之末的三骑要快了许多,眼见着用不了多久,这三人就要没于敌阵之中了。
“将军,快走!”掩护的二名斥侯见难以脱身,奋力挥刀背砍在前骑的后股上,那马吃痛不住,一声嘶鸣后扬蹄向前狂奔过去。
“杀!”
二骑举刀对视,回马向着后面的追兵迎了过去。
面对人数上占据着绝对优势的追骑,这二名视死无惧的勇士的最后一击透着无可奈何的悲壮,他们拼尽最后的力量,把战刀扎进冲在最前的一名敌人的身体里,可还未曾拔出,后面跟进的敌人却已扑上来了。
“啊!”在绝望的惨呼声中,失去生命的尸体被无主的战马拖向茫茫的荒野,在那里等待它的,是饥饿觅食的野狗和豺狼。
得益于这同伴用生命换来的一点喘息时间,前面的这一骑稍稍拉开了与追兵的距离,但追杀还在继续。在阵阵“呼哧”声中,追杀的士卒渐渐迫上土丘,而先前狂奔的战马因为负痛的刺激已过,已放慢了奔跑的度。
“去死吧!”
刀光闪着慑人的寒光,冲在最前的士兵炫耀似的举起了刀,在他的眼里,俯在马上重伤不支的敌人已不过是具死尸而已。
忽然,跨下的战马出一声悲鸣,象是受了惊吓似的扬起了前蹄,促不及防的骑手顿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缺少保护的脖颈一下子被坚硬的地面生生扭断,这名急着想立功的士兵未等砍下敌人的脑袋,自已就先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一个黑影从地上一跃跳起,正是他一矟刺中了马腹报销了敌人,这才救了梅乾一命,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赶来救援的高宠。
就在这转瞬间,随后的二骑追兵已然杀到,正欲挥刀劈出,高宠早有防备,又一个翻身,闪过敌刃后拧矟横扫,将这二名冲上土丘的敌卒打落马下,剩下的三骑追兵见前面的同伴中伏,片刻间便死于非命,顿时斗志全无,那还顾得斩敌立功,纷纷急急拔转马头逃遁而去。
“宠帅,你怎么来了!”梅乾一声低呼。
“兔崽子再怎么跑,也比不过箭快!”高宠恨恨的嘟囔着。同时以最快的度取下背负的硬弓,取出箭矢搭上,运足力气拉成个满月形状,蓄满杀气的箭矢流星般越过十余米的距离,并出惊心动魄的破空锐响。
在如此近的距离射出,高宠几乎用不着瞄准,两支羽箭瞬间飞射而出,“噗”地钻入逃窜敌卒甲胄下面的**,中箭的士卒几乎是同时出一声惨呼,裸露的后心被凌厉的箭气所袭,强劲的力道更是没羽贯入,直直将断气的尸体惯入马下。
这一回是二箭连环齐,看尔等不变成血刺猬才怪!高宠的唇边掠过一抹冰冷的笑意,残杀平民的敌卒都是该死的。
剩下的最后一名敌兵眼见着同伴毙命,吓得死死抱住马脖子不敢直起身来,高宠看再射力有不逮,这才悻悻然收起硬弓,提起饮血的长矟在尸体上擦了擦,这一场近身格杀对于久无撕杀机会的高宠来说,实在是有些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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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公告:从56章开始,《新三国策》将是全新的章节了,感谢大家支持改版,谢谢。
第二卷 扬州路 第五十六章 背水一战
遮映在层层暮色中的松兹古道,透着腊月冬季肃杀的凉意,长满驿道的蒿草被踩倒在一旁,那是逃离家园的难民留下的痕印,如今,一支三千余人的军队正如一条长蛇般快前进着,中军的旌旗上一个斗大的刺绣的“周”字更是醒目,而在旗下横眉立目的众将官陪衬下,周瑜白皙俊秀的面容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传令下去,跑步前进,务必抢在高宠逃脱前到达松兹城。”周瑜俊朗的脸上掠过一阵激动的红潮。
高宠,该是我们重又碰面的时候了吧,你还记得番阳的那一战吗?我周瑜可始终没忘,现在的情形与那时是何其的相似,只不过主角相互换了位置,追杀的人是我周瑜,被追杀的是你——高宠。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又是如何逃出生天的。面对着几乎是白手起家,却能在短短的两年多时间里占据豫章、庐陵、桂阳、零陵这一大片地方的高宠,周瑜心里有着万般的不服,更生起一种要与之一争高下的渴望。
“国仪将军有消息吗?”周瑜努力的平静下心情,问道。
这一次偏师出兵彭泽,主帅虽为周瑜,孙辅只是副将,但孙辅与孙策毕竟有着比旁人更近的血缘,所以周瑜的语气也不得不缓和了许多。
“还没有。”一旁的士卒回道。
“快传我将令,着令后军快跟进,务必在亥时赶到白崖山下,若有差驰,军法从事!”周瑜脸色阴沉,大声喝令道。
依着正常的行军度,这个时候孙辅应该已经登岸向自已这边靠拢,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若是再拖延下去,让高宠缓过气来,这仗就不好打了,周瑜心头掠过一丝不快。
白崖山下,双方惨烈的攻防战终于开始。
雷绪的部队依托有利的地势,在隘口聚结了所有的力量,死死的挡住了周瑜前进的步伐,而周瑜军则依仗数量上的优势,轮番展开不间断的进攻,力图以时间来换取敌方的疲惫,从而寻找到可以突破的机会。
夜色,对于雷绪来说是有利的,也是不利的。
利用黑夜的掩护,雷绪可以把守住重要的隘口,把数量远过自已的敌人挡在山下,但同时,面对数量上优势明显的敌人,处在劣势的雷绪军在苦守了一夜后,已是疲乏得了极点。
“兄弟们,接战!”雷绪的左颊上被敌人划出了一道深深长长的伤口,污血与翻卷的皮肉混在一起,使巨人般的雷绪更生出慑人的可怕。能够多挡一次是一次,雷绪尽管还在竭尽全力的撕杀,但他感到力气正与伤口流趟的鲜血一起在慢慢的消失。
“小子们,要过白崖山,除非从你雷爷爷的身上爬过去。”雷绪怒吼着挥刀猛劈,一名敌卒顿时身异处。
双方的伤亡在一点点的加剧,待至天色将明时,攻与守的缠斗已经历了数十次,雷绪的三百死士完整者仅剩下不到五十人,而周瑜军的伤亡则更大,三千兵士分为六队,每队一个时辰的狂攻,各支部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亡。
建安三年元月四日,小孤山江面。
靠近皖城的宽阔江面上,二百余艘蒙冲战舰以一字队列逆风疾驶,江东特有的狭长三桅战船在阳光下闪着点点的金光,三面巨大的船帆已经全部落下来了,浆手们操动船浆奋力的划动着。
孙辅年轻的稚气未脱的脸上透着对胜利的无限渴望,听到周瑜的军令,他气冲冲的一甩头缨,对着身旁的副将道:“大哥让姓周的当主将,你瞧他那个神气劲,哪把我们放在眼里!”
“将军,不是说攻打彭泽吗,怎么又往北走了?”一名亲近幕僚问道。
“哼!”孙辅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放着现成的彭泽不打,非要劳师北上皖城,周瑜要报番阳的一箭之仇自已去好了,非拉上我做什么,那杀高宠的功是大哥二哥的,我孙辅就是想立功想疯了也不会去皖城的。
“将军——!”一名斥侯小校飞快的跳下小船,大声叫喊道。
“什么事?”在孙辅身旁护卫的亲兵喝问道。
“将军,前面小孤山出现了数条锦帆战舰——,可能是锦帆贼来了!”小校的神色异常惶恐,在这些生长于江边的百姓来说,锦帆贼就是纵横长江的无敌雄师。
孙辅一惊一喜,惊的是甘宁的出现将是一场恶战,喜的是如果能一战击败甘宁的话,不仅可报了兄长孙贲被杀的血海深仇,更可使自已在江东大大的扬名。
“接战!”孙辅别无选择,大声喝令道。
“将军——,这周瑜将军的命令又当如何处置!”副将轻声提醒道。
孙辅跨步登上船甲,凝视江面,大笑道:“敌势汹汹,待我击败甘贼后再去会合也是不迟。”
小孤山,风光旖旎,独立不依,北望天柱,南盈匡庐,扼楚蜀豫章诸水之咽喉,故有楚塞吴关之美誉,其地形极为险要,乃兵家必争之地,海潮至此不复往上,更有“海门第一关”之称。
甘宁的水寨就设在小孤山上,百余艘悬挂着“甘”字的锦帆战舰围列左右,面对远道而来的孙辅水军,惯经风浪的健儿们信心十足。
崖顶观察江面的斥候急促的挥动起手中的旗帜,天水连接的开阔江面上,数个黑色的小点正在慢慢的放大,那是一字排开逆流而上的孙辅水军。
“儿郎们,杀敌的时候到了!”甘宁从亲卫手中接过一对大槌,大声喝道。
“咚,咚咚……”一阵激烈的鼓声突然间响起,这鼓声如疾风暴雨,催人奋起,在巨大的锦帆旌旗下,甘宁站在一面牛皮大鼓面前,双槌落下,激扬的鼓点随着手势上下,此起彼伏,仿佛有千军万马在撕杀一般,使人听了不由得精神一振。
就在这激昂顿挫的鼓声中,蓄势待的锦帆健儿如一把锋利的尖刀一般,蒙冲舰宽大的船头撞开层层浊浪,顺着江流飞直下——。
“是敌人——!”负责巡查的孙辅军斥候惊叫失声,正想回转船头报讯,但行不多久便被扯足了风帆的甘宁蒙冲战舰追上,孙辅军的小船就象一个落水的溺水者一般,甚至未等到两船相撞,便即被掀起的滔天巨浪所打翻。
对于如何在长江中施展本领,扬已之长克敌之短,甘宁自是比孙辅要强过甚多,水战的要领其实就在于抢先占据上游位置,然后依靠船帆带动的巨大张力顺流直下,一般来说,敌军船阵面对这样急促的锥形冲锋,是很难组织起强有力的抵抗的。
孙辅现在就陷于这样的一种困境中,在甘宁的猛烈攻击下,刚刚展开的孙辅军二百余艘战船被生生的截成了两断,孙辅的主舰连同二十余艘护卫斗舰被隔在江北,而其余的大部分战船则因为失去了指挥,只得象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瞎撞。
“快,堵住缺口!”甘宁大声的喝斥着。
在一片喊杀声中,甘宁威风凛凛的站在船头,手中强弓持手,只管觅准敌船上指挥的将领射去,但听得弓弦响处,敌将无不应声倒下。
随后的白刃战对于孙辅军兵卒来说,更是一场噩梦,甘宁健儿行走舟楫,跳跃腾挪如在平地,且个个赤膊执刀,不避矢石,悍不畏死,方一接触孙辅军即大败。
见势不敌的孙军兵卒纷纷跳入江中,企图遁水逃生,岂料这长江滔滔,又怎能和一般的河流相比,溺水的孙军兵卒只得拼命抓住一、二根船橹,一沉一浮的在江中漂浮,但是这样泡在寒冷刺骨的江水中,不消多久就会吸走他们所有的热量。
“快——,抢占小孤山!”孙辅的声音有些竭斯底里,他万万没有想到,甘宁的进攻会如此的锐利,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现在,江中的船队群龙无,若是再持继一段时间,等到军心涣散时,这百余艘战船将不战自溃,所以,要急的是激励士气,打掉敌人的气焰。
敌人的弱点在哪里呢?孙辅并非是无能之辈,在惊惶过后,他看到了在小孤山上频频挥动的旗帜,这里是甘宁指挥调度的中心,如果能够一举拿下小孤山这处要地,敌军的进攻便会失去方向,如此则事犹可为矣。
“冲过去!”孙辅奋力砍断搭上来的一艘敌船的敌钩,在敌船的围追之下,与孙辅一起前冲的战船只剩下了不到五艘,余者皆破败。
好在孙辅终于把战船靠到了小孤山脚下,剩下的只要率军冲上山崖,战局就将逆转。
孙辅年轻的脸庞上露出如释众负的神色,这是他第一次独立领军作战,他决不能败的,也决不可以败的。
然而,眼前无情的事实却将孙辅的梦想击得粉碎,未等到他庆祝,从小孤山后突然现出一支身穿锦装、手执钢刀的三四百人队伍,这一群敌兵是如此的精锐骁勇,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便将杀上岸的一百余名孙军士卒击溃。
“将军,快跑吧!”一名逃上船的亲卫急拉住欲上岸搏杀的孙辅道。
就象一个赌输了的赌徒一般,孙辅明知道自已已经输了,却还死不认帐,他眼睛赤红,大声咆哮道:“怕什么,我孙辅倒要看看谁能挺到最后。”
孙辅说这句话的时候,被围在江中的百艘战船在甘宁水军的环绕攻击下,士卒伤亡过半,有不少船在兵卒悉数逃亡后,无主的战船顺着江流漂向下游。
“将军,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副将死死的抱住孙辅,哭喊道。
“今番惨败,我有何面目再见大哥!”孙辅目赤欲狂,挣扎着要找甘宁拼命。
此时,甘宁正意气风的站在锦帆船上,指挥着麾下健儿追杀逃窜的孙军残船,这一战,甘宁自始至终都站在战斗的最前沿,每遇上敌船的拼死抵抗,他的座船就象一枚疾的利箭一般,迅猛快捷的扑向敌人,使得敌人刚刚鼓起的一点点斗志又转瞬消失。
短短三个多时辰的接触战,孙辅的二百余条战船残存不到三十艘,五千孙军精锐仅剩下了不到一千人随孙辅逃回到北岸,几乎可以说是全军覆亡。
就在孙辅与甘宁在小孤山恶战之时,白崖山下的攻防战却呈现出更加惨烈的局面。
黎明时分,占据皖城的韩当部终于也赶到了白崖山下,与周瑜两军会合后,立即接替了主攻隘口的任务,面对士气正旺的韩当兵卒,筋疲力尽的雷绪已不再抱有一丝的幻想。
呵——,撕裂的刀口翻卷着血肉,却已感觉不到疼痛,崖下黑压压的敌兵又上来了,雷绪已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手中的刀已拼的卷了刃口,胸中的血已快流尽了。
“宠帅,雷绪尽力了!”在最后一次迎战前,雷绪抬头看了看天空,东方旭日初升,朝霞映红了半边天。
……
“子扬,能够收拢起来的士卒有多少?”高宠心急如焚。
一旦白崖山失守,松滋城无险可守,孙策大军将长驱直入,将自已与这些跟随的百姓悉数围歼于长江边。
雷绪已经苦苦支撑了一夜,如果再没有援兵的话——,高宠已不敢再想下去。
刘晔一脸的憔悴,颓然说道:“还不到一百人。”
昨日深夜,徐庶和陈兰已带着一部分士卒和百姓护送着缴获的辎重先行乘船渡江了,留在松滋城中的除了6续赶来的皖城民众外,剩下的将士屈指可数。
“不能再等了。就只有这一百人也要去增援,再迟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高宠眼中布满血丝,声音更是嘶哑。
刘晔道:“宠帅,彭泽的援兵应快到了,我们再等等吧!”
高宠苦笑道:“子扬,时不我待,你留在城中照应,我这就去接应雷绪!”说罢,高宠翻身跃上马背,长矟一挥,正待策马向白崖山而去。
“宠帅,慢走——!”随着这一声大喝,一员披甲持刀的年轻将军飞马而来,在他身后,是一支千余人的精锐之师。
刘晔见状,高兴的大呼道:“宠帅,是文响来了!”
就在高宠苦无援兵之际,从彭泽星夜兼程带来的徐盛部一千精卒终于及时赶到,而与此同时,得到前军遇阻的消息后,孙策也引大军赶到了白崖山下。
一场也许是决定江东今后所属的强强对话正式展开,这是高宠与孙策自神亭岭后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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