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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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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华歆投去探询的目光,华歆会意朝我肯定的点了一下头,悄声道:“陈太守带来了北方的重要消息!”
这时城门口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叫喊声、欢呼声响成一片,我无暇享受庆祝的喜悦,陈登究竟带来了什么消息呢,我一时猜测不出。
在华歆肃、顾雍诸人的促拥下,我急匆匆的赶向议事府邸。
待各自坐定,我沉声道:“我与太守素昧平生,不知此来是为何事?”
陈登道:“将军可听闻袁术在淮南称帝之事?”
我大声道:“此等逆汉篡位的不道之举,天下早已昭昭,宠又岂会不知。”
陈登听我如此一说,诡然一笑,道:“将军可知,镇东将军费亭侯曹公联合江东孙策、徐州吕布、吴郡陈瑀,共同讨伐淮南之事?八月中,镇东将军费亭侯曹操遣议郎王誧以诏书拜孙策为骑都尉,袭爵乌程侯,领会稽太守,使与吕布及吴郡太守陈瑀共讨袁术。”
说到此处,陈登的眼神从我脸上似不经意的掠过,曹操孙策联合讨伐袁术,这并不出我意外,我也知道陈登还没有说到关健之处,便淡淡道:“袁术无道,逆天行事,所图不轨,又暴行殄物,致民不聊生,众诸侯伐之乃应天之举,理所当然。”
陈登忽近前一步,大声道:“将军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孙策嫌会稽太守职位太低,以张纮为使持方物,求请为吴侯,加扬州牧,领江东六郡事。”
我脸色一变,这半年多来,我一直留滞在荆南,对于中原的消息可以说是知之甚少,若是真如陈登所说,孙策领了扬州牧,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攻庐江、九江、豫章这三郡了,对于我来说,这绝不是个好消息。
在陈登面前,我努力压抑住心中的震动,我微微一笑,不动声色道:“此事机密,陈太守如何得知此事?”
陈登见我不为所动,脸上神情略有些失望,答道:“张纮为广陵人,与吾旧时同师,取道北上往许都时,曾留广陵一晚,吾留之,纮夜饮酒醉,吐言故得之。”
听陈登这么一说,我知道他说的应是不假,在我忙着拓展地盘的同时,孙策也没有闲着,在取得朝廷认可这件事上,他比我先走了一步,江东人才济济,不乏有见识的谋士,从这一点上不是偏远的豫章可以比的。
我长身而起,大笑道:“扬州牧?即便孙策属意又如何,大汉天下十三州,诸雄并起势强者亦不过拥一二,以曹公之督智,我想是不会轻易将一州之地拱手送于素有野心的人的。”
陈登亦自站起,睥笑道:“我闻将军起于布衣,本以为乃一豪杰之士,今见之,方知不过是一匹夫耳,如此可知传言之谬!”
陈登此话极是无礼,自从我被天子授了破贼校尉后,还没有人敢与我这般说话,我嗔目而视,拔出佩剑一怒斫下,顿时将案几一角削落地上,华歆、顾雍此时也皆脸色惧变,而甘宁、黄忠更是忿然拔出佩剑,只待我一声令下,便要擒了陈登。
陈登却是毫无惧色,笑道:“将军方才之言差矣,今将军与孙策分占江东,已势成水火,前尚能苟安者,不过因外有袁术、刘表要胁,内有山越作乱耳,袁术踞江淮米粮之地,不图自强,却思篡位自立,虽拥甲十万,已尽失人心,故天下欲树汉室威望者,莫不并力伐之,今曹公合吕布、孙策、陈瑀征江淮,以军力论当无不胜,唯有碍者是岁大荒粮草不足,恐无法久持……。”
说到激昴处,陈登声音开始高吭起来,大声道:“故吾为将军计,将军当遣使许都,与曹公约攻伐计,然后北渡江,并与联军由南北夹攻术,如此则江淮可下,将军既能博取拥护汉室之佳誉,又可取淮南之地拓根基,何乐而不为?”
参加曹操联合出兵讨伐袁术的行动,确实是个好主意。
单就我现在面临的形势,如果不参加联军渡江北上,等到联军打败了袁术,吞并其势力,并瓜分江淮沃土,到那时我再要想与“杨州牧”孙策相抗,取胜几无胜机,况且,对于两淮我也并不是没有想法,如果能夺取豫章对岸的庐江郡的话,进军中原就有了一块跳板。
不过陈登远道南来,不会是只为了我这种陌不相识的势力传递信息,一定是有所图谋,只是陈登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时尚猜不透。
我淡然一笑,回坐问道:“太守此番恩义,宠先谢过了!”
陈登听我此言,肃然道:“将军既有心言谢,登确有一事望能得将军之助。”
看陈登神情凝重,我问道:“太守有事请讲!”
陈登道:“吴郡为孙策所占,然吴郡太守实是陈瑀,乃登之从兄也,今瑀等欲待孙策率军北上之时阴袭其后,现已潜结泾县大帅祖郎、吴郡大帅严白虎等,以为内应,将军若能为外援,两相夹击,则事必成矣!”
孙策进攻吴郡时,吴郡太守是许贡,而不是陈瑀,陈瑀的这个太守估计是新近从许都取得的,我知道陈登陈瑀虽是徐州豪族,但在吴郡一带多置田亩资产,如今孙策占了吴郡一带,必是触动到了他们的利益。
见我沉吟不语,陈登又道:“古人曰:敌之敌,乃友也。今将军若能允之,许都曹公处登可代为传言,必教孙策小儿不遂。”
九月初,豫章的天气透着夏末的微凉,更有了点点秋的意境,豫章的街市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只不过多了几分喧闹和繁华,南迁避乱的流民、匆忙赶路的商贾、出征回来的勇士,构成一幅幅水乳交融的水墨山水画,人处其中,如在画卷。
要精心呵护这所有的一切,我必须审慎的筹划每一步,不能出现任何的疏漏。
我在床上转辗反测,几乎一夜没睡,思考着昨日与诸将的一番商议,后来索性下床撩开帐门,门前的松火还在“噼啪”的作响,一旁守卫值夜的两名亲兵见我出来,悄悄的递上御寒的外衣,我投过去一丝赞许的目光,忠于岗位、兢兢业业正是作为一名亲兵的操守,尽管周鲂去了,但这支精锐之师的精神并没有被摧垮,可惜的是,要再想找周鲂那般忠勇职守的护卫统领实在不易。
对于陈登的游说我没有当即表态,只是说过两天后给予答复,听到我的回答陈登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陈登离去后,我召集徐庶、刘晔、顾雍、华歆、太史慈、甘宁诸将商议陈登提出的讨伐袁术、并与陈瑀暗中结盟对抗孙策的两项提议,对于与陈瑀陈登结盟,众人倒没有多大的分歧,这一件事对于豫章来说,多一个盟友总是好事。
对于出兵北伐,大家却有着不同的意思,从武将的言语中,我看到太史慈、甘宁诸武将脸上流露出北伐袁术,建功立业的渴望。
“术欺汉室,忠义之士皆啖之,若北伐淮上,吾辈当为先锋!”太史慈言话掷地有声。
“今袁术为御强敌,尽起江淮之兵于寿春、历阳,庐江郡兵力空虚,我军正可乘而夺取,子义兄若挥师渡江,宁愿撑舟楫乘之!”尽管远道征程的疲惫还挂上脸上,甘宁却信心十足。难得这一次太史慈、甘宁同仇敌忾,不让我再次为难谁来当先锋的问题。
顾雍还是一脸肃然,不苟言笑,他缓缓说道:“去岁年中豫章收谷五十万斛,十二月将军西征荆南,耗去约二十万斛,今岁遭费栈乱起庐陵,豫章半壁良田被毁,补种晚矣,有上万百姓流离失所,需库仓赈济以度日,忖度救援谷粮不下十万斛,加之江淮灾荒,携家南渡之民亦有数万众,用粮只怕不少于十万斛,如此府库之余粮剩者仅十万斛,兵出无粮自慌,望将军慎之!”
许靖、仓慈、刘基等留守诸史也出言附合顾雍之见,从生计、民力、人心各方面阐明自已的立场,诸将众口不一,听着截然相反的争执,我也有些举棋不定,向大家看去,唯见徐庶与刘晔二人自始至终不一言,听任着众人的争论。
我将目光投向刘晔、徐庶,两人却似有了默契一般,一个正襟端坐如枯木老僧,一个似笑非笑沉吟不语。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北上大计
虽然天还未见大亮,清早的道上已有了赶市的路人,我顺着人流漫无目的的前行,一旁更有摆着凉伴粉的小摊,卖粉的摊子边都放着蒸笼,里面蒸着一个个小小瓦罐,罐中是香喷喷的肉饼汤,里面再加上小墨鱼仔,枸杞,汤浓浓的,肉味十足,和着喷上麻油的凉拌粉吃,一嘴是油的出来。
摊主随意的在路边放上几张自制的粗桌椅,那里已经坐了不少肚子“咕咕”作响的人,美食在前,我也有些心动,便就近走到一处小摊前,欲开口叫上一碗。
“舒坦之极,这凉粉能与颖上茭面不相上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寻声瞧过去,只见左侧桌前有两个背着我闷头大吃之人,从背影端祥极象是徐庶与刘晔,而且除了徐元直,在豫章这样的南方又有哪个会说出颖上茭面来。
好个徐庶、刘晔,身为军师和参军,不思良策对敌,却在此处得意逍遥,我心头不禁有些恨恨,更为我昨夜的苦想无眠而哀叹。
我放轻脚步,悄然靠近两人,正要话,刘晔却象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悠然说道:“宠帅来了,一起坐下来碗凉伴粉!”
我狠狠的盯了刘晔一眼,瞧着桌子上热腾腾的肉饼汤和凉丝丝的伴粉,终于抵挡不住阵阵诱惑,一**在徐庶对面坐了下来,与二人一起大快朵颉起来。
“三位客官,请问哪一位……?”等到肚子撑的圆圆满满的时候,摊主满脸堆笑,不失时机的躬身报上收取的数目。
徐庶挑起腿,似不轻意般撩起腰间的剑鞘,眼睛拐了个弯瞟向我,刘晔则是充耳不闻,继续闷头大吃,摊主把满是油水的臀部移向徐庶,然后笑容灿烂无比的看着我,面对这样的“热情”,我只得从怀里不甘心的掏出钱袋,作了一次冤大头。
有此般悻悻之经历,我心中更是恼火,匆忙吃了几口,遂同了徐、刘二人一起返回军营我之住处。
方进帐内,徐庶便抢在头里,道:“昨日陈登所提之事,庶苦思一夜,终虑得一策应对,今早未及果腹就赶来与宠帅计,不期在摊前遇上子扬……”
刘晔脸一红,期艾道:“吾与元直兄同!”
闻徐、刘二人良策对敌,我心头已是大喜,脸上却假作动怒,沉声道:“元直、子扬何不早说?”
隐隐中有怪罪二人害我一夜无眠的意思。
徐庶道:“古之圣人云:计谋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而无隙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昨日宠帅召众人议,故为集思广益谋良策计,然计谋若为敌所知,则所谋之事必败,庶无疑众人之忠,然安知百官之身后有无不信之人。”
徐庶的话是说计谋之所以运用巧妙,关健在于机密,象出兵讨伐这等军机大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刘晔接道:“孙子曰: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知已而不知彼,胜负各半,观我所据之地,占地虽有千里,然南北狭长悬于一线,敌若横中截击,我军有陷南北不能兼顾之危,前有费栈乱起庐陵,安不知更有后人窥伺其间?”
我道:“子扬、元直是忧江左之孙策乎?”
徐庶道:“宠帅明智,吾虑孙策北上伐术之目的,其一为取淮上富庶之地,收其民众掠其资财以张其势,然后以东、北夹击之强势压迫,伺机与我决战,如此虽不能胜也是无败之局。其二为吸引我之注意,引我军起兵北伐,如此则豫章必然空虚,孙策可隐兵于境,一鼓作气腰击之,到时我军尾不能顾,必溃不成军,孙军可胜。”
刘晔也道:“听闻孙策与程普遣主力二万渡江击术,看似倾力,实则有所保留,孙策继其父之勇犹过之,兼统江左三郡,手下韩当、董袭等皆骁勇之辈,区区陈瑀、严白虎、祖郎之辈又岂是孙策之对手?”
我深吸了一口凉气,孙策遣张纮持方物北上,求请杨州牧,以取得政治上的优势;再以强兵攻取江淮之地,从而形成东、北两面夹击豫章之态势,看似在不轻意间,孙策已为下一步与我开战作好了准备,我若无计应对,等待的结局就将和现在的袁术一样。
先时隐隐中我也有所察觉孙策不会舍我不顾,容我在豫章大施拳脚,并阻碍其西攻刘表之江夏,现在听得徐庶、刘晔这一番分析,我的心头更是感到了压力重重,诸侯争霸,你死我活,看来要在这乱世生存下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见我脸上神色忽喜忽忧,阴睛不定,徐庶道:“唯今之计,对外当效远交近攻之计,北结曹操、出兵北伐为上,对内当以移民拓荒、广积粮草、施布恩泽、坚定民心为主,如此而行可为万全之策。”
刘晔道:“元直所言极是。今曹操挟天子于许都,奉诏谕征讨袁术,吕布、孙策皆随之,此为强势,不可直面争锋耳,我等若要有所而为,当效仿孙策,遣一善言得当之人,北往许都谋结盟事。曹操据兖、豫、青诸州,宛城张绣为其大患,曹操谋略久矣,却连为张绣、刘表结盟挫败,我若能许以南击刘表,牵制荆州之军北援,操必应之,更何况,这江东之地若是皆归了孙策,曹操也不会乐意的。”
我大喜道:“何人可为此任?”
刘晔道:“以履历、声望论当由子鱼北往为佳。”
徐庶又道:“乱世求存之法则,一味征戳,固不可取,然仁慈过甚,亦无以自保。孙策既求请扬州牧,必配合曹操兴兵北攻江淮,夺袁术淮南之地以扩声势,术虽带甲数十万,然北遭曹操、吕布疾攻,南又有孙策掠地,兼其平素荒淫无道,民多怨言,众叛亲离之下,败亡之日不远矣。我等若伐,当是时也,惜我军疲战方回,士方归家又驱上阵,恐无战心,且府仓之内军粮不济,番阳之东孙策又陈兵虎视,仓促之间遣全师渡江攻皖城已不可矣。”
话到此处,徐庶之意我已了然大半,我笑道:“今子扬、元直纵论时势,比之堂上,擒将户内,拔城于荣俎之间,毁冲于坐席之上,昔苏秦、张仪亦不过如此。那袁术既败,余众无投他处,必西奔庐江,我可遣一得力之将,率一支精锐之师,行舟楫于长江巢湖之上,伺机袭术众,如此可尽破之!”
话甫出口,我脑海中倏的有一威猛熟悉的身影闪过,若是此人为将,当无虞也。
徐庶摆手笑道:“宠帅且休言,我等三人各自写于手内,看同也不同。”
刘晔在一旁忙叫过亲卫,教取了笔砚来,先暗自写了,然后交与徐庶,待徐庶写完,最后转到我手中,我以袖遮掩一笔挥就,三人移近各出掌中之字,互相观看,皆大笑伏地。原来徐庶掌中是一个“甘”字,刘晔手心是“兴霸”二个字,而我的掌心又是一个“锦”字。
虽然字有不同,但意思却明白无误,能担此重任者,非甘宁莫属。
我道:“既我等三人所见相同,更无疑矣,幸勿漏泄。”
徐庶会意一笑,道:“此乃存亡之大事,我等心知,岂有漏泄之理,只是宠帅这一个锦字,莫不是想让甘宁重树”锦帆“之名?”
徐庶心思缜密,我的心思瞒不过他,我笑道:“元直之智世无及也,当真是一点即透,瞒你不能。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博,弥耳俯伏,圣有将动,必有愚色。豫章多孙策、刘勋之坐探,兴霸若誓师北伐,则刘勋孙策必先知有备,如此则于战不利也,有道是兵不厌诈,若锦帆重现江上,凭舟楫之利纵横江淮水域,敌见信于甘宁复叛不疑也。”
徐庶道:“十月岁熟,豫章之南虽遭战乱,致田地绝收,不过番阳、上缭、海昏年景渐好,且屯田措施得力,以三地之丰谷,支撑一军当无问题,到时我们出兵北伐,与甘宁相合,必操胜券。”
的确如徐庶判断,现在我军虽存粮不足,无力北征,但只要能在十月间顺利收上粮谷,扣除正常开支部分,保守估计也有二十万斛左右,维持一支精锐之师当无问题,唯一可虑的只是江淮战乱,南迁的流民太多的话,不可避免会消耗掉宝贵的粮食,而甩手不管让这些人饿死街头,又会失了人心。
刘晔道:“计既定此,那陈登还在驿馆等着消息,宠帅切不可怠慢。”
九月中旬,陈登是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快意心情离开的豫章,随他北行的,还有出使许都的华歆和一批进贡的岭南器物。华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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