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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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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遮掩下,一队曹兵在一员大将带领下迅迎了上来,行如散沙乱作一团的溃卒开始回过身来组织有效的抵抗。
“曹洪在此,哪个敢来一战!”火光中,来将的主旗映入傅彤的视线netbsp;玄甲铁枪,火红战袍的曹子廉,是曹操麾下‘五虎上将’之一,这样的对手让傅彤热血沸腾。他纵身跳上一匹无主奔跑的战马,迎向曹洪。
刀锋扑面,曹洪毫无惧意,错身、圈马、挺枪一气呵成,仅这一个回合,就将傅彤的气势慑住。
“风云变!”曹洪大吼一声挺枪而出,铁枪摆动化作点点寒光顿时笼罩了傅彤的周身。
傅彤大惊,大刀舞得风雨不透,刚才势在必得的一刀劈空,正在他心生警觉之时,曹洪已如一团红云般迫近。
“铛!”轰的一声,傅彤奋力架开曹洪的枪招,但疾进如电的枪势还是扫着了他的肩胛,感到一阵刺痛的傅彤翻身落马。
“快救援将军!”身后,一拥而上的傅彤兵卒不顾生死,抢在曹洪回马之前救回傅彤。
曹洪哈哈大笑,手中铁枪一紧,喝道:“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且战且退,在曹洪的节节围杀之下,傅彤军损失惨重,眼见得曹洪的企图即要得手,忽听得身后的江中传来一阵喊杀声。
“傅彤不要惊慌,蒋钦、黄盖奉宠帅将令前来接应!”两声大喝响起,自傅彤的左右杀上二支打着清色旌旗的生力军。
听到援兵杀到,傅彤军上下精神大振,在拼命挡住曹洪撕杀了一阵后。筋疲力尽的傅彤终于安然撤退回到船上,如潮水般前进,又如潮水般后退。不善6战的傅彤无奈的退守到船上,那里才是他纵横的地方。
三江口遭遇战,傅彤先胜后败,虽然击溃了蔡瑁这支敌师,但却又遭到曹洪的阻击,二千精兵战至最后只有约四百余人顺利返回。
江夏外城水营。
垂头丧气的傅彤在兵士的携扶下,无精打采的来向高宠交令。
“宠帅,彤贪功急进,以致无数将士损身死伤,今愿甘受军法处置!只是,只是千万不要让我离开军营。”傅彤跪倒在高宠面前,低头羞愧满面。临敌冒进致使战败,依照军律最轻的罪名就是削去官职。贬为兵士,这样傅彤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而重些的罪名就是配边郡,永不叙用。
高宠面沉似水,扫视了一眼跪倒的傅彤,道:“傅彤,你还知晓犯了军法!”
左右侍立的众将谋士本想说句好话,见到高宠面色不善,怒容满面,只得一个个低头鸦雀无声。好半天,文聘上前躬身道:“宠帅,军法无情。傅彤犯下如此大错,确实不可饶恕。傅彤乃是聘之属下,今属下获罪,与聘平日教导纵容不无干系,故聘请求与傅彤同罪!”
文聘是高宠帐下信赖有加的一线大将,以他的地位而言仅次于甘宁。他这一番话虽不是求情,但却胜似求情,眼下大敌当前,正磐用人之际,高宠原不过想给傅彤一点教训,倒也无意真的将傅彤这员虎将贬出军营。
见到高宠面色稍缓,左右侍立的徐庶、刘晔、凌统、朱桓等文武一并上前,齐谏道:“宠帅,傅彤虽然触犯了军法,但念他忠勇有加,以少胜多一战击溃蔡瑁水军的功劳上,功过相抵就是了。”
“傅彤,看在大家都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批帐我就先记下了!还不赶紧回营忧恤死伤将士。”高宠沉声道。
傅彤事毕,徐庶上前道:“宠帅,这一次三江口之战敌我胜负未分,曹操必不甘心。有这长江天堑隔阻着,我倒不担心曹操大军渡江而来,但万一曹军的小股部队渗透过江,则于我后方粮草补给极是不利。”
屯重兵于江夏,高宠赖以补给粮草的路线有二条,一条是从江东由水路而上,依靠船只运输粮草辎重经彭泽至夏口;另一路是从荆南四郡的长沙通过水6路北运,这一路处在江陵与夏口之间,正是高宠兵力最为薄弱的地段。
从地形上看,在高宠抵御抗击曹操的过程中,江夏对于高宠的重要性也是无以复加的。江夏位于云梦泽和鄱阳湖之间的河套南岸,一旦江夏有失,荆州与江东的联系就会被切断,曹兵可以很容易的向东渗透到豫章腹地,并且直取金陵。同时,失去江夏的话,高宠也就失去了安安稳稳在两湖地带操演水师的可能,形势将不可避免的回到当初饱受黄祖袭扰欺凌的状态中。
“军师探知到什么了吗?”高宠神色凝重,徐庶为人持重,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胡乱说话,既然他这么慎重的提出来,一定是夜枭现了什么可疑情况。
“是这样的。二日前巴丘、武陵一带的郡县官员报告连续遭到不明盗匪的袭击,就连负责治安清剿的城池守卫也遭遇不测。种种迹象表明,这股盗匪的实力非同不可,一般的地方治安部队根本不是对手。如果不是曹军还有谁有这般能耐?”徐庶朗声道。
高宠站起身,面朝向背后挂着的荆南地图思虑片刻,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巴丘距离江夏不过二百余里,按照一般的行军度,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能到达。这股盗匪选在这个时候频频袭扰郡县,难道是在筹集军粮,以便图谋江夏——。”
这一句话出口,侍立在旁的文武诸将个个脸色骤变,由于兵力不足,自巴丘至江夏这一路的防守相当薄弱,假若有敌兵从这条道进犯,高宠将措不及防。
“军师是二天前得到的消息,以敌兵袭扰郡县的迹向来看,他们一定是轻装过江,未能带上足够的军粮。等到他们筹粮完成,那么江夏附近必有恶战!”司金中郎将刘晔道。
刘晔猜测的没有错,偏师过江的曹仁在护送刘巴抵达五蛮溪盘据的武陵地界后,挥师一路东进,沿途烧杀掳掠甚是猖狂之至。其实,这也怪不得曹仁,他倒是也想出奇不意直抵江夏城下,可是他手下的将士却禁受不住饥寒交迫的境况。
腊月天寒地冻,轻装过江的曹仁军只带着七日的干粮,这些干粮不经火烤,硬邦邦的实在难以下咽。同时,军中的帐蓬因为渡船负重不堪而没有带,晚上寒气侵入甲衣,令士卒个个瑟瑟抖,无奈之下曹仁只得下令军士占领沿途村镇歇息。
“朱桓、贺齐,你二人率本部一万步卒自江夏向西呈扇面搜索。若遇敌东进阻挡之;文聘,你的江陵水军自即日起向东移动,彻底封锁赤壁一带江面。另外,与我再度飞马告知吕范,加快行军度,一定要在五日内抵达长沙。”看清形势的高宠再不犹豫,他沉声吩咐道。
“诺!”朱桓、贺齐、文聘相继领令下去。
这一万兵士原是守卫在江南各郡的部队,主要负责围剿叛乱和匪患。虽然缺少大规模作战的能力,但却拥有丰富的山地作战经验,巴丘军夏口水泽、山林、低山星罗分布。正好有利于朱桓、贺齐的挥。
赤壁北岸,乌林南。
烽火二十余里,军帐若星星点点,分布于对岸的长江边上,顺利攻下襄阳的曹操一路水6并进,船骑双行,沿汉水而来结寨乌林。乌林这个地方往东靠近三江口,往西直抵江陵,往南可过江到达巴丘进入烟波浩渺地云梦泽,地理位置相当的重要,曹操扎营于此,意义自不待言。
中军主帐,‘卟卟’跳动的***将一切照得通明,就连飞虫也不能遁了行迹。
面对一脸灰败的蔡瑁,丞相曹操依旧豪情不减,他大笑着拍了拍蔡瑁的肩头,安慰道:“德珪,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多挂在心上,这一次让傅彤这小子占了些便宜,我们下次补回损失就是。放心,损失的战船我已命令襄阳的工匠加紧建造。不消一个月,德珪就又会有一支生龙活虎的威武之师了。”
蔡瑁受庞若惊,犹自不信的问道:“瑁不才损兵折将而回,丞相你不怪我折了大军的锐气?”
曹操笑道:“德珪虽然损失了些人马,可也不算全无一点收获,那高宠兵少,若象今日一战这般比拼消耗下去,你说是我们会获得胜利,还是他高宠?”
“丞相——!”蔡瑁感动得热泪纵横,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曹操竟会这样对他一个降将恩重如山,因为就算是曹洪、曹纯这样的亲信将领,在吃了败仗之后也不敢跑到曹操跟前去哭诉。
“好了德珪,快快回营歇息去吧,明日一早与我重整兵士,再建水师就是。”目送蔡瑁出帐的背影,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羞怒。初战便挫了锐气,这若不是看在蔡瑁还有用场的份上,曹操早就下令砍下蔡瑁的人头在旗杆之上示众了。
“大哥,蔡瑁这厮临战脱逃,罪不可恕,还留着做什么,干脆一刀剁了了事!”曹洪气哄哄的说道,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他刚才被曹操严厉的眼神制止,勉强压下了火气。现在蔡瑁出帐,曹洪便再也按耐不住。
曹洪性如烈火,脾气耿直,在称呼曹操的问题上同是表兄弟的曹仁会恭敬的称曹操‘主公’,而曹洪则依旧大大咧咧的依辈份唤曹操大哥。在战场上勇猛神武的他平素最见不到贪生怕死之徒,今日蔡瑁的表现着实让曹洪气恼不过。
曹操面色严峻,对着曹洪厉声道:“放肆,子廉休再胡言,如今大敌高宠虎视在前,你我命运全系这一战之中,若不能抛弃一切个人杂念,则不久后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耳!蔡瑁无能不堪,我岂不知,但除蔡瑁之外,这江南人才已大半归了高宠,我们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说罢,曹操缓缓的坐到锦簧之后,眼光默默的盯着案上的山川河流,他的心中思潮起伏:“蔡瑁不堪大用,其余的二个计谋又会如何呢?也不知曹仁现兵在何处,也不知刘巴游说五溪蛮能不能成功?”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二百二十八章 赤壁(二)
战失利,看来要求蔡瑁在短时间内有大的作为是不可能了,现在,最可期待的结果就是曹仁和五溪蛮能在高宠的后方翻江蹈海——。
就在曹操苦苦谋划破敌良策时,一阵钻心的头痛刺入他的脑际,这一种痛锋利无比,就如同一柄噬血的巨大战斧在不停的砍着头颅,一直到把它劈开为止。
“哎——哟!”曹操终干忍禁不住叫喊出声,在疾病面前,就算磐再铁打的汉子也一样无能为力。在这个关健时候曹操病倒了!无助的他扶倒在锦榻之上,双手抱头,不停的翻滚着,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头狠狠的撞向支撑军帐的木柱。
响起惊动了外面护卫的兵士,但却没有一个兵士敢掀帐而入,因为曾经有一次,曹操假作病狂将一名看到他病相的侍卫刺死。进帐是死,不进帐干着急也是死,急得团团转的侍卫一边叫来随军医师,一边遣人请来了军师荀攸,并吞吞吐吐的将情况如实告知。
荀攸大惊,他不敢怠慢急急叫上程昱,等二人进帐时,曹操已服下医师开具的镇静药,沉沉入睡。
“仲德,再这样下去,主公这身体怕是支撑不住,你我身为属臣,必须有所担当才行。”荀攸退出帐外,沉声对着程昱道。
程昱神情肃然的点了点头,道:“主公这病多半是为这战事忧心所致,要治好这病,当先问病因,看来是我们出力的时候了。”
荀攸转身,握紧程昱的手道:“那好,我们这就去蒋干营帐。”
这些天来,跟随着大军一道南下的蒋干日子也不好过。
自在襄阳大会上获悉了两个看似重要的情报后,蒋干迫不急待的差小僮将这个消息送往与周瑜事先约定好的接头地点。可是,在小僮走后不久他就后悔了。
曹操十五万大军破竹南下,所挡之敌无不望风而溃,几乎就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强与弱就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蒋干答应周瑜做内间是看到高宠一方实力强大,也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但现在,这内间的身份却让他忐忑不安。
“看来高宠不过是表面的强盛罢了,真正厉害的还是曹操!”蒋干暗暗自忖。
“子翼,这段日子怎么愁眉不展的,莫非是有什么心事?”就在蒋干躲在帐中坐立不宁时,军师荀攸和参军程昱掀帐而入。
“呃,是公达和仲德呀!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蒋干神色一紧,干笑道。
程昱哈哈一笑,也不客气的坐到主座之上,道:“什么风,东南风,子翼何必明知故问?”
蒋干脸色一变,道:“仲德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荀攸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啪’的一声放在案上。冷冷说道:“子翼若是不明白,就先看看这信中写的是什么内容,看完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蒋干目光扫视书信,待看到上面的几行字时,他彻底崩溃了,因为这一封信正是他前些日交给小僮的那一封。
“若让旁人不知,除非你没有做过。蒋干,你竟然敢私通敌寇,要是我们如实报与丞相,那么等着你的将是——。”程昱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蒋干‘卟通’跪倒在地,膝盖紧走几步,拉住荀攸和程昱的手哭泣道:“公达、仲德,这万万不可呀。瞧在你我同僚交情甚好的份上,请一定代为隐瞒,留干一条性命。从今往后有什么差遣的,干一定万死不辞!”
蒋干一番哭诉声泪俱下,作为一个挣扎在乱世中的小人物,蒋干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他只求能够官运亨通,光祖耀祖。而现在,内间的身份败露,等待着他的除了死亡外,还有身败名裂这样的结果。
“好——,既然子翼有心悔过,那么瞧在过去的情份上,我们也给你个机会。现在你立即出使江陵去告诉周瑜,就说探听到曹操三日后有意别遣一支精兵在巴丘一带夜渡长江,这个消息带到的话,你的通敌行为我们可以不作追究。”在蒋干凄凄惶惶好一阵之后,荀攸慢慢的原地转了一个身,似是不轻意的说道。
蒋干擦去泪水,哑然道:“公达说的是真的?”
荀攸正色道:“我荀攸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不过,你要是再有背叛之心的话,你在许都的妻儿老小可都没命了,好好想想吧!”
说罢,荀攸和程昱相视一笑,自现了蒋干的可疑行迹之后,荀攸就安排得力手下将蒋干的家眷接到了许都,这一番威胁利诱对于上有老母下有妻儿的蒋干可以说是致命一击!
“公达,仲德慢走,我答应就是了!”蒋干一脸灰败的应道,在强权下苦苦求生的他没有选择。
南方的冬日,夜晚的阴冷比干燥的北方更加的难熬,这让习惯了中原干冷气候的曹仁将士一时难以适应这一种突乎其来的变化。
随军的医师对于这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疾病也是无可奈何,因为在北方,病毒的滋生远没有南方这般肆无忌惮。在无奈之下,本打算潜行遁足抵达江夏城外的曹仁只得沿路劫掠,希望能从当地百姓的口中得到治愈这一种可怕疾病的办法。
一路行军,一路有士卒病倒掉队。
疫病让曹仁的五千精兵中有近一千五百余人失去了战斗能力,如果再过几天,这支部队染病的兵卒将会更多。
“弃卒——!”在尝试了多种方法也无济于事后,曹仁当机立断,他果断的下令抛弃病倒的兵士,率领剩下的健康将士继续东进。
既然无法施救,那就只能选择离开。这是对仍然健康的兵士负责,战争本就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在经历过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之后,曹仁的心如铁一般坚硬。
疾风闪电,从巴丘到夏口,曹仁的行军度只有用快这一个字来形容。朱桓、贺齐刚刚在江夏外围布下第一道防线,曹仁就已杀到。
“布阵迎战!”朱桓神情紧张的策马在军巾奔走,不停的大声呼喝着,他没有料到敌人会来得这么快。而且统兵的大将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曹子孝。
“杀!”虽然少了一千兵卒,曹仁却依旧信心不减。
距离越来越近,随着朱桓旌旗的摇动,刚刚进入伏击地点的弓弩手箭如骤雨,跑在前头的曹兵措手不及,一阵阵箭矢刺入身体的沉闷声响在空中回荡。
第一轮冲锋,曹兵就留下约百余具的尸体。
曹仁脸色铁清,他的手势依然不变,进攻,再进攻!因为后退意味着的将是死亡。
第二轮,朱桓火弩齐射,强劲密集的箭雨让冲近的曹兵如被割倒的杂草,成排的倒下,就连高高飘扬的旌旗也被劲弩射断。
终于在又付出了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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