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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完本-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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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冷淡,但对我还是关心的。
白袍人颤声道:“是因为……”他神色犹豫,本不要答,但感觉血脉贲张,由不得道:“因为通过这手镯可找到龙宫天塔。”
单飞微怔,反问道:“什么龙宫天塔?”
白袍人热汗淋漓,嗄声道:“是龙树要寻的龙宫天塔,听说里面藏着毗卢遮那佛神通妙义,魔王只怕龙树因此势力更强,这才让我等拦截龙树。”
单飞微有诧异,别人听了或许莫名其妙,他倒是想起两件史载的往事。
第一件往事就是年轻的龙树自负多智,曾为乱宫中,毁坏正法戒,那时的龙树为人极为狂妄,自矜佛果圆满。而龙宫菩萨因怜悯其无知,这才将其接到龙宫让其众览所藏法典。龙树读了多日,所知仍不到沧海一粟,这才自悔孟浪,大彻大悟后终成一代宗师,重振大乘佛教。而释迦悟道后宣说的第一部经典,被后世誉为经中之王的《华严经》,传说中就是龙树从龙宫取得。
而第二件往事就是据《龙树传》所言,龙树曾在南天竺、亦就是身毒南部的黑峰山铁塔中由大日如来、亦就是由白袍人口中毗卢遮那佛亲授密宗教义,这才能身成显密八宗之祖。
这两件事也是龙树最传奇的两件事——入龙宫得华严,开铁塔传密藏。
如今听白袍人这般说,单飞倒感觉这两件事好像要被龙树一次办掉——只是龙宫在何处?铁塔就是天塔?天塔在哪里?为何一定要关系到阿九的那手镯?龙树的弟子既然知道手镯事关重要,为何却过而不取?
单飞心思转动间,不由向阿九望了眼,蓦地凛然。
有爆喝声从白袍人口中传出,随即有笛声尖锐,寒风腥风瞬间而至。
单飞暗叫糟糕,他虽是控制住白袍人的心神,却终究没有练过此道,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对白袍人有极强的约束作用,在望向阿九的那一刹,他精神移转,那白袍人可算是魔王座下少有的高手,蓦离控制,如何会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笛声一起,群蛇已如乱箭般射来。
单飞一把抓住阿九,平地拔起,倏然到了半树之高,下落时已站在树杈之上。
白袍人本要趁机攻击,一来方才神气大伤,二来震撼单飞轻功卓绝,不敢扑上。见单飞随时准备反击,白袍人嘿然冷笑道:“你饶是奸诈如鬼,还是中了我的暗算。你为何不看看身边的答娜。”
单飞微凛,转头向阿九望去。
阿九俏脸苍白,眸光凄然,只是定定的看着单飞,却没再说什么。
白袍人冷笑道:“我知道拿你没有办法,方才看似让蛇攻你,实则是对答娜下手。我指挥的毒蛇均是经我秘药所养,除我外,再无第二人能解毒性。”
单飞早就俯下身去,看到阿九白皙的小腿上有两点蛇牙淡痕。心中微沉,单飞毫不犹豫的凑嘴过去。
“不要。”阿九微缩小腿,她心中多少有些羞涩、却更是担忧单飞的性命。
单飞在危机关头素少啰嗦,更没有儒士的迂腐,不然当初亦不会为曹宁吸出蜂毒。抓住阿九的小腿,单飞几口吸出阿九中的大半毒血,随即撕下衣襟绑住阿九小腿上的部分,稍止血液的快行。
白袍人见状,嘿然道:“你这方法也算不差,不过要解我的蛇毒还是差的太远。”他知道单飞投鼠忌器,虽知这年轻人少有的高明,但他还想着手镯一事,随即道:“将答娜交给我,我会帮她解毒。不然你只能得到个死人罢了。”
阿九急声道:“不要……我宁可死,也不要跟着他。”
单飞将阿九靠在树杈上,再一挥手切在树枝上,已握根菩提树枝在手,冷然道:“你能解毒最好不过。”
白袍人一怔,不解单飞用意时,就见单飞身形一纵,已向他扑了过来。
心胆俱寒,白袍人从未想到这年轻人果断如斯。瞬间明白单飞的用意,白袍人横笛急吹,伸手一指,本是盘旋在草地上的毒蛇尽数向单飞弹来。
单飞手一圈,树枝成弧,尽数荡开袭来的毒蛇。将将落地时,眼看还有毒蛇在地上昂首待发,单飞却不落地,只是用手上的树枝一刺地面,树枝稍弯,单飞却已借力再次纵身到了白袍人的身前。
“你杀了我,答娜也要死!”
白袍人虽是轻功不差,可不想世上还有这般飘逸的身手。他精通摄魂,武功难免稍差,知道不敌单飞,不由急声大叫,同时向后退去。
空中嗤嗤声响。
单飞手中的枝条蓦地断成数点,分袭那白袍人四肢。
白袍人只觉得手脚一麻又痛,大叫声中翻身摔倒。不等再有挣扎时,就看到单飞双足踏在他面前半尺,一字字道:“你不想死,就交出解药。阿九没事,你不会死。”
单飞深明谈判之道,开口就做了决断,言语的坚定不容置疑。
白袍人的手脚被单飞分出的树枝刺穿,早就痛入骨髓,知道和这年轻人差得太远,白袍人放弃挣扎,突然笑道:“好本事。”
单飞不语,见白袍人眼中妖异的碧光闪烁,他随时准备应付那白袍人可能的反击。
白袍人喃喃道:“你想以我的性命交换答娜的性命,果然是好算计。像你这样有本事、有算计的年轻人,我已经很久未见。”
单飞皱眉,他知道这种生死关头,这白袍人却说这种废话必定有点儿用意。等望见白袍人露出诡异笑容时,单飞蓦地心中一寒,惊呼道:“你……”
他手中残余的尺长树枝轻微颤抖,却没有刺出去。
白袍人嘴角已流出碧绿的血液,还能道:“可你也有算不到的事情……对不对?”他头一歪,再没了声息。不过他的双眼未闭,还充满怨毒的看着单飞,似在说——如今我死了,答娜也要死了,你还能拿我怎么办?
冷夜风吹。
单飞手掌微颤。有低呼声从身后传来,单飞身形陡退,头也不回的一把接住从树杈上落下的阿九。
阿九神色苍白,看起来已是极为的虚弱。她还能强睁双眼看着单飞问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单飞坚决道,声音中仍有不容置疑之意。
“你不用骗我了。”阿九眼角有泪水滑落,喃喃道:“这坏人既然选择自尽,就一定会拉我陪葬的。”
单飞不想阿九居然能想到这点,不由心中颤动。
阿九轻声道:“我临死前,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梦中见到的男人就是……”她说话间痴痴的看着单飞,蓝宝石般的眸中有着无尽的爱意。
她心中那时想着——要死了,还要告诉他吗?
伸手想要触摸下单飞的脸颊——如同梦中般。眩晕阵阵,有黑暗涌来,阿九嘴唇动动,“你”字终究没有说出口,手臂却已无力的垂下。
第696节 片目天()
♂
人生若是一场梦,醒来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阿九睁开眼睛的时候,想着的正是这个问题。她陷入昏迷时,头一次感觉是如此的接近死亡。出奇的是,她那时心中并没有丝毫恐惧。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死也找不到自己爱的是什么。
睁开眼的时候,阿九却多少有点慌乱,她感觉自己身子微微的颠簸,透过一方光亮望出去,正看到日头高悬。
春光娇媚,有花香扑鼻,一只五彩的蝶儿飞来飞去,飞近她的眼前鼻尖,又蹁跹的煽动着翅膀飞向远方。
阿九看着蝶儿远去,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来坐在一辆牛车上。那透过光亮的地方,正是车窗。
车内略有破旧,阿九却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在哪里,单飞又在哪里。从车厢前窗探出头,阿九对那驾车的人叫道:“喂……你要把我带哪里去。你……”
她见驾车人并不理会,才待追问,蓦地怔住。她很熟悉这个背影,当初在树杈上,她就看到这矫健、让人心安的背影立在邪恶的白袍人面前。
“单飞,怎么是你?”阿九毫不犹豫道。
单飞转过头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阿九虽感觉有些乏力,却露出最甜美的笑容,“我没有死?你救了我?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救活我的。你怎么救活我的?那个坏人不是说只有他能解毒吗?难道他是骗你的?”
她连珠炮般问了很多问题,单飞一个未答。
阿九倒也不在意真正的答案,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和单飞在一起,已经是很让人满足的事情,单飞不说,多半是太累了。
但是我要不要和他说梦中男人的事情?
她在感觉要死的时候,打消了告诉单飞的念头,因为她那时候只是想——既然死了,就让他了无牵挂不是更好?可一活转过来,她要告诉单飞真相的念头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呆呆的凝望着单飞的背影,阿九很有些犹豫,她多少任性,行事素来随心所欲,唯独这次却是瞻前顾后的。
等等再说吧,时机或许还不成熟。当初他听我说出梦境的时候,看我就和有病一样,若是冒然说我和他有着九天玄女许下的姻缘,他未见得会接受。
阿九终于拿定了主意,惬意的舒展开修长的双腿,看见自己小腿上的伤口包扎妥当,阿九微有脸红,只感觉人生若如这条路般走下去,何必理会太多事情?
不过她很难静得下来,终于又道:“我们要去哪里啊?”她不在意和单飞去哪里,只想和单飞说说话。
“我们不是要去白沙瓦吗?”单飞反问道。
“对啊。我倒忘记这事了。”阿九赧然道:“你认识路吗?要不要我带路呢?”
单飞叹口气道:“我出了那山里,才知道我们走的路已偏离官道很远。如今我们只要顺着这官道走下去,就能到达白沙瓦了。这条路……瞎子也能找到的。”
阿九偷偷吐了下舌头,暗想他会不会猜到我为了和他多呆儿会儿,这才带偏了道路?可我怎么知道会迷路呢?
忙岔开话题,阿九问道:“你怎么找到这辆牛车的?抢来的吗?”
单飞倒是有些无语,“买来的。”
阿九看着并不回头的单飞,眸中更有温柔之意,“你对我真的太好了。你救了我,又怕我辛苦,特意破费去买了辆牛车,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呢。要不……要不……”阿九咬着唇,双颊有了红晕。
“你不用这么客气。”单飞冷冰冰道:“我是急于赶到白沙瓦,买车的钱,是用你头上的金钗垫付的。”
阿九一摸秀发,不由道:“金钗还在啊。”不过她很快发现钗子的手感有异,拔下来一看,才发现金钗变成了菩提树枝条做的钗子。
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木钗,阿九又问,“你做的吗?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是你为我盘的头发是不是?”
她任由黑发瀑布般滑过柔美白皙的脖颈、披落双肩上,继续道:“我头发又乱了呢。”
看单飞没有再为她盘头的打算,阿九笑盈盈道:“其实我怀中有点金豆子,你没有找找看吗?”
她说话时俏脸微红,偷瞄着自己发育很好的胸部,嘴角带着狡黠的笑。
单飞默默的赶着车。
阿九自己伸手在怀中摸了下,发现金豆子还在,倒多少有些失望。别人是为没有破财喜悦,她倒感觉金豆子留在怀中,很是**的不解人意。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的。你救了我一命……不但这金豆子是你的,就是我……”
单飞截断道:“我救了你,但也用你的金钗买了牛车,为我方便行事。我们彼此间不欠什么的。”
“你何必算的这么清楚?”阿九不满道。
单飞默然半晌,突然道:“阿九,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阿九高兴道。
单飞缓缓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子。”
阿九容光焕发道:“你才发现吗?”
“像你这么聪明的女子,不知道能否告诉我……”单飞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道:“一个男人若是执意和一个女人算得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阿九本是灿烂如霞的脸颊蓦地有些苍白,半晌才道:“我不知道呢。”
“你好好想想,应该能想的出来了。”单飞坚持道。
阿九有些羞恼,踢腿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困了,想睡了,你不要吵我。”她快速的缩回头来,躲在车厢内想了半晌,突然道:“我的鞋子呢?是你帮我脱下来的,是不是?”
春风满路,菩提树新。
牛车一路颠簸的沿着锦缎般的繁花之路行进,前方又见车水马龙。顺着渐密的人流前行,有城池山般的兀立。
花香更浓,春意迷眼。
城池正如后来的唐玄奘所言,如同淹没在花海中一样。
单飞赶着牛车进了白沙瓦,见这里的人虽是肤色各异,每个人的脸上却都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心中在想——中原不知何时能到太平的时日?
一路行来,阿九伤势已好,她不是肯静静呆在车厢内的性格,多数的时间是和单飞并坐赶车,不时的为单飞解释下白沙瓦的风俗景色。
路上的时候,她已采鲜花编织了两顶草帽,给单飞一顶,自己也戴了一顶。鲜花虽艳,却难比她娇美的容颜。
等入了城池后,阿九见单飞望来,多少有些紧张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很笨的,想不出你的问题,你不要问我了。”
“怎么去找圣僧?”单飞问道。
阿九这才记得单飞来白沙瓦还是有目的的,眼珠转转,阿九认真道:“圣僧到了白沙瓦后,多是前往贵霜王宮。”
单飞记得阿九说通玄庙的僧人和贵霜王关系极大,缓缓点头。
“我们赶着牛车去贵霜王宫肯定是不行的。”阿九又道。
你这不是废话?
单飞倒还耐住性子,沉吟道:“我需要先确定通玄庙的那些僧人是否到了白沙瓦,又是否进了贵霜王宫。”
阿九明白单飞的用意,主动道:“你言语不通,肯定问不明白。我帮你去问。”
单飞正有此意,点头道:“多谢。”
阿九跳下牛车,随便拉了两个路人问了几句。单飞听不懂阿九和路人说的什么,但见那路人连连点头。阿九回转道:“没错了。那些圣僧虽是行事低调,不过他们来到白沙瓦的事情,还是造成很大的轰动,眼下路人都知了。”
眼珠转转,阿九道:“不过虽确定了此事,怎么入宫还有麻烦的,你身手好,却不能打进宫中的?”
单飞只能点头。
阿九笑盈盈道:“幸好你有我帮忙,你莫要忘记了,我家可是白沙瓦的大户人家。我家和贵霜王有点关系呢。”
“你不是不能依靠家人去见圣僧?”单飞反问道。
阿九芳心微跳,圆谎道:“我是先帮你,等你见到圣僧后再由你带我前去。我不能依靠家人去见圣僧,可没有说过不能帮你去见圣僧啊?”
伸手一指附近的一家客栈,阿九道:“你先到那里等候,等我找家人要得入宫的令牌就来找你。”见单飞点头,阿九安慰道:“你放心等我,我一定会来找你。很快!”
她说完后就蹦蹦跳跳的冲入人群,转个弯后消失不见。等确定单飞看不到她时,阿九这才从拐角处偷偷探头出来,等看到单飞赶着牛车到了那家客栈前、又进入客栈后,阿九这才放下心来。
四下望望,阿九轻车熟路的走着,却又很快的止住了脚步,因为前方不远处有个僧人正站在人流的那头。
那僧人袈裟破旧,瞎了一只眼,剩下的那只眼却一直望着阿九。
阿九知道贵霜王尊崇佛教,白沙瓦有僧人出没再正常不过。不太正常的是——她不认识那僧人,那僧人却像是为她而来的一样。
略有迟疑,阿九倒未逃避,反向那僧人走去,“喂,你看着我做什么?要施舍吗?”她平日多有布施,对僧人亦不讨厌。
那僧人双掌合十,轻声道:“贫僧片目天。”
见那僧人虽是年轻瘦削,却着实有点神通的样子,阿九心中微动,径直道:“我看你有点本事,只要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要施舍没什么问题。”
那僧人微笑道:“施主请问。”
阿九红唇动动,紧张又满怀期待道:“我问你,一个男人若是执意和一个女人算得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第697节 偏要不清不楚()
♂
那僧人似没想到阿九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间沉吟不语。
阿九带着期盼道:“你说啊,只要你回答的让我满意,我不会吝啬布施的。”
看到阿九很是紧张的表情,那僧人目露怜悯,轻叹道:“施主,贫僧并不太懂男女之事。”
“那就是不懂了?”阿九反问道。
那僧人缓缓道:“不过贫僧倒知道,世上万物因缘和合而生,因缘而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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