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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完本-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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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朱然是旧识,见朱然只招呼自己,对单飞并不理会。怕单飞不满,陆逊侧身介绍道:“义封兄,还容我暂且介绍,这是单飞单统兵,此次我等来援助秣陵,本是孙郡主下令,单统兵亲自出马。陆逊不过得郡主、统兵信任,负责领军。”

    朱然得游骑禀告,对援军情况略知一二,不过心中着实有些错愕。

    他暗想山越造反围困县城,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向丹阳求援的时候,本以为就算不是孙翊太守领兵亲征,也会派妫览、戴员或者徐元、傅婴一帮人来,怎么会来个什么单统兵?

    而且陆逊不过是个白丁,又怎么来领兵?

    孙郡主下令又是怎么回事?

    孙翊呢

    古代就是这点极不方便,倒不像如今一个电话可以搞定。

    朱然心中困惑,倒不便急急询问丹阳的事情,向单飞抱拳施礼道:“有劳单统兵了。”

    人与人不同。

    朱然身为朱治的养子,做人极有分寸。转目突然见到徐元、傅婴等人就在单飞的身后,朱然略有惊喜道:“原来徐部将、傅部将也亲临秣陵,看来秣陵、江乘百姓有救了。”

    徐元、傅婴均见过朱然,知道他的身份,见他这般说,若是以往,二人自然感觉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这会儿忙道:“义封实在客气了,其实一切都是单统兵和陆校尉的功劳。”

    朱然着实诧异,暗想这两位都是孙家老资格的部将,为何对单飞、陆逊这般谦逊?

    陆逊亦是奇怪,忍不住道:“义封兄怎么会镇守秣陵?”

    朱然微笑道:“这其实是近日的事情。不久前,吴侯遣我前来掌管秣陵县,这消息甚至还未传到丹阳时,山越就至。”顿了下,朱然反问道:“伯言又如何会到这里?当初我听说援兵是由伯言统领,倒是费解。”

    “还是承蒙单统兵举荐了。”陆逊笑道。扭头看单飞有些皱眉,陆逊意识到如今大家还是不急于聊家常,军情要紧,立即道:“义封兄,眼下军情为先还得烦劳你说说山越的情形,他们怎会突然退兵?”

    他心中其实很有感慨。朱、陆都算是江东大家,不过陆家和孙家曾有旧怨,导致陆家的人一直难以被孙权重用。可朱治却是孙家的老臣子,朱然和他陆逊年纪相若,但在吴郡时,和孙权极为熟络,如今得孙权信任就能出任秣陵县令,相较之下,他陆逊若是没有单飞的推荐,要达到朱然的地位,倒不知猴年马月。

    朱然微皱眉头,“还请到城中一叙。”他见陆逊带的人马有千人之多,最难得的是有数百骑兵,着实放下了不少心事。

    陆逊看了单飞一眼,见其点点头,遂请傅婴、李兵曹带兵暂在城外安扎休憩。

    一入城中,陆逊道:“如今也不用什么繁文缛节,义封,我等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就好。”

    朱然亦知道江乘还待丹阳兵援救,略道失礼,带众人径直上了城头,吩咐手下准备些干粮凉水送上来。

    众人席地而坐,朱然开门见山道:“其实我奉吴侯之令来此也没多久,就接到江乘的告急文书,说有山越作乱。我立即派人加传文书,可文书未等出城时,就见山越已现踪迹。秣陵守军不过千余,山越却是几近万人。我感觉不妙,在山越未对秣陵形成合围时,立即派几骑快马将军文送出,随后让全城军民严阵以待,山越对秣陵只围不攻。这几天我并未睡好”一指城头的铺盖,朱然有些苦笑。

    单飞见朱然神色略有憔悴,估计不是摆拍,倒对此人略有好感。

    朱然继续道:“可在今日清晨时分,我突然发现山越悄然离去,居然无声无息。那时候我实在又惊又喜,派人出城探听动静,发现山越好像在东撤。”

    神色困惑,朱然奇怪道:“他们人手不少,一直只在城外招降,但没有真正的发起进攻。山越蓦地撤走,倒真让人难以理解。”

    “义封兄觉得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陆逊沉吟时看了单飞一眼,暗想这帮人总不是因为拦截丹阳兵受挫这才撤兵吧?

    山越只怕另有打算。

    朱然迟疑片刻才道:“我只怕他们是欲擒故纵,假意离开松懈我等的戒备后,这才再来偷袭!”

    众人对朱然所言有些赞同,暗想若非如此,真无法解释山越为何大张旗鼓的围困秣陵,等众人赶来前却又悄无声息的撤兵。

    朱然苦笑道:“就因为这个怀疑,我才不敢先开城门迎你等前来。不是我过于小心。”他说话时脸上突然有些怪异之意,轻声道:“实则是山越”

    他话未说完,倏然止住,脸上微有色变。

    众人亦是顾不得朱然,霍然站起望向城外。

    有马蹄声响。

    马蹄声冷骤且急,众人一听,均是知道有大队人马冲来,像刘备这样的人物,甚至一听就知来骑不下五六百人。

    丹阳骑兵已至,这时候还会有哪里的人马?

    众人脑海中几乎都转着一个念头山越杀回来了。

    尘土高扬,一队骑兵几如潮水般从西方涌来。

    城外的傅婴、李宇轩见到这般阵仗,早就喝动兵马备战。傅婴脾气不好,但带兵能力着实不差,很快将骑兵调度妥当,但随即做了件让众人都奇怪的事情他单骑迎了上去。

    城上众人面面相觑间,单飞最先道:“是我们自己人。”

    除了这个原因外,他实在解释不了傅婴的举动。

    陆逊暗想我等昨天黄昏才传信回丹阳,算时间的话,丹阳的孙香就算救援,人马也不可能出的如此之快。

    既然如此,来人是哪个?

    但来骑显然是自己人,不然傅婴再是鲁莽,也不可能单身迎敌。

    倒如单飞所料,来骑风驰电掣般,但见傅婴迎上时已止。群马倏停,有尘土高扬,催枯草如浪,城头望去着实气魄非凡。

    单飞一见那阵仗,心中已觉得对方号令森严,阵容如手使指般的极为齐整,领军之将

    的带兵能力比徐元、傅婴要高上几个档次。

    傅婴极为恭敬的迎着骑兵为首那人到了城下。

    “是太史将军。”刘备突道。

    众人一愕。

    朱然先是不解单飞的判断,等见对方骑兵为首那人和傅婴并辔行来,虽看不清来人相貌,但感慨单飞这小子判断倒准。

    等听到刘备所言,朱然虽不知刘备是哪个,为何一直跟在单飞等人身旁,还是吃惊道:“是太史慈将军吗?”

    见刘备点头,朱然快步下城,迎到城门前。望到来人雄壮威武、颌下美髯的模样,朱然躬身施礼道:“朱然见过太史将军。”

    朱然是世家子弟,又是秣陵县令,地位虽然不差,但和太史慈自然无法比较。他见过太史慈,得知太史慈竟亲自领兵前来,心中大喜,觉得这次秣陵真的高枕无忧也。

    他对单飞、陆逊赶来也是感谢,但觉得这两人实在过于年轻,本是怀疑丹阳为何会派这两人前来,可等到太史慈前来时,朱然自认了然原来这些人不过是太史将军所派遣的先行部队。

    太史慈城门下马,大踏步前来,见朱然施礼,略有点头道:“单统兵可在城中?”

    朱然不等回答时,单飞亦到了城下,含笑道:“太史将军亲至,可是要去平定江乘的山越吗?”

    有人做项目害怕抢功,单飞只怕推不掉这功劳,一见太史慈来到,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太史慈终于说服孙香要换掉他这个统兵了,心中倒是大喜。

    太史慈“嗯”了声,随即道:“听闻单统兵已和山越交战两次?”

    单飞微怔,太史慈解释道:“陆校尉派的游骑先是撞到本将军,将军情简略说了遍。”

    太史慈为人直爽,做事干脆利索,这时候绝不支支吾吾的故作莫测高深。

    单飞心中微动,暗想这么说太史慈是未等己方军情送达丹阳就已出兵了。孙香先是派他单飞前来,随即太史慈又至,孙香深知孙家内情,太史慈更是疆场的老行家,莫非开始知道事情的不对?

    见单飞点头,太史慈道:“山越究竟是哪方势力?”

    单飞懒得啰嗦,示意陆逊、徐元回答,二人见状,遂将过程详说一遍。

    太史慈微眯着眼睛但一直在认真的倾听,听闻过程后脸色稍冷,突然望向朱然道:“朱县令似乎并未出城和山越交战?”

    朱然脸有愧色。他本以为陆逊等人赶来不过路途辛苦,但越听越是心惊,绝未想到这帮人早经历过苦战,甚至若不是陆逊、单飞、刘备几人撑着,几乎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如此说来,他朱然守住秣陵城也算不上什么大功。终究还是点点头,朱然道:“敌兵势大,城中兵少,卑职倒不敢冒然出兵。”

    太史慈略有不耐,还是沉声道:“但你应该知道山越是由谁统领?”

    朱然立即道:“是严虎带的兵马。”

    陆逊等人一听,互望一眼,单飞杀的那壮汉和黑鬼,如徐元所言,正是一蝠一山,亦是严虎的手下。

    不想太史慈本是从容冷静,闻言眼中却是闪过道极为凄厉的冷意。

    “此事绝无可能!”

    。

第353节 生死() 
朱然听太史慈反驳,脸色难免尴尬。太史慈这么说,显然是在质疑他朱然的能力——不但没能出城和山越作战,甚至连敌手是哪个都没有搞清。

    心中不舒服,朱然不敢表达不满,还是鼓起勇气分辨道:“太史将军,卑职真的见到有人自号严虎,在城下让我等举城投降的。这守城的兵士均是听见,太史将军若是不信,我这就去找他们向将军说清此事。”

    他怕太史慈来此有机密说及,早让守城兵将离开些。不等他去找那些人来,太史慈已阻止他道:“你认识严虎?”

    朱然摇头。

    他年纪和陆逊仿佛,严虎作乱的时候,他不过十来岁的年纪。

    “城头的守军有人认得严虎?”太史慈又道。

    朱然见太史慈咄咄逼人,终于道:“太史将军不信卑职说的吗?还是怀疑卑职对太史将军有意欺瞒……”

    单飞暗皱下眉头。

    从他角度来说,太史慈并非刻意为难朱然,不过是在确定敌人的来历。城下有人自号严虎,你朱然如果就认定对手是严虎的话,还是未免失之草率。毕竟兵不厌诈,敌人要是说的都是实话,这世上或许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战争了。

    可太史慈当初开口就否定了朱然的消息,以太史慈的为人、征战疆场的经验,应该另有缘由。

    见太史慈神色凝重的望着他不语,朱然道:“卑职是不认得严虎,但城兵有人认得,容卑职去去就回。”见太史慈这次并没阻挡,朱然快步登上了城头,不多时领下个兵士。

    那兵士看起来年纪不小,鬓角都有了华发,佝偻着身子。他显然从朱然口中知道了太史慈的用意,见太史慈瞪来,那兵士诚惶诚恐道:“太史将军,小的叫魏三,在这秣陵城多年了。也见过许多贼兵,许生攻打到这里的时候,小的就看过;黄巾为乱的时候,小的也知晓;等后来严虎占据这左近的时候,也曾到这里招降过。算上这次,小的其实见过严虎三次了。”

    兵士脸上的皱纹深刻,一条条都在述说着王朝兴亡、百姓均苦的事实。

    众人暗想天下大乱许久,都说江东比起江北还算太平,但听这兵士一说,也太平不到那里。

    单飞更想,三国的人口从汉时数千万锐减到这时的区区几百万,甚至全中原的人口都不到他那时一个大城市常驻人口的半数。

    长安、洛阳都是荒凉残破,少有人住,除了有限的几个大城市太平几年,人丁再度兴旺外,他们用兵的路上,都是少见人烟。

    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为之。曹操近年来不得已才用兵,不是因为他是圣人,而是因为人口根本不够用了。

    再这么频繁的打下去,战祸连结再加上瘟疫横行,中原人都要死绝了。

    那面的魏三接着道:“因此小的真的见过严虎。”

    他说的啰嗦,太史慈却没半分不耐,不过眼中的厉芒更寒,“严虎招降的时候,你在城头?你见到了严虎?你确定那是严虎?”

    魏三道:“小的那时是在城头,小的也见到了严虎。”顿了片刻,魏三略有迟疑,“严虎离城头有一箭距离。从城头望下去,小的自然看的不是真切。但小的认为那就是严虎。”

    众人暗自摇头。

    魏三坚持道:“严虎好穿白色的虎皮大氅,用的枪也是亮银枪,他是左撇子,弓是挂在马鞍的右侧,而且他那股如虎的气势,绝不减当年。他身后的兵士都是白衣扎甲,穿的式样和当年一模一样!”

    太史慈眼皮子似跳了下,“因此你认定他就是严虎?”

    魏三见太史慈神色异常的青冷,略有畏惧之意,“太史将军,当年他就是这样的兵临秣陵城下,小的对他印象深刻。前几日又见他领军时,真有恍如隔日的感觉。太史将军这么问,小的不敢绝对肯定,可是……小的真的认为他就是严虎。”

    太史慈摆摆手后,魏三退下。

    城内静寂。

    许久的光景,太史慈突道:“我认识严虎。我初见严虎到如今……”他屈指略算,沉声道:“已过了八年。”

    神色有分感慨,太史慈望着天空变幻的白云,眼角似抽搐下,“我投讨逆将军不久,随即跟讨逆将军开始征战江东。讨逆将军先征吴郡,严虎和会稽太守王朗那时势力最强。讨逆将军先破王朗,再围严虎。严虎那时派严舆出征,却被讨逆将军击败。”

    他蓦地说起往事,众人一时费解,可也知道太史慈不是没事说闲话那种,他提及这些事情,肯定要说明什么。

    “当时讨逆将军和我兵临城下困住严虎。严虎派严舆前来请降,讨逆将军带着我、严舆带着严虎手下龙蛇鸥三个高手。我们均没带着军队,就在城外的山亭中谈判。”

    太史慈那一刻竟完全沉溺在往事之中的模样。

    “讨逆将军答应了严舆的请降,但严舆随即说,严虎要和讨逆将军平分江东之地,讨逆将军闻言大怒。严舆趁讨逆将军愤怒时,和手下竟要偷袭讨逆将军。”

    太史慈嘴角带丝冷笑道:“严舆他们实在不自量力,当初我在亭外不等出手时,讨逆将军就已毙了严舆。龙蛇鸥三人将将出招时,龙蛇已被讨逆将军所杀。讨逆将军只留下一鸥回转禀告严虎,让他立即出城投降,不然格杀勿论。严虎惊骇,当下弃城而逃,讨逆将军在严虎未及余杭时,带我追上了他。”

    单飞曾和一蝠一山交手过,暗想那两人的武功放在军中绝对不差,孙策能在片刻间就连毙三人,武功着实了得。

    又想到孙尚香高明的刀法,单飞暗自奇怪,心道孙家兄妹倒是能耐非凡,怪不得孙家能迅猛的崛起江东。

    顿了片刻,太史慈道:“当时讨逆将军虽擒住了严虎,却放过了严虎。他对我说,他在江东杀伤太多,不想再杀下去。严虎被他所擒,说可为他说服还在余杭盘踞的许韶投靠,因此他信严虎一次,放他去说服许韶。”

    单飞对这段往事本是茫然,听到了这里记得许生的事情,忍不住问了句,“这个许韶,莫非是许生的孙子?”

    太史慈点头道:“不错,当初逆贼许昌自称皇帝,却被破虏将军所败,许生、许昌战死,许韶兵败后却还在余杭之地出没。”

    众人见太史慈说及往事很是详细,心中怪异,不解太史慈究竟是何用意。

    太史慈神色转

    冷道:“结果却是……严虎辜负了讨逆将军的信任,我记得那天余杭天阴阴的寒冷非常,转瞬就要下雪了。严虎派人通知讨逆将军,说他已说服了许韶,许韶决定带手下人马尽数归顺讨逆将军。严虎请讨逆将军前往许韶的所在之地。”

    单飞见太史慈神色冷厉,又想到许生的阳明神射军还在阻击丹阳援军,就感觉许韶未见得是真心归顺。

    阳明神射军和孙家的结怨,起于孙坚。

    许韶会忘记这件事情?

    太史慈缓缓道:“我当初说贼心难测,让讨逆将军多带人马,或者让许韶亲来军营,以防变故。结果讨逆将军说信严虎是条汉子,不会害他,竟只带我前往许韶的所在,而且……留我在许韶的府外。”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都知道孙策自恃武力,手下虽有千军,却喜独来独往,不然当年也不会被刺客伏击身死,但听孙策居然敢孤身去见许韶,这种举动未免太冲动一些。

    只是因为对严虎的信任?

    单飞心中怀疑,他知道孙策结交很多江东豪杰靠的是赌——赌的是人心。

    太史慈当年曾和孙策交过手,但太史慈投奔孙策后,孙策对其信任的无以复加,也曾放其去招曾经的旧部,结果太史慈并没有辜负孙策的信任,如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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