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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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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邻村在举办夏日祭典吧。
  居然到夏日了。
  他明明记得时间像蜗牛一样一步一停,日复一日看到的都是树叶相同的绿色。
  不是说春意盎然么,为什么今晚一抬头,满眼都是夏日祭的花火。
  
  他记得小时候有一个人很喜欢看花火的。
  不,不是带土,也不是琳。带土和琳也喜欢看花火,但他现在想着的不是他们。
  是以前很任性很固执的一个小鬼。
  她曾经撒娇撒赖地缠着他,要他去邻村时带上她去看花火。他被缠得不耐烦,只好敷衍一句:
  “好了,下次带你去。”
  她闻言便欢呼雀跃,叫嚷着“要和爸爸说一声”,哒哒哒就跑了回家。
  是了,那时候,她还有父亲。
  
  下次。
  自那之后他去过邻村无数次,但没有一次是带上她的。
  他说的“下次”,一直到十几年后的现在,都还没有兑现。
  她也没再任性固执撒娇撒赖缠着他,甚至也没再提过看花火的事情。
  不知道是她忘记了,还是她以为他忘记了。
  或者,是早就没有了当时的心情吧。
  
  夜凉如水。
  
  卡卡西坐在冰凉的屋顶上,即使是夏天也感觉不到一丝燥热。
  远处夜空中的花火一束接着一束,热热闹闹洒满了大半个天际。
  这种时候,如果有酒喝就更好了。他想。
  去年夏末,他就是在这里喝酒到天明。
  当然,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
  
  有脚步声渐行渐近,很轻,但忍者灵敏的感官仍能一下子便感知到。
  那人在屋前停下脚步,他低头,在花火的亮光中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是熟悉的人。
  “一个人晚上散步?阿斯玛出任务了吗。”
  
  夕日红一跃而上,站在屋顶的边缘,夜幕中身姿飒爽。
  “今晚我值班巡夜。”
  “你呢?帮千云看家?”
  最后一句话明显带上了几分调侃。
  
  他们现在所在的屋顶,就是鞍马千云的家。
  
  卡卡西伸手向远处的上空一指:
  “看花火。”
  仿佛为了照应他,“轰隆——”一声满天火树银花。
  
  “真是好兴致。”
  夕日红笑道,至于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屋主人在家,一定少不了好酒招待。可惜了。
  “千云出去,也有三个月了吧。”
  
  他望着绽放后纷纷消散的花火。
  “97天。”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会记得如此清楚,好像并不需要去记,自然而然就跃上心头。
  已经连续97天,没人给他做饭,没人给他洗衣服。
  没人唠唠叨叨地说着卡卡西怎么怎么样。
  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一点点不习惯。
  只是不习惯而已。
  就像当年带土牺牲后,突然没了人整天在他耳边叫嚷着要打败他,也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习惯。
  一定是这样。
  
  夕日红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茫茫夜色中屋子前院的夹竹桃隐约可见。
  前几天她想着千云不在家,前院后院一地的花花草草无人照料,不知会枯萎成什么样子,好歹有空她也要帮好友浇浇水啊什么的。没想到来到院子里一看,满院植株花枝招展,精神得很。
  尽管不曾表露,但有人一直记挂着鞍马千云,而且不同于她对好友的那种挂念。
  “今天我听八云说,千云去了月之国。”
  
  “月之国?商队的下一站不是汤之国吗,她去月之国做什么。”
  
  夕日红笑了笑:
  “可能真的想效仿纲手大人四处游历吧。”
  
  “那么烂的借口你也相信。”
  
  “不然呢。”
  风吹着周围的树叶沙沙沙沙响,月亮被云层半掩半遮,光芒暗淡。
  “你慢慢看花火吧,我继续巡夜了。”
  说着,她身形一晃便没了踪影。
  
  卡卡西抬起头,天空黑蒙蒙的一片,邻村的花火已经停止了。
  
  同一时间在月之国的鞍马千云当然不知道在木叶有人谈论起她。
  她站在旅馆的窗口旁,望着临街的人家的灯火出了神。
  原本的计划是继续跟随商队前往汤之国的,却在启程的那天变了卦,告别他们独自来到了月之国。
  会不会太鲁莽了呢?
  她闭了闭眼睛,有风拂面而来,即使是夏天亦可感觉到丝丝凉意。
  
  在川之国的时候,她因好奇而逛了趟赌场。
  纲手大人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吧,虽然逢赌必输。
  千云的手气一般,输了又赢,赢了又输,如此好几回,基本上没输没赢。
  而且,她也不好意思拿卡卡西的血汗钱去豪赌。
  
  旁边的旁边那桌围聚了很多人,叫嚷声和嘘声充斥着整个赌场。
  大概是什么舍得花大手笔的人物吧。
  她没想去凑这个热闹,正准备离去,听见身边有两个人在低低私语:
  “那是岩隐村的忍者吧?好像叫做近藤什么的……”
  “近藤龙也,是前些年岩隐村很出名的上忍,但是听说他叛变村子了。”
  “真的吗?他成为叛忍了?!”
  “嘘!小声点!你想死吗……”
  “啊对不起……”
  
  近藤龙也。
  在木叶的时候,千云听说过他。成名于第三次忍界大战,在岩隐对木叶的一战中,斩杀了木叶不少忍者。
  包括……。
  她转过头,看见吵吵嚷嚷的一群赌徒中间,坐着一个黑发男人。他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狰狞的伤疤,从嘴角一直延伸至耳垂。
  当年岩隐村的英雄,已经沦落为一个混迹于赌场的叛忍了么。
  
  命运真是懂得如何开玩笑。
  
  “嘭——”
  
  上空巨大的响声将她从纷杂的思绪中拉回来,她睁开双眼,窗外夜空灿烂,绚丽夺目,一片不夜天。
  原来是月之国的夏日祭。
  她记得木叶的夏日祭要在更迟些日子,今年是赶不上了。
  小时候她倒是很期待每年夏日祭的花火,特别是邻村一年一度的盛大花火。
  那时年纪小,又被父亲宠在手心之上,任性固执撒赖使小性子,时时缠着一个少年要他带她去邻村看花火。
  他大概觉得她烦人至极吧。答应是答应了,可是一直没有兑现过。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想必早就忘记了吧。
  
  年少时说过的话,其实是不能算数的。
  
  千云关上窗子,躺回到榻榻米上,在整夜花火声中入睡。
  
  几天后。
  街道上人声鼎沸,而沿着一条小巷左弯右拐,竟能抛离外头的喧嚣,所到之处人迹罕至,清净无比。
  一直在赶路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空无一人的街巷说:
  “出来吧,从川之国就跟着我到了月之国,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拐角处有一人缓缓走出,棕发黑眸,一身灰衣,面容白皙秀丽,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
  
  他眯起眼睛打量她,脸上的疤痕像一条在蠕动的蜈蚣。
  “我不认识你。”
  
  “近藤龙也。”
  她轻轻念出他的名字,似是在最后确认。
  
  “我是。”他说。
  就算是被原忍村追杀的叛忍,他也不会做缩头乌龟隐姓埋名苟且偷生。
  他曾经也有一个像英雄一样光辉的过去。
  “你是什么人?”
  
  她不理会他的提问,仍在絮絮地说:
  “第三次忍界大战,用计断绝了木叶的支援,将木叶潜入岩隐村的前锋小队全灭。”
  “凭此一战,成为岩隐的英雄。”
  
  提起他最引以为傲的辉煌过去,近藤龙也微微一笑,脸上的伤疤却越显狰狞。
  “你知道的不少。”
  “跟了我那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眼睛在一刹那间很亮很亮。
  “我想……要你的命。”
  
  “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是。”
  
  周围的景致突然变了。
  原本是青石板的小巷和长满青苔的墙壁,如今变成满天满地的火红。
  脚下是翻滚着的,深不见底的岩浆。
  
  “幻术?”
  他拧眉想了想,抬眸看她,说:
  “那一战中,我斩杀了木叶曾经的最强幻术师鞍马川云。”
  说着,再次打量起她。
  “他是你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按爪。。。
下午在群里和基友拼文,以时速700+字光荣地垫底了╮(╯▽╰)╭
看着第一名的妹子2900+的时速,我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够。。。= =
求妹子求调戏求治愈~



☆、1220

  鞍马川云是她什么人。
  
  这句话问得多么好。
  如果他还在,她大可以安安稳稳待在家里,什么家族什么联姻都有人为她挡着,再任性再执拗也有人疼爱有人保护。
  永远有人为她撑起头顶的那片天。
  
  “正是家父。”
  
  千云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回答,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果然这世上最好的疗伤药莫过于习惯。
  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
  
  火热的岩浆席卷了天地,目之所及,仿若地狱。
  亲眼见到杀父仇人,她怎么可能没有怨恨,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她知道罪魁祸首是战争,是在位者的欲望,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面前这个男人,直接导致了她的家破人亡,将她的人生一百八十度扭转。
  父亲逝世初时那个软弱到面临死亡无力反抗的自己,她根本不愿意不敢回头去想起。
  
  近藤龙也真不愧是岩隐村曾经的精英上忍,一招一式之间可见两人的差距。
  没上过战场没杀过人的鞍马千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很快她便发觉,他的结印速度比一般上忍要慢,和卡卡西相比更是慢得多。
  他的右手,五指的灵活度明显跟不上左手,似乎是受过未能痊愈的重伤。
  
  这对她来说当然是好事,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她实力的不如人。
  可对方到底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忍者,一直以来过的是腥风血雨的人生。
  计谋,经验,手段,狠辣,决绝。
  欠一样都不行。
  何况这个人,是有着杀死她父亲的实力的忍者。
  
  不是怀着怨恨就能够小宇宙爆发实力大增。
  不是抱着要杀死谁的坚定决心就能够将对方杀死。
  不是将自己逼到绝境就能够绝处逢生。
  
  到底是太年轻,太不知天高地厚,太意气用事。
  早就说过了,这个世界强者为王。
  
  幻术被破,千云跌坐在地上,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苦无向她飞来。
  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如果真的要命丧于此,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记得帮她照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脑海中掠过一个青年的身影,如果稍后他得知她这样死去,一定会骂她又笨又蠢又白痴。
  他对她,向来不会口下留情。
  卡卡西。
  卡卡西?
  是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从长靴中拔出那把短刀,向前一挥,苦无在她眼前被挡了出去。
  她终于记起临行前卡卡西给她的刀。
  虽然削水果没派上用场,但却险险救了她一命。
  
  不得不说,她那位青梅竹马真是有先见之明。
  
  她缓过气来之后觉得一阵诡异,近藤龙也怎么会就此罢休?他应该顺势结束她的生命才对。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就在她前方不远处。
  疑惑地抬起头,顿时惊愕不已。
  是近藤龙也。
  他面朝下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背上有个大窟窿。
  ……死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的尸体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将目光向上移。
  在距离原本近藤龙也所站之地很近很近的地方,站着一名青年。
  银发如霜,一身风尘,面罩之上那只惟一露出来的眼睛,闪烁着尖锐而凛冽的光,咄咄逼人。
  他的右手上,宝蓝色的查克拉凝聚在掌心,正在慢慢消散。
  
  她认得这个术。
  雷切。
  
  卡卡西。
  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为及时救了她而高兴的卡卡西。
  反而是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令人靠近的煞气。
  
  不知为什么突然一阵心虚,她朝他扬起一个笑容:
  “哟,好巧啊卡卡西桑。你怎么会在这里?”
  
  雷切的光芒已经消退,他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良久才吐出一个词:
  “路过。”
  伸出手到她面前,掌心朝上,似乎是要拉她一把。
  但当她抬起手,准备放入他手心时,他忽然又收回了手,插。在裤兜里。
  “你不是很厉害很不怕死吗,自己站起来。”
  
  她的手在半空生生停住了。
  仰着头和他大眼瞪小眼,直到脖颈酸了才气馁地垂下头。
  自己站起来就自己站起来。
  自认能屈能伸的鞍马千云一骨碌站了起来,还没站稳脚跟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只是那忍者马甲磕得她有点不舒服。
  待会儿要和他商量一下,以后抱她的时候能不能别穿马甲。
  
  卡卡西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间,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差一点。
  差一点他怀中抱的就不是这样温热的身体,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夕日红说她去了月之国,他越想越不对劲。
  汤之国比上月之国繁华十倍不止,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特意绕道前往更加偏远的小国?
  除非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出任务时遇见自来也,他听闻某人变成他的样子去喝花酒,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确实是像她会做的事情。
  但是自来也还说了一件事:
  “我在川之国见到近藤龙也了,他好像去往月之国的方向。”
  旗木卡卡西顿时心中一跳。
  如果是因为近藤龙也,她去月之国的确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只是他突然很想咬牙切齿地骂人。
  白痴。
  就算有所谓的血继,她以为她真的会是岩隐村上忍的对手吗。
  不自量力的人从来都没好下场的。
  
  还以为她这些年来成长了不少,看来任性固执的小性子不知何时又死灰复燃了。
  她在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之前,就不能先和他商量一下么。
  先是胡扯了个理由离开村子,又不知死活去了月之国。
  为什么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木叶。
  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待在他身后。
  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待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得见的地方。
  
  卡卡西在村民眼中是个很和善宽容大度的好青年,但此时真的很想把一个人往死里骂。
  又笨又蠢又白痴。
  
  千云轻拍他的后背,像母亲安抚小孩那样,很轻柔地一下一下。
  她知道他肯定想骂她,说不定还想往死里骂。
  也许她还能在他发飙之时调侃一句——喂喂喂,虽说这里没有别人,但木叶第一技师平易近人的好形象也要继续保持哟。
  
  墙壁的青苔间有蜗牛爬过,旁边高大的房屋在那里投下一大片阴影,终年无阳光到达。
  她感觉到脸侧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但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依然没有半分放松。
  理亏在先,她低声说道:
  “别生气了。下不为例,我保证。”
  
  “我没有生气。”
  她话音一落,耳边就有一个声音接着说道。
  可那声调那语气明显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千云无奈,目光落在前方远处的屋顶瓦片上,那里停着两只小小麻雀,说不定正在用鸟语嘲笑他们。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耳边那个声音很不情愿地说:
  “小时候你也是常常说保证帮我吃掉所有的天妇罗,可每次都趁我不在偷偷藏在我碗底。”
  “你以为我一直都不知道么。”
  
  她很不厚道地笑了。
  搂着他的背脊把脸往他肩膀上一顿乱蹭。
  原来他一直是知道的,亏她还为自己的“心思缜密”得意了好久。
  
  “打扰了。”
  
  一道不属于他们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两人转过头去,只见近藤龙也的尸体旁站着一个戴白色面具的男人
  
  “我是岩隐村的暗部,奉命处理叛忍的尸首。”
  
  卡卡西朝他点点头:
  “请便。”
  
  那男人往近藤龙也身上撒了些粉末,顿时一阵白雾,地上只剩一滩清水。
  然后他向他们微微颔首,结了个印,消失了。
  快得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目睹这一过程,千云却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
  雀跃,释怀,解恨,痛快。
  都不是。
  杀死她父亲的人是死了,但是她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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