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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夫之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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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对啊,你看咱国公爷啥不必塔尔大汗强?武功?长相?背景?就塔尔大汗那三大五粗的样子,中原的妞儿可吃得消?”
  “那不,爽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敢情你倒是试过,怎么?昨夜去给乞颜答答捡胰子了?”
  廿九觉得捡胰子这种活动在全是男人的地方必然是盛行的,五指姑娘需要执剑拔枪,所以很多事需要同僚们代劳。所以这种活动广泛流传于军营,没有军妓的军营。
  兵哥们讲话,讲着讲着就往某处偏,若是沈吟心,此刻大约是脸红心跳,廿九在军中待久了,也就习惯了。
  老丁不住地干咳,有些个聪明的,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见了面无表情的廿九,当即闭了嘴。偏偏没看见的,还再不停地聊。
  “你们这是怎么了?都让老丁给传染了?这天也没凉,怎么就都着凉了?”那兵哥嘟囔几句,在周边人的提示下回了头,顿时煞白了脸色。
  廿九抱着胸慢慢地走了过去,那兵哥差点抖得跪在地上。
  沈吟心好歹是沈汝鸿的女儿,就算当初罗炎不待见他,身份之差摆在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嚼舌头的。若是在京城,这兵哥儿恐怕早就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何况现在的情形,罗炎是信赖她的。
  “一个营的?”廿九朝着那个老丁问道。
  他瑟瑟地点头。
  “军营里没胰子吧?去捡点石头来,今晚你负责捡石头。”廿九拍了拍那个说的最多的,一脸哥们保重的神色,头也不回地朝主帐走去。
  身后是一阵叹息,或解脱或可惜。
  “算你走运,不用掉脑袋!”
  “算你倒霉,今晚要累断老腰!”
  那士兵傻了眼,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过片刻,又乐颠乐颠地跑走了……
  廿九没走几步,廿五突然跟了上来,“沈吟心,罗炎呢?”
  “帐子里。”
  廿五向前靠了几步,低声在廿九耳边道:“我去了几次守门的士兵都不让我进去,罗炎是不是不在军营里?”
  廿五是随口一说,廿九也没在意,“不在军中还能去哪?”
  廿五回答不上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你是要去他帐子里?带我一起去吧!”
  廿九哪里会答应她,立刻转了话题,“昨晚我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人进了我们的帐子?”
  “我睡着了,应该……没人进来吧?”廿五看着廿九深邃的眸子,成功地被带偏了思路,“发生什么事了,不会是……”
  廿九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廿五看着她不回答就急了,她知道对方连机关阵都摆出来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却没想到对方指派的杀手,就是她面前的人。
  虽然幕后主使昨晚没有留下字条,但廿九隐约觉得他是在催自己快些动手。
  问题是,为什么一定要沈吟心亲自动手?明明他有无数次机会趁着廿九不注意杀了廿五。
  除非,对方是要一箭双雕,杀了廿五,也不放过沈吟心。
  有什么方法能让沈吟心死去并且不惊动沈汝鸿?也许两个女人的自相残杀才能转移掉别人的视线。
  “我不管这,我要见罗炎!”廿五突然道。
  “他不见你,我有什么办法?”廿九不想搭理,陡然严肃道:“你非军中之人,许多事情罗炎不会告诉你,你若是非要参与,只会引起他的厌恶。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
  “可你为什么能?”
  “我?”廿九笑得隐晦,“你想替他做点事?”
  廿五兴奋且诚恳地点头。
  廿九默默地往刚才士兵围聚的地方指了指,睁大了眼看着廿五。
  廿五本是很犹豫的,想了一会突然激动起来,“你是让我去管理那些兵?”
  廿九摇头。
  “那是去惩治他们刚才胡言乱语?”
  再次摇头。
  她沉默半响,怎么都想不出来廿九想干什么。
  “你可以去监督他有没有用心地捡石头。”廿九淡淡的抛下一句话。
  廿五:“……”
  “沈吟心,你玩我!”
  对不起,廿九姑娘人生一大乐事就是玩。
  然后她大步走向罗炎的帐子,顺便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兵来拦住廿五。
  廿五被士兵拦住,在原地又是跳脚又是大骂,“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廿九:“那你就不无情,不冷酷,不无理取闹?”
  廿五:“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无理取闹!”
  廿九咽了咽口水,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已经离开了三丈远的廿五深吸一口气,“你特么还能说点更加低俗肉麻没品位的话吗!我就不让你见罗炎了你咬我啊!”
  这一声吼让周围经过的士兵驻足,纷纷抛出“你看沈吟心和罗炎确实有一腿”的八卦眼神。
  廿五顿了顿,委屈地低下头细声道:“对不起,是我无情,我冷酷,我无理取闹……”
  周围的士兵豪迈地吐血,廿九无奈之下差点优雅地咳出血来。
  面色惨白的进入罗炎的帐子,林屈逸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沈姑娘你怎么了?”
  “和廿五对了经典的狗血对白差点窒息而死,我已经不知道我存活的意义,我得缓缓。”她随手倒了杯水抿了几口压惊,“罗炎应该到了淄阳城,明日之前就会行动,能否一击将乞颜答答赶回哈达草原,就在这一战!”
  


☆、第32章 淄阳的闪电战

  每次天黑的时候,总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在悄悄地发生。
  罗炎带着人淌过沼泽成功地进入淄阳城和拐子周汇合,到了城内以后,才发现淄阳的状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乞颜答答的围城是正确的,若不是罗炎及时进入淄阳,谁都不知道淄阳是否明天就崩溃了。一旦淄阳防线打开乞颜答答冲进淄阳,塔尔分兵守住城门一段时间,罗炎那么点人根本没有办法,攻入云昭指日可待。云昭国太小,小到快马加鞭不过七八日便可到达京都。
  适夜,他带了自己的人马从淄阳的正门出发直入塔尔营地。
  睡梦中的塔尔兵听到门外的喊杀声立刻窜起,但为时已晚。
  廿九那边也一直紧绷着弦等着罗炎的进攻,探子一来报,廿九就和老何等人带上人马直冲向塔尔兵营。
  这一战来得极快,罗炎似从天而降没有半分征兆,廿九又配合得极好,双方前后夹击打得乞颜答答毫无还手之力。
  史上称这一次罗炎的偷渡为“半堤渡洼”,又因为这个夜晚没有月光称这一场忽如其来的闪电战为“无月之战”。
  这一仗乞颜答答损失半数玄铁骑兵,之后便不敢觊觎大翼周边国家,再次回到哈达草原养兵休战。
  他走得时候没有半分失落,只留下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
  离开草原的乞颜答答就像失去翅膀的雄鹰,大陆不比草原,习惯了游击作战的他根本没能适应攻城战。但这一次,他将他的野心摆上了台面,告诉大耀以及其他国家,他乞颜答答有称霸的野心!
  对于大耀来说,无论乞颜答答按了什么心,将他逐出去是最好的选择。
  哈达草原和戈尔高原这一片辽阔的领土大耀就算有心染指,也无力管辖。若是将乞颜答答拿下,草原大乱各部落林立,大耀以及周边陆路国的边境城市将会遭受接连不断的骚扰。没有管制的部落不同于一个有束缚的国家,今日打退了一次,明日连哪个部落来骚扰都不知道。
  然而让罗炎担心的,却不是乞颜答答何时重整军队卷土重来,而是他走前托人带了一句话给廿九,“记住你答应的,只要我能打败罗炎,你就是我的!”
  罗炎冷静地看着廿九,心里却再也不能沉寂下去。
  他若不知道沈吟心是谁,一切好说,但他现在基本能确定这是廿九,她却再三隐瞒身份。
  老陀螺之前说起罗炎在调查的那件事,有必要被提上来加速进行。
  带话的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过了许久,罗炎走到他面前,漠然道:“告诉乞颜答答,大耀的女人,不是他能染指的!”
  林屈逸听到这话时震惊了,这一点不像罗炎的作风!
  廿五紧紧地抓住了衣角,摸到了自己藏在腰后的匕首。
  廿九吊着手臂笑意蹁跹地走到带话的人面前,蹲下身面目温和,“告诉乞颜答答,首先,他要赢了罗炎。”
  说完也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自顾自悠悠地离开。
  有些事谁也不必挑明,止水重波余烬复起,乞颜答答重振旗鼓是迟早的事。
  最忧伤莫过于,大耀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崛起。
  但朝堂之事风云变幻莫测,谁也不知道下一步棋会走在哪里。
  淄阳解围之后,罗炎便立刻带了人重回灵州边境布防。
  与虎为邻,注定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次的成功,纯属意外。
  一来乞颜答答不熟悉攻城作战,二来他的本意是灵州侵扰,淄阳只是随手带过,三来沼泽的堤道罗炎没有预料,拐子周占了最大的功劳,若不是淄阳有这一天然障碍,他和乞颜答答的对峙大抵会延续到淄阳城破。
  灵州城,李嗣开带了灵州一众官员十里之外迎接罗炎,场面轰动壮观,百姓夹道庆祝,原本只是运气加运气的胜利,却换来了这么隆重的庆祝。
  灵州百姓受塔尔人侵扰多时,听闻这次大败塔尔,这欢喜是由衷的。至少一段时间内,灵州清静了。
  李嗣开在知州府大败酒宴为罗炎庆功,原本他不想去,被林屈逸等人死活托着去了。
  廿九借口受伤,早早地远离了热闹的人群。
  她去了来灵州时最早逛的那条卖兵器的街,在玄剑子的茅草屋前驻足片刻。
  当别人都在庆贺的时候,玄剑子依旧如往常一样一锤一锤地淬炼他的剑,彷佛这一生除了冰冷的铁器,再无其他东西。天地玄黄皆混沌,来去匆匆的人影似流水无声,一切都不在耳中。
  “前辈。”
  玄剑子抬起眼皮看了廿九一眼,嘶哑低沉的声音苍老却平和,“你来了。”
  “路过,就顺道来看看。”廿九笑答,“那天我走之后,是否有个二十二三的男子来过这里?”
  “我这里可不管打听人,”玄剑子迈着挥动着手中的铁锤落在剑刃上,“打听人去别处。”
  廿九低头抿嘴,四源山她被狼咬住胳膊的时候罗炎一件将狼劈成两半,当时她看到他的剑光幽冷强盛,忍不住瞥了眼他的剑,才发现早已不是他自己的佩剑,而是玄剑子当天手中正在铸的那一把。
  罗炎来找玄剑子所为何事,廿九以为能让罗炎亲自拜访询问的,除了和自己死因有关的,还能是什么?
  “机关门没落二十年了,”玄剑子突然叹气,“二十年风云之变,老咯,看不清咯!”
  廿九猛然一震,玄剑子是在提醒她什么!
  二十年多前的机关门!一切,都和二十年多前的机关门有关?
  她别过玄剑子,一个人悠悠地走在路上思考。
  机关门生死一朝的传闻她听说过,陀螺山什么都不通,唯独消息灵通。二十多年前机关门解散的时候她还没出生,但是有关于机关门叛徒的事众所周知,自然也不会逃过她的耳朵。
  隐隐的,她觉得老陀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她。
  走了不多时回到知州府,廿九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
  府中喧杂声此起彼伏,她知道是将士们在庆祝,突然想到罗炎不会喝酒。若是被多灌了两杯……不过想来他这种自制力极好的人,怎么会被多灌呢?
  知州府的假山假水布局优美,廿九独自去院子里逛了逛,爬上假山发呆。
  **
  大堂里的酒宴摆了好几桌,凡是在军中有点官职的都被喊了过来。
  灵州虽然多次被边境部落侵袭,不过地理关系贸易繁荣,灵州的官员油水可捞的不少,一桌子美酒珍馐让众人敞开肚子吃。
  席间众人谈笑风生,唯独罗炎一句话都没讲。
  “哎,罗炎,你这样可煞风景了。”林屈逸给他倒了一杯酒,“好不容易把事给解决了,乞颜答答一时半会不会在犯我边境,你该开心才对,沉着脸作甚?好歹你该表示一下!”
  罗炎举起酒杯起身朝着堂内众人一敬,一饮而下。
  军中将军级别的几位纷纷站起来回敬。
  林屈逸的心中默默地出现了六个点,在他坐下的时候又给他满上。
  罗炎今晚能否打破三杯倒的记录,这是一个问题。
  他看着杯中的琥珀色酒水,皱眉。
  年度最佳损友林屈逸端着酒杯道:“淄阳一战是各位兄弟共同的功劳,但不可抹杀的是罗炎的运筹帷幄,我觉得,兄弟们有必要共同敬我们的大帅一杯!”
  众人一同举起酒杯,罗炎也不能推脱,第二杯酒下肚。
  林屈逸看着今晚罗炎喝了酒脸不红了心跳也没加速,想着也许这记录可以被打破,于是拿起酒壶准备斟满第三杯。
  酒壶倾斜的时候,林屈逸的手被罗炎按住。
  还能思考,说明还没醉。林屈逸抱着好奇求问的心态,挪掉他的手,将酒满上。
  事实上,罗炎看着杯子里的酒有点晕。
  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三个杯子……
  眼前的杯子越来越多,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杯子。莫非又陷入幻境了?这真是个忧伤的话题,忧伤到人生寂寞如雪。
  伸手一抓,手中空无一物。
  林屈逸一直用神奇的眼光打量着罗炎,看他抓空,就知道这货醉了。
  真要是把这杯酒喝了,今晚他就要睡在酒桌上了。
  李嗣开犹豫道:“林将军,国公爷他?”
  “他没事。”林屈逸按下了罗炎的手,虽然有时损了点,关于到罗炎面子的事他还是要维护的,否则明日一早指不定他就会被拆成一百零八块。
  罗炎似乎清醒了点,朝着李嗣开挥了挥手,含糊不清,“我……没醉……”
  醉了的人一般都是没醉,就像疯子一般都说自己不需要吃药。
  林屈逸扶住罗炎,低声询问,“我扶你出去。”
  “不用。”不知道罗炎从哪里来了半分清明,“我去外面转转。”随即自己起身从边沿悄悄离开。
  “罗国公他?”李嗣开愣道。
  林屈逸抚慰了李嗣开忐忑的心,“喝多了,去放水。”
  总共就喝了两杯,李嗣开纳闷地想着“放水”两个字的含义。
  罗炎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暗香扑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碧玉竹的香味,从前廿九身上的味道。
  迷蒙中他似乎看见了廿九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假山上看满天星云耀眼流光璀璨,偶有流星划破苍穹幕布留下浅白色痕迹,落入地平线消逝。
  怕这是一场梦,转瞬不见;怕这是一首诗,只留在书中。
  青丝如瀑,修眉联娟,双瞳剪水,丹唇皓齿,轻云蔽月的飘逸是这玄天下清辉中缠绵婉转的琴曲,舞风回雪的流畅是神笔卷上水墨丹青的绝笔。
  越近,越陷入廿九的音容笑颜,挥之不去。
  “廿九。”
  假山上的廿九原是闭着眼的,飘荡在风中这轻声的呢喃,让她回到从前的画面。
  惊鸿的回眸,罗炎一步跃到她身边,不容分说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第33章 身体的熟悉感

  “廿九,你回来了。”
  他将头深埋在她的肩膀,身上的酒气被风扩散到廿九的鼻下,她闻着淡淡的佳酿的味道和他身上的独特气息,有些心神恍惚。
  她未死之前对他误解甚深以至于似乎当年从哈达草原战胜归来没多久,两人就再没有那么亲密的举动。
  是刚才在席间喝了酒,所以这会儿他早已失去了神智将沈吟心误当做廿九,也幸好,这本就是廿九。
  廿九轻轻地叹一口气,靠在他胸前。
  “你怎么叹气了,以前是我不对,廿九,我再也不瞒你了,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很低,和平日里清冷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失魂落魄的孩童,在迢迢的前路中迷茫,走失了方向。
  茫然失措的语气像一把利刃刺穿廿九心底的柔软,这样的罗炎,怎不叫他心疼。
  “我不走。”呢喃在夜空下的假山上弥漫,“再也不走了。”
  再也不走,莫要,骗我……
  她被抱得有些透不过起来,想要从怀中挣脱,却又不忍心在他失神的以为自己找到廿九的时候残忍的离去。越是想要脱离,距离却越来越近。
  罗炎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闭着眼重复着“再不离开”。
  从认识开始,她以为这个孤傲的男子自信张扬,从不手软,看血染黄沙马革裹尸,一如天神降临的威严肃穆。当她好奇于每个人纯真柔软的本性被他隐藏于何处的时候,他把最干净的怀抱给予她,却依旧没有袒露自己的哪一片柔韧。
  这些从前没看见没发现的,今夜尽显。
  原不过,只要一杯酒,一个人。
  “我扶你回去。”
  罗炎轻哼了一声,廿九想着大抵他早就醉倒不知南北,连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今夜知州府的人都聚在大堂中,院子里安安静静的,连个丫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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