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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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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新奇,似恼怒。新奇于这么小的身子竟是有着奇怪的力量让人不能丢开,也恼怒于楚慈擅自作主,竟让他一国之君抱这种小东西。
“皇上你看,文旭笑了。”楚慈靠在高顺帝身旁,笑着说道:“文旭认得父皇呢,瞧瞧,盯着父皇便不转眼了。”
一种奇怪的感情在高顺帝心中散开,从未有过的柔软,在他不肯承认,又不能压抑的情况下产生。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15:都是自私的人呐
小娃娃饿的快,这才没呆多久,便是饿的哭了。楚慈抱着孩子离去,高顺帝躺回床上若有所思。
霍则无声而来,跪于床前,轻声说道:“禀皇上,一切顺利。”
转眼,看向不负所望之人,高顺帝勾唇一笑,“好极。”
楚慈,陪着我吧,你便这般陪着我吧。你要的,我给你。我要的,你也不能再耍手段。
高顺帝又回到了有楚慈相伴的日子。每日是她亲手熬药,有她相伴左右。那小小软软的宋文旭亦是时常出现在他眼前。
当楚慈入宫的第二个年头,薛彦彤母凭子贵,为有史以来第一人,直接从答应封为皇贵妃。高顺帝更是在大年夜宣布桃开之季立楚慈为后。
哪怕是仓促准备,封后大典却是没有一丝纰漏。
头戴赤金凤冠,身披明黄凤袍。当高顺帝领着楚慈受百官朝贺之时,四面八方鸟雀争鸣,竟是难得一见的百鸟朝凤。
楚慈救驾,有目共睹。百鸟朝凤,却为罕见。
宋文倾立于下方,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一日,两个人的婚礼,没有旁人的祝福,却有百鸟为证。那时他以为,那是他得以谋位的好兆头,不承想,她是为后,却非他之后。
就似那时,他娶妻,五皇妃却不是她。
造化何止是弄人?分明就是将人寸寸碾碎!
是夜,烛火昏暗,佳人在前。高顺帝看着床边坐着的人,却无半分欲念。
按理说,他当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让她明白,她的虚情,也当付出代价。可是伤愈的身子却是不争气,好似那一场重创,夺光了他的精力,让他除了朝政便再无多的精力应付女人。
当他疲乏入睡之时,楚慈自个儿动手脱了凤袍,嘴角是一闪即逝的动人弧度。
“皇上伤重失血,且伤了肺腑,又因赶路不曾好生养伤,这才亏了身子。想来好生调理些日子,不日便醒。只是醒了之后还需修身养性,切莫再受劳累。”
岑子悠的话犹如在耳,楚慈勾着嘴角上床,心道:岑子悠,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高顺帝的伤看似好了,可他自个儿却清楚的很,他的身子,怕是撑不了多少日子了。
亏损最重的,不是那一场场的刺杀,而是盘踞在体内的毒来势汹汹。
那一年出征所中之毒,终是压制不住,让他承受不得。
身子每况愈下,夜里频频惊醒,再难入眠。轻微响动令身旁的人支起了身子,一如既往的给他按揉着抽疼的眉心。
“皇上,你恨我不恨?”这一夜,楚慈就似突然想开了一般,轻声问道:“哪怕我否认,却也抹不去我威胁穆将军和王爷派人刺杀皇上的事实。若非我如此安排,皇上自然少受劳累,也不会令身子如此亏损。”
高顺帝握着她相揉的手,低沉的声音并无恼意,“你恨我不恨?我让霍则给穆诚下药,如今白绮安有孕在身,我坏你计划,阻你报仇,你恨是不恨?”
“自是恨的。”楚慈点头,轻声一叹,“是我背叛在前,皇上断我退路,也是理所应当。”
“我也是恨的。”高顺帝忽而一笑,睁眼看向深思之人,“可我将你牵入阴谋在前,算计在后,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你若不恨我,便不是楚慈了。”
相视一眼,楚慈摇头一笑,“皇上,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很奇怪吗?”
“奇怪?”高顺帝起身靠着床头,将她拉进怀中,好听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没什么奇怪的,互给互足,满足彼此所需。至少你许过要我含笑九泉,我自也当给你安逸日子。”
这就是聪明人的选择。
斗,是为除去敌手。可若斗个两败俱伤,让旁人捡了便宜,倒不如换个法子好生过日子,安逸得个想要的生活。
楚慈一笑,点头说道:“皇上可莫食言。”
宋文倾势如破竹,在朝中瞬得拥戴。更连刑部也对他马首是瞻,委实令人诧异。
看似干净的朝堂,如今却在高顺帝和宋文倾之间有着微妙的平衡,高顺帝甚至想不明白,他的人,在几时叛变?或者说,他是几时用了宋文倾的人?
想不明白,干脆也不再去想。知晓那人要的是什么,高顺帝便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楚慈的陪伴。
又是盛夏,热浪袭人。再一次前往行宫避暑,终是安静的享受了一回人间惬意。
十个月的娃娃已经蹒跚学步,当宋文旭蹒跚着在高顺帝身旁走动之时,楚慈正转身给小家伙拿水果。一转身,便见小家伙步子一个踉跄,朝地上栽去。
楚慈离的远,来不及去抱,便见高顺帝伸出一腿去挡。不挡还好,这一挡,却是不高不低的,将小家伙直接绊倒在地。
楚慈无语望去,高顺帝颇为尴尬;在池顾抱起小家伙之时,轻咳一声说道:“朕只是想让他靠上一靠。”
“嗯,皇上想得极是周到。”楚慈反语道,“好在皇上没将腿伸他后头。”
这要是往后栽去,哪里还能不哭的?
楚慈也没奢望高顺帝能对宋文旭多上心,至少如今的高顺帝能在闲暇之余主动抱一抱小家伙,楚慈也算是欣慰。
就似眼下,高顺帝接过池顾送来的娃娃,抱在怀中逗弄着,“文旭,喊父皇。”
娃娃眨巴着一双大眼,咿呀作语,那‘父皇’二字却是含糊不清。
楚慈上前,将剥好的葡萄喂到娃娃嘴边。小家伙一口含住,便是砸巴着小嘴儿吃得很欢。高顺帝瞧得眉眼带笑,转眼看向楚慈,“我也要。”
楚慈失笑,却也剥了一个喂到他嘴边。
明知都是戏,可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却令池顾暗自叹息:戏是演给旁人看的,可到底也要用心才成呐。
楚慈夜里抱着小家伙上床之时,薛彦彤将宋文旭抱在怀中说道:“又与娘亲出去玩了,都不管我了么?”
小家伙咿呀有声,却是没人懂他在说着什么。楚慈也不再去辨娘亲这称呼到底属于谁,只要薛彦彤高兴,她也就欢喜了。
“你与小熊猫先睡着,我瞧着皇上身子不太舒服,今夜去陪陪他。”沐浴之后,楚慈与薛彦彤说道:“吩咐了霍则在外头守着,你也不必担心。”
点头看着楚慈离去,薛彦彤抱着小家伙自说自话,“小熊猫是不是好开心?娘亲整日带着小熊猫去见父皇,娘亲可都没陪我那般久的。”
小娃娃自然是听不懂的,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她头发便是不撒手。
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长发从他手中解出,“好了,睡吧。”
“皇上可是好些了?”看着高顺帝服了药,楚慈站在一旁担忧说道:“皇上面色不佳,还是少熬夜的好。”
“无碍。”高顺帝拍了腿,示意楚慈坐到他腿上。
楚慈将碗放到桌上,一如当初那般窝在他怀中,柔声说道:“皇上身子未愈,还是得将息着些,切莫再亏了身子。”
“朕有分寸。”搂着怀中之人,高顺帝似随口说道:“东临郡王出马,南瑶节节败退。如今朝中看似风平浪静,却还不能让朕安心。文旭尚幼,朕自是要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才能放心的。”
“皇上言重了。”楚慈抬眼看向他,“皇上乃神龙降世,受上天庇护,自是要享儿孙之福,寿终正寝。”
“享儿孙之福,寿终正寝。”重复着她这话,高顺帝面色有些异样。低眼看向她,轻笑一声,说道:“你当知道邰正源是要朕不得善终吧?他要的便是朕亲眼瞧着骨肉相残的可怜模样,要的是朕郁郁而终,难得正寝。”
“不得善终的是他。”楚慈坚定道,“我相信,皇上必然会含笑九泉,必不遗憾人世一回。”
这是她的承诺。
她如此笃定,高顺帝便是大笑不止。在楚慈含笑看去之时,扬声说道:“好!有你这话,我再累也是值得的。”
从行宫回京,便闻在王府养身子的楚月兰与人私会,被人捉奸在床。
宋文倾当机立断休了那人,更是放话,此生未娶,五皇妃之位,自始至终空置。
“此生未娶,他这是变着法子的告诉你,那五皇妃之位,只你楚慈才配。”高顺帝似笑非笑看向楚慈。
楚慈正教着宋文旭喊‘父皇’,听得此言,倒也实诚,“好歹曾经的五皇妃也是受人敬畏,若被人污了五皇妃之名,我也觉得憋屈。”
“往后呢?”高顺帝又问,“往后若有人占了五皇妃之名,你当如何?”
“皇上试试不就知道了?”楚慈不答反问。
高顺帝也当真想试,可今时不同往日,宋文倾再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流放之子。当他宣来宋文倾提赐婚之事,宋文倾只一句‘此事不劳父皇费心’便断了高顺帝念头。
好似早便知晓会有这答复,高顺帝倒也不恼,面色甚好说道:“也是,五皇妃之位若是轻易被旁人占了去,也委实可惜。就好似那皇后之位唯有楚慈能坐。”
四目相对,父子二人均是将真实的情感埋在了心底,一个将嘲讽的笑意摆在面上,一个将波澜不惊予以应对。
待得宋文倾离去,高顺帝这才支撑不住,靠着椅背大口喘气。池顾忙拿了药丸给高顺帝服下,“皇上,您的身子…”
“撑了这么多年,也是到极限了。”一声苦笑,之后便是愉悦,“可想到最后会是怎样的结局,倒也没什么不好。相较于苦心经营,最后还不得善终,朕更乐意有她黄泉相伴。”
池顾心中叹息:都是自私的人呐!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516:皇上驾崩
当初宋文倾阻止了楚慈出京,不给她得军功立威名的机会。如今楚慈便是退而求其次,不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全心全意的伴在高顺帝身边。
宋文倾玩弄权势,大半年时间便是令自个儿立于不败之地。楚慈却是窝在后宫,日日伴在高顺帝身旁。
有着高顺帝给她砍伐荆棘,她乐得轻松。
只是,轻松的日子也没过多久。在宋文旭两岁的生辰宴上,高顺帝饮了一杯去年埋下的寒弄春,回寝宫之后便是吐了一口黑血,倒在楚慈怀中人事不醒。
楚慈忙将人弄上龙床,霍则与池顾早是不能平静。
又是三日昏睡,当高顺帝醒来之时,楚慈伏在床头,轻声说道:“皇上,与我去一个地方吧,那里,或许能让皇上舒服些。”
那个地方,本是想与宋文倾一起去的。可三年过去了,她如今却只想带高顺帝去。
虚弱之人看向她真诚的眸子,断断续续问道:“何处?”
“那一年,我与岑子悠曾去过那处。那里,有一处温泉,有疗伤之效。”
楚慈将那温泉好处娓娓道来,高顺帝听罢却是一问,“那处,老五可曾去过?”
楚慈微愣,半响摇头,“本是想与他去的,可造化弄人,便再也不曾去过。”
高顺帝便笑了,就似一个夺了旁人至宝的调皮孩子,“好,我与你去。”
霍则当下带着死士提前半月开道,楚慈寻来岑子悠,向他借了那玄衣。
高顺帝如今的身子,必是受不得那处寒意的。
二人悄然离宫,易容之人以龙体不适为由没再上朝。大半月的路程,终是到了那处雪山。楚慈曾想过会遇到苍云,没想到却在进入雪山第一日便见到了它。
通体雪白,犹如雪山的神灵。
高顺帝见那雪狼将楚慈扑倒,喉间发出一阵似欢喜的低吼之时,混沌的眸子里布着一丝难得清明的笑意。
有苍云相陪,有死士相护,一队人往雪山深处而去,到了那狭窄的通道之时,便只有楚慈与高顺帝进去。
不假他人之手,由楚慈一人伺候。褪去衣裳,泡进那有神奇功效的温泉之中,高顺帝在想着,老天能否多给他些时日?他其实,习惯了她的温柔,贪念于她的柔情。
整整三日在洞中不曾出,温泉的功效委实不错,神色萎靡之人竟是连泡三日之后面色红润,精神饱满。
是夜,拥她入眠。夜里习惯醒来,见着怀中之人,高顺帝在她唇上一吻。
楚慈睁眼,稍显迷糊的眸子在见到他眸中情欲之时,微微愣神。
这温泉还有这功效?怎么能让一个形同太监的男人三日便好?
“丫头。”一声含糊之音,他的手在她腰腹游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情欲之中透着痛苦之色,“我想要你。”
想要你,却要不了。心里头发痒,身子却不争气。
没有担忧中的冲动身子,楚慈暗自松了口气,在高顺帝吻来之时,轻柔回应,“皇上身子尚未痊愈,劳累不得。待身子大好,我必好生伺候皇上。”
明知她就是敷衍,明知她就是欺骗。可面对她清亮的眸子时,高顺帝便只得一声苦笑,“我甚至不愿去怀疑,不能人道,是否乃你所为?”
楚慈扶着高顺帝躺回软被,“皇上便当是我所为好了。”
何况,根本就是她的算计。
长长一口气叹出,高顺帝再次将她搂在怀中,“这温泉虽好,我却知道自已时日不多。哪怕是灵丹妙药,怕也是无力回天。文旭才得两岁,稚子如何掌权?哪怕想带你黄泉相伴,却不愿文旭受人囚禁,做那傀儡皇帝。”
到底与先前的皇子,皇女不同。高顺帝是每日都瞧着宋文旭的。每日都瞧着,每日都抱着。曾经那铁血无情之人,如今愣是被楚慈给软了心神,放不下那稚子。
“皇上便不怕我也是那想法?”楚慈坐了起来,问道:“若我真是想要掌权,皇上便不怕?”
“我不怕的。”高顺帝看着洞顶,缓缓而道,“我放了邰正源。”
一句话,终是让楚慈难以平静。
他放了邰正源?
他找到了邰正源?几时找到的?又是几时放的?
“朝局自当相互制衡方得大道。”轻叹口气,高顺帝亦是坐起,坦言道,“放了邰正源,你们相互制衡,总胜过你与老五旧情复燃,令文旭步入陷境。”
楚慈忽然想笑。有时真不必这般诚实!有些话,藏在心中比说出来更好。
“你对我百般柔情,却不过是在等着老五给你一个答复。你不过是在等他一个真正的选择。皇位与你,他难以抉择,你却始终愿意等待。你便是如此,认定的事,认定的人,哪怕是伤痕累累,也要得个答复。明知是错,明知悬崖峭壁无处可躲,明知沼泽深陷却甘之如饴。”
高顺帝的话,楚慈无可反驳。
她说宋文倾自欺欺人,她又何尝不是自讨苦吃?这辈子就爱过那么一个男人。爱得心痛,爱到恨不得同归于尽。可是,那么多年的付出,那么多年的纠葛,岂是说断便能断的?她如何不知宋文倾对她用情至深?若非如此,他为何一再退让?可她却也清楚,宋文倾难以放弃皇位,不然,为何不利用朝中资源助她出宫?
说到底,是江山与爱情都不愿舍弃,才走到如今地步。
“就这样吧。”沉沉一个吐气,高顺帝说道:“文旭尚幼,自是难理朝政。你为太后,垂帘听政。老五为摄政王,辅佐朝政。你若无心与他破镜重圆,便好生为文旭规划。你若不计前嫌与他重修旧好,邰正源自会选择要一个傀儡皇帝。”
三足鼎立,这是高顺帝最后的决定。
不敢在雪山呆太久,毕竟宋文倾不是傻子,若给他机会反扑,一切打算都将失败。
泡了七日,高顺帝精神好了许多,便启程回京。
温泉虽说不上能洗髓换骨,可到底让高顺帝精神了许多。再理朝政也不似先前那般吃力。
只是,这种看上去不错的精神,也不过半年便也维持不下去。
余毒缠绵,令高顺帝迅速消瘦。昏睡七日难以进食,楚慈便在床前守了整整七日。当他夜里突然醒来,精气儿莫名大好之时,他自知大限将至。
楚慈守在床前,看向消瘦之人,难得真心,“皇上,多陪我些日子吧。”
“陪不了了。”高顺帝亲和一笑,捉了她的手说道:“我也舍不得你。这辈子,锦馨是我最亏欠的人;而你,是我最不愿放下的人。”
修长的指竟是薄皮包骨,令人不忍多看。楚慈启唇,却是说不出话来。
高顺帝浑浊的眸子看着楚慈,问道:“丫头,你与他三年,与我亦是三年。哪怕是演戏,你予我也用了心。这些年作戏,你的心,有几分是真?你可曾用过一分真心到我身上?”
对上他有些热切的眸光,楚慈道,“我说过,有我在的日子,我会让你过得舒心。哪怕是你死,也会让你含笑九泉。”
她之答,高顺帝便是失笑。
明知不会有爱情,却还想要答复。真是可笑!
可是,心中明明骂着自已可笑,却在她抹着发热的额头之时,捉了她的手,含笑说道:“哪怕是骗骗我也好。”
楚慈不知道该怎么骗,可看着他好不容易才清明的眸子,想了想,终是喊道:“泽君。”
她这一声喊,高顺帝闭了眼,拉着她的手放到心口之上,沉沉一个呼吸,嘴角却是勾着一个愉悦的弧度。
她总是这样,不愿骗。可是逼得急了,又能让你连恼也恼不起来。
罢了,就这样吧。没有爱情,却也有这些年的日夜相伴。
胸膛几个起伏,再次睁眼,看向她,问道:“你告诉我,你还爱他吗?你会原谅他吗?”
“不重要了。”楚慈的指在他眉心轻轻划过,就似曾经的夜里,她一次次的轻揉着他发疼的眉心,“这些,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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