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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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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彦彤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去的?脑子里全是楚慈那副无情模样,全是楚慈那杀人不眨眼的冰冷神色。她摸着小腹的手止不住的发颤,一路上已是吐了无数回。
楚慈杀了人,却是提着鞭子立于湖边,视线看向归于平静的湖水。听得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楚慈勾唇一笑。
来了又能如何?该死的,都死了!
高顺帝没料到楚慈竟是下此狠手,难以置信的看着立于湖边那人,看着她手中长鞭垂于地上,看着她面无表情转过身来。
池顾当即唤了侍卫下湖捞人,刚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波澜。
“你!”一时不知当如何呵斥,高顺帝凌厉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你为何如此?”
早上起身之时,她根本就没有杀人的征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楚慈看向高顺帝,平静说道:“当初,皇上对我说过这话。如今,我将这话送给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只想让那些心存恶念的人知道,既然有害人之心,就当有丢命的觉悟!”
“你……”
“我的孩子没了,难道皇上还要眼睁睁看着小彤的孩子也没了吗?”楚慈忽然歇斯底里的吼道:“凭什么她们就能如此害人?凭什么我就没有反抗的权利?那些人拧成一股害人,我凭什么不能用自已的能力去惩罚她们?”
“一派胡言!”蕙妃的父亲老泪纵横,顾不得冒犯,上前一步质问,“你还活着,活生生的立于此处!薛答应还活着,好好的在那院中。可蕙妃呢?她却是沉了湖!你好狠的心呐!”
哭喊之间,那人跪倒在高顺帝脚边,“皇上,您定要给蕙妃做主啊!楚妃藐视国法,公然杀人,如此暴行若不处罚,只会助长她的暴虐之心呐!”
随着湖中打捞的尸体越来越多,跪地哭喊的大臣也随之增加。直到侍卫摇头表示湖中再无人时,太子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面色铁青。这些可都是他的人!转眼恨恨的看向楚慈,他甚至怀疑楚慈就是有意安排的!可是,楚慈如何能安排的这般巧妙?为何能一下弄死这么多人?她又是如何引诱这些人上钩的?
太子想不明白,高顺帝却是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楚慈为何能成!
楚慈小产之事,死了皇贵妃,也引起了皇后娘家人的内乱。皇后对楚慈必然是恨极,她那阵营的妃嫔,自然是明白皇后的心思的。是以,到了这行宫,少不得要寻机会对楚慈二人下手。
昨夜他在楚慈屋中留宿,今日便只得薛彦彤一人出来走动,再上楚慈有意的安排,那些嫉妒的妃嫔自然是想借此机会算计薛彦彤。若只有一两人,便会像之前那般,轻易被查出来处死。所以,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到时候追究起来,谁也不认,就算薛彦彤不死,弄死腹中胎儿,高顺帝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答应的孩子而引罪妃嫔。就算是薛彦彤死了,无凭无证,最后不过推一个宫女出来认罪,这事儿便也过了。
楚慈借着昨夜之机,今日便如此大开杀戒,虽是对高顺帝有利,可她突然的暴虐,却是让高顺帝蹙眉。
她如此狠决的弄死这般多人,对薛彦彤当真是期望很高呢!如此处心积虑的无情杀人,当真不想要无上的权势?
高顺帝心中想了许多,耳旁那些哭声便是令他越发的烦躁。一甩手,冷声说道:“朕自有定夺!”
说罢,也不顾朝臣的哭喊,捉了楚慈手腕便将她扯着大步往她院落而去。
薛彦彤难以平静,满脑子都是楚慈杀人的画面。好不容易等到楚慈回来,可见楚慈竟是被高顺帝给扯着时,面色越发苍白,却是鼓了勇气跟上去,颤声说道:“皇上,与小慈无关,是我,是臣妾不该去那湖边,都是臣妾……”
“闭嘴!”高顺帝顿了步子一声冷呵,“回你屋中好生呆着!”
说罢,将楚慈扯进屋中,直接将薛彦彤给关在门外。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将人按到椅上,高顺帝语气平静的诡异,“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给薛彦彤铺路?”
“皇上只给了我一年的时间。”楚慈直视高顺帝,不喜不怒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高顺帝似才忆起曾经之言,对上她清寒的眸子,蹙眉问道:“那你下一步准备如何?杀光朕的妃子?”
“也是时候该引邰正源出来了。”楚慈起身,立于屋中看着窗外景色,“也是时候该与他有个了断了。”
虽然并不觉得自已能在短期内弄死邰正源,可到底该将那人从暗处揪出来。该面对的,何必拖着?
看着她随风而舞的发丝,高顺帝说道:“你这次太过份,朕也不知当如何护你了。”死的人太多了,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可是处理不了的。
楚慈却是幽幽一笑,“皇上就将我关在这院中便好,剩下的,自有安排。”
高顺帝不知她哪来的底气?可瞧她胜券在握的模样,便也想瞧瞧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高顺帝下令,事情未查清之前,楚慈不得离开院子一步。楚慈担心薛彦彤受到刺激,微一斟酌还是往偏房而去。此时薛彦彤正捧着一杯温茶失神,茶水因着她双手微颤而湿了指尖。
“小彤。”楚慈走到薛彦彤跟前,盯着茶水的人被惊着,猛然抬头。在楚慈伸手之时,下意识的将手中茶杯丢了出去,湿了楚慈裙摆。
茶杯落地,顿成碎片,那看向楚慈的目光中,是一股压不下的惶恐。
不可否认,今日楚慈大开杀戒,吓着了薛彦彤。不是没瞧过楚慈杀人,那年深山,楚慈为了救她,放火烧山,她更是亲眼所见山匪死在楚慈的冷箭之下。那时,她觉得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至少,楚慈眼里心里都有她。
可此时,薛彦彤觉得面前的人已是不同。面前的人比当年更狠,更加阴沉。就好像走进了无尽的黑暗,周身笼罩着瘮人的黑气,随时都能化作恶灵,将人撕碎,让人无处可逃。
薛彦彤眸中的惧意,让楚慈眸光微闪。或许,薛彦彤此时需要的是一个人的独处。没说什么,楚慈转身便走。
楚慈走了第一步,薛彦彤眸子里终是恢复了神彩;楚慈走的第二步,薛彦彤张了张嘴,却是喊不出来。楚慈走的第三步,薛彦彤颤抖着手撑在椅把上,似想起身。
当楚慈一脚迈出门槛时,薛彦彤终是追了上去,“小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被吓着了。”
想起当初她亲口所言,不管楚慈变成怎样,她都相信楚慈,都会认为楚慈是对的。可她方才的反应,当真是可笑至极!
一手扶在门上,一手扯着楚慈的衣袖,薛彦彤语不成句,惶恐不安,“我不是,我不是,小慈我不是……”
不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已的反应太大,伤到了楚慈。
楚慈回身,看着薛彦彤面上的不安与惶恐,看着薛彦彤眸子里压着的泪,轻声一笑,“我明白,你只是被吓着了。”见薛彦彤猛点头,楚慈又道,“是我不该。不该没与你说清便让你去的。以你为饵,也是我考虑不周。”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6:楚月陌落败

“不,不是,我,我愿意…我只是……”薛彦彤语无伦次,楚慈抬手在她头顶揉了两下,便将人按在肩头,“我明白,我明白的。你胆子越发的小了,你不该如此的。你以前那般大胆,那般快乐。你不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当年薛彦彤滚出西沙的画面历历在目,那个欢乐的人,却还是败给了生活,变得小心翼翼,变得这般怯懦。其实,薛彦彤所经历的,不比她少,只不过,二人所处的环境不同罢了。
安抚了薛彦彤,楚慈便让小福子伺候着薛彦彤休息。到底有孕,受了惊吓总归不好。
外头闹翻了天,大臣们在厅中跪成几排,哭喊着务必要高顺帝处置了楚慈才行。这些人虽是太子党羽,可太子如今自身难保,哪里敢去渗和?只能在自个儿院中焦头烂额,与方正杰商议对策。
太子与方正杰商议如何弄死那坏事的楚慈。南易却是进了楚慈屋中,与之商议计划。
是夜,月色极美,只可惜无人有赏月之心。朝臣还跪在厅中,高顺帝依旧没有表态。太子与方正杰商议了一通,各自去安排。这样的夜,安静的诡异。就在这份诡异之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尖叫之后,又是一声惨呼。尖叫惨呼不断,终是将人引了过去。
“皇上,是太子院中传来的叫声。”池顾得了消息,忙与高顺帝说道:“好像出了事。”
没出事,怎会叫得这么惨?
高顺帝起身大步而去,跪在厅中的大臣左右思量之下,终是决定跟去。跪了一整日,加之不曾吃喝,这会儿起身便是膝盖发疼,头晕目眩。眼看着高顺帝离去,众人只能干着急。
楚月陌看着倒地惨叫之人,吓得瞪大了眼。她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卓双凝只是用清水净了脸,怎的就成了这副模样?
那娇美的容颜此时就似脱落的墙,一块块的往下掉着皮肉,让人恶心。哪怕如此,卓双凝还一边惨叫一边往脸上抠着,好似不将脸上的肉给抠尽不罢休。
惊恐的看着卓双凝在地上翻滚,眼睁睁看着那人滚到了柜前,丫鬟们惊惧过后终是上前搀扶,却是手忙脚乱,加之卓双凝动得厉害,竟不知怎的将矮柜拉倒,重重的压到了腰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没消片刻便是血色浸了裙子。
太子到的时候,便见到丫鬟们抬柜的抬柜,扶人的扶人。面目全非的卓双凝气若游丝,一旁的楚月陌满面惶恐。
“太子,楚月陌她…她害我…”见了太子,卓双凝虚弱的指控着楚月陌的罪行。
楚月陌闻此,忙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我只是喝了她的汤罢了,我没有,我没有……”
剩下的话,被太子一巴掌给甩断。而此时,高顺帝大步而来,冷眼看着屋中情形。
“到底怎么回事?”那屋子高顺帝是不会进的。是以,命人将楚月陌押到院中,冷声问道:“你为何如此歹毒害人?”
“皇上,我没有,我没有。”楚月陌惶恐说道:“我只是喝了她的汤,与她争执了几句。没承想,她净面之后,面上就成了这副模样。是她自已拉倒了柜子,不是我害她!”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急声说道:“皇上不信可以问她们,她们都是瞧着的啊。”
丫鬟们哪里敢认下?水是她们打来的,若说那水有问题,岂不是伸了脖子让人砍?是以,在楚月陌最需要人作证之时,丫鬟们非但不站出来替她说话,反倒是扭曲事实,“不是的,是夫人!是夫人与侧妃起了争执,夫人恼怒侧妃怀了身孕,心生嫉妒往侧妃净面的水中加了东西,侧妃净面之后便是面目全非,更因此小产。”
楚月陌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如此害她!
高顺帝冷眼旁观,见太子恼怒而来,冷声说道:“仔细检查那水中有何东西?”
池顾当下带着御医进了屋中,仔细查了一番,回到高顺帝身旁轻声说道:“禀皇上,那水中,有伤人之物。此时御医还在检查,想来太子侧妃便是被那药物毁了容貌。”
此言一出,楚月陌便是摇头直喊冤枉。太子怒不可遏,若非众人瞧着,只怕已是对楚月陌动了手。好不容易压下踹人的冲动,上前两步,压着怒火质问,“你到底为何如此?”
“我没有!我没有啊!”楚月陌跪到太子跟前,扯着他的袍子,摇头哭道,“太子你信我啊!我没有,我没有害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好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咬牙切齿一番冷言,太子沉沉一个吐气,吩咐心腹进屋搜查。
高顺帝静坐不语,只拿眼瞧着太子,好似想看看他准备如何处理这后院之事?
约莫一刻钟左右,心腹空手而回。楚月陌顿时大喜,着急的去扯太子衣袖,“太子,你看,没有东西!我没有害她啊!”
太子垂眼,眸中那厌恶情绪令楚月陌缩了手。可到底不能认了罪,倒也壮着胆子说道:“我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待查出来便知晓!”太子一甩袖,退开两步,却是命人搜身。
信不过旁人,却也要有人作证;太子心腹带着楚月陌进屋搜身,高顺帝看了池顾一眼,池顾便安排了两个宫女跟了进去。
进屋不过半响,便听得楚月陌一声大叫,“不是我的!有人害我!”。
紧接着,太子心腹手拿托盘而出。
众人视线转向那托盘,只见上头放着一张被捏成一团的小纸团,御医得了池顾吩咐,忙上前仔细查看。在楚月陌跟出来之时,御医沉声说道:“禀皇上,纸上残留药物与屋中残留水中之物相同。”御医将那纸团上残留的粉末抖了出来,接着说道:“若要证实太子侧妃是否被此物毁了容貌,只需以人一试便能知晓。”
高顺帝看向太子,太子想了想,视线转向被人拖出来的楚月陌。似做了一番挣扎,沉声说道:“既然此事与你有关,你既要证实自已的清白,便由你一试!”
楚月陌瞪大了眼,猛力摇头。她不能!绝对不能试!她虽不知这纸团为何在她袖中?可她却也明白,被搜出这东西,她必然是被人陷害了!
楚月陌不愿试,太子却不会放过她。当下让太医将药融了水,命人按住了楚月陌,便将那水以刷抹上了楚月陌的脸。
众人视线齐齐落向楚月陌那张此时算不得好看的惊恐面容,隐隐觉得今晚之事并不如眼前看的那么简单;可是,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当面上开始发痒,一点点的刺痛从皮肤渗入骨中之时,楚月陌惊恐不已。本是不想理会面上那份疼痛,可忍到后头,她便是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朝那痒处抓处。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楚月陌那右脸被她生生抠烂了肌肤,随之掉落的皮肉就似粘不住的烂肉一般,见之作呕。
证物从楚月陌身上搜出,跪地的丫鬟们更是争相指证楚月陌害人之举。如今证据确凿,楚月陌百口莫辩,更是被面上的痛苦给折磨的没了多余的力气喊冤。
屋中给卓双凝看诊的御医亦在此时走了出来,摇头说道:“禀皇上,禀太子,太子侧妃受损颇重,已是……”
御医话未道全,意思却是很清楚了,卓双凝是救不活了。太子终是忍不住朝痛苦惨叫的楚月陌一脚踹去,高顺帝一声冷哼站了起来,“今早朕便奇怪,为何楚妃要那般耍狠杀人?此时朕算是明白了!她若不狠,死的便是薛答应,如同太子侧妃一般一尸两命!”
看着身后的一群大臣,高顺帝眉宇之中透着道不出的阴沉,“早上是谁说的薛答应没死?是谁说的楚妃没死?眼下你们可是瞧着了?害人的没死,无辜的却是进了阎王殿。若今日死的是薛答应,是否就是活该?像楚月陌这样的毒妇,是否就该活着继续害人?”
大臣顿时跪了一地,惶恐的不知如何接话。他们当如何说?说那卓双凝红颜薄命怨不得旁人?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楚月陌咎由自取?
说到底,都是太子没本事,管不好府上女眷,竟让争风吃醋之事在这节骨眼儿上扯了后腿!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呐!”高顺帝冷冷道了两句,便是一拂袖,大步离去。
“夫人,朝臣们偃旗息鼓,这会儿正在想着对策。太子怒不可遏,将楚月陌关进了屋中,许久都没声儿,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深夜之时,南易进了楚慈屋中。此时楚慈在灯下配着药,闻此淡漠说道:“将消息传出去,定要让人清楚死的是卓双凝。”
南易点头应是,退了出去。刚一转身,便瞧着高顺帝面若冰霜立于院中,顿时心中一慌,上前行礼,“叩见皇上!”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7:御驾亲征

“如何安排的?与朕也说说。”高顺帝扫向南易的目光颇为不善,那投向南易下半身的目光更是有些凌厉。
一个外男频繁出入楚慈屋中,这事儿,高顺帝委实接受无能。
南易顶着那骇人的目光,低声回道,“据查,卓双凝所用药脂出自邰正源之手,夫人命属下将药脂取了查看,发现其中有一特殊药物。前些日子换了卓双凝的药脂,今夜那水中有相克之物,便如所料一般毁了面容。”
取药配药,都是宋文倾一手操办的。可这会儿,很明显不能提宋文倾。
这骗人的把戏,高顺帝岂能不知?若真是楚慈配了药,他还能不知道?
高顺帝一声冷笑,南易忙说道:“就算不做手脚,卓双凝那张脸也撑不过三年便与今夜一般,变得面目全非。”
给楚慈的药脂,自然是不敢动手脚的,毕竟宋文倾师承邰正源,邰正源也不能耍这种小把戏。可是,卓双凝的药脂就不同,那个女人摆明了就是一颗棋子,物尽其用之后邰正源自然要毁了。只可惜,这颗棋子尚未发挥作用便被楚慈给毁了。
外头的谈话,楚慈也是听到了。起身立于屋前,对上高顺帝凌厉的眸子时,低声与南易说道:“你先去安排。”
南易如蒙大赦,却是不敢离去。到底高顺帝也没发话。高顺帝又是看了南易一眼,这才说道:“去吧。”
南易这才暗自抹汗离去。不知为何,南易就觉得高顺帝对他的命根很是不爽,这让南易也很不爽。
见南易离去,楚慈这才折身进屋,高顺帝紧跟其后,瞧她坐在桌前配药之时,眉头一蹙,“这又是给谁准备的?”
“邰正源。”楚慈回的干脆,“他的人都在太子,二皇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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