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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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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后微怔,“她一人?”
宫女点头。
皇后与皇贵妃相视一眼,一时不明这会儿楚慈过来的目的?既然计划成功了,楚慈当是小产了才是,怎会在此时过来?
正在想着,便见楚慈推开了宫人大步而来。精心装扮过的楚慈肌肤胜雪,白里透红的模样妖艳动人。这模样,可不像是小产过的。
皇贵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皇后一眼,对她送去的消息甚是怀疑。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楚慈立于中间笑意盈盈的看着皇后。皇后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这才说道:“楚妃今日怎的来了?怀了身子可得好生休息才是。快赐坐。”
楚慈也不客气,坐到位上,视线转向皇贵妃,眨眼说道:“前些日子得了皇贵妃照料,早该去答谢才是。这不昨日遇着了,今日便想起也该来给皇后请个安才是。”
说话间,端起宫女送来的热茶,缓缓而饮。
众人都不知道楚慈今儿个是来做什么的?可皇贵妃与皇后却是清楚的很,来者不善!只是,分明该是小产之人,这会儿却是面色红润坐在这里,难道昨夜的消息是假的?
楚慈从未来请安,今儿个来却是话不少。话里话外总不离高顺帝,将一个宠妃有意炫耀的得意劲儿给表现的淋漓尽致。是以,惹了众妃嫔嫉恨也是必然。
“瞧我这说起来便没个停的。”楚慈掩嘴一笑,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去御书房了,皇上是哪日瞧不着我都不习惯的。”说罢,由小福子扶着起身。
皇后也是被楚慈那嚣张劲儿给气着了,一挥手,让大家伙儿都散了。可人还没走出那道门,便闻楚慈一声痛呼,紧接着便是小福子惶恐喊道,“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楚慈借着弯腰之际,拿了他怀中准备着的湿巾两三下抹了面上胭脂,顿时一脸惨白的悟着肚子蹲了下去。
没消片刻,便见血色缓缓浸了出来,浓重的血腥味儿及那红艳艳的颜色,让后头走来的人均是瞪大了眼。
“主子!主子你……”
小福子是跟着楚慈进来的,玄华却是在殿外候着。此时瞧楚慈模样,自然明白是小产了。面上惶恐,却是急忙转身跑了出去,“皇上,皇上不好了,娘娘出事了!”
那人一边喊着一边往御书房跑着,高顺帝此时还未下朝,玄华便是冲向了奉天殿,一路高喊,引人侧目。
外头吵闹,池顾自然是听着了,忙出殿相询,当他进殿据实禀报,高顺帝连朝事都不顾,一句‘退朝’便是大步出了奉天殿。
大臣们面面相觑,待出了奉在殿才知道,楚妃去给皇后请安,却是小产了。
太子闻此,顿时瞪大了眼,急急忙忙跟了过去。
宠冠六宫的楚妃在皇后的地盘小产了,这事儿可不好交待!高顺帝到的时候,皇后早便让人将楚慈送进内殿,亦是派了人去找御医。怎奈御医还没来,高顺帝却是一路飞来,堪称心急如焚。一进内殿,眼里再容不下旁人,将床旁一脸担忧的皇后给推开,看着床上的人面色煞白之时,面色瞬变。
“皇上,孩子……”楚慈伸手,立马被高顺帝握住。看着她眸子里透着的泪,高顺帝只觉得揪心。
是真的揪心。
这一刻,好像明白她是突然想起了那个还不知道便已不在的孩子一般。虽是作戏,可她眸中的泪,却是真实到让他心疼。
这一刻高顺帝突然觉得自已真挺无情的,让一个失了孩子的女子再体会一次失子之痛,他也不知道自已当初是如何平心静气做下这决定的?
“没事!没事。”高顺帝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这会儿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终于,御医来了。把脉之后,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颤声说道:“皇上,娘娘,小产了……”
这种事在宫中实在平凡,可是,眼下看着高顺帝铁青的面色,御医便知道,这一回,是不同的。
“你再说一遍?”凌厉的眸子看着跪地之人,高顺帝的声音就似来自幽冥地府,“她怎么了?”
“皇,皇上,娘娘服了堕胎药物,所以,所以……”后面的话,御医不敢再说,只得磕头。
高顺帝将人猛的一踢,当即下令,“池顾!查!严查爱妃都吃过哪些东西?”
池顾忙带着人去查,高顺帝转首问着小福子,“爱妃这两日都吃了什么?”
“回,回皇上。”小福子颤声回道,“娘娘这些日子食欲不佳,在御书房与皇上一起用了点心之后,在景华宫便不曾吃东西。昨夜里还因着孕吐,折腾了好些时辰。倒是薛答应好似吃错了东西,昨夜里便有些腹泄。”
小福子之言,皇后视线下意识的看向皇贵妃。这一转眼,二人目光便是对上。
皇贵妃心中亦是一沉,昨夜不是因为楚慈小产折腾?只是孕吐?只是因为薛彦彤腹泄?
心中正质疑,池顾便是端着一个茶杯进来,“皇上,这是娘娘方才喝的茶。”
高顺帝目光转向御医,池顾忙将茶杯送了过去。御医忙仔细查看,好几人看过之后,终是忐忑说道:“回,回皇上,这茶中,有堕胎药物。”
“不可能!”皇后一声怒呵,“你可是查仔细了?”
御医面面相觑,最后同时点头,“错不了!就是这茶中的药致使楚妃娘娘小产!”
几个御医同时确认,换来高顺帝一声冷呵,“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皇后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臣妾在自已殿中害楚妃?”她有这么蠢?
“是与不是,查出来便知!”话落,池顾已是带着人再次搜查。
御医忙着给楚慈开药,外头守着的妃嫔们更是惶恐不安。池顾带着人搜了皇后的宫殿,又带人前往各妃嫔宫殿搜查。楚慈喝了药昏沉睡着,高顺帝便一直握着她的手守在床前。约莫两个时辰左右,便见池顾手拿红木托盘,里头是两个瓶子。
“皇上,这两瓶药分别是从皇后和皇贵妃宫中搜出来的。”
二人面色均变,高顺帝冷面命令御医查看。一番确认下来,御医垂首说道:“皇上,这两瓶药均为同一种堕胎药,与茶中药物相符。”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0:贸然进宫

楚慈在皇后殿中小产,从皇后和皇贵妃殿中搜出相同的堕胎药。这件事,到底是有人算计陷害?还是那二人胆大包天蓄意而为?
高顺帝坐在床前,看了看楚慈苍白的面色,又看了看跪在不远处的二人,“药浸茶杯,再以火烧干,再泡茶时,药便浸入茶中,神不知鬼不觉便夺她腹中胎儿,你们这阴险之计,当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景华宫中,装汤的碗便是以这法子浸了药。若昨夜薛彦彤当真喝了汤,必然小产!
皇后与皇贵妃不认罪那是必然。可证据确凿,人就是在皇后这儿出的事,东西也是从二人殿中搜出来的,想要否认,也得拿出证据才行!
里头二人喊着冤枉,外头的太子终是等不下去,冲进内殿,便是跪了下去,“父皇,母后必是受人构陷呐!若母后当真要害楚妃,为何在自已殿中动手?这不是自寻死路?”太子极力否认。
既然不是皇后,那就只剩皇贵妃了!皇贵妃在皇后之下,与皇后亦是有姐妹之情。可她并无子嗣,完全没理由陷害皇后。若真要寻个理由,怕是为了那已死的六公主。
六公主当初也在皇贵妃名下养了几年,皇贵妃与雅妃也是姐妹相称;如今六公主死了,雅妃病故,皇贵妃借着这机会对付楚慈给六公主报仇倒是说得过去。这一切,合情合理。可是,谁又能想到池顾竟能搜出皇贵妃殿中的堕胎药呢?
越是有人给皇后开脱,皇贵妃的嫌疑便越大。楚慈似被痛醒了过来,拉着高顺帝的手,一声声的低喃着‘孩子’。高顺帝的神情越发难看,身上透出的寒意亦是越发让人惶恐。
许是知道今儿个自已是逃不掉了,皇贵妃不由放声大笑。转眼看向皇后与太子,便是笑得越发疯狂。
好啊!好啊!好一个姐妹情深!昨夜里派了人去守着,分明说得清清楚楚,事儿已成了。可如今,皇后却在眼皮下害了她来脱身。她却成了那个被利用的人!
此时此刻,皇贵妃认定了自已是被皇后母子给算计了!不然,为何皇后要在今日下药?为何那药这般容易被搜了出来?昨夜之事为何没与她说个清楚?皇后必然知晓楚慈今日是要来请安的吧?这一出戏,就是为了弄掉楚慈腹中孩子,还要寻一个替死鬼!
想想自已入宫多年,曾经也以为自已的孩子能出世。可最后却是化作一摊血水,再难孕育。这一切是谁做的,她心中清楚,可是,为了家族利益,她忍了!可结果呢?结果还是将她推了出来!为了弄死楚慈,竟是如此狠心推她出来送死吗?
“姐姐!你好狠的心呐!”皇贵妃一声厉喊,便是站了起来,却被小太监给押下。
皇后知道皇贵妃是误会了,摇头想要解释,可高顺帝在这里,她如何解释得清?也在此时,楚慈嘤嘤哭了出来,先是小声的呜咽,最后哭得越发大声,“你们为何这般歹毒?孩子是无辜的啊!”
楚慈一声痛喊,高顺帝猛的站了起来,冷声下令,“将皇贵妃带回去!赐酒!”
“皇上!皇上!”皇后想要求请,可高顺帝一记冷眼扫来,皇后便不能再言。看着高顺帝亲自抱着楚慈离开,看着池顾带人拖着哭喊的皇贵妃离开,皇后双拳紧握,竟是将长长的指甲断在掌心。
众人离去,太子扶着皇后起身之时,皇后怒道:“必然是那个楚贱人算计的!必然是她!”太子亦是恼恨不已,皇后接着说道:“快,快去寻你祖父,必要阻止皇上,万万不能让他处置了你表姑!”
太子忙去安排,可他出宫又进宫,哪里比得过池顾赐酒的速度?等到那人进宫,皇贵妃早是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皇后与皇贵妃乃表姐妹,家族利益纠缠不清。当初嫁与高顺帝,便也争风吃醋耍过不少手段,皇后更是下毒害过皇贵妃,至其终身不育。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两家人必然内乱。毕竟,那药,可是皇后让娘家人弄到手的。谁承想,会闹到如今地步?
后宫之事再次牵扯朝堂,高顺帝只来得及让御医去景华宫好生给楚慈检查,自已去了御书房善后。
这一忙,便是忙了好几日。待得高顺帝缓过气来,才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回了内殿,发现楚慈不在,这才想起来楚慈‘小产’是不能进御书房的。
命池顾安排前往景华宫,一进去,便瞧楚慈与薛彦彤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那笑容轻轻浅浅,却又格外柔和。特别是她看向薛彦彤的柔和眼神,令高顺帝有些不舒服。
大步走了过去,二人起身行礼,高顺帝摆了摆手,“往后不必多礼。”说话间,坐到楚慈身旁,问道:“身子如何了?”
虽不是真的小产,可流产的假象靠药物所至,她腹痛也是必然。
楚慈柔柔一笑,“还好,御医开了药,这几日倒不觉得难受了。”
看着她的笑意,想到她那日惨白的面色,高顺帝便觉得心里头有些堵。这份堵,让他觉得陌生又不安。以至于回了御书房,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以往每日都有她相送,都有她在殿门候着。如今每日早朝,无人那般送着他,也无人那般眉目柔和的等着他。下了朝,也没有她盈盈而笑递来茶水点心。午时也无人与他轻言细语,更无人软声唤他起身。
晨跑、夜跑无人相伴,就连练剑也变得没了兴趣。
回到御书房,高顺帝不得不承认,不过一个多月的日子,他便是习惯了她那潜移默化的存在。批阅奏折之时,怀中空荡荡的,也没人在一刻钟左右将茶杯送到他唇边,更无人在他烦躁之时以那平和的语气说着‘倒也是常事’。
心中明白再这么下去,必然坏事。高顺帝一冷眼,折身出了御书房,去了后宫寻旁的妃子。
“娘娘,皇上去了蕙妃殿中。”小福子低声与楚慈说道:“听说去的时候面色不太好。”
楚慈正画着图纸,闻得此言,眸光微闪,却是不疾不徐说道:“知道了。”
小福子见她平静模样,一时也不在当如何劝慰,便只能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楚慈画好了图纸,便起身出了内殿,将图纸给了玄华,“好些日子没穿那衣裳了,你瞧瞧给我做一身红色的,也像以前那般,要弹力好的布。”
玄华接过图纸一瞧,上头的衣裳与之前做的也差不了多少。露脐的工字背心,修身的热裤。点头应下,玄华便忙着去准备。
近几日,高顺帝也不知是因为楚慈小产?还是觉得处置了皇贵妃心中有愧?接连几日到后宫雨露均沾,显得极是繁忙。就连皇后也是久旱逢甘雨,难得的面色红润。
这一日,楚慈让宫人将殿里殿外都收拾一下,说是过了小半月,恶露已尽,当清除殿中障气。众人均知高顺帝对小产妃子多有避讳,便也认真的收拾着。
楚慈与薛彦彤回到对面的殿中,薛彦彤因着有孕,嗜睡,便进内殿去休息了。楚慈却是坐在外头,小福子于一旁打扇,她便是悠然自得的看着野志。
一页页看下去,便看得有些入神。以至于有人走了进来,她也没有留意。
小福子看着来人,顿时瞪大了眼。刚要开口,那人轻轻摇头,示意他关门出去。小福子看了看窗前看书的楚慈,又看了看一身太监装扮的宋文倾,稍作犹豫,便也退了出去,关上殿门。
宋文倾先是进了内殿,瞧薛彦彤在床上睡着,往香炉里点了安神香,这才出了内殿,放轻了步子走向楚慈。见她杯中的水没了,便回到桌前,提了水壶走过去。
楚慈正瞧着趣处,微勾了嘴角,一手执书,一手端茶杯。没喝到茶,便转手去提水壶。倒了茶喝了两口,又继续翻阅,却是全然没留意身后那安静的人,却早是换了。
又是看了两页,正准备端茶杯,却是摸了个空。转首去瞧,却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茶杯放下。心中一个突跳,一抬眼,便瞧着他含笑模样。
“你…”她的话,在他倾身而来时化作吞咽。就似当年饮酒之时,他含了酒,渡到她口中,与她唇舌相缠。
上好的茶叶,余甘缠绕,看着他眸子里那份眷恋与挣扎,她想要起身将人推开。可她刚动作,他便是一把将人搂在怀中,就那么让她坐在腿上,越发激动的夺着她的呼吸。
要死!那么多人监视着,他居然敢来!楚慈心中一沉,猛的将人推开,“你疯了!”
楚慈一声质问,宋文倾眸子里透着复杂的情绪,哑声说道:“我是疯了。听说你有孕,我便疯了。听说你小产,我更是疯了。明知那些都是假的,可我就是害怕。我害怕你在对他好的同时,把自已给搭进去。我害怕你演到最后,竟是忘了我的存在。我害怕你走到最后,将那张与我相似的容颜重叠,最后不再记得你曾经爱的人是我。”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91:我想动手了

总会害怕,日日夜夜的害怕。这种折磨,让宋文倾寝食难安,生怕走到最后,她看向他的目光是疏离而冷漠的,害怕走到最后,他彻底的失去她。
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似想将她锲入骨血,似想将她揉进胸膛,再也不分离。
楚慈被他给勒得难受,可看着他那惶恐的神情,便是面无表情的抬首看着屋顶。
什么忘不忘?什么爱不爱?这些重要吗?走到这一步,还想挽回什么?
许是她太过淡漠,淡漠到让他这般将她搂紧都觉得她不存在一般。抬眼看着她微扬的下巴,宋文倾松了手,却是托着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苦笑,他现在只能这样来证明自已的存在了吗?只能这样让她忆起那些过往,记起那些爱与恨了吗?
楚慈哪里能让他在这里胡来?先不说有高顺帝的死士在暗中监视着,便是薛彦彤在内殿她就不能让他胡来!
抬手推他,他却是将她吻得越深,她抬手便想一记手刀砍去,他却是先她一步,松开她,握着她双手,双眼微红,“你对他的好让我嫉妒!这些好本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可如今,你却将那些都给了他。他向来不会在女人身上失算,可你却让他一再的破戒。你对他的好,给他的习惯都让他不安,他如今流连妃嫔之间,不过就是想抹去你给他带去的不安与躁动。”
他之言,楚慈眸光微闪。见她这神情,他便是在她唇上辗转,恨恨说道:“那些好你都不曾给我,你都不曾对我那般好!”
许是太恨,他在她唇上狠狠一咬。楚慈吃痛,张嘴抽气,他便是长驱直入,搅得她难以呼吸。
“你不要怕,今日那死士并不在。”她喘息之间挣扎,他自然明白她在惧着什么。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与她唇舌相缠,一手落在她腰间解着腰带,“他在跟自已较劲儿,刻意疏离你,想要淡去你给他的那些习惯。可他却不能真个撤了死士,却又不想听太多关于你的消息。所以,他都会随性让死士守在外头。”
“那你…咝…”他在蓓蕾上不轻不重一咬,她便是抽了口气,喘息说道:“那你不怕他心血来潮让死士过来?”
“今日不会的。”宋文倾抬眼,眯眼说道:“给太子制造了些麻烦,他这会儿的心思都在前朝,就算会想起你,也是晚上的事了。”
所以,你就一直盯着他,以便进宫来为所欲为?
楚慈只觉得可笑。这人的本事是越发厉害了。却是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
见她嘲讽笑意,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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