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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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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欲回头去瞧,却被高顺帝笑着阻止。抬眼无奈的看着他,说道:“就这般如何猜?这围场也不知有些什么东西。”
“自然是什么都有的。”高顺帝随手往后一指,说道:“后方全是深山老林,他倒也胆大,出了围场,竟是追进了山中,愣是将那猛虎给猎了下来。”
高顺帝话方落,便闻一声虎啸传来。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面上虽是带着笑意,声音中却是透着一抹不易查觉的寒意,“怕不怕?”
怕吗?
楚慈回头,这次高顺帝倒是没有阻止。见侍卫们扬着笑脸,欢喜的拉着板车而来。那车上是一个大大的笼子,一头猛虎怒视四方,阵阵虎啸自那大张的口中咆哮而出。猛虎右后腿之上是一支未断的长箭,虎背一道长长的口子浸血不断,看来是受伤不轻。
嘴角勾着的弧度逐渐放大,楚慈无声而笑。怕与不怕,重要吗?走到这一步,旁人要她非死不可,她再怕,他们就能收手?
高顺帝似也没想到四皇子会弄来这猛虎,心中莫名有些担忧,怕她应付不来。回到帐篷之时,高顺帝拉着她坐到椅上,问道:“这次,就算了?”
“不必。”楚慈看着帐顶,幽幽说道:“该来的,总要来。临阵脱逃,有什么意思?”
高顺帝眸子微闪,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将人拉到腿上,搂着她的腰说道:“不要死。”
这三个字出口,二人都是有些恍惚……。
夜里,楚慈回了帐篷,薛彦彤依旧去了高顺帝帐中伺候。待玄华二人出去了,楚慈这才问着小福子,“昨夜我是几时回来的?”
小福子压低了声音回道,“主子离开一刻钟左右便来歇息了。”
楚慈挑眉看着他,“你倒是什么都听他的?”小福子忙跪了下去,低声回道,“奴才只想主子好。四更之时,殿下抱着主子回来,奴才瞧着打心底高兴。奴才私心,主子在宫中受苦,若能与殿下琴瑟相合,得以慰藉,也未必不是好事。”
把偷。情说得这么好听,倒也是够用心了。
摆手让小福子起身,楚慈又问,“如何瞒过皇上的?”
“此事怕是只有南易知晓了。昨夜来替主子的人是南易安排的。在帐中看书的殿下也是南易安排的。奴才……”
“等等。”楚慈将人打断,“帐中看书?”昨夜那帐中,她确定没有第三人!
“正是。”小福子回道,“殿下在帐中看书,楚月兰在内间休息。”
言下之意,昨夜那帐篷,根本就不是宋文倾的?
楚慈诧异,宋文倾的本事着实超出了她的预想。
“玄华二人去烧水了,奴才需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说话间,玄华二人将温水倒进桶中又退去帐外守着,小福子留在帐篷中伺候楚慈沐浴更衣。刚将衣裳换上,便闻后头传来轻微的响动,转眼一瞧,却是另一个自已一身雪白里衣从柜中出来。
那人高矮胖瘦与楚慈十分吻合,只不过那双眸子里杀气太重。
“主子,该歇息了。”小福子轻声说道。
楚慈瞧了瞧那女子,又瞧了瞧小福子,最后点头说道:“灭了烛火吧。”
待那女子上了床,小福子便将烛火熄灭。帐中瞬间暗了下来,一人便是悄然靠近,双手环在她腰间,一件黑色的氅子披到她身上。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68:围场之险
“走吧。”
轻浅两个字,那人牵着她于黑暗中行走,直到出了帐篷,楚慈这才明白,宋文倾原来是早便做了安排的。这帐篷,早是动过手脚。
“这不是你的帐篷?”到了昨夜那帐篷,楚慈问道:“哪位官家子弟的?”
“刑部梁大人的长子。”宋文倾嘴角含笑,蜜糖顺着氅子爬到了楚慈肩头,在她耳旁一声声的叫着,似在对她今日的忽视不满。
将蜜糖从肩头抱在怀中,楚慈问道:“你做了多少面具?”
“都在这里了。”知晓她会问,宋文倾将早便准备好的盒子拿了出来。盒子呈褐色。分了好几层,每一层都用药水浸泡着,以保证面皮的存放。
楚慈打开瞧了瞧,瞧着一旁标识的名字时,瞳孔一缩。宋文倾从后环住她的腰,轻声说道:“有备无患。你放不下的太多,我不能让你担心。”
回头看着他,楚慈却是不语。他一偏头,便是轻轻的吻上她的唇,舌尖扫着她的唇,湿湿软软的,透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在她眯眼之时,他抱着她转身,越发低头,撬开她的唇齿,细细的吻着,似要将她的每一寸都细细描绘。
接下来的事,她没阻止,他便柔情继续。剥着她的衣裳,吻着她的嘴角,却也没忘记说些动情之言。
“小慈在那个世界,便是这副模样对么?”那日小福子给他的纸条上写了一段话:主子瞧着镜子,直道那人便是楚慈。
他的指滑过那诱人的饱满,引得她身子一颤。看着他含笑的眸子,她点头,认真回道,“模样是这模样,可日日晒太阳,没这般白,肌肤也没这般好。”
“原来小慈的手真是这般好看的。”托着她的手,看着她纤细修长的指,宋文倾将指放到口中轻轻的吮着,“也难怪兄长瞧着有怨了。”
过往的记忆,再次被他勾起。想起那些日子的美好,楚慈只觉得心中抽痛。
唾弃自已,却又沉溺于这样的柔情。小福子说的话又在此时冒了出来,让楚慈觉得自已着实可笑。
“我的小慈不再顶着别人的面容,总有一日也能过上自已想过的日子。”
她的秘密,只有他知道,这也算是彼此之间无人可知的一份柔软。那日他与她说的那句话,便是想让她明白,不管最后怎样,他永远站在她身旁,不离不弃。犹如她的秘密只有他知晓,无人可替。
他之言,楚慈更觉得可笑。当他将她一把抱起,无视蜜糖的愤怒,将她放到床上之时,她睁着清亮的眸子,问道:“现在算什么?你是妓子?还是我是妓子?”
解决生理的需求,到底是共欢?还是相互折磨?
宋文倾只觉得心中一痛,却是含笑说道:“谁也不是谁的妓子。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
“偷。情也能偷的这么心安理得?”她打断他的话,又是一问。“你这话,敢与你父皇说吗?”
宋文倾漂亮的眸子逐渐幽深,最后竟似化作了黑夜,看不到一丝光亮,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两两相望,有爱有恨,有苦有涩。他不再说话,她也不再多言。当他低头吻下,万般柔情之时,楚慈忽然就笑了。笑的眼角泛泪,笑的身子发颤。
每每想到高顺帝吻着她的情形,宋文倾便是越发温和的搅动着她,似要将那个男人的气息抹去,似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就在他不管不顾缠着她发笑的唇,将那一阵阵嘲讽的笑声吞吃之时,外头一人走了进来,隔着屏风说道:“主子,皇上召夫人侍寝。”
一记炸雷令宋文倾眼前发黑。楚慈将人推开,狠狠的抹了眼角,迅速将衣裳穿上。几乎连看他一眼都不曾,拿起桌上的盒子便走。
小福子听得外头谈话之时,慌了面色。床上之人亦是起身,眸子里有些慌乱。
易容骗这些人倒是不易被发现,可若这易容的人去了高顺帝帐篷,只怕就会横着出来了。
就在玄华掀了帘子走进之时,楚慈及时出现,将那人给换了出去。
薛彦彤由池顾送了回来,满面陀红。见楚慈披着氅子出来,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说道:“我尽力了。”
她也想整夜留宿在高顺帝帐中,这样楚慈就不会那般难堪。可是,高顺帝半夜将她送回,她也是无可奈何。
楚慈浅浅一笑,说道:“不碍事,你先休息。”说罢,跟着池顾走了。
床上之物早是换上新的,高顺帝靠坐在床上,一头长发倾泄于赤。裸的胸膛,昏暗的烛火之中,这威严凌厉之人竟是生出几分柔和之态。
见楚慈到了,那人放下手中野志,拍着床说道:“爱妃过来。”
沐浴过后的花香缠绕在鼻息之间。高顺帝将人搂在臂间,翻书说道:“乏了,想与爱妃说说话。”
他的温度透过里衣传递到身上,楚慈不甚自在的挪了挪,想要避开,他却是手臂一收,将人猛的收进怀中。
侧脸与他胸膛相贴,她瞧着了他胸口那道伤疤,微微泛黑的疤痕令她眸光微闪。高顺帝低头一笑,三分柔和,七分促狭,“这般迫不及待?”
楚慈咬唇,转开视线不答话。
四十几的人了,这么幼稚!这种小男孩儿的把戏也耍,也真不害臊!
她的不满,他尽收入眼。放下手中的书,搂着她躺下,却是不让她避开,非得让她靠在他胸膛。
“丫头,该放下的,还是放下的好。太多包袱,你走不到最后。”
这句话,令她身子一颤,却是紧咬牙关,偏不作答。
她不答,他也不逼她。低眼瞧着她倔强的侧颜,眸光幽深。
次日,高顺帝没再参与打猎,而是领着一同出宫的妃嫔去瞧那猛虎。穆诚与岑子悠也似对那猛虎颇有兴趣,一道跟着去瞧。
妃嫔们好不容易有机会与高顺帝立于一处,便是眉目含笑的贴了上去。这种场合,楚慈向来是避开的,高顺帝也由着她去。
十余个笼子关着不同的动物。猛虎凶狼之例自是令人害怕,可那些麋鹿,獐子之例却是令人心生喜爱。
一群人围着笼子议论纷纷,楚慈跟在薛彦彤二人身旁,听得孙芯蕊与薛彦彤低声交谈。
这两日二人相处甚欢,看得出来薛彦彤对孙芯蕊也是极为喜欢的,有个能说话能谈心的,确为喜事。
楚慈立于二人身后静静的听着,却觉一道目光扫来,久久未离。转眼看去,便见穆诚目光如火,似要她顷刻燃烧。这种炙热是楚慈不明白的。她如今的身份,穆诚还想做什么?还能做什么?那眸子里的不甘与燃烧甚旺的情意,让她颇不自在的转了头。
视线本就缠着穆诚的人,被穆诚的眸光打击得目光黯然。看了楚慈一眼,白绮安转身回了帐篷,如来时那般无声无息。
六公主与楚月兰打了个眼色,楚月兰便是垂眸而回。
打来的猎物,都得用笼子关着,由禁军严加看守。等到三日之后,便评出魁首。
夜里,高顺帝又是与薛彦彤温存一番,便召了楚慈侍寝。楚慈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却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猜想。
第三日,终是到了女子上场。虽说女子多柔弱,可骑射却也是略通。
今日楚慈一袭黑衣裹身,身背大弓,腰缠长鞭。发尾高束,一支墨玉簪子别于发冠之中,越发将清寒之人衬得冷漠禁欲。
高顺帝端坐上位,看着马上之人,眸子里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越是禁欲清寒之人,融化了便越是要命。可他的小狐狸,却是狡猾的很,总是那般温顺的给你假象,满足你的小小心思。
一声鼓响,楚慈一马当先,双腿夹紧了马腹,一手握弓,一手放箭,可谓英姿飒爽,不输男儿。
健马带着楚慈远处,高顺帝朝身旁的人一招手,沉声说道:“保护好楚妃!”
那人垂首应是,立马带着一队禁军追了上去。
四皇子看着禁军离去的方向,眸光幽深。
楚慈追着一头鹿越行越远,众人似都清楚跟着楚慈必然被比下去,故此三三两两去了别处,对于收获猎物是没多大的信心。
孙芯蕊与薛彦彤被她甩得越来越远,二人身后,是一队侍卫远远的跟着。经过一片林子之时,一名侍卫大声喊道,“薛答应快回来!”
黝黑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寒芒,薛彦彤瞧着那箭射来,似被吓着一般,从马背跌落。孙芯蕊先是晃神,见一支支流箭而来,便是跳下马背,扶着薛彦彤起身。
这一瞧,才见薛彦彤手臂中了一箭,顿时吓得大喊,“来人啊!薛姐姐受伤了!”
似吓得变了音调的喊声,令后头跟着的侍卫越发惊慌。一边应付着流箭,一边着急去救那二人。马儿在流箭之下,显得极是不安。尤其离林子越近,马儿便显得越发躁动。到最后,竟似发了狂一般将侍卫通通甩了下去,红着眼,嘶鸣着四处冲撞。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69:四皇子之计
有的侍卫死在发狂的马蹄之下,有的死在流箭之中。随之冲出来的黑衣人更是让侍卫无力招架。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掳走了薛彦彤二人……
楚慈本是跑远,听得后方动静,忙拉了缰绳往回跑着。可马儿却在跑了几步之后,似非常的恐慌;猛的停了下来,同时扬头一声嘶鸣,踏着马蹄十分不安,好似走投无路的小兽。
‘啪’的一声,腰间长鞭一甩。当四周狼群现身围来之时,楚慈握着缰绳的手背血管突显。
随着狼群越围越近,马儿的眸子逐渐转红,突然发了狂,竟是带着楚慈不管不顾的朝后方跑去。楚慈紧紧握着缰绳,才不至于在颠簸的马背上被甩下。狼群亦在此时咆哮着冲了上来,马儿后腿瞬间被两头狼给死死咬住。
楚慈松了缰绳,在狼群扑上来之时足踩马头,飞身而起。身子在空中掠过,似一片飘飞的树叶远远落下。
马儿被狼群咬住,没消片刻便被咬断了脖子,一些留下啃食马儿尸体,一些却是吡牙咧嘴的朝楚慈逼近,碧绿的眸子里闪着噬血的光芒。
楚慈步步退后,寻着方向脱身。却在此时,后方传来一声虎啸。
此时,楚慈脑中不合时宜出现了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猛虎被猎了一头,是不是代表另一头寻了过来?前有狼后有虎,楚慈活了二十来年,算是真的遇着了这情形。
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足尖一点,令突然发难的猛虎扑了个空。立于枝头,看着猛虎与狼群针锋相对,倒觉得这是一场好戏。
虎狼相争,四皇子这一出玩的什么花样?正在想着,便闻马蹄声由远渐近。高顺帝派来保护楚慈的禁军终是寻到她的行踪。瞧着前头情形之时,派了一人回去禀报高顺帝此处情形,同时拉弓放箭。
那人快马加鞭折回报信,楚慈也在此时跃过枝头,往来路而回。刚至一半路程,便瞧着大队人马而来。高顺帝策马狂奔,见着楚慈飘然而落,似松了口气,朝她招了招手。
落到空马之上,楚慈与高顺帝并驾齐驱。
本以为对付为数不多的狼群不必太过惊慌,不承想,后山却是越来越多的狼蹿了出来,好似急着来夺食,又好似被什么给驱逐追赶一般,场面顿时混乱。
高顺帝眸光一沉,今日怕不是杀楚慈这么简单!
众人拔了兵器,严阵以待。场面在狼群似发狂一般涌来之时变得混乱。此处文官不少,虽会骑马射箭,却不曾遇过这般情形。大惊失色寻求庇护者大有所在,有的更是吓得跌落马背,未被狼群吞食,便被铁蹄踩死。
高顺帝凌厉的眸子看向狼群涌来的方向,周身散着肃杀之气。待他侧首去看楚慈之时,才发现楚慈早在混乱中被挤的不见了身影。抬眼四处看去,欲寻她方位,却在此时,一群戴了面具,身着黑衣的人弯弓搭箭,喂了毒的箭矢如雨般射来。
“护驾!护驾!”池顾气沉丹田,扬声一喊。那本是护着楚慈的禁军听得此言,急忙折身相护。
狼群的攻击,黑衣人的毒箭,这一切俨然就是要取高顺帝性命!楚慈冷冷的看了一眼将他逼到边缘的四皇子一众,嘴角一个冷笑,在狼群扑来之时,弃了马儿飞身而起。这一跃起,狼群自是无法伤她,却也成了靶子,四周毒箭瞬间而至。
长鞭一甩,道道红光将她护在气流之中。一波箭流刚过,来不及喘气,又一波箭流袭来。所幸离林子已不过十米,楚慈甩鞭之余朝树林靠近,试图从树林脱身。
眼见就要落于枝头,一支冷箭冷不丁从后方而至。黝黑箭头喂毒无疑,若是中箭必无活命!楚慈顾及四方流箭,便无法顾及身后接连而发的冷箭。千钧一发之际,一黑袍之人眨眼便至,手中染血的长剑气流涌动,实质化的剑气将冷箭悉数打落。乒乓之音中,那人一手搂在楚慈腰间,带着她入了林子。
刚进林子,便被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狼群似对外头的人更感兴趣,竟是无一进了这林子。或者说,这林子里,许是有什么东西让狼群不敢进入。
黑衣人少说二百余人,楚慈二人尚未站稳便被人围攻。靠背而立,那人手中长剑划出道道飞龙,将靠近的黑衣人尽数斩杀。楚慈长鞭似蛟龙而出,所过之处无血不收。
“走!”
杀了一波人,宋文倾握了她的手飞身而起。岂料刚一提气,上空便是一张大网盖了下来,与此同时,无数毒箭朝二人飞来。
宋文倾眸光一寒,猛的将她护到身后,以剑挑网,竟是将那大网从中缠住,狠狠一甩,就似抡起了千斤巨木,将那毒箭尽数扫落,更是将黑衣人逼得难以靠近。
“走!”将她往右方猛的一推,宋文倾让她先走,他来断后。
楚慈看了他一眼,一咬牙,提鞭冲了出去。毒箭似雨而至,却因宋文倾内力深厚而失了作用。楚慈跑进林子深处,回头喊道,“撤!”
这些人杀不完的,没必要在这里等死!
宋文倾猛然挥力,手上几个动作,网绳便带着那些毒箭朝黑衣人甩了过去。就在黑衣人避开之时,宋文倾身子一闪便是追着楚慈而去。
“这些人有没有觉得熟悉?”身后的人紧追不舍,楚慈起落之间,沉声问道。宋文倾与她在林中左闪右避,躲避毒箭之余,回道,“许是与那年的五百人同出一个组织。”
果不其然!
气息、手法均是相同,就连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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