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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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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帝颇有深意的看了池顾一眼,不疾不徐的说道,“你去与楚妃一道跪着!”
池顾心道,“楚妃与皇上果然是越发默契了。”
楚慈听了池顾的话,老实的在阶下跪着。池顾将高顺帝的话转达了,便是垂眸跪在楚慈一旁。皇后暗自咬紧了牙根,却是没有离去。
这一跪,便是跪了近两个时辰。皇后二人还在外头等着,腿肚发酸才见高顺帝抱着面色酡红的薛彦彤走了出来。先是安排了御撵将薛彦彤送回景华宫,这才看向楚慈问道,“你可知错了?”
楚慈垂眼,声音是难得的柔和,“臣妾知错了。”
“错在何处?”高顺帝又是一问。
楚慈从善如流,“臣妾之错实在多,最不该的便是恃宠而骄,过于自我。”
这认错态度挺好,若是真心的就更好听了。高顺帝心中冷哼,却是说道,“抬起头来。”
楚慈抬头,那被打红的脸没上药,此时已是微肿。看着她面上那份委屈,心中明知是假的,却也被她此时娇柔模样给震了一下。还未回神,便闻楚慈放软了声音,眸子里透着一抹水光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
软软绵绵的话刚落,一行泪便是滚了出来,真真的雨打荷花,让人心悸。高顺帝只觉得一团火隐隐点燃,若非方才与薛彦彤欢愉了一场,此时怕是已然失态。沉沉一个吐气,将她猛的拉了起来,一手搂在她腰间,报复似的掐着她纤细的腰身,哑声说道,“你又撩拨朕!”
这话,是当着皇后二人说的,那二人见楚慈盈盈一笑,侧脸贴在高顺帝胸口娇声软语之时,面色已是难看。
高顺帝似受不得楚慈撩拨一般,将人抱在怀中,都不等御撵而来,便是抱着楚慈跃上了屋顶。向来注重礼数之人,如今却是如此冲动,这让皇后恨的双眼赤红。更是让远处瞧着的沈务松了口气:还好没拦着!
“朕以为你有多在乎她,如今却是主动将她送到朕身下,你倒是越来越想的开了啊?”一进御书房内殿,高顺帝就将楚慈丢到床上,自个儿却是负手在床前来回走动,口中骂着她如今的无情与算计。
说到底,她做的很好,真不该骂她!可是,方才一路吹风而来,他躁动的心忽然变寒。
这个女人,这个多面的女人,这个他还看不透的女人,他居然被她左右了!他居然会因为她做戏的柔情而欢喜,也会因她的不在乎而恼怒,这不该有的情绪让他陌生而愤怒!
就连锦馨都不曾如此牵动他的心!
楚慈垂眸起身,并不言语。薛彦彤对他有抵触,她比谁都清楚,可是,为了计划,她还是这么做了。忆起薛彦彤说那不管怎样都不会恨她的话,楚慈勾了嘴角,却是满目凄凉。
高顺帝见她这神情,再大的火也给压了下去。沉沉一个吐气,拿了药坐到床边,低眼看着她微肿的脸,放平了声音问道,“在战场你也如此不顾生死去算计不成?这若是刀光剑影,你岂不是被削成肉泥?”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64:深夜猫耳

楚慈抬眼与高顺帝对视。她的眸光清亮却又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可这两样情绪之外,又是一份不容忽视的坚定。“我应了皇上的事,不管过程如何,都要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句话,震得高顺帝心里头一颤。她坚定的眼神与她微肿的脸相映,令高顺帝握着药的手掌缓缓收紧。
他沉默看着她,她平静与他相视。药盒已是打开,空气中缠绕着一股淡淡花香,彼此之间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在涌动。
“我不怕死,我只怕皇上到最后违背了承诺。”
她之言,他眯眼,许久之后,沉声说道:“你若不让朕失望,朕必然不会让你绝望。”
指腹沾着药,在她面上抹着。动作异常的轻柔,轻柔到,让他连呼吸都放轻……
至此,楚慈接连几夜留宿御书房。挨了一巴掌,却是重得高顺帝的宠爱,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本宫就没瞧过你这么蠢的!”皇后怒极,指着雅妃,话都说不利索,“你打她作甚?啊?你为何动手?你若不动手,那楚贱人此时已是进了冷宫!你动了手,她倒成了委屈的那个,你让太子他们以何为由参本?本宫又如何给你言语?老六无用,你更是一个废物!这般好的机会让你给毁了,你让本宫如何说你?”
雅妃心中亦是恼恨,她当时也真是忍不住,那楚慈实在是太嚣张!非但张扬废了她的宫女,更是当众打她的脸,这让她如何能忍下那口气?心中怨恨又委屈,雅妃负气说道:“说到底,还不是皇上经不住蛊惑?那楚贱人不过就是认个错,落个泪,皇上便是动了情。皇上惯是风。流无情,还能怨我不成?”
宫中女人,哪个在高顺帝面前不是娇滴滴的?可为何偏那楚慈摆出一副娇柔模样,就能勾得高顺帝礼数都丢了?
“你……”皇后的话,生生止住。高顺帝的无情,她岂是不知?可是,自个儿没本事留住高顺帝的心,还能怨别人太有本事不成?
沉沉一个吐气,皇后狠狠一拂袖说道:“罢了,此事已过,只能等到春狩再动手。你也好生教教老六,别那般沉不住气!她再是得宠公主,皇上的心明摆着被勾着了,还那般不知天高地厚,便是自寻死路!”
雅妃垂首应是,眸中精光诈闪。
一晃几日便过,眨眼到了春狩的日子;行了三日路程,终是到了围场。侍卫早便搭好了帐篷,楚慈与薛彦彤侍奉在高顺帝左右,真真是坐实了宠妃之名。
四月初的天儿乍寒乍暖,早晚更如冬日一般寒冷。帐中生着火盆,高顺帝捉着薛彦彤的手,与她细细绘着一副画像。楚慈坐在柱子旁,擦拭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面容之上平静无波。
“如何?”搁笔之时,高顺帝在薛彦彤耳旁问道:“像是不像?”
“倒真是像极。”薛彦彤瞧着画中之人,笑得眉眼弯弯,“皇上下笔如神,这画像竟似要活过来一般。”
画中,正是楚慈靠坐在柱子旁,低头擦拭匕首的模样。薛彦彤瞧着那画,神情之中便是一股道不出的柔情。高顺帝瞧她这模样,没说什么,却是将她抱着坐到腿上,“说起来,你二人真不是一般的姐妹情深啊!听说你自个儿的寝宫都少睡?尽去占了她的床?”
薛彦彤面色微变,讪笑道,“宫中只得我与小慈二人相识,自然是要亲近一些。”
“倒也是,在岛上也是感情极好的。”高顺帝这话,也不知是想说什么?薛彦彤垂眸不语,楚慈将那匕首‘嗖’的合上,走到桌前说道:“皇上这匕首倒是极好。”
“好便收着,你虽是惯用长鞭,却也要防身的武器才行的。”说罢,在薛彦彤面上轻轻一吻,“爱妃说是不是?”
薛彦彤有些尴尬的稍稍避开,低头回道,“皇上说的是。”
楚慈瞧着高顺帝似心情不错,便以试匕首为由退了出去,实则给二人温存的空间。可她却没看到,转身之时,高顺帝看向她的目光中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空中月牙披着薄纱,朦胧月色撒向大地,看起来有些恍惚。楚慈握着匕首回了自个儿的帐篷,脑中却在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刚一进去,便觉得有些不对,抬眼一扫,帐中烛火却是突然熄灭。一股寒风而来,楚慈下意识的拔了匕首,一道寒光在昏暗的帐中闪现,却在那人靠近之时猛的掉转了方向,‘嗖’的将匕首入鞘。
下一瞬,便是落入一个怀抱。熟悉的味道蹿在鼻息之间,那温暖的胸膛让她唇上一紧。
“小慈。”一声轻喊,宋文倾似猫儿一般在她项间摩挲着,声音发软,一如初遇小伍之时的软语,“我想你。”
说话间,便是与她耳鬓厮磨,柔软的唇有意无意的扫着她的耳廓,在她抬手欲推她之时,却是舌尖一扫,将那诱人的耳垂含入口中。
身子一僵,楚慈推他的手下意识的捉了他胸前的衣襟,当他的舌扫过耳廓,往脖子蔓延之时,终是冷声问道:“你的想,只是想上床?”
这一问,他动作顿住。在她欲退开之时,忽然低头在她耳旁‘喵’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酥酥软软。楚慈正想呵斥,却觉得耳朵那有一团东西毛茸茸的,不知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他却是握着她的手缓缓的摸了上去,从他胸膛一路往上,摸着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时,楚慈心中一慌。刚要抽手,他却是将她握得越紧,握着她的手环在腰间,从后腰一路向下,最后钻进袍子里,握着那团毛茸茸的尾巴。
“这里有一些猫耳的,还有兔耳的,你们寻一些好的皮毛,按这图纸给我做几样仿真的出来,我自有用处。”
记忆中,那一年,她收拾了宋文倾之后,便乘着兴致让玄华二人做了一些猫耳装,兔儿装。琢磨着他不乖的时候好好的收拾他。怎奈在那之后,便是一路剿匪北去,回了岛上又是诸事繁忙,倒是将这事儿给忘了。
“你带着前锋先行,我回了南湾去拿药。当时玄华与我说东西都做好了,按你的吩咐放在了枕下。我当时不知是何物?便去拿来瞧了。这一瞧,可把我给惊着了。”楚慈没了动作,宋文倾便是将她轻轻的抱着,似猫儿一般在她耳旁轻轻的摩挲,软声细语,“前些日子想起来,便让西易回去拿了来,琢磨了大半夜才明白这是何物,当时也是躁得慌。”
这些东西与那羞人的泳裤放在一起,又是背着他做的,必然都是给他的。所以,想了许久,他还是穿着来找她了。
楚慈的记忆被拉回,想到了那些日子的荒唐,也想到了海边的疯狂。与他在一起,经历了太多;多到一想起来,心里头便是抽痛的厉害。
“小慈,我想你,蜜糖也想你。”舌尖轻扫着她的嘴角,宋文倾轻声说道:“我们走的急,它却还在铺子里守着。好在平日里他都藏着鱼干,又养着一圈的猫儿,这些日子也不曾遭罪。可到了府上,它却是每间屋子都去寻过了,最后不高兴的跳上床,冲着我胡乱叫着,许是在问着我女主子去了何处?”
“虽说是没遭罪,可它却是瘦了一些,不似个圆球那样了。”
“它想你了,我带了它来,可怕它惊着了旁人,便只能关在笼子里。”
“小慈,我们去瞧瞧它可好?玄华二人有小福子和南易周旋着,我们很快就能回来了。”
他的唇从她嘴角印上了软唇。每说完一句,便是细细的描着她的唇形,没消片刻,楚慈便觉得唇上酥酥麻麻,整个人也跟着软了许多。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她在面对他时,频繁犯的错。她都不知道自已是如何想的?竟是那么容易便跟着他走了,一路闪过了暗卫,进了他的帐篷。
漆黑的帐篷里,蜜糖听到动静,警觉的叫了一声。楚慈一听到这声音,心中便是突跳了一下。宋文倾拉着她走向里间,借着烛光,只见四周的帐篷有意多加了一层,俨然就是为了带她来而准备的。
蜜糖瞧着楚慈时,先是偏着脑袋瞧了瞧,确定她就是楚慈之后,便是扒着笼子叫得十分欢快。楚慈的心猛的一软,蹲到笼子旁,打开门,还没伸手,那小东西便是跳到她身上,在她脸上可劲儿的舔着。
“喵~喵~”一边叫着,小脑袋一边在楚慈胸前拱着。
宋文倾在一旁瞧得吃味,一把将蜜糖捉了起来,也不管那家伙如何叫唤,将它放回了笼子里,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许吵!呆会儿再来瞧你。”说罢,将布一盖,不给那家伙瞧。
楚慈无语,忍不住的横了他一眼。这一眼,便是他所熟悉的模样。心下一喜,赔笑说道:“小慈不能厚此薄彼。我都将这身衣裳穿着了,我可比蜜糖更听话!”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65:失控的缠绵

说话间,宋文倾麻利将外袍一脱,楚慈便是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男人,里头就一条裹着私。处的猫耳装;他居然穿着外袍就四处乱跑?不怕被人给遇着了?
“这衣裳是小慈特意让玄华二人做的,小慈瞧瞧做得可还满意?”说话间,拉着楚慈的手放到了腹间,一路缓缓向上游走,那玉石一般的肌肤在烛火之下透着灼目的光芒。
楚慈只觉得心里头血气翻的有些厉害,偏生他还有意挑逗,握着她的手摸着那毛茸茸的耳朵,摸了一阵,便是顺着后腰一路向下,落到那翘挺的臀上,沿着那条尾巴缓缓摸着。
楚慈心里头本就乱,四闪的眸光表露了她难以平静。偏生他还不放过,握着她的手摸到股根之时,轻轻的叫一了声,“喵~”
然后楚慈就觉得鼻子一热,忙仰头转开眼,却也躲不过鼻血横流的悲惨结局。
“近日补身子的吃的太多了。”说话间,楚慈正准备抬手将鼻血给抹了,宋文倾忙拿起一旁的绢帕给她细细的擦着。握着她的下巴让她缓缓放低了头,想瞧瞧是否好了?结果她这一低头,便瞧着了他越发诱人的腹肌,以及那一眼望去便是可观的大长腿,简直不能好了。
笔直的大长腿之上,是那固定猫尾的腰带,在他仔细擦着她鼻血之时,身后毛茸茸的猫尾随之轻轻摆动,就似一支柔软的羽毛撩在心间,酥酥麻麻,让人恍惚。
“春季已过,滋补也当适宜,改日有机会我做些好吃的送进宫去?”他轻言之间,将绢帕放到桌上,另一手却是握着她的手从腹部缓缓向下,软声喊道:“小慈……”
这声音,一如当年他双眸含雾,任她欺负那般软糯。楚慈听得心里头越发矛盾,想要抽手,他另一手却是环在她腰间,轻轻浅浅说道:“那年暴雨之中,你在山中寻到我,你与我说过的话,我一辈子都记得的。”
他说,“我想与小慈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说,“将来若有机会,我们一同离开。”
虽然那时都是算计与欺骗,可是,那一日,暴雨之中,她寻到了他,给了他承诺。
“小慈说过喜欢我的,说过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人。”一边说着,他在她唇上辗转。在她恍惚之时,人已是被他给带到了床上。
他躺在床上,拉着她压到了身上。她的双手压在他胸口,他眸含雾光,低喃道,“小慈就这般压着我,告诉我,就是喜欢我了,这辈子只喜欢我了。”
大红的床单之上,他一身肌肤莹润泛光。对上他漂亮的眸子,楚慈越发的恍惚,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更似被吸进了无边黑洞,让她有些发呆,有些发愣。
她的手,被他带着在身上辗转。当视线沿着手看向那猫尾之时,他‘喵’的叫了一声,继续说道:“小慈当初耍着狠,让我这般握拳学蜜糖叫。你看,我多听话。”
说话间,松开她的手,双手握拳在脸旁,似一只诱人的猫儿一般,缠缠绵绵的叫了一声。
看着身下这似猫妖一般的男子,楚慈已是血气翻腾,有一种暴虐的冲动,就想狠狠的揉碎他,想要把这美好的画面给撕碎,想要将这欺骗的人给踩在脚下。
她眸子里的情绪,他自然瞧得清楚。以为她会被蛊惑,可到最后,却是勾起了她的恨么?
一计不成,宋文倾便是一个翻身将人压下,在她动作之前,低头吻了下去,手掌滑进她的衣裳,一边索吻,一连说道:“院子里的葡萄树今年也该结果了,那秋千西易也一并移到了府上。我那书房的院子,此时与铺子里那院子如出一辙。夜里得了空闲,便能执一杯香茗,坐在秋千上,赏月,谈心。”
他的话,勾起了那些美好的记忆。看到她逐渐柔和的面色,宋文倾接着说道:“等到葡萄成熟之时,一串串的挂在架子上,扬头便是明晃晃的月光,馋了便摘上一串享受。坐在秋千上,享受着徐徐凉风,委实惬意。”
不知何时,她的衣裳已经剥落,他的唇沿着下巴,吻到喉咙之时,牙齿轻轻的咬着。这般危险的动作,让她呼吸不由一紧。饶是如此,她却没有动作,只因他灵巧的舌而捉紧了被子,呼吸逐渐沉重。
许是太恍惚,许是那些记忆美好到让她不愿醒来。当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儿之时,不曾见到他在床头拉了一下绳子。昏暗的烛火之中,桂花雨忽然落下。他温柔的动作,亦如那夜河边的温存。他怕她难受,忍得额头的汗直落,忍得身子绷紧。
那一夜,她成了真正的女人。他的温柔,让她感受到了女人的美好。一如此时,他温柔的表达着他的爱意;一如此时,他柔情的让她以为这些日子都是一场场恶梦。
花瓣铺满了床,满满的桂花香令她越发的恍惚,更是让她锁着他满是柔情的眸子,感受着他的温柔索取……
“主子!主子!”
迷迷糊糊之间,只闻一人在耳旁不住的喊着。楚慈只觉得眼皮甚重,想让那人别吵,那人却是喊得越发烦人。“主子,五更了,当起身收拾了。”
“我还想睡会儿。”翻了个身,同时将被子盖了头,楚慈只是觉得浑身都在发着软,好似跟人打了一场。
小福子无奈,却也不能不唤她起身,“主子,可睡不得了,再睡,就该敲鼓狩猎了。”
狩猎?
楚慈猛的睁眼,将盖头的被子一掀,见这不是景华宫,方才惊醒自已是在何处!昨夜的记忆缓缓归来,楚慈忙坐了起来,低眼一瞧,身上却是穿着雪白的里衣,身上更是干干爽爽,没半点不适,当然……除去身子的酥麻酸软。
她是几时回这帐篷的?怎的自已没了记忆?只觉得昨夜就似一场美好的梦境,虚无到让她不敢相信。
小福子瞧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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