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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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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证据。”
楚慈看着那一截细香,又看了看那袖上凌乱的‘赤剜心’三个血字,一时不明这是什么东西?又与谁有关?
“你也不知这是何物?”见楚慈微蹙眉头,东明修问道:“我以为你学医,会大概知晓这是何物。”
楚慈摇头,“从未见过。”
说话间,便要去拿断手之中的细香。
东明修忙阻止,“不识得便别看了,你此时身子弱,不要沾这些东西。”
他的手,下意识的落在她手腕之上,将她伸出的手阻拦在半路。
楚慈看着骨节分明的大掌,再抬首对上他有些复杂的眸光,唇上一紧,收手退后两步。
也是意识到自已过于冲动,东明修缓缓收手,浅声说道:“眼下尸体已是寻齐,死因已是记录在案。岛上天气燥热,尸体存放不得,需烧了。至于这些证物,得送去京中给皇上过目。”
楚慈点头,没再多言。
“皇上旨意到之前,你们都不能离开。宋文倾自然有人好生照应,你也无需担忧,好好养身子。”
提到宋文倾,楚慈心中不由的压抑。沉默良久,问道:“是他先找到我的?”
东明修只觉得她这一问有些颤抖,好似有什么不想去面对。看着她垂眸模样,上前一步,双手压到她肩头说道:“都过去了。”
楚慈一笑,过去了?怎么可能过得去?
宋文倾发现她时,那些人还在不在?他知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会不会觉得她脏?他说不出话却又细心照顾,是不是在可怜她?
明显感觉到楚慈情绪有些不稳,东明修手上微微用力,可下一个动作,却是让他自已都感觉惊异。
压在她肩头的手改到她身后,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压在她的背上,将她按在怀中,声音发沉,“不要去想。邰正源欠你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至于那个无用的宋文倾,不要再去想了!那人根本就是无用!有什么资格再拥有你?
楚慈狠狠一闭眼,沉沉一个呼吸,抬手想将他推开,他却是铁了心的不松手。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表露他的心意,不能让她就这么推开。
她会尴尬,他也会尴尬。
就这么强硬的将她搂在怀中,让她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有一种爱意在他沉重的呼吸之间汹涌而出,似要将她淹没。
楚慈只觉得可笑,十分的可笑!
她此时不由在想,若是让白绮安姐妹看到这情形,不知道又该如何骂她下贱了?分明都关进了牢里,却还勾着东明修跑来私会。
有时候,有些事,可真是想不得的。
当外头一声冷笑传来,楚慈便十分认同那句话:怕什么,就来什么!
成怀守在牢外过道,见穆诚带着白绮安姐妹而来,便是面色阴沉。正待说话,穆诚便是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面色苍白,手腕包了白纱的白绮琴。
成怀一看这情形,自然明白白绮琴这是寻了短见,白绮安也不知想了什么法子,寻了穆诚带二人过来。
成怀不知牢中情形,自然不知道东明修今日竟是打破了自已的禁锢,对楚慈表露心意。若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带着三人进去!
而牢房中的人,一个因为过于激动,一个因为脑子里过于混乱,都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之中,竟都没听到那凌乱的脚步声。
当成怀发现二人相拥之时,想要出声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绮安看着牢中二人,眸子里一亮,暗道:“天助我也!”
白绮琴看着桌上的断臂,又看了看牢中二人,便是狰狞了面色。伴着穆诚一声冷笑,白绮琴便是冲了过去,看情形,是要杀了楚慈。
在铺子里穆诚能出手护白绮安,此时看着这情形,更不会出手助楚慈。
看着东明修寒着脸,搂着楚慈退后数步,将冲上去的白绮琴给一掌推开之时,穆诚一掌挥开相挡的成怀,走进牢中,冷笑说道:“王爷,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当初警告我远离她,就是为了今日能抱得美人归?如今更是当着一只断手在这牢中卿卿我我。就不怕这手活过来,掐死你们?”
东明修面色阴沉,正待呵斥,白绮安却是急忙走了进去,拉着穆诚说道:“白诚,表兄不是这样的人,你莫这般说。”
“是啊!他不是这样的人!”
穆诚一声冷笑,目光转向东明修护着的楚慈,“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如今却甘愿打着办案的幌子到这牢中来行龌龊之事。楚慈,我是该说你本事太大?还是该说你淫贱无耻?”
恨她!真是恨极!
当初是谁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她是有夫之妇,她不找情人的?如今,她却跟东明修在这牢中私会暧昧,她到底是该多无耻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来?
楚慈看向穆诚的眸子里尽是寒意,东明修听不得穆诚这般言语中伤于她,冷声呵斥,“白诚!你滚出去!”
“滚出去?当然,我们来撞破了你的好事,当然是该滚出去了!一个邰正源不够让她尽兴,所以王爷就要亲自上阵了?想必王爷在战场上的雄风也能用到房事之上,或许王爷那般英勇,真会让她忘了邰正源给她带去的……”
剩下的话,在楚慈一掌挥去之时打断。
以前穆诚也是这般口无遮拦,她忍了。因为她愧疚,所以她忍了。
可是,她能忍一时,不代表她能永远容忍他的口无遮拦!
她楚慈是怎样的人,几时轮到穆诚来言语?
楚慈一出手,便是狠狠的一掌朝他挥了过去。
这一掌,比平日出掌更加凌厉,亦是更加迅猛。穆诚嘲讽的看着她,站在原地非但不躲,也不出手相挡。
他就想瞧瞧,看看她到底下不下得了手?看看她是不是这么快就把二人之间的感情给挥得一干二净!
他不躲不挡,楚慈却是心火甚旺,并不收手。白绮安眸光一闪,在楚慈靠近之时,猛的冲了上去抱住穆诚。
就在这一瞬间,楚慈那一掌重重的拍到了白绮安后背,伴着一声闷哼,一口血吐到了穆诚身上。
刹那间众人都愣了神,就连楚慈也是看着穆诚震怒的面容而微愣。
有些不信的看着自已的手,她怎么感觉突然之间,内力如此深厚?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5:奉旨回京

穆诚没料到楚慈真能下手,心中又是怨恨又是愧疚。
怨恨是对楚慈,愧疚自然是为受伤的白绮安。
一手搂住摇摇欲坠的白绮安,一手握住楚慈伤人的手腕,冷笑连连,“好!很好!楚慈!你居然真对我下手!你果然是为了自已,什么都能出卖!邰正源带你离开一夜,你便急不可耐的委身于他;东明修给了你内力,你就这么急着爬上他的床?你这般下贱,就不怕遭报应?!”
穆诚之骂,楚慈咬唇不语。
她不知道,她的内力为何突然这般深厚?难道真是东明修?
楚慈不语,东明修大步上前一手将人护在身后,一手将穆诚给挥开,“还不带绮安去看大夫!”
这头两个男人怒目相视,那个被东明修给推到一旁的白绮琴终是寻了机会报仇。
只见她提起牢中木凳,用尽全身力气朝东明修身后之人砸了过去。
“小心……”
牢中混乱,不是成怀能插手的,他头疼的守在外头,只希望东明修能通过这件事想清楚,楚慈这人,是碰不得的!
就在东明修二人对峙之时,便见到白绮琴提了凳子朝楚慈砸去。那一声喊刚出口,楚慈便被那凳子给砸中,后背猛的一痛,脑袋更是被椅把给打中,痛得双眼发花。
东明修急忙回身,见楚慈面色苍白,忙喊道,“成怀,带他们出去!”
成怀应是,走到白绮琴身旁道了声‘得罪’,便是将疯狂的白绮琴给拖了出去。
东明修接着摇摇欲坠的楚慈,与跑进来的陈科说道:“将证物收好!”
说罢,抱着楚慈便朝东面那牢房而去,再不理会穆诚二人。
白绮安看着二人离去,垂着的眸中闪过笑意,却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穆诚心中一慌,忙抱着白绮安往外跑,这一路上,便听得白绮琴大声哭骂。
“楚月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是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害死了黎睿,你到了牢中还要勾引男人,你不得好死!”
声声咒骂,在牢中不住的回荡。
宋文倾坐在牢中,闻得此言,便是猛的站了起来。
手脚上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哗哗作响,他想再向前,却被死死困住,再难前行。
内力被封,手脚被锁,听着白绮琴的咒骂,宋文倾只觉得胸口发闷,一口血便是吐了出来。
东明修,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宋文倾骂着东明修小人,东明修却是面色惊慌的抱着楚慈回了那干净的牢房,也顾不得玄华二人在场,便将楚慈放到床上,脱靴上床,引导着她乱蹿的内力。
他以为,她的身子还有些日子才能养好,所以渡了内力给她,待她身子养好,气息也差不多顺了。
没承想,今日竟是出了这样的事;她情绪激动,一股脑的用了内力,便将那夜才抚顺的气息给搅乱。
楚慈面色时红时白,嘴角的血更是滴滴落下。东明修盘腿坐于她身后压制磅礴的内力,完全无视牢中眸光闪烁的二人。
两个时辰之后,东明修才收手将人平放到床上,疲惫的对二人说道:“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说罢,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
玄华二人相视一眼,玄玉坐到桌前,打开包袱,拿出笔墨,铺纸写信。
吹干信上墨迹,玄玉将信卷进一个小竹筒之中,丢出窗外。
外头,一名黑衣人迅速捡起竹筒,闪身而去……
楚慈那一掌,将白绮安伤得很重。穆诚守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之人,只觉得心中异常混乱。
他是爱楚慈的,以前他觉得,哪怕楚慈花心,哪怕楚慈的男人那么多,他也不在乎。只要楚慈在意他就好。
可是,走到最后,楚慈不要他,舍弃他,更是作贱他。故此,他恨,他恼,他怨。
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到,他的不举之症,又被她给治好了。他将死之心复燃,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那夜品尝到她的美好,便如罂粟一般令他着迷,总幻想着何时再能品尝她的柔软,更想将她压在身下,感觉她的存在。
可是,这一切又在回来之后变了。她说她是有夫之妇,让他不要纠缠她;可是,她转身就爬上了邰正源的床,如今又与东明修暗通款曲。
这样的女人,他到底该如何去爱?对她的那份爱意,被她给磨得所剩无几。
今日,她居然真的要对他动手!那一掌若是落到他身上,他倒能与她一刀两断。可白绮安却是为他挡了这一掌,他对她的恨,越发的深;对白绮安的愧疚,亦是越深。
穆诚靠着床柱发呆,不知往后当如何?缓缓醒来之人瞧着床前之人,心中欢喜,却又闭了眼,似声声呢喃。
“阿诚,阿诚……”
就似梦中的呢喃,缠绵而心伤。
穆诚转身,看着床上面色苍白之人,心中道不出是何感觉。
她的呢喃轻喊,终是将他的无情击败,倾身坐到床边,浅声说道:“我在。”
“我,我爱你……”
这份爱意,在此时表露,他猛的闭了眼,没看到她因激动而微颤的睫毛。
她说完这句便再无言语,就似睡了过去。穆诚起身出了房间,心中复杂……
楚慈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天明。
记忆缓缓回归,想着昨日之事,楚慈撑着床坐了起来,后背的痛令她抽了口冷气。
玄玉见她起身,忙上前伺候。
自打楚慈醒来,东明修便没再来见她。许是明白他再来对她不利,或许也是不敢面对。
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着,大半月的时间过去。
东明修心神不宁的等着高顺帝的旨意,怎奈信还没到,池顾便是到了东曲。
当池顾亲手将信送到东明修手中之时,东明修便知道回天无力。
“王爷,圣上的意思是,王爷管理荒芜岛和东临,事物繁忙。五皇妃之事,便不劳王爷费心。既然邰正源回了京,有朝中大臣撑腰,五皇妃之事,还需回京再处理。”
池顾想到了高顺帝说这话时的神情。
那时高顺帝将东明修送去的信给重重丢到桌上,冷笑说道:“好大的口气!他这是想压制楚慈,还是想将人收了?”
什么叫‘不如将楚慈留于微臣身旁一生看守’?
“他果然对楚慈是动了心!既然如此,池顾,将人给朕带回来。朕倒要瞧瞧,邰正源想方设法的将她往朕身前引,是想玩什么花样!”
将人带回来,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要将人带进宫。
可是,这事儿却是不能硬着来。东明修的性子,高顺帝最是清楚。加之楚家之事也让他心烦,故此一举两得之事,他自然不会一件件去费心。
所以,该怎么做,池顾自然明白。
池顾见东明修面色难看,上前一步,浅声说道:“王爷,你也当明白,这事儿,你插不了手。如今圣上的意思是,让五皇子与五皇妃回京再行定夺,此事,你最好是莫参与。”
“公公可知皇上是何打算?”东明修有些担忧。
池顾轻叹口气,说道:“还能如何?王爷也知道圣上的性子。邰正源如此挑衅,圣上自然是不会让他得意。既然邰正源是想用五皇妃作由头,圣上便在京中给五皇子安置好了宅子,等五皇子夫妻回了京,便大肆举行婚礼,不管这么做能不能膈应邰正源,至少邰正源也坐不住。”
邰正源坐不住?
东明修心中挣扎。坐不住的哪里是邰正源?是他啊!他如何能让楚慈真个嫁给宋文倾?那个男人,如何能护她?
“公公。”东明修想了想,说道:“想必你也知道,这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邰正源如此算计她,想来她也是一颗被弃的棋子。不如……”
“王爷,你当清楚自已的身份!”池顾态度一变,语调微冷的说道:“来之时,路上遇着了许多麻烦。王爷若真有闲功夫,倒不如去好生调查调查,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敢对咱家出手!”
东明修眉头一蹙,面色亦寒。
这一谈,算是不欢而散。
东明修执意想留下楚慈,可池顾却是态度强硬的要将人带走。非但要带走楚慈夫妻,还要将楚家人,穆诚和白绮安姐妹二人一并带入京。
次日,池顾又来到了衙门,开门见山,“想必穆诚之事,王爷也当知晓了。早便听说穆诚与白大小姐情投意合,圣上作主,便宣二人进京,选个好日子赐婚;你与穆大将军结成亲家,可是一大喜事。”
若说昨日池顾是要威胁东明修,那么今日来告诉东明修,让他与穆言强强联手,又好似根本没有威胁之事。
东明修一时不明白高顺帝在玩着什么花样?莫不是想借着他与穆言结亲之举,让二人联手对付邰正源?
不管东明修同不同意,楚慈回京都是改变不得的结局。
当楚慈被人带上马车之时,还不太清楚是要去何处?直到出了东曲,上了大道,才发现前头早有人在等着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6:儿臣,叩见楚妃娘娘

玄华驾车,玄玉在车中伺候着。
一路上,楚慈甚至在想,莫不是东明修想将她转移?可细细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就在她不解之时,马车停下,紧接着一声咒骂入耳。
“楚月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白绮琴的咒骂,从右侧传来。楚慈掀帘看去,便见那人面色憔悴,看来的目光中尽是恨意。
无视那人的怒火,抬眼看去,就见着熟悉之人立于一队车前,朝她看来。
宋文倾、楚月泽、孙芯蕊、小福子立于一处。楚月兰、楚月陌、楚柯明立于一处。白绮安姐妹和穆诚立于一处。
这帮派站得倒还算一目了然。
只是,为何孙芯蕊也在?
莫名的,楚慈心中有些不安。
“小慈。”宋文倾轻声一喊,想过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立于原地,就这么看着她。
楚慈看着他犹豫模样,心中凄凉。
他也是迈不过那道坎儿吗?还是觉得她被人糟蹋了,可怜起来也有些恶心吗?
楚慈眸光失色,却闻楚月泽轻喊了一声。
“姐。”楚月泽上前,孙芯蕊也跟着走了过来。
“宫里头的池顾公公到了东曲,说是让咱们进京面圣,有些事,还需皇上亲自定夺。”楚月泽如是说着。
楚慈点了点头,问道:“小蕊为何也要进京?”
楚月泽刚待摇头,池顾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是这样的。”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由人扶着下了马车,走到楚慈车前,笑着说道:“奴才也有事与五皇妃说说,咱们路上说?”
池顾这般好言询问,楚慈自然不会打了他的脸,点了点头,说道:“请公公上车。”
池顾朝后瞧了一眼,说道:“既然人都齐了,上路吧!”
后头一名黑衣人低声领命,一挥手,看护各马车的侍卫便半威胁半相请的让所有人上了马车。
白绮琴叫骂不止,那黑衣人也不墨迹,上前直接点穴,便有人将白绮琴给架上了车。
看这情况,楚慈也算有些明白,池顾说是请人进京,怕是没什么好事儿。
“之所以进京,想必五皇妃也明白其中缘由。不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也好,与邰正源真心相爱也罢,这事儿,都得进京才能处理。”池顾上了马车,便是开门见山,“毕竟此时邰正源在京中可谓是群臣拥护,多少朝廷重臣都臣服于他,令圣上龙颜大怒,奴才瞧着也甚是惶恐。”
楚慈抬眼,看向池顾,“邰正源进了京?”
“可不是嘛!”池顾轻叹口气,说道:“前些日子才进的京,仗着先皇遗旨,以及那些乌合之众撑着,便将京中搅得乌烟瘴气。每日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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