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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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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了东明修的心思,穆言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就怕东明修不同意,到时难办!
一坛酒见了底,穆言这才打着酒嗝说道:“好兄弟,我,我没跟你说实话啊……”
这人拿着醉眼瞧人,东明修靠着椅背,抱怀看着穆言,“和白诚有关?”
谈话谈到一个陌生人身上就不放,这也再明显不过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87:被穆言给算计了

穆言双手按在桌上,面上似笑,可嘴角却是垮着的。他抽了自己一巴掌,这才说道:“不是,不是我算计你啊兄弟。是我怕啊!我怕你瞧不上那小子,我怕你,怕你不帮我啊。”
好一阵的呜呼哀哉,穆言终于是说了实话。
东明修双眼一瞪,难以置信,“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穆诚?”
“嗯!”重重点头,穆言走到东明修身旁,拉着他的手臂,垮着嘴说道:“兄弟,你可要帮我啊,我,我肯定他就是我那消失无踪的侄儿啊……”
这个消息过于震惊,饶是东明修这沉稳之人也一时不能作答。
银面修罗是白诚,而白诚又是穆言寻了十余年的侄儿。
穆诚爱着楚慈,白绮安又爱穆诚。如今穆言想与穆诚相认,又不敢直接冲上去言明,想先撮合穆诚与白绮安,待时机成熟,曾经的银面修罗有穆言和东明修两两相护之时再提相认之事。
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东明修此时才醒悟,他被穆言给算计了!
夜深之时,池顾将一卷信纸双手送到高顺帝手中。
修长手指打开那卷信纸,瞧得纸上内容之时,高顺帝双眼微眯,冷声一笑,“你倒是说说看,东明修压着楚慈的军功,耍的什么心思?”
池顾想了想,回道:“奴才愚见,郡王爷向来护短,五皇妃与那穆诚纠缠不休,险些毁了白绮安的名声。以郡王爷那护短的性子,必是要给五皇妃一些教训的。”
“朕看也是。”高顺帝笑着将信纸点燃丢进火盆,可那话语却是没甚温度,“若那白诚当真是穆诚,楚慈的存在倒是个麻烦!”
楚慈虽是剿匪有功,可到底不如自己的左膀右臂来得重要。若楚慈的存在会让穆言和东明修都难办,那倒真不该再让这麻烦存留。
“虽是围了江州,可城中储粮充足,加之易守难攻,继续攻打还需不少日子。既然楚慈有那神女之名,又有带兵之勇,当带兵潜入城去,打开城门才是。”
高顺帝之言,池顾眼皮轻抬,违心附和,“圣上英明!神女相佑,必然成功!”
连高顺帝带兵数月都攻不下的江州,楚慈如何能潜入城中打开城门?这分明就是借着神女的名号,让楚慈去送死!
想到那恢复了面容的宋文倾,池顾摇头叹息。既然毒未祛干净,又何苦费心恢复面容?一张烂脸虽说瞧着碍眼,可到底没那么让人心烦。
见高顺帝抬手揉着眉心之时,池顾忙上前伺候更衣,“圣上,您的身子可还受得?”
高顺帝厉眸一扫,冷声问道:“朕身子如何受不得?”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池顾忙跪地掌嘴,心中狂跳。
也是他方才想事走了神,竟是说错了话!那事连二位将军都不知晓,他怎的就这么多嘴?
高顺帝眯眼看着自行掌嘴的池顾,冷声说道:“此事若宣扬出去,仔细你死无葬身之地!”
池顾颤声应是,寒冷的深夜里,他却是额头冒着汗意,面色在烛火下异常苍白……
东明修带来的兵,在大军之后扎营休整。难得有时间独处,楚慈二人却是不敢落人口实。毕竟行军在外,哪儿能不顾场合腻腻歪歪?
二人谈了话,结束那个纯粹的吻之后,宋文倾便去查看伤兵的情况。楚慈惦记着楚月泽的伤,便一同前往。
几十个伤兵同在一个营帐,此时夜深,大家都睡了,楚月泽却是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帘子。
瞧着楚慈二人进来,楚月泽面上一笑,忙站了起来小声喊道:“姐!”
就知道她肯定会来!
楚慈瞧他眼下青色,板着脸上前轻声说道:“这么晚了怎的还不休息?瞧你都成国宝了。”
“哎?”楚月泽一愣,“国宝是什么东西?”
“你管它是什么东西!”失笑拉着楚月泽坐下,楚慈看着他吊着的手臂问道:“感觉如何?”
“好多了!”楚月泽担忧问道:“皇上没为难你吧?”
从她跟着东明修离开,楚月泽心里头便担忧得很。虽说楚慈剿匪有功,有她消失一个月令大军受困亦是事实。想到当初嫁给宋文倾的情形,楚月泽便怕楚慈去见高顺帝会受责罚。
因为担心,楚月泽守到此时还未睡下。楚慈心中一暖,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担心,皇上乃明君,向来赏罚分明。就算我有过,可我带前锋剿匪有功,功过相抵也算是两清。”
姐弟二人说话间,宋文倾一个个伤兵检查下来。走到楚月泽跟前时,楚月泽咧嘴一笑,“姐夫医术过人,兄弟们受了伤,治得好,都没受罪。”
如今真是会说话了!
楚慈深深一笑,与他说道:“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先休息,我也回去了。”
出了营帐,宋文倾牵着她的手行走于营帐之间。
明亮的月色照耀在大地之上,将远处的雪霜添上一抹清寒之色。
宋文倾牵着她的手,往她的营帐而行,轻声说道:“大军将梁国来犯之兵逼得步步后退,如今都退到了江州城中。父皇意在拿下江州,可江州易守难攻,加之城内粮水充足,围了数月也不见城内骚乱,再这么守下去,只怕是无功而返。”
大军已将江州包围,也断了梁国救兵之路。若京中那几个皇子能全心配合,兵器、粮草及时送来,高顺帝倒能将江州打下。
可问题就在京中那几个皇子居心叵测,欲利用此战让高顺帝死得名正言顺。所以,这一战,大家都在耗着。东明修送来的物资也维持不了多久。若江州在三个月内还拿不下,高顺帝只能班师回朝。
楚慈自然明白其中关系,想到与高顺帝的谈话,有些担忧的说道:“神女之名来得突然,皇上却认定是我有意为之,逼得我认下这罪名之后,又让我证实与邰正源没有纠缠。”
提到邰正源,楚慈眉头紧蹙,看向宋文倾,“小伍,我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吗?”
那一夜,他不在,他根本不明白她当时有多恨!
宋文倾很肯定的摇头,“你的身子很好,功夫的增进亦无弊处。”
楚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那夜的事。
邰正源的事,宋文倾真的不方便再插手。特别是在高顺帝眼皮下,若是再出点事儿,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二人离营帐近了,便瞧着帐中有人走动。相视一眼,均对那女子在她帐中有些诧异。
白绮安对她有恨,为何此时会在她的帐中?
此时夜深,宋文倾也不便进去。直到他转身离开,楚慈这才掀帘进帐。
进帐,便瞧白绮安灭了一盏烛火。帐中瞬间暗了下来,隐隐约约之间,只见白绮安宽衣上床。
看着多出来的那张床,楚慈没有说话。拿了水盆打水洗漱之后,宽衣睡下。
次日五更之时,便听得外头喊声震天。楚慈忙起身穿衣,白绮安亦是面色清寒的下床收拾。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营帐,便见东明修几人早是收拾妥当立于前头。瞧着二人走来,东明修眸光微闪。当楚慈走近之时,平静的说道:“军中只得你们两个女子,住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楚慈点头应是,东明修看向白绮安说道:“不知要在此呆多久,你也别耍性子。”
白绮安看了楚慈一眼,点头说道:“我自有分寸。”
说话间,穆言打马而来。
瞧着几人都在,扬声说道:“都收拾妥当了,就去前头看看。”
东明修点了点头,士兵牵来几匹马,几人翻身上马,跟着穆言而行。
“这江州是打入梁国的第一站,城中防护别提多牢。这么久以来,该想的法子都想了,探子也派了不少出去,可就是一个都没回来!如今也弄不清楚城中粮食到底能撑多久?”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穆言没说,大家却是心知肚明。再这么拖下去,大军断了物资,迟早被反杀。
前头大军沉声大喊,似想给城中之人制造十面埋伏的危机感。可这么久以来,里头的人听得习惯了,外头的人也喊得疲乏了。
楚慈拉了缰绳靠近宋文倾,在大军的喊声中低声问道:“投石,火攻,箭阵,用毒,这些法子都用过了?”
宋文倾轻点了头,说道:“据我所知,什么法子都用过了。试过用毒箭,甚至往城中投毒。可守城士兵以盾为阵,加之城中似有圣手解毒,毒攻、箭阵便无效果。至于那投石,火攻之法,对方亦有对策。守城士兵用湿棉破了火攻之法,远程又无法用火油之物助燃。虽说投石倒是有些效果,可大军物资不足,也无法长久以此攻城。”
没有先进设备,如此作战,着实困难。
楚慈看着远处的城池,心中琢磨着可行之策。
穆言看了楚慈一眼,却是以询问的口气问着东明修,“之前你与花清原交过手,也在此守过几年,你说这仗当如何打?”
东明修面色清寒的看着远处,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色。
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用毒都没有效果,城中那圣手,是何方神圣?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88:攻城之计

东明修还未回话,高顺帝便是打马而来。
几人正准备下马行礼,高顺帝一抬手,沉声说道:“不必多礼!”
扫了众人一眼,高顺帝指着那城池说道:“僵持不下终非良策,诸位有何良计可拿下江州?”
问这话时,高顺帝的目光却是轻飘飘的看了楚慈一眼。
楚慈会意,高顺帝是要她表态。可她已经答应了宋文倾要收殓锋芒,自然不会在此时揽事儿上身。
更何况,她又不是神,哪儿能这么快就想到应对之策。
楚慈一脸无法模样,令高顺帝有些失望,可这份失望又在情理之中。在他看来,他堂堂一国之君外带优秀的将军都拿江州没有办法,这小女子若当真有了应对之策,他的脸面往何处放?
更何况……看了一眼宋文倾,高顺帝无端厌恶。
他厌恶,厌恶这个与他如出一辙的儿子,却是那么肮脏的女人所出!
所有水性杨花,所有会移情别恋的女人,都是肮脏的存在!
商议无果,各自回营。
楚慈正准备下马,便瞧着岑子悠笑意盈盈的在远处看来。想到昨日东明修之言,楚慈眸光一转,与宋文倾低声说道:“小伍,帮我将岑子悠引到后面林子里,我有事与他商议。”
宋文倾看向岑子悠的视线暗藏敌意,可楚慈能将此事交由他,便是信任。
楚慈借着打猎的机会进了林子,宋文倾便按她之言将岑子悠引了过去。
宋文倾在外头守着,楚慈看着岑子悠,含笑说道:“并非我不助你,实在是之前犯了错令王爷心有怨恨。唯一可行之举,便是借着献计的机会将你推到皇上跟前。若我想法子将攻城的任务落到你身上,你能否胜任?”
“宋文倾不是更需要这次机会?”岑子悠丝毫不受糊弄。
楚慈耸了耸肩,“你将我调查的那般清楚,还能不查他?他是怎样的处境,你不知道?”
她都这般问了,岑子悠便是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外头说道:“倒是有些了解。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哪怕生得像皇上也无用。有时候太过努力去立功倒不如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做些该做的。”
所以说,这人就是将什么都调查清楚了才来算计她的。
楚慈也不磨叽,开门见山的说道:“岑子悠,既然你也想入京,咱们再合作一局如何?若是成了,将来咱们还是战友。若是败了,这事儿我兜着,你也受不了牵连。”
“哄人的话别在我这儿耍。”岑子悠笑眯眯的说道:“胜了,则有利。若是败了,皇上怪罪下来,攻城任务在我头上,被治罪的如何是你?”
他想的周全,却也是想的太多!楚慈勾唇一笑,问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皇上能治一个一心为国,主动请缨的人?若真如此,非但令他失了威望,还会令将士们寒心。做不到便要治罪,那谁还敢提主意?谁还敢带军一试?”
有句话说的好,乱世出英雄。此时正值两国交战的关键时刻,智囊团、勇士什么的,绝对需要吧!
楚慈的提议,岑子悠表示回去好好考虑考虑,今夜给她答复。
楚慈与宋文倾回营地之时,便瞧着穆诚目光幽深的立于营帐之外。
误会已经有了,楚慈也不想在此时做什么解释。二人走过去本是想礼貌的打个招呼,不承想,穆诚却是言语羞辱。
“看来,你是接受了外人给你的惊喜。”
这话,是对宋文倾说的。
楚慈不明所以,宋文倾摇了摇头,示意不必放在心上。穆诚却又对楚慈说道:“正夫给你把风,你将情。夫带去厮混,这事儿也只有你楚慈能做得到!”
针对她,她没意见。可穆诚这么打着宋文倾的脸,楚慈就不同意了。
冷面看着穆诚,楚慈说道:“污蔑皇室,辱没圣颜。白诚,你是活得腻了?还是想见识见识皇上的威严?”
她如此拿身份压人,穆诚便是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对于楚慈,穆诚的感情是复杂的。这种复杂的感情折磨着他,令他痛苦。他有多痛苦,就有多恨她。他不好过,她也别想痛快!
白日里,东明修与穆言去了主帐与高顺帝商议攻城之策。楚慈与宋文倾一起,脑子里却是想着可行之举。
入夜之时,岑子悠来回话,表示这次的合作,他很看好!
岑子悠虽是愿意合作,可他却有一个条件,若要进城,他绝不冒险!
言下之意,既然楚慈要谋前程,就该拿出诚意来。
对此,楚慈表示没问题。见那人疑惑的神情,笑着说道:“若要潜入城中打探虚实,我倒不惧。”
岑子悠没料到她竟是一口应下,颇为不解,“楚慈,有时候我真看不懂你。你将机会给我,分明就是在掩盖锋芒。可你不计功劳的以命犯险,图的是什么?”
“图的是你功成名就之时,能助文倾一臂之力。”楚慈回得坦然。
岑子悠失笑。
双方合作均为一个‘利’字。没有利益,谁能不要命的去博?有那狠劲儿,不如想想别的路子。别到时候江州拿不下,自个儿命就没了。
岑子悠失笑,是觉得眼前这人越来越有意思。
走了两步,摘下一片树叶,岑子悠问道:“楚慈,你是一个女人。其实你完全可能通过别的途径达到想要的目的。你当初不该断了白诚这条路,你若将他握在手中,再利用白绮安对他的感情,许多事做起来便是事半功倍。”
此计倒是不错,只是她不屑去用。
楚慈指着夜空,问道:“岑子悠,在你们眼中,男人是不是这头顶的天空?女人是不是这地上的石子?”
天空,瀚海无边,也象征着男人的本事无可限量。石子,实在渺小。一脚下去,不是陷入泥中便是被踢得没了踪迹。
她这般问,岑子悠不可否认一笑,“女人,有时完全能通过男人达到目的。”
“你知道什么女权吗?”楚慈眸中的笑意闪着睿智而冷静的光芒,“在这里,女人就是附属,是男人一生的附属,一生为男人而活。一个女人若想走出一条像样的路,都离不了男人的相助。遇了危险,等男人相助。有了磨难,盼男人化解。若一个女人的成功之路上,全是男人相护,那还叫成功?若想走出自己的人生,不靠自己去拼,全靠男人相换,那换来的成功还能叫翻身的女权?”
女权这两个字,就似一粒石子落进了平静的湖水之中,荡起阵阵涟漪。
女权,她的胃口竟是如此的大!竟是想像男人一样主掌大局。
虽然知道这个女子不简单,却没想到,她的欲。望,超过了想象。
与岑子悠达成了共识,楚慈便与宋文倾商议如何将岑子悠引到高顺帝跟前?
次日与宋文倾一道去请安之时,高顺帝询问楚慈可有良策?
楚慈垂眸一番斟酌,以商议的口吻说道:“父皇,儿臣愚昧,暂时没想到应对之策。不过儿臣手下一名谋士善于攻城之计,儿臣回去再问问他?”
虽然知道她是在耍什么把戏,高顺帝却难得有兴致配合,“既然有这么一号人在,何必等你回去再问?直接将人传来朕也听听。”
不出所料的,被东明修压住不提的岑子悠就这么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了主帐之中。
当池顾派人将岑子悠带来之时,东明修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愠色。至于穆诚,那面色便是冰得掉渣。
对于楚慈不管不顾都要给岑子悠一个机会,穆诚显然很愤怒。
他倒是忘了,楚慈就是一个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之人。想当初楚慈待她也是用心,可如今,这份心思,却是转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高顺帝不动声色的瞧着众人神情,简单的几句询问之后,便清楚了这人就是与楚慈里应外合剿灭山匪,成功拿回兵器的内应。
说是内应,不过就是曾经的山匪,如今洗白的剿匪前锋罢了。
不管楚慈因为什么原因违背东明修的命令给岑子悠一个机会,高顺帝都不会在此时拒绝一个好的攻城之举。
当被问及准备如何攻城之时,岑子悠垂首说道:“草民不敢妄言,更不敢草率行事。对于攻城,草民虽是有一法子,却想先带人试行看看效果。”
言下之意,他要亲自带兵!若此举可行,高顺帝或者几位将军再领兵攻城。若是不可行,也不至于让大军陷入危机。
若高顺帝同意,自然是将东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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