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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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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步而来,抬手挥去桌上的东西,冷声问道:“那岑子悠呢?他处处粘着你,与你那般亲近,更以你夫家自居,你为何还要与他一起?为何我表明了心意,你却连见我一面都嫌麻烦?”
“因为我不喜欢你。”楚慈抬眼,看着愤怒之人,冷声说道:“你的脾气,你的一切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岑子悠不同,我在利用他之余,还能享受他给我带来的益处。他温柔,他懂我,他更是善解人意。这些,都是你没有的!你当知道,我不是任人揉捏之人,想做我的男人,就得顺从于我,可是你做不到。你的性子注定只能找一个温柔的女人相伴,你的女人懂得顺从你,而我不会。你的女人温柔,对你专情,而我做不到。更遑论你还伤我数次,你觉得,我还能任你这个麻烦挡了前程?”
伤人的话,越早说越好。拖着,只会害人害已。
穆诚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楚慈之口,更不敢相信,她居然亲口说出不喜欢他的话!
“你曾经说过我是你的情人……”
他又拿那话出来质问,楚慈不耐烦的打断他,“你知道什么是情人吗?情人与妓子有何不同?情人就是用来玩弄的。烦了,腻了,自然就没意思了。不想要了,自然就是被抛弃的命!你不是最痛恨妓子?为何你却想做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子?”
“情人就是用来玩弄的。烦了,腻了,自然就没意思了。不想要了,自然就是被抛弃的命!”穆诚摇头失笑,按在桌上的手血管突跳。喃喃重复着她的话,就似不相信这些话出自她之口。
楚慈转眼看向窗外,冷声说道:“穆诚,我腻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不想再与你玩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不想要就不要!”
一声怒吼,穆诚双手猛的一拍。实木桌子经此一震,瞬间化作木屑。
四散的内力震碎了一旁花瓶,楚慈挥鞭一甩,化去震来的内力,同时挥鞭朝赤红了双眼,挥拳而来的人击去。
功夫,她自然不如他。却不代表,如今的她还是不堪一击。
鞭尾利器划出道道寒芒。当穆诚双手被利器划出血痕之时,笑得越发愤怒,“你与我动手!你真与我动手!”
“我若不动手,难道等着你来杀我?”长鞭舞动,如同活过的蛟龙,鞭尾利器竟是逼得穆诚后退几步。
立于窗前,楚慈收了长鞭,冷声说道:“看,你与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平共处。哪一次我们不是不欢而散?哪一次我们能坐下心平气和的谈完一件事?每当你愤怒,你想的难道不是杀我?我对你是玩弄,你对我又是什么?你对我的感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杀了我,让我入你穆家的祖坟?”
她的质问,他张嘴却难作答。
“穆诚,别再纠缠于我。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应该好好看看身旁的人。温柔待你之人,你视若无睹;我这般玩弄于你,你还非得纠缠,如此作贱自己,又是何苦?”
说完这些,楚慈跃窗离去。融入黑暗之人,将那愤怒茫然之人留在满地狼藉的屋中……
没有准备的事,有一次便不能再发生第二次。若穆诚的存在只会让东明修恼怒于她,那么她就会选择对自己不利的方式让穆诚看明白,他与她,真的只是意外。
再一次于黑暗中立于崖边,楚慈伴着呼啸的寒风,低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对你说那些伤人自尊的话。可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如此执着的你想明白。
穆诚心中的愤怒难以疏导,可楚慈的话,却让他不想再去寻她。
是啊,她已经玩腻了。不想玩了,他自然只能被抛弃。
以前是邰正源,如今是他。她将邰正源抛弃了,将他抛弃了,几时会将岑子悠抛弃?
她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宋文倾之所以能一路下来没被抛弃,不过是因为有着正夫的身份罢了。等到她走到高处,有了新的选择之后,是否也会一脚将宋文倾给踢开?
这一刻穆诚不由在想着,楚慈真是一个恶劣的女人!她作贱男人,践踏男人的真心,这种女人真该千刀万剐!
可是,想到数次伤她之后的心痛,穆诚便是苦笑不已。
愤怒得想要杀了她,可一想到她死在自己手中,一想到她曾经流血的情形,便是下不了决心。
穆诚啊穆诚,你真如她所言,贱啊!
穆诚不知道自己想走到哪里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在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静静。
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走过吵闹的庭院,似没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任由双手的血滴落一地。
白绮安寻不到穆诚,心中本就愤怒。当她见到穆诚神色异样,双手受伤的模样时,心中一惊,慌忙奔了过去,“白诚,你怎么了?怎的受伤了?”
她的担心,发自肺腑。毫不做作的心疼模样,换来穆诚空洞一笑,“受伤了又如何?如何比得上心头之痛?”
心头之痛。
这四字,令白绮安面色微变。
捧着他滴血的手,看着上头纵横交错的小小伤口,白绮安担忧的问道:“你去找楚慈了?”
那个名字,就似一把刀割在他心间。
猛的收手,在白绮安大喊之中飞身而去。
寻不到穆诚,白绮安心中愤怒。寻到后山,当她瞧着楚慈独身而回,便是愤怒上前,冷声质问,“你到底还要如何伤他才肯罢休?这些日子,你带领前锋走,我们受人算计。他不要命似的拼着,看起来是为了大军,可他到底为何如此,你难道不明白吗?”
面对白绮安的质问,楚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火把被寒风吹得摇摆不止,似下一瞬便会不堪呼啸的寒风熄灭一般。
“楚慈,你就不能放过他吗?你为何就是捉着他不放?爱你的人已经够多了,你为何还要让他活得这么辛苦?”
若说楚慈之前还有怀疑,那么此时她便是确认。
看着白绮安愤怒的神情,楚慈浅浅一笑,这份笑意,却未达眼底,“若我捉着他不放,剩下的那些兄弟是否会因此全部丧命?我的人生,是否也会在那时走到终点?”
白绮安瞳孔猛的一收,握着火把的手微微一颤。火把的晃动就似不受寒风欺凌,猛的熄灭。
没了火光,二人顿时身处黑暗。面对这份黑暗,楚慈却是松了口气。
“我从没想过与他要发生什么,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只能告诉你,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不管白诚与我曾经如何,从今夜起,我与他,再无瓜葛。”
有些事不想挑明,是不想再次相见之时,彼此难以面对。
楚慈迈步错过白绮安,经过她之时,淡漠的说道:“王爷对付我,我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兵,都是活生生的人。你若认定我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的立场是犯了错,那么这份错让我自己承担。我只希望,下一次出发,我的兵只会光明正大的死,英勇而亡,而非受人算计,死的窝囊。”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72:你怕鬼吗?
楚慈的话伴着寒风,在林中轻浅飘过。白绮安的手还保持着举着火把的姿势,虽然火光不再,可她心中之火却是越甚。
好一个自己承担!你不过就是觉得自己前程渺茫,便拿前锋说事,非得将我说成是心思歹毒之人?
低眼冷笑,在楚慈越走越远之时,低声说道:“我会让你自己承担的!”
二人之谈,就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楚慈在努力保持着现状,不让事情发展得更加难以控制。
可是,嫉妒心作祟的人,却并不接受她的作为。
当再次点燃火把离开之后,远处之人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双拳握紧。
护短,是他的弱点。曾经有多在乎白绮安被人算计,如今便有多恼怒被白绮安欺骗。
想到那句‘楚慈明白’,东明修庆幸他跟了过来。
若非白绮安一声大喊追进林中,他便不会知道自己护着的人如何算计楚慈。
无声扫去肩头枯叶,东明修冷声而笑,“宋文倾,你倒真是看得下去!”
所谓爱情,不过就是一手算计,看着她受了委屈,却不作为!
楚慈这样的女人,宋文倾根本就配不上!
此时心中涌出的那份心疼,前所未有。他想,他明白自己为何面对她的成长并不舒心。
若一个人的成长只是靠隐忍自己换取成功,那么这份失了本心的成功,又有何意义?
白绮安寻到穆诚之时,他坐在后山林中如行尸走肉。
撕了衣裳包扎着他受伤的手,白绮安轻声说道:“白诚,你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脆弱的人,总是不堪一击。被所爱之人伤得体无完肤,心灵的脆弱亦是需要一个温柔的怀抱。
当白绮安贴在他胸口,双手环在他腰间之时,穆诚第一次没有推开她。
“白诚,我愿意等。我爱你,不管等到何时,我都愿意等下去。若你今生不爱我,我便等到来生。”
若此生无缘,我愿来生再追随。
她的话,令穆诚空洞的眸子里染上些许情绪。看着她如此情深,微哑的声音问道,“哪怕我不能人道,你嫁我如同未嫁?”
他也不知为何,这一问,竟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而出。好似这个秘密压在心中太苦太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一般。
亦或许,他想看看,楚慈到底是不是特别的?这世上的女人,是不是也有人与她一样,对此事根本不在乎?
不可否认,他的话,令白绮安难以置信。
看着她的神情,穆诚抬手欲将她推开。白绮安却是急忙将他抱住,动情说道:“我不在乎!哪怕不能人道,只要能与你一起,我也不在乎!”
原来,楚慈所说的不能多问,竟是这个原因!
越想,白绮安便觉得楚慈那个女人好生歹毒。让她越陷越深,却不告诉她白诚病症。如今她陷进去了,楚慈却不再插手,当真歹毒!
白绮安动情之言,穆诚莫名一笑。那推她的手无力垂下,喃喃自语,“她果然不是独特的。这世上,不在乎的女人,真的还有。”
白绮安只觉得心中愤怒与心疼并存,紧紧的抱着他,想要给他温暖,却又恼恨自己的命为何这般苦?竟是遇着这么一个不全之人?
各有所思,看似温和的场面,却是透着无尽的凄凉……
白绮安回到寨子之时,已是后半夜。穆诚回屋子去休息了,白绮安见东明修还在厅中处理公事,微一斟酌便敲门而入。
“怎的还没休息?”看着来人,东明修依旧温和,“时辰不早了,天寒地冻,不当熬夜。”
“听闻前锋损失惨重,心中不安,难以睡下。”白绮安坐到东明修对面,面色担忧的说道:“表兄,听闻邰正源来过,虽然不知他为何来此,可他来此却又离开,总是让人担忧。”
“此事我自有定夺。”放下册子,东明修说道:“此事你不必担忧。”
“五皇妃这一路过于顺利,本是值得庆贺,可我担心这是邰正源的阴谋,表兄还是传她问个清楚的好。运送物资非同小可,可不能疏忽。”
白绮安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为物资担忧,也是在为东明修担忧。若是在之前,他只会觉得她妇人之仁,想的太多。也会应她所言,传楚慈问个清楚,邰正源见她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可知道那人有何安排?
可此时,他清楚的知道白绮安要的是什么。
楚慈虽有成长,可她没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若二人一言不合加上之前的芥蒂,只怕再往前行,楚慈之路越发难行。
从没想到看着长大的表妹竟是这般表面坦然,内心歹毒。东明修揉了眉心,疲惫的说道:“我知道了,待手上的事忙过了,我自会传她一问。”
又是说了会儿话,直到白绮安起身离开,东明修这才靠着坐椅,沉沉一个吐气。
楚慈啊楚慈,你可让我如何是好?
原本决定让楚慈天明之后带着前锋继续前行,楚慈也认为东明修会这么做。可第二日她准备妥当寻了东明修请示之时,东明修却是冷漠的说道:“五殿下最晚明日上山,你再留一日。”
东明修之言,楚慈难以置信。见他看来时,忙低头回道,“是!”
看着她离去,东明修这才勾了嘴角。她方才那吃惊的模样,果然瞧着比较舒心。
让她等宋文倾,不是让她与宋文倾谈情说爱,而是让她看清楚,宋文倾对她的算计。
第二日宋文倾上山,便瞧着了楚慈一身黑衣立于山腰之处。她面容上的笑意犹如春日阳光,暖得人心中荡漾。
大步上前,人未近,便是展开双臂。直到将她拥入怀中,思念的心才得到了缓解。
“思念入髓,方知忆卿之深。”缓缓收紧双臂,宋文倾在她额头一吻,“还好你没走。”
“王爷说你今日会到,让我明日再走。”楚慈微微一笑,垫了脚尖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
久别重逢,太多的话想说,太多的事想要告诉彼此。
没上山,二人又下了山,坐在河边,看着翻着白浪的河水。
“对不起,这次事情,全因我而起。”他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将她搂在怀中。看着她黝黑清亮的眸子,缓缓说道,“当我知晓王爷最终的目的之时,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那夜算计白诚,亦是得了白绮安的认同。却没想到,她最后竟是反悔,非但没与白诚有夫妻之实,还反过来陷害于你。”
“原来如此。”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楚慈笑得几分勉强,“难怪王爷会如此决定。”
心中的话憋了太久,太想说出来缓解缓解。楚慈看着他眸中的自责,轻叹口气,说道:“我只觉得,我的那些兄弟死的太过冤枉。若我早些知晓王爷的计划,必然早做安排,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最坏的安排,让兄弟们拿命去博。”
“就算你作了安排,他们功夫不行,也是难逃一死。”收紧双臂,宋文倾中肯的说道:“王爷并非不惜兵,万全之策,他自是不能信任一个有私心的人。取舍之间自有衡量,他作此决定,亦是再三斟酌而定。”
“可是作了安排,总胜过仓促而为。”转眼看向河流,楚慈幽幽说道:“你知道吗,我哥一直都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取自毁之举。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叫窝囊,那叫失败,那不叫胜利。”
她终于提到了自已的身世,宋文倾半是悸动半是怜惜。
终于,终于等来了她的全心全意。
“我母亲是一个美食家,她常常世界各地的飞,我最喜欢她在家的日子,吃不完的美食,温柔的让我想窝在她怀中。爷爷是一名老中医,我的医术都是爷爷教的。爷爷教我练字,教我为人之本,教我何为‘医者仁心’。”
提到母亲和爷爷,楚慈一半是幸福一半是感叹。母亲所给的都是美好的,爷爷所给的,一半是童年的痛苦,一半是学有所成的感激。
“大哥呢?”宋文倾下巴在她项间轻轻摩挲,柔声问道:“岳母大人那般和善,大哥何以那般凶悍?”
“因为他虐我成瘾啊。”楚慈无奈叹气,将从小到大魔鬼大哥的所作所为一一道出。
根本不用添油加醋,魔鬼大哥所给的酷刑足以令人咋舌。
宋文倾对她这家庭组合甚是不解,终是问道:“我从未听说哪个地方有如此一家人。”
特别是父亲和大哥还是在军中,爷爷还是军医,这样的组合,应当有所耳闻才是。
楚慈微微一笑,问道:“小伍,你怕鬼吗?”
“鬼?”宋文倾不解。
怎么的又提到了鬼怪之上?
“我是楚慈,是来自不同时空的楚慈。换句话说,这身体是楚月慈的,而这身体里,住着一个名叫楚慈的灵魂。”
饶是宋文倾心理强大,也被这番言论给说的目瞪口呆。
看着他的模样,楚慈不由失笑,“你怕了吗?”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73:到此为止
来自异时间的一抹灵魂,占据着一个身子,顶着那人的身份活了一年又一年。
这样的事,简直骇人听闻!
宋文倾看着她面上那抹笑意,摇头轻叹,“实在神奇。”
分明觉得神奇,可他为何感觉如此神奇之事似曾相识?
好像在何时有人与他说过这样的事?
同样的感叹,同样的惊奇,可是,却不如此时来得强烈。
心中好似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宋文倾,不能再错了。再错下去,你将重蹈覆辙。
可是,为何是重蹈覆辙?为何会有这般奇怪的感觉?为何突然,很怕失去她?
看着怀中含笑之人,宋文倾将她搂得越紧,喃喃自语,“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你的灵魂一直都在的对不对?”
哑然失笑,楚慈狡黠而道,“这可难说。来得那般诡异,谁知道老天是不是让我来趟灵魂之旅?若说老天觉得我是时候回去了,将我魂魄招走,我就算是想留也留不下。”
“不会的!不会的!”
以前,是怕她绝望离去。如今,他的害怕又深了一分。
“若老天将你招走,哪怕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寻到你!”
一定要寻到你,不能,不能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样的事?
宋文倾心中一惊,有些恍惚。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心中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为何会那么害怕?
他的反应,在楚慈意料之外。从没想过他会这般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分离;他的神情,他眸中的担忧,他微颤的手,无一不表明他心中的惶恐。
楚慈没想到竟是将他吓着了,忙圈住他的脖子,与他耳鬓厮磨,“不会的,我不会走。这些都告诉你了,我便不会再离开。哪怕将来你辜负了我,我也会留下与你相爱相杀,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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