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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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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寻了一天的医书,又去寻了所谓的顾大夫,想来是他有什么顽疾。我也是大夫,虽说算不得神医,到底是神医一手教出来的,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我们是夫妻,你我同床共枕,携手共进,你有什么不能与我说?”
楚慈趴桌上,闷声说道:“道理我都懂。只是,小伍,这件事等我问了白诚再给你答复可好?至少,这是对他的尊重。”
好说歹说,她还是如此执着,宋文倾眸光越沉,终是捅破了她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
“南易与你一路,中易几人一路跟着你。可你走失,他们竟无一人能寻到你!可白诚呢?他独身下山,比你晚出发,可他却能迅速的找到你的下落,更是困住南易众人,与你一起去了药铺,与你一起去看老乞。”
原本趴着的人,听得他之言,面色有些尴尬的坐直了身子。
“你心里也当明白了吧?以前用那所谓的兄弟之谊自欺欺人,如今你还想用这鬼话来哄我?他白诚是什么人?若非对你动了真心,他能分开一日便迫不及待的寻你下落?若非想与你单独相处,他至于费心困住南易几人?有一句话你应当也听过:心有所爱,哪怕天涯海角,也能一眼寻到。心中无情,哪怕就在眼前,也是咫尺天涯。”
所以说,有些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楚慈低眼抠着桌面,宋文倾握着她的手,是商议,也是决定,“他的事,我来处理。不管我如何做,你莫插手。”
“我……”
“我不会过问你给他治什么病,但是我会想办法接手此事。小慈,你要记住,你是有夫之妇,我是你的夫,我有权力也有义务将你身边的所有觊觎者清除。你也需明白,你是一个女人,一个让人了解便想靠近的女人。所以,往后有男人再与你亲近之时,希望你能第一时间自省,不要再发生白诚这样的事。”
这是第一次,宋文倾这么心平气和的与她讨论此事。楚慈也是第一次没有觉得他不可理喻,没有觉得他是无中生有。
拿起桌上的药瓶,楚慈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是否该给南易他们解药了?我瞧着他们不太好受。”
“办事不利,自当受罚。无规矩不成方圆,此事你也当明白。难道你的兵办事不利,你言语两句便过了?”
宋文倾之问,楚慈摊了摊手,表示无话可说。
谈话结束于此,宋文倾起身之时,楚慈拉着他的手说道:“小伍,过两日与我一起去瞧瞧福伯他们,我说过两日后再去的。”
宋文倾回首,眸光柔和的看着他。见他这是顺毛了,楚慈接着说道,“也一起去顾大夫的药铺坐坐,顾大夫一家人很和善,你瞧过了,便明白我说的感觉了。”
她之言,他回身,展开双臂将她轻拥入怀,“我很乐意与你一同前往,只难过于你有什么计划,我都不在其中。”
“不会了。”
不会了,以后,应该也不会了。
就是如此一个机遇,感情不知不觉得到了升华。楚慈从没想到,关于矛盾,也可以这么心平气和的收场。
她想,她定是得了顾清墨一家的洗礼;不然,心中何以如此平静?
宋文倾说过要接手此事。天一亮便作了安排。
南易几人服了解药,各归其位。
巳时,白绮安姐妹二人到茶楼吃早茶,南易垂首上前,低声说道:“白小姐,皇妃有请,请到包间一叙。”
白绮安放下茶杯,不解问道:“不知皇妃寻我,所为何事?”
“此事奴才不知,皇妃只说此事与白师父有关。”说话间,南易看了一眼白绮琴,暗示此事不宜张扬。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0:何不把握时机?

南易相请,白绮安虽有质疑,可事关穆诚,倒也起身跟进了包间。
可是,当她看到包间中那倾绝天下之人时,一时愣住,好半响才开口,“五皇子?”
宋文倾起身,微微点头,声音平缓的说道:“如此相请,还请白小姐见谅。”
白绮安下意识的转眼看向后方,那里再往前,就是他的药铺。此时,楚慈应当在铺子里吧?
“小慈旧伤未愈,我给她开了药,此时当是在休息。”
白绮安若有所思的点头,却不明白宋文倾背着楚慈见她是何目的?
“不知白小姐是否知道,白诚身有顽疾之事?”宋文倾邀着白绮安入坐,南易低头添茶。
白绮安落坐,心有防备的说道:“皇妃与我提过,却是知之不多。”
宋文倾点头,品茶之余看着窗外海面,“昨日白诚追着小慈出岛之事,不知白小姐可知?”
八分满的茶,因手上一颤而撒了些许出来。
故作镇定放下茶杯,白绮安笑的有些勉强,“不知五皇子之言何意?”
宋文倾起身负手立于窗前,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答反问,“白小姐觉得呢?”
热茶飘香,杯中升起袅袅轻烟,犹如水面薄雾。白绮安看着那薄雾,声音低沉的问道:“五皇子言此何意?”
白绮安再次发问,宋文倾便是勾唇一笑。善于自欺欺人的人,向来都是好应付的。
转身看着白绮安,宋文倾开门见山,“明人不说暗话,白小姐既然对白诚有心思,何不把握时机?小慈身子不适,需安心修养,故此没法子给白诚送药。听闻白小姐也是女中豪杰,想来也对上山练兵多有兴趣,何不乘着上山送药的机会,与白诚多多亲近?虽说你我皆不知小慈所配的是什么?可这是白诚的隐私,你我也无需多问。不过就是带个药而已,想来他就是不满,也不会寻你我的麻烦。”
“难道,殿下也不知晓皇妃给白诚配的是什么药?”白绮安握着茶杯,寻了个合适的问题掩饰心中的慌乱。
宋文倾微拂衣袖,语态淡然的说道:“他的大夫是小慈,在没得到他的许可之下,小慈不会将方子告诉任何人。作为小慈的丈夫,我自当尊重她的病人,不能让她为难。”
白绮安唯一的镇定,被宋文倾的云淡风轻彻底击散。
点心吃了,茶也喝的。白绮琴百无聊赖的在外头等着,频频看向那走廊。
等了小半个时辰,里头的人还没出来,白绮琴便喊来小二,包些上好的点心,点了一壶上好的翠片打包。
想到黎睿,白绮琴便是面色微红。
前日在牢里,黎睿本是抬手欲挥了她带去的东西。可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缓了神色,坐到桌前面无表情的吃着。
可是,就在她准备离开之时,那人拉住了她,竟是…竟是……
想着那带着酒味的唇复上来的感觉,白绮琴便是面上又烫了些。
她想,黎睿如此轻薄,真是找打!可是,忆起他冷漠却又好看的模样,白绮琴悄悄想着,酒能乱性,兴许是前日带了酒才让他犯了糊涂。今日给他送茶去,他应当不会了吧?
等着小二之时,白绮琴低头绞着手帕想着心事,好一副娇羞的模样。从包间而来的白绮安见她如此,便是摇了摇头。
“不过就是送了一顿吃的,就把你的魂儿都给送去了?你这模样若让表兄瞧了去,这辈子也别想再见他!”
白绮安之言,白绮琴吓的立马坐正了身子,摆出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来。
“五皇妃寻你何事?她怎的没出来?我还想给黎睿送些早茶过去。”白绮琴伸着脖子看向走廊,只希望楚慈能再与她去衙门一趟。
白绮安喝了口茶,淡漠的说道:“她还有事,这会儿怕是来不了了。你前日都送了东西进去,衙役应当不会再拦你。若是拦了,你便说是皇妃让你送的就好。”
这话,是宋文倾说的。
宋文倾说,楚慈要好好修养,所以近期不会出门。既然如此,最好是衙门也不要去了!
确切的说,她是不会再给楚慈和白诚单独相见的机会了。
各怀心思,二人离了茶楼。
白绮琴带着食盒去大牢之时,衙役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一旁的白绮安冷声问道:“还得五皇妃再来?”
“这,表小姐,王爷有令……”
“行,我这便去请五皇妃。虽然五皇妃身子不适,可到底是在铺子里修养,就算走不来,我派人抬也要给她抬来。”白绮安说话间,当真转身走人。
瞧白绮安真是走了,衙役眼珠转了一圈,赶紧说道:“不必了,表小姐赶紧出来就行。奴才只怕王爷知道了开罪奴才。”
“不过就是送些吃的进去,她还能蠢的将人给放了不成?”白绮安挥了挥手,白绮琴便欢喜的提着食盒进去了。
衙役打开牢房,直到人走远了,白绮琴这才将吃的摆了出来。
“刚出炉的点心,你瞧瞧是否合味?”
坐到桌前,白绮琴一脸娇羞的看向起身之人。
黎睿不动声色的往外一瞧,似随口说道:“这些狗奴才倒是让你进来了。还以为得让楚慈那女人开口才行。”
白绮琴不疑有他,低首说道:“皇妃好似公务繁忙,今日便没来。不过我就是送些吃的进来,衙役也不会再拦我了。”黎睿坐到身旁时,白绮琴抬首看向那面容清寒之人,“你想吃什么便说,我给你做。”
黎睿转眼看着她,问道:“你亲手做?”
“我。”白绮琴咬了咬唇,小声说道:“我做也行,只怕你吃不惯。”
“那晚饭你随便做点来就成,你亲手做的就行。”
黎睿这哄人的话,没甚感情。饶是如此,白绮琴也是红着面色点了头。
见白绮琴这模样,黎睿眯了眼,缓缓说道:“去问问楚慈,何时放我出去?”
黎睿想出去,毋庸置疑。白绮琴也知道他此时肯与她亲近,也是有此目的。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明知对方就算有目的都只是敷衍,却也忍不住的心中激动,为彼此这一大步的亲近而欢喜雀跃。
她的欢喜,黎睿看在眼中。为保万无一失,他握着她的手,向她凑近。
二人鼻尖相贴,白绮琴面上顿如红霞般艳丽。黎睿那唇在她唇上轻轻贴着,有些低沉的声音就似魔咒一般将他的话传入耳中。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我如今的身份配不上你。我要出去建功立业,方能配得上你千金之名。”
此言一出,白绮琴便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能思考。当他湿软的舌扫在唇上之时,换来她重重的呼吸。当她微启了唇平复心中的燥热之时,他探舌而入,让她更难平静……
楚慈一觉睡到大中午,宋文倾做好午饭喊她时,她还躺床上不想起来。
“再不起来,你可就起不来了。”
坐在床边,宋文倾捏着她一撮长发扫在鼻尖上。鼻尖发痒,楚慈不爽的揉了揉,正准备拉了被子盖头,他便是双手拉开被子,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他这一口咬下来,有些刺痛。可刺痛的感觉还未蔓延,他卷舌一吸之时,便是带来阵阵酥麻。
异样的感觉在他双手游走之时蔓延全身,楚慈无奈的睁了眼,在他埋首于胸前一本正经的吃着豆腐时,按着他的脑袋翻了个身,将他埋在其中。
我憋死你!
虽然不是波涛汹涌,可到底长了不少,就算憋不死他,也能把他给压死!
宋文倾双手托着她的柔软,一脸严肃的提着建议,“此招小慈还不适用,不如这样,我给小慈配些药,小慈喝些日子丰盈了,往后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用这法子来处罚我便是。”
“……”真是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青天白日的,也不能跟他这么瞎闹。楚慈抓了抓头起身,他笑着跟着坐了起来。
“小慈将白诚的药配好放外堂,下午白绮安会来拿。”
她洗漱之时,他如是说着。
楚慈捧水的动作一顿,在他审视的目光下,点头说道:“好。”
请教了顾清墨之后,楚慈对穆诚的病有了新的认知。按新的方子配了药,写了注意事项贴里头,便将药给了宋文倾。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要拆药查方子。除非他同意你配药,否则你不能去要他的药方。”
这是她唯一的坚持。
宋文倾微笑点头,将药给了南易,牵着她回到桌前用饭。
下午的时候,白绮安一身黑衣而来。南易将一个包袱给她时,她看着柜后那道帘子,问道:“皇妃还在休息?”
“皇妃头上的伤还未痊愈,殿下给皇妃开的药有安神的效果,喝了药便又睡下了。”南易恭敬回道。
想到穆诚两次伤了楚慈,想到今日与宋文倾的谈话,白绮安只觉得心中越发沉闷。
“白小姐,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或许一开始小慈与白诚只是兄弟之谊;可谁又能保证,在经过了风雨之后还能保持初心?或许是你我都想多了,可不该发生的,就得及时阻止。所以,我在想什么,白小姐应该明白。”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1:宋文倾的安排

宋文倾的话,让白绮安明白,哪怕只是猜测,也不能放任那可怕的情况继续下去。宋文倾的意思她也清楚,是要她将心思表明,更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穆诚清楚的知道,他和楚慈,根本不合适,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虽说宋文倾没说穆诚是在倒贴,可穆诚追着楚慈出岛之事,已是隐晦的表明了这个意思。
白绮安觉得,宋文倾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楚慈不会以‘身子不适’为由在铺子里修养避着穆诚,宋文倾更不会让她把握机会。
对于楚慈,白绮安是怨恨的。分明头一日才说过只是兄弟之谊,可过了一夜,却又演变成这副模样,她如何不恨?
如今宋文倾让她把握机会,她只认同这是她和宋文倾的合作。若是楚慈与她说这些,她只会觉得这是楚慈的怜悯,是楚慈的施舍。你楚慈想要钓穆诚便捉着不放,如今被夫捉奸,便想让我来接手,你这分明就是羞辱!
可是,偏偏就是宋文倾来找了她,这让她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想告诉宋文倾,她不想参与此事,可自己却又不甘心。
就是这份不甘心,让她想要最后一博。看看穆诚到底是选择如今有了好名声的楚慈?还是会看清她的一片真心?
穆诚在山上等着楚慈,他以为,楚慈今日会带药上山。
可是,当他看到白绮安眉目含笑的端着药碗而来时,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
打翻药碗,在预料之中。故此,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药碗,白绮安还能平静的说道:“皇妃换了药方,你是不习惯这个味道?”
“谁让你来的?”穆诚冷声问道:“谁将药给你的?”
“自然是皇妃。”嘴角带着的笑意,只有自己能品出其中苦涩之味。白绮安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展于穆诚眼前,说道:“她的笔迹,想来你也不陌生。”
穆诚一把夺过纸张,看着上头熟悉的笔迹,看着上头的文字,心中的怒火噌的燃了起来。
他不信!不信楚慈会将药给白绮安!他要去问个清楚!
在穆诚恼的双眼赤红转身欲走之时,白绮安扯着他的袖子,努力保持着平静,“白诚,你真的要不顾一切的去寻她?你要记住,她是有夫之妇!”
“你还知道什么?”回头,冷眸扫向白绮安,穆诚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她把药给我,她不上山,难道你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要避着你,她把药给我,就是告诉你,你和她,已经结束了!而她亲手将药给我,是何心思,你还不明白?她是想成全我们,你就不知醒悟?”
穆诚只觉得好笑!
什么结束?什么成全?
还未开始,哪来的结束?她想要的未来他还没给,如何会成全别人?
昨日困住了宋文倾的人,所以她回去被宋文倾困住是不是?
猛的甩开白绮安,穆诚转身便走。
白绮安大步追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握着他的手腕,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白诚!你何以冥顽不灵?她爱的是宋文倾!你为何就是看不清?她亲口与我说,她只把你当兄弟!她将药给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你在她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兄弟!你若非得插足她与宋文倾的感情,就是她所瞧不起的第三者!就连宋文倾都能承诺给她一个没有妾室的姻缘,你插足其中,岂不是让她唾弃?”
说的再多,也留不下一个一心求证的人。
白绮安纵是言辞恳切,却留不下一心去寻楚慈的穆诚。
被他甩得坐到地上,白绮安仰头笑了两声。笑着笑着,眼里便是有些发酸。
今日之举,算是破釜沉舟。剿匪又要开始了,若不将此事定下,后果不堪设想……
穆诚一口气到了铺子,铺子里却只有南易一人。险些将铺子翻个底朝天,展风这才收翅落到了院中,将楚慈的消息告知穆诚。
得知楚慈是回了南湾叶府,穆诚又急急往南湾而去。可他到了叶府,楚慈却是早已离去。
马车之上,楚慈翻着册子,核对着药材。
宋文倾说,铺子里好些日子没添药材了,乘着今日有时间,回叶府来取。
“这些药材也算不得多,上次落崖那片山有许多药材,乘着剿匪前,我们去瞧瞧?”合上册子,楚慈看着宋文倾说道:“王爷离开兴许是与剿匪有关,也不知有没有时间去瞧瞧?”
“这个不急。”宋文倾放下帘子,视线转进车中,含笑说道:“剿匪我也要跟去,到时铺子里便只有南易守着。到时他若有时间,便带人去采,没时间从其他铺子里挪用便好。外头药材多,挪一些到铺子里也算不得什么。”
听听这口气。
楚慈手握成拳撑着下巴,看着那云淡风轻之人,“外头不少的铺子吧?都涉及了哪些行业啊?是不是富可敌国了?”
“唔……”宋文倾一副思考模样,然后看向楚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告诉你。”
“……”
在楚慈翻白眼之时,那人轻笑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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