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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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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瞧得瞪大了眼,完全不知道今日这屏风怎的就立不住的?白绮安却是忍得极是辛苦。
瞧着打手来了,白绮安这才上前伸了手,说道:“皇妃小心些,这屏风打磨的好,滑得很。你莫乱。动,不然当摔了。”
楚慈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点头,由白绮安牵着起来了。打手们这才将屏风挪开,看着下方那倒成一排的几人一脸纠结。
戏园子养打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闹事。可今日这不是闹事,而是事故,他们还真不知道当如何处理了?
封锦秀见那几人不知如何下手时,冷面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几位客人带去药铺好生瞧瞧!”
封锦秀发了话,打手们这才商量着让人来抬。
那些人只听得楚月陌几人叫唤得厉害,却是不知晓几人到底是怎样的情况?白绮安很想知道楚慈都做什么了?凑到她身旁耳语问道,“你都干嘛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24:露了真容
楚慈挑眉看了她一眼,一脸无辜的说道:“我能做什么?我这不是想救人没救到么?”
白绮安瞧她一脸无辜模样,不由失笑,“你可真逗!”
谁不知道你是救人没救到啊?可问题是,你在救人的时候都干什么好事儿了?
那几人还没被抬走,便瞧二人并肩而来。瞧着来人,封锦秀下意识的转眼看向楚慈。而楚慈的目光却是看着那幕离之人,分毫没落到封锦笙身上。
或许,她真是莽撞了。
这般想着,封锦秀迎了上去,娇声喊道,“哥,你怎么来了?”
封锦笙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与五皇子谈了些事,便一并来了。”
说罢,封锦笙转首看向楚慈。
今日楚慈为了见这些姑娘,可是难得穿了女装。浅蓝色的裙子配着白底蓝花的衣裳,道不出的干净清爽。一双大眼明亮有神,白净的肌肤真似剥壳的鸡蛋一般娇嫩,头上别着一根白玉簪子,举手投足之间的随性洒脱,越看越是大方。
难得瞧楚慈穿着女装,封锦笙眸光中微微发亮。
许久未见,这女人倒是又好看了几分。那身女装穿在身上,果真与平日里只穿男装大有不同。
这头几人说着话,那头被人扶起来的楚月兰却是恼怒的瞪着楚慈,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感受到那人满满的恶意,楚慈转首看去,却在瞧着那人模样时,忍不住的勾了嘴角。
方才她坐下之时,那雕花的屏风狠狠的压到一人脸上。看来,是楚月兰运气不好,被她坐了个正着。瞧着那人脸上印出的花儿图案,楚慈摸了摸鼻子,压下那份笑意。
楚慈压着笑意,旁人却是压不住的。那些人瞧着楚月兰的模样时,便是掩嘴笑了出来,看向楚月兰的目光中亦是道不尽的好笑。
楚月兰恼极,真是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了楚慈才满意!她敢肯定,楚慈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宋文倾无视那人的恼怒,走到楚慈身旁,先是将她额前微乱的流海轻轻拨了拨,这才柔声说道:“方才进来听说有人闹事,你可有伤着?”
这声音,温柔得让人心里头发酥。旁边几个听得这声音便是觉得心里头软了几分。只想瞧瞧这幕离下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当真如传闻那般惨不忍睹?
楚慈摇了摇头,笑着回道,“我没事,也没有闹事。就是大姐、二姐和薛家小姐不知怎么的,今日竟是与这戏园子的屏风有缘了,倒了好些次。”
她这无辜又自在的话说出来,白绮安便是扯了扯薛彦彤的袖子,示意她坐回位上。
今日这戏啊,还是坐着看比较有意思!
那几人瞧白绮安三人坐下了,便也跟着坐了下去。宋文倾正准备扶着楚慈坐到位上,楚月兰便是扑了上来,一把扯了宋文倾的幕离。
虽说脚踝折了,站起来便是钻心的疼。可她受伤是因楚慈而起,她哪里能就这么放过楚慈?
哪怕走一步便是痛得似去了半条命,那人却在丫鬟们扶着经过之时,猛的扑了上去,将那幕离狠狠扯下。
宋文倾在楚月兰靠近时便想出手,可那人扑的快,加之他不能暴露,故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扯了他的幕离。
那人扯了幕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是看向四周看热闹的人,大声说道:“看到没有?这便是楚月慈所嫁之人!如此面容丑陋,还不能人道之人,楚月慈如何能甘心嫁他?楚月慈四处勾搭男人,你们还与她为伍,就不怕落人笑柄吗?”
那人质问,四周一片安静。那些坐下的姑娘们也站了起来一看究竟。可看了之后,都与旁边的人一样,就那般盯住不动。
下方的戏还在继续,上方的人却似在另一个空间停住,连呼吸声都变得很轻很慢。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看着那人绝色之姿,看着那人无双的容颜,只觉得天地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好似他才是这天地最晃目的红日,好似他才是这世间最耀眼的星辰。
楚月兰回首,那些恶毒的嘲讽之语在看清宋文倾面容之时,全都散去。
这人,是宋文倾?是那个被皇上抛弃的五皇子?
怎么可能?!
那人不是丑陋不堪?那人不是见不得人?可是,为何眼前的人竟是这般无暇?为何他的面容,竟是与皇上那般相似?
楚月兰太多的问题想问,宋文倾却是淡漠转身,看向楚慈说道:“小慈,时辰不早了,当回去了。”
楚慈看了一眼呆住的楚月兰,缓声说道:“我这还有些事没谈完,不如,你与封公子到隔壁坐坐?”
那人自然道好,却在离开前,与封锦笙浅声说道:“听说楚大人近来收了不少礼。”
这话,算不得什么。可这话从宋文倾口中说出来,自然不是闲谈。
白绮安立马明白了宋文倾的意思,心道,“回去之后,必然要与表兄说说,官员受贿之事,可得严打!”
也在此时,打手带了婆子们来抬走了呆住的几人。
不得不说,宋文倾这副模样,真是比点穴还有效!就看这么一眼,人都变得傻了!好在她是一点一点看着他恢复真容的,不然猛一下看着他这般模样,必然也是这般丢人!
戏园子的人收拾了烂摊子,瞧热闹的也散了。几人坐一桌,顿时热闹了起来。
“是谁说五皇子面容丑陋了?”白绮琴直接就拍了桌子,“这简直是胡编乱造!”
一旁的姑娘亦是点头说道:“就是!就是!五皇子这谛仙儿一般的人物,怎么能用一个‘丑’字来侮辱?”
楚慈喝了茶,浅笑着说道:“殿下之前确实是惨不忍睹。之前大姐、二姐是瞧过的,所以才会那般说。可这些日子服了药,用了药脂,便是恢复了面容。”
楚慈这话,换来几声惊呼,“好药脂这般好?真能改了一个人的容貌?”
“对啊,真能改容貌不成?之前听说皇妃面容不堪,可如今瞧着皇妃这面容,可是一般人所比不上的。之前又说五皇子惨不忍睹,可今日一见,竟能与日月争辉,这简直是南辕北辙!难道,真是那药脂改了面容不成?”
这话,听得楚慈摇头一笑,“不管是什么药,都改不了一个人的容貌。只能说将原本的瑕疵抹去,宛如新生。正所谓‘一白遮百丑’,就像我,之前的我面黄肌瘦,毫无可观性。如今的我肌肤白嫩,看上去自然不同。殿下亦是如此,之前面容之上有些讨厌的东西,如今那些东西都消了,肌肤与我一样白晰嫩滑,加之殿下本就面容不俗,故此看起来似换了张脸。”
说到底,还是那药脂的功效啊!
若说方才这些姑娘还对白绮琴说过的药脂持怀疑态度。那么此时,她们是完全相信了!这夫妻二人靠着那药脂变得明亮,她们为何还要怀疑呢?
毫不意外的,姑娘们主动问起了药脂,还问了价钱。楚慈也不开价,只是笑眯眯的说道:“这药脂呢,来之不易,想必你们也清楚,有这等功效的宝贝,可不易得。不如小姐们说说,按量来,当以怎样的价?”
姑娘们瞬间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若从价值来看,一盒半年的量,少则是二百两起。可一下就要半年的,有人又喜欢不同的香味,便觉得太多了。
楚慈早便想过这个问题,笑着说道:“我准备以一个月的量为主。大家可根据自己的喜好订制。当然,不同的香型,价格自然不同。”
“如此甚好。以一个月的量来做,这样便可以做不同的香味儿,也可以一下买几个不同味道的药脂换着用。”封锦秀甚是欢喜的说道:“只是,不知皇妃这药脂定制要多久才能到手?”
“一般是七日后交货。”楚慈笑眯眯的看着封锦秀,全然没有因她之前的敌对而展示出一点儿的针锋相对。
楚慈的大度,自是让姑娘们佩服。这事儿若是落到自个儿身上,指不定恼成怎样呢!
对人品满意,对药脂期待,几人说说笑笑之间,便是定下了药脂的量。
楚慈让添茶的小二拿来笔墨,记下了所需药脂之后,与几人说道:“做药脂的时候,我估计会比较忙,没什么时间与诸位碰面。这驻颜堂是由小彤在负责,往后诸位有何需要,可直接寻小彤相商。”
一直没说话的薛彦彤瞪着本就大的眸子,语不成句的问道:“小,小慈,驻颜堂是在哪儿啊?”
还有,怎么就这么决定了?都不曾与她商议。
楚慈朝她安抚一笑,说道:“铺子还没盘下来,但是名字已经想好了。咱们女子嘛,总想要青春永驻。这驻颜堂专卖姑娘家用的药脂、胭脂,暂时先在药铺摆个柜子铺货,你可得先辛苦辛苦了。”
薛彦彤自然明白楚慈的意思。让她负责药脂是假,打开她的圈子才是真。这些富胄千金向来清高难约,若是她与这些人走的近了,父亲自然会再次重视于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25:这辈子,我只要你
楚慈的心思,薛彦彤明白,白绮安更清楚。
见楚慈竟是事事都少不得为薛彦彤打算,白绮安便是眸子一转,与几位姑娘说道:“这薛四小姐向来温婉,闲来无事也是在府中学礼仪规矩,故此各位都少有相见。既然往后由薛四小姐来负责驻颜堂之事,咱们往后没事儿也多聚聚,说不准还能让她做主给咱们折些银子呢。”
白绮安之言,姑娘们虽不说就这么将薛彦彤给划入了自个儿的圈子,可认识里有这么一号人,也愿意往后接触试试。
经此一出,楚慈的药脂在圈子里传开那是自然,宋文倾容貌倾绝天下之事亦是传得沸沸扬扬。随之暗中传开的,便是不能再给楚家送礼之事。
夜里坐在秋千上赏月之时,楚慈问道,“是你做的?”
他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也不隐瞒,点头说道:“能不遗余力找麻烦,她们也就是给闲的。将楚家的财路给断了,就那么点俸禄在手中,她们便是再闲,也折腾不了什么事儿来。”
在楚慈剿匪有功的消息传开之后,给楚家送礼的人便是跑得越勤,不管怎么说,楚慈都是从楚家嫁出来的,将来若真是爬得高了,靠着楚柯明这层关系,办事还不是好商量?
那些人也不是没想过给宋文倾送礼,实在是此时给宋文倾送礼不合适。谁知道那人能不能爬得起来?若是宋文倾这一家子就风光这些日子,那送去楚家的礼还能与楚柯明这个县令拉好关系不是?若是宋文倾一家子能继续风光下去,这有老丈人在,再慢慢的去拉拢,也不亏。
要说那些人的想法也奇葩,楚慈也从来不去过问。反正她是真的不想回楚家去过多牵扯。那宅子里明显有两个神经病,她回去不是自个儿找不痛快么?
“我让南易他们去散了消息,将楚月陌和楚月兰当初欲杀你和小泽的事都散了出去。那些人知晓这里头的关系,再联想你从不回门,便也当明白这里头的纠葛。所以,那些人再是想拉关系,也不会再到楚家去走。且你如今与白绮安走的近,明摆着有王爷这个靠山。他们除非是找死,否则不会再给楚柯明送礼。”
他之言,楚慈一笑,“如此倒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在楚家尽遭迫害,只能抱着你这个五皇子的大腿才能好好过日子了。”
楚慈这话,宋文倾摆着绳子的动作猛的一收,双手放到她肩头,甚是认真的说道:“小慈,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她们利用你来做恶心人的事。”
他放到肩头的手有些用力,他那动听的声音也甚是严肃。楚慈回头,看着他认真的面容,缓缓的勾了嘴角。
将头靠在他怀中,楚慈看着他垂首看来的认真模样,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这份紧张,让她莫名的有些欢喜。
这些日子以来,彼此的欺骗和不信任让她心中太过压抑。不管是她对他有所隐瞒,还是他对她没有坦白,二人走到这一步,其实挺可悲的。
可此时他如此认真的要证明他的用意,其中满满的想要挽回,终究是让她舒心一笑。
靠在他怀中,楚慈抬手握着他的手腕,轻声说道:“我从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我自己。我相信,只要我们愿意和彼此走下去,这世间便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能阻止这份情。”
宋文倾看着她,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看着她柔和的面容。当空中的云彩挡了月色,四周稍暗之时,他开口问道:“你愿意和我走下去吗?不管将来有怎样的纠葛,不管将来有多少的伤痛。你愿意和我一直走下去吗?”
抬眼看着他,楚慈不答反问,“不管有怎样的纠葛,不管有多少的伤痛,你的前途筹划之中,是否只有我一个女人?”
多么犀利的一个问题!
宋文倾身子一僵,他骗不了她,可他更不愿就这么失去她。
他的沉默,他的僵硬,让她顿时一笑。
这一笑,有释然,更有凄楚。
松开握着他的手,楚慈起身,转身看着他,摇头说道:“宋文倾,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我说过我愿意重新开始,可你呢?你却一次都没有给过我答复。我不怕将来的路有多艰辛,我甚至可以为了你的征途撒血去换。可是你却在没有成功的时候就在想着将来的后宫三千,就在想着将来的美人无数!你连最基本的爱都给不了我,你还如何要求我陪你走下去?难道在明知你会负我的情况下还要陪着你走下去?对不起,我楚慈不是那么自虐的人!我要的感情是单纯的,只是你爱我,我爱你,没有第三人,没有美人无数,就这么简单!”
楚慈之言,宋文倾紧握双手立于秋千后,就这么看着她。
“宋文倾,我真的不想再与你玩这样的游戏。我想要的爱情只有你我二人。我承认,就凭我对邰正源那该死的眷恋就不配说这样的话;可是,我就是要说!我有信心这辈子用真心永永远远的只爱你一人,那你有信心这辈子只跟我谈情说爱,只许我一世安好?”
他明白,她向来想的通透。如今他露了真容,加上东明修有意无意的抬着他的身份,那些有心思的姑娘自然会贴上来。为了将来,为了自己的前程,这些有地位有身家的姑娘自然是能吊着便吊着,利用这些姑娘为自己铺路,如此捷径,他为何要放弃?
聪明如她,自然明白这点。所以,在今夜,她只要一个答复。若她只是铺路中的女人之一,那么,她将毫不犹豫的抽身而去。她会去选择她的事业,为她的将来铺路。
若他的征途之上只有她一个女人,那么她将用毕生心血为他创造无上的条件。上刀山下火海只为一人,死而无憾。
两个选择摆在眼前,宋文倾紧握的双手有些失力。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越发嘲讽,看着她缓缓转身,他闭了双眼,似难以抉择。
墙外,东明修看着空中的月色,轻摇了头。
早便说过,她就是这么要强的一个丫头。她的感情世界里,容不下任何的背叛。明知你会背叛,她为何要为你去争?为何要为你去夺?
可是,宋文倾脑子是不是犯了傻?二选一,如此的简单,为何要搞得这么悲凉?那些富家小姐能给宋文倾铺什么路?那人怎么就不想想,如今的楚慈,可是他一心想要提携的!一个楚慈,胜过多少的富家女?那人不是缺心眼儿便是脑子有问题!
就在东明修不明白之时,宋文倾大步上前,从后将楚慈一把抱住。
他收紧的双手让她呼吸停住,他与她耳鬓厮磨之时,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我只要你,这辈子,我只要你。只要你楚慈一人。”
这句话,挑在了最好的时间出口。
东明修总算是明白了,楚慈这辈子肯定会栽到宋文倾身上!
若方才楚慈让宋文倾选择之时,宋文倾便给出这样的答复,哪里有在失望伤心之后得到这个答复让人更激动欢喜?
此时的答复,是经过了斟酌,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给的肯定。若是一开始便如此说,少不得敷衍的成份。
虽然东明修很想相信宋文倾对楚慈的承诺是认真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宋文倾这是周旋之举。他不由在想着,将来若是宋文倾利用了楚慈,算计了楚慈,楚慈会如何做?
将来的事,楚慈没有去想,她此时只听到宋文倾的那句“这辈子,我只要你。只要你楚慈一人。”
再是坚强的女汉子,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欺骗与算计之后,一句颤声的‘我只要你’,胜过了千言万语。
所以,在他给的承诺之中,楚慈回身,在他唇上浅浅一吻,“我信你。”
我信你,这一次,我是真的用一生去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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