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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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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倾也知道这次来,东明修少不得试探他。可他却是没想到,东明修竟是这么狠。带上白绮安,就那么名正言顺的让楚慈和白绮安坐一辆车。把他和楚慈分开,东明修这厮也实在无耻!
一想到自己大半月都要跟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呆一块儿,宋文倾便觉得前路暗淡无光。
“白诚的身份弄不明白,你我皆是不安心。”
摇晃的车中不宜品茶,可东明修在宋文倾这读书人面前,却也玩起了文雅。
一杯茶注了一半,东明修便是放下茶壶,淡淡的说道:“想来殿下对白诚亦是多有怀疑。”
宋文倾浅浅一笑,“王爷说笑了,我能有什么不安心和怀疑的?不过就是合作罢了,若真到合作不下去的那一日,大不了分银关铺。”
在东明修挑眉看来时,宋文倾补充道,“说是成衣铺,这两个月都是走武馆的生意,连个铺子都没有,若真是合作不下去,也没什么麻烦的。”
“殿下想的,与我所想却是不同。”东明修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的意思是,白诚对五皇妃之事多有担忧,更是亲自去寻神医相助,想来对五皇妃也甚是上心。殿下也知道,殿下与皇妃的婚事乃皇上亲赐,可是受不得半点风言风语的。”
这一刻,宋文倾只觉得东明修这厮真不辱‘诡将’这名号。
听闻,那些与东明修交过手的人给他的评价就是‘诡将’!诡计多端,最擅声东击西。以往听说时,虽觉得与此人交手需谨慎,却没想到,这人耍起计来,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候。开门见山就是一个连环计下来,一不小心就能把人给砸晕了。
宋文倾浅浅一笑,面色平静的说道:“多谢王爷担心,小慈向来懂得分寸,自然知晓流言蜚语之害,此事我不必插手,她亦能处理妥当。”
东明修亦是浅浅的笑着,好半响才说道:“殿下说的是,皇妃向来谨慎,必然不会让人捉了错处。也是我多嘴,还请殿下莫怪。”
说罢,朝宋文倾作了个请的手势,“殿下请用茶。”
“不敢。”宋文倾虚礼相谢,“我在服药,不宜饮茶,还请王爷见谅。”
“是了!”东明修一副恍然模样,“瞧我这记性,殿下服药,可不能饮茶的。”
二人话题由此转向了药物之上,东明修时不时请教一些稍有深度的问题,宋文倾也是客气的回着。
二人看似和谐,可这话里话外的试探,彼此也是清楚的。
赶路,也着实没甚新鲜事。如此行了半月,终于是在姜城与穆诚成功会合。
会合的地点是在姜城的一间客栈,这客栈并不在繁华地带,却正因为此处可远望翠山而有不少人来赏景用饭。
进了房间各自梳洗一番,便也到了用晚饭的时辰。穆诚早便吩咐小二上菜,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远处风景,享受当地特色美食也是一种享受。
“今日这菜,好似有些不同。”饮酒时,东明修似随口一提。
白绮安一瞧,可不是么?
看了一桌的菜,白绮安不解的说道:“姜城以产姜闻名,故此每道菜中多多少少会放些姜丝佐味。以前我们来游玩的时候,哪怕是不出名的小店都少不得姜丝,怎的咱们这桌菜里头,一根姜丝也没有?”
穆诚喝着酒,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吃不惯姜,之前与小二交待过不要放姜。今日倒是忘了与他说了,他又按我的口味来了。”
白绮安‘哦’了一声,“原来你不爱吃姜啊?”
那看去的眼神分明将后面那句‘我记着了’给明明白白的表达了出来。
楚慈看了看白绮安,又看了看穆诚,只觉得穆诚这小子真是愣得很。人家姑娘表现的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能冷冰冰的喝酒不理呢?
正想着若是玩大了会不会被揍死?便听东明修说道:“没放姜也好,皇妃的伤也未痊愈,姜这种东西吃了容易留疤,不吃也好。”
这么一句话,听起来也是随口而言,白绮安自然而然的接道,“表兄说的是,皇妃有伤在身,还是不吃姜的好。”
也不怪白绮安这姑娘想不得那么多。实在是楚慈跟宋文倾已是夫妻,楚慈还能跟穆诚有猫腻不成?就算有猫腻,宋文倾这一路陪着的,就这么坐在一桌,她还真不相信二人有那说不清的关系。
白绮安想不得那么多,其他几人却是很明白东明修的意思。楚慈吃着菜,轻飘飘的说道:“王爷知道的挺多的。”
这男人,真是不能消停会儿么?让宋文倾怀疑穆诚,他又想玩渔翁得利的把戏?
穆诚与宋文倾相视一眼,宋文倾那笑意看上去温和的很,穆诚那冷面冰霜的模样也没半点儿变化。
楚慈也没说什么,吃了饭之后,便和白绮安一道回房去休息了。
“神医在翠山搭了棚子暂住,昨日才采了草药回来,想来近期是不会再外出采药。”穆诚看向东明修,说道:“若是明日进山,今夜去拜访一下应当合适。”
进山拜访,自然是要快去快回。宋文倾没有功夫,自然留在客栈。
东明修与神医乃旧识,此去叙旧谈事自然用不得多少时辰。穆诚在外头看着月色,也就半个时辰左右,东明修便走了出来。
回程不急,东明修负手行于林间。穆诚知道他有话说,便沉默着跟了上去。
“想来,你对宋文倾也有怀疑。就算你真是雷火门的少主,就算你不是银面修罗,却改变不了你对楚慈别有用心的事实。”
东明修开门见山,穆诚面色未变,垂于两侧的手却是有些汗意。
“我怀疑宋文倾早便恢复了功夫,若他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你觉得楚慈跟着她,会有怎样的结局?我是惜才,你是有情,想你跟我一样,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宋文倾如此利用糟蹋。”
自打北海一行,穆诚就认定了自己的感情,也清楚的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楚慈的关系。所以,东明修这般开门见山的诈话,穆诚便是冷声说道:“王爷想让我帮你试探宋文倾不妨直言,如此拿所谓的感情来算计我,是不是太无耻了一些?”
“无耻?”东明修回头看着他,“从何说起?”
“王爷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银面修罗,这前前后后的试探数不胜数。如今王爷不过就是借着北海之时我帮她之事为由,想让我与宋文倾相互试探?”穆诚很不给面子的说道:“抱歉,我没那闲功夫整日与王爷如此试探算计。”
“难道,真是我想太多?”东明修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以为,你如此着急的来寻神医相助,是担心她被邰正源所害。我以为,你本不忌口却特意交待小二不要放姜,是为她的伤着想。”
“王爷真是想得太多了。我能同意来找神医,不是为她,是为我自己,至于我到底为何要寻神医,那是我的私事,不便与王爷多说。而王爷所说的交待小二不放姜之事,更是无稽之谈。姜城菜中放姜不止是调味而已,而是以姜作菜,来之时吃过一顿,着实吃不惯,故此吩咐小二不要再加。”
说罢,穆诚冷眼看向东明修,郑重其事做了最后的警告,“王爷,别再试图从我身上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仔细我一个不高兴了,整些事儿出来撂摊子走人!”
穆诚向来是说到做到,东明修完全相信他能整出大事儿撂摊子走人。
对于穆诚,东明修是想用又怕用,不用又舍不得的情况。
这人功夫好,性子冷,心性稳,最不易被收买。这样的人若能收入麾下,自然是一大助力。可若这人是个收不住心的,就怕将来出乱子。
惜才惜才,这可真是个自我折磨的喜好啊!
穆诚放了狠话,东明修低眼斟酌着计划。穆诚想了想,说道:“我如今是厌倦了四海为家的日子,也想远离江湖纷争。跟着将军若能得个一官半职,也算是光宗耀祖。王爷若想试探宋文倾,我自然配合,有一点王爷却要记住,不管做什么,与楚慈那个女人无关。”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09:血引?

在东明修眯眼看来时,穆诚说道:“有一点不妨告知王爷,我对女人没兴趣。”
内心补充道:除了那个女人,别的女人我都没兴趣。
不管东明修信不信,反正穆诚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把话给撂下了。以至于东明修与他说着计划之时,都忍不住的分心想着,这人对女人没兴趣,那白绮安还真会失望了。
那二人离了客栈,对姜城多少有些熟悉的白绮安便充当向导,带着楚慈夫妻二人逛姜城。
“姜城呢,起初不叫姜城,可后来因为这里种的姜多,便慢慢的改了名字,以至于原来叫什么许多人都不记得了。”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白绮安说道:“本地人对姜是极爱的,像什么姜茶啦,姜糖啦,还有用姜烹饪的美食小吃多不胜数。”
楚慈与宋文倾牵手并肩而行,他戴着幕离遮了面容,虽是遮了无双容颜,可他这般神神秘秘的,也引了不少人注意。
是以,一些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多看了两眼,有些小孩儿甚至走到他跟前,扬头往上偷看。
每个小孩儿看过之后,都跟被定住了一般,表现为眼睛逐渐睁大,瞳孔瞬间聚光,小手悟了嘴巴,呼吸瞬间暂停。
颜控,这是不管在何朝何代,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免不得的一大问题。
宋文倾这颜值出现在这里,那是绝对的让人看呆。
每次有孩子停在宋文倾跟前定住之时,白绮安都得撇一下嘴。到最后,白绮安拉着楚慈小声说道:“皇妃,不然这样吧,你让你五皇子将幕离取了。这么好看的人不让人瞧也太小气了些。”
楚慈一时绕不清这逻辑,长得好看遮起来就是小气吗?仔细想想,好像是吧?
楚慈仔细想了想,郑重的说道:“不行,别人看了,我心疼。”
“看了又不少块肉!”白绮安忍不住笑道,“看一眼还能将他看少了不成?”
“怎么不会少?”楚慈看向宋文倾,幽幽说道,“戴着幕离,旁人看不见也不会来掀纱硬瞧。不戴了,旁人就能光明正大的看他。我这会儿是男装,跟他走在一起,少不得让人以为我们是朋友出来游玩,那些怀春的姑娘瞧着了,丢个手帕什么的岂不是让人闹心?若我是女装与他一起,十指相扣,牵手而行,旁人自然也明白我们的关系。除非是想来做妾的,不然都不会因为一张脸硬往上凑吧?”
她这话,白绮安听不明白,宋文倾却是微抿了唇,沉默不语。
白绮安只觉得楚慈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哪儿能见一面就能被勾了魂的?那也太肤浅了!
可楚慈这么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头说道:“好像是这个理。”
对于这个理,白绮安却是没什么心思去理会的。
回了客栈,宋文倾拉住了楚慈,似有话说。白绮安也知道赶路这半月,这夫妻二人不曾好好说话,自然是识趣的将屋子让给二人,自个儿出去喝茶了。
“小慈。”
他开口,楚慈一笑,说道:“我也没有旁的意思,我只是忽然想到,你这般隐忍,为的不就是回京?皇室子弟,府上还能没个侧妃妾室什么的?如今你颜好,将来再受皇上青睐,我与你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想到她曾经与楚月泽说过的话,宋文倾一时沉默难以作答。
楚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就矫情了?这些事,以前她是绝对的自信,相信他不可能纳妾。可经过北海之事后,她的那份自信就显得愚蠢可笑。
宋文倾的沉默,更似一块大石压在她心上。其实,她和他之间不只是有许多事没说清楚,而是二人之间有许多显而易见的隐患。这些隐患,她自欺欺人的不去提,他也假装不知的自动屏蔽,可有些事,不是不去想,不是不去说,就不存在的。
宋文倾知道,她的爱情里容不下第三人。就像邰正源的存在,她对自己的恼怒胜过他的愤怒。
可是,他想要的是那个皇位!坐上那个位置,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人?
二人的话题,在东明修二人回来之时无疾而终。这个时候,楚慈倒是感谢东明修他们回来了,沉默在一个已知却说不出口的答案中,真是一种折磨。
楚慈也不明白自己在坚持着什么?躺在床上,听得白绮安轻浅的呼吸时,她不由想着,若她的性子稍稍软些,能像白绮安一样对爱情会害羞,懂矜持,是不是就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
若她懂得矜持,就不会与邰正源有这样的纠葛。若她懂得矜持,就不会与宋文倾走到今天这步。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慈显得有些萎靡。东明修让白绮安在客栈等着,其他几人出发去山上寻神医。
楚慈虽然知道东明修会试探宋文倾,却没想到他竟是选择了那么没水准的方法。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如此俗烂的词儿都用上了,东明修对这次的试探当真是没用什么心。
一群山匪拦路,那会功夫的二人自然是打呗。楚慈和宋文倾站在后头,就这么看着不知何时联盟的二人演戏。
“你说,这次是想演什么?”楚慈遗憾没有瓜子磕着看戏。
宋文倾淡漠的视线转向楚慈,沉默片刻说道:“演什么都好,只求他们演完戏之后,我与小慈还能携手同心。”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心里头越发烦闷。
不出所料的,有两个漏网之鱼跳出来把宋文倾给一棒子打晕了。看着那人晕倒,楚慈冷声问道:“你们演够了吗?”
东明修轻拍着衣袖,淡淡的说道:“让他喝药是不可能的,直接将人打晕又没趣味,这么演一场,好歹也表明我是用了心思的。”
“我倒宁愿你将人直接打晕!”楚慈面色有些阴郁的说道:“这般胡闹,幼稚不幼稚?”
东明修并不认同的说道:“你也知道官场上的事儿,有时候一些幼稚的行为反而更行得通。不然,将来旧事重提,你让我如何解释接下来的事?”
一挥手,那些‘山匪’便抬着宋文倾上了山。
楚慈心中烦闷的跟着上山,只觉得穆诚跟着瞎闹太可气了!
不管如何气,却也明白东明修此举目的。当她见到那白胡子的神医之时,抱拳说道:“我的事不急,还请按王爷所托先给他瞧瞧。”
神医看了东明修一眼,东明修点头,那人便给宋文倾仔细的把着脉。
那人二指把脉,神色凝重。两只手都确认了两遍之后,抚着胡须说道:“毒素分散于四肢百骸,体内堆积了不少的沉罗,如此自然是没有功夫。想要确定毒素与沉罗在体内的时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沉罗的药效给他解了,一切也就明白了。”
“解沉罗,有什么后果?”楚慈问道。
这些闻所未闻的药,真他娘的让人心烦!
神医转眼看向楚慈,缓缓说道:“轻则经脉寸断,终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直入黄泉。”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头有些晕,嘴角亦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老天真爱与人开玩笑!
东明修面色微沉,问道:“再无他法?”
神医摇头,叹气说道:“你最清楚沉罗是什么东西,他为何服这药,你也最是明白。此时还不是解沉罗的时候,强行去解,无异于寻死。”
东明修还想说什么,楚慈平声说道:“还请神医替我瞧瞧,我这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慈的情况,东明修昨夜便与神医详细说了。此时神医再瞧,自然不必多问。
神医细细把脉,甚至取她指尖血用蛊虫进行试验,最后却是一摇头,“没有中毒的征兆,也没有中蛊的迹象。”
与宋文倾相同的答复,终是令楚慈变了面色。
“按你所说,她所服之药有人血之味,她的行为并非出自本心,更像受了控制,或许是与血引有关。”神医对东明修说道。
楚慈觉得头有些疼,坐到椅上问道:“血引?那是什么?”
神医示意那二人坐下,回道:“血引乃禁忌之术,当今世上懂得此术的人屈指可数。可血引并非一日能成,或者说,若没有长期的药物潜伏,血引之术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你们来的太迟了,若在你对那人心有不同之时便来,我还能瞧出端倪。”
心有不同之时?
忆起那些日子夜不寝,食不能安的日子,楚慈便是笑着起身,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
什么血引?什么算计?根本就是她自作孽吧?那个时候,邰正源如何会算计她?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是,邰正源怎么可能算计她?
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渣,却还不愿承认吧?
当她沉默不语的走出去时,东明修交待穆诚在屋中守着宋文倾,也不待穆诚答话,便是跟了出去。
神医的木屋建在山腰处,篱笆墙上爬满了蔷薇,如此田园风光,美的让人宁心。
可是,哪怕此处景色如此的好,楚慈也是觉得心中异常的烦闷。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10:不敢去赌

走到蔷薇旁,摘一朵在手中转着,楚慈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目光微暗。
看着她立于篱笆墙处的萧条之景,东明修轻叹口气,走了过去。
“沉罗到底是什么东西?”听得那人叹气,楚慈问道:“解药里加那东西做什么?”
东明修走到她身旁说道:“解毒之时,内力会逐渐恢复。恢复的内力会自动抗衡药力,若不压制内力,后果便如神医所说,轻者筋脉寸断,重者一命呜呼。故此,解药中必须添加沉罗压制内力。”
楚慈明白他的意思,却是不再言语。握于手中的花儿已是没了花瓣,光秃秃的一枝握于手中,凭添凄凉。
她明白却不多言,最终还是东明修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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