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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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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慈挑了一身男装之时,东明修一时嘴快问道:“你为何不买女装?”
伙计转眼打量楚慈,目光中透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楚慈眸子转了一圈,拿着衣裳掩了半张脸,一副娇羞状,“爷,您若好这口,小的买女装便是。不过小的身子不似女人那般勾人,怕穿了女装坏了爷的兴致。”
然后东明修就黑着一张脸把楚慈提着出了成衣店。
不难想象,往后若是被人认出来,他堂堂镇国将军,如今的东临郡王喜欢男人的事儿必然是要传得沸沸扬扬!而这一切,就因为他一时多嘴,问了她的私事。
由此可见,在这之前,她是有多想教训他问题多多?!
寻了一间普通的客栈,洗澡换了衣裳之后,二人这才精神不错的往码头而去。
不出所料的,码头都布置着东明修的人。见他还活着,那小头头儿真是红了眼框。
楚慈也不是成心要打扰他们兄弟感动的场面,主要是她不适合和他一起出现,所以朝他‘嘶嘶’两声,表示她要先回去了。
东明修也不能让她自个儿回去,安排了心腹与她上了船,这才上了另一艘船问着情况。
离东曲的码头越近,楚慈心里头反倒越是平静。这些日子都在问着个儿,回去之后,是该怒声质问?还是该装作不知道?
心里头想了许多,就这么回了铺子。
虽然东明修有说过,楚月泽一定会平安回来,可见到楚月泽坐在铺子门口,目光黯淡的扫着来往的行人时,楚慈心里头还是有些发酸。
这少年,跟着她也没少受罪!
那人看着楚慈一步步走来,似不相信一般揉了揉眼,又是狠狠的挤了眼,确定是楚慈之后,这才红着眼框扑了上去,“姐!”
楚月泽的声音有些发哑,显然是受了风寒。他这一声喊,惊动了铺子里的人。
宋文倾走出来的时候,就见着楚慈嘴角带笑,拉着楚月泽走了过来。
“小慈……”许是不相信是她,又盼着是她。宋文倾看着她,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真的是你?”
楚慈浅浅一笑,一手拉着楚月泽,一手拉着宋文倾进了铺子,不给外头的人瞧热闹。
牵着二人进了里头,楚慈这才松手,对楚月泽说道:“别哭了,这么大个人,怎么爱哭了?”
“姐,是我没用。”楚月泽却是不管不顾的抱着她,双手死死的勒着她的背,似怕她消失了一般,“是我没用,如果不是我,姐也不会……”
“傻小子,我这不是好好的?我啥事儿也没有,不过就是落了海,找路找了好久才回来。”轻拍着他的背,楚慈笑着说道:“受寒了?喝药没?你可别把鼻涕往我衣裳上擦,我背上的伤还没好,你要再不放手,可要烂了啊。”
楚月泽立马松了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姐,我每天每天的守在门口,就怕你回不来了。一天天过去你都不回来,我都恨死我自己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楚慈说道:“行了,我没事儿,你快去洗把脸,哭得丑死了。以后除非我死了,否则不许再哭!”
“呸呸呸!”楚月泽连忙拉着楚慈呸了几声,还非得她也呸几声才能罢休。
好不容易楚月泽才平复了心情去洗脸,宋文倾这才有机会站到她身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她瘦了,人也憔悴了许多;可那双眼却是越发的清亮了,看向他的眸子平静如水,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一个多月没见,他面上的暗疮又少了一些,如今就剩两个在脸颊上,就跟姑娘上火长了痘痘一般,虽是影响了美感,却也正常的很。
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倾城的容貌,楚慈微勾了嘴角,感叹道:“我可真是捡了个宝,瞧瞧这无人可比的容貌,谁见了不动心?”
宋文倾张了张嘴,却是只喊了一声‘小慈’,便在她的目光下再难开口。
摸着他的脸,楚慈接着说道:“都说找男人要找好看的,若是找了个不好看的,犯了错瞧了更糟心。若是找了个好看的,犯了错看着这张脸都能消气了。”
拇指滑过他的唇,楚慈笑着说道:“小伍,你觉得这话在不在理?”
宋文倾呼吸一顿,目光下意识的错开,看着角落放着的背篓,“或许吧。”
楚慈轻轻一笑,却是不再多言,收了手,淡淡的说道:“好些日子没吃小伍做的菜了,好想吃糖醋排骨。”
宋文倾立马说道:“我这便去买排骨。”
拿着幕离出去的时候,宋文倾的步子显得有些慌张。楚慈看着他出去了,嘴角的笑意缓缓消去,面色平静的进了屋子。
打开柜子,楚慈就这么立于柜前看着里头的衣裳。想了许久,在楚月泽收拾妥当进来时,用布将衣裳包了起来。
楚月泽一愣,忙问道:“姐,你又要去哪里?”
“小泽,从今日起,不要过问我与你姐夫的事。”衣裳包好却依旧放在柜里,关上柜子,楚慈转身看着楚月泽,“你回来之后,与你姐夫吵过没有?”
楚月泽一愣,随即沉了面色,“姐,我以前是不懂事,如今许多事我都明白了。”
吸了口气,见楚慈欣慰的点头时,楚月泽接着说道:“那白纱是他的吧?姐这次出事与他脱不了关系吧?我心里头都明白的,但是回来之后我没提过,我知道姐一直不说,是有自己的打算。”
经过这次的事情,楚月泽也算是成长了。虽然里头还有许多的弯弯道道想不明白,可他却很清楚,从剿匪起发生的事,就是冲着楚慈去的。而楚慈,因为他跑去剿匪而不可避免的被牵扯了进去。
等的这半个多月,他整日整日的想着,越想,便越觉得自己是个蠢货!
楚月泽如此自责,楚慈拍着他的肩膀,当先出了屋子,“小泽,每个人都要成长,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与环境相关。你经历了这些,也当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该如何改变。我不求你将来如何成才,我只希望你做一个对得起自己的有用之人。”
“姐,我明白了。”
楚月泽的回答,难得的利落。他不再多问她与宋文倾的事,便足以表明他是真的成长了。
二人到了外院,翻着草药,楚慈问道,“小彤呢?她近来可好?”
“来过两次,外头只传姐还在北海县养伤,她想去又不敢去,只能回薛府去等了。”
“嗯,我知道了。”
姐弟二人闲聊之间,宋文倾买了排骨回来。见屋中没人,便将菜篮子放到厨房,低眼走到门口说道:“小慈,听说你受了伤,可是要先上药?”
“回来之前上了药,晚些再换药也行。”楚慈回着话,抬步走了过去,“许久没吃你做的菜,真是想得很,一想起来就口水直流,看来这辈子是离不得你的厨艺了。”
手指微动,宋文倾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夕阳撒在他一身白衣之上,浅浅光晕就似将他笼罩了一般,美的眩目。
楚慈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笑着说道:“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也,如此美色,可不就是比好吃的更让人流口水?”
“小慈。”他似有些无奈,伸了手,将她的手轻轻握住。
楚慈也不拒他,任他牵了手进厨房。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01:因为是他,她愿意等

楚月泽看着二人走远,这才停下翻药的动作,一双眼看着簸箕里的草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么看着,直到南易过来收药,他才一言不发的帮着端簸箕。
厨房中,楚慈生火煮饭,宋文倾洗菜切菜。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彼此努力营造的这份正常,却是显得有些可笑。
二人算不得老夫老妻,却如此安静默契,怎么都觉得诡异。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久别重逢之时,好像彼此都还没想到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那份热情。
是以,她认真添柴烧水,他全心切菜洗菜。好像今晚这顿饭是多么的重要一般。
直到南易收了药进来,楚慈才把烧火的工作转交给他。她自个儿则是走到宋文倾身旁,看着他认真的切菜。
他的刀工很好,就像切这肉丝,每一根好似都量过的一般,绝对的大厨刀工。
切菜,配菜,下锅,出锅。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淡雅,他有条不紊的动作,看在眼中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是笑眯眯的站在他身旁,特别是糖醋排骨出锅时,她似忍不住一般,偷了一块丢嘴里。
刚出锅的菜自然是烫得很,瞧她张着嘴直呼气散热时,宋文倾满是无奈的看着她。
这二人看起来是没什么,可南易却明显感觉到这厨房中的二人并不似看起来那么和谐美好。添了木头到灶中之后,南易端着菜出去了。
楚慈张着嘴双手直扇风,宋文倾微一倾身,往她咬着一半露在外的排骨上轻轻的吹着。
他凑得近,那双动人的眸子里满是宠溺与认真;楚慈这么看着他,便是笑着说道:“小伍,今日的排骨有些苦。”
糖醋排骨,胜在酸酸甜甜。可今日的排骨也不知是糖糊了还是怎么的?抽丝竟是有些许泛苦。
宋文倾一愣,“真的?”
楚慈点头,吐了骨头,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扬头含着他的唇。
她的动作,让他喉头滑了滑,垂于身侧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之后,缓缓的放到她腰间。
他的唇还是那么的柔软,或许是一直喝药的原因,凑近便嗅着一股子的药味儿。
楚慈口中满是糖醋排骨的味儿,舌头轻轻的扫着他的唇部轮廓,在他呼吸有些异样之时,顺着他微启的唇钻了进去。
随着她的侵略,宋文倾从被动转到主动,缠着她的舌追逐缠绕,与她共品排骨之味。
果如她所说,今日的排骨有些苦,想来是他炒糖之时有些走神,将糖炒糊了所至。
口中的味道有些奇怪,有些酸,有些甜,有些苦。就好像她主动吻着他,缠着他,追逐着他;看似什么都没变,可有些东西深入去尝了才会明白,有些爱,有些怨,有些伤,有些痛,是无法说出口的。
一个能忍十年不让人查出破绽的人,心性是何等沉稳?她若是歇斯底里或者刨根问底,换来的结局只会将彼此伤的体无完肤。
她清楚的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自己对他有哪些用处。可是明白是一回事,想看他如何做又是一回事。
她也明白让他这么快坦白是异想天开,就好像经过这件事之后,曾经想与他说的那个秘密,如今想要兑现承诺也显得遥遥无期。
有些秘密压在心底,就好像被海水填了的陆地,除非你有过人的本事深入海底去看千百年前的故事,否则就只能等。等到海水枯竭,等到大海化作平地;否则,你永远不知道海底究竟是何等景象。
这份等待遥遥无期,可因为是他,所以她愿意等。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给你机会,我给你时间。也正因为我爱你,所以那些酸楚不愿与外人提,却希望你能明白。
不管她表现得多平静,多自然,她在吻着他时,有些发颤的唇表明了她的那份爱与等待,并不如她表现出的那么大方。
莫名的,宋文倾只觉得眼框有些发酸。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打乱他的计划,总能用她的方法让他明白,那些骗人的话,哄人的把戏,真的真的不要用在她身上。
在她回来之前,他想过无数的谎言,每一个谎言都进行了无数的反推,就是为了让那些谎言无懈可击,谁也拆穿不得。
可是,她这么聪明,这么理智;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不要骗她,真的真的不要骗她。哪怕此时不愿说,她也愿意去等。虽然不知这一生有多少的日子,可她却愿意用这一生去等他一个最真实的答复。就好像她方才所说的,这辈子怕都离不了他的厨艺。
并非他的厨艺天下第一,而是因为,那些味道是属于他的;她喜欢的,是他所给的。哪怕他去酒楼端了菜回来,她也能吃的津津有味,因为那是他摆上的桌,因为那是他去买来的。哪怕不是他做的,却也没有欺骗她。
欺骗,比不作为更加可恶。
口中的苦涩之味越发浓重之时,他的心狠狠的揪着,那些安排好的,计划好的一切在此时土崩瓦解。他再也想不得其他,只能闭了眼,放在她腰间的手用上了力道,缠着她的舌也越发的霸道。
此时此刻,二人就似立于独木桥上,他想过来,她想过去。他想到她走过的路去瞧瞧,她也想到他身后的路去看看。可是,二人都不肯让步,都不想将自己的秘密这么轻易的暴露。所以,二人就这么僵持在独木桥上,他看着她,她看着他。
手中的武器是伤人亦自伤的剑,深知挥出去收回来会伤人伤已,所以他在犹豫,她也在彷徨,二人就这么看着彼此,谁也不敢先出手,谁也不敢去探试。
不管是虚招实招,最终都是伤人的招式。所以,就这么看着,是不是就能不出手?是不是还有别的路可走?或许,就这么看下去,总有一方会引着另一方回头去看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楚月泽破天荒的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尝了那排骨之后,便没再去夹。
当他看到楚慈和宋文倾你一块我一块的将那盘排骨给吃完之时,低眼扒着碗里的饭,就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摆设,就连沐浴的水温都是她所喜欢的。
背上的伤还没好,楚慈也不能泡澡,沐浴之后,趴到床上任他上药。
他仔细的给她上着药,看着那从肩头到腰间的伤,他的手虚空去抚了一次又一次,却是一字不言,没有任何的解释。
“本来不会耽搁这么久,可我落海之后竟是来了月事。初潮真是折磨死人,无法赶路,只得在山中呆着。”闭着眼,楚慈缓缓的说道:“这次多亏王爷帮忙,我才不至于那么狼狈。不管怎么说,王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总得送礼去感谢,却不知当送什么过去?”
上了药,宋文倾拿了薄纱给她轻轻的缠上。不管他面色是多么的沉稳,那握着薄纱有些发白的指尖,却是明明白白的指控着他:宋文倾,你就是个浑蛋!
东西都收进了药箱,宋文倾坐到床边,轻声回道:“我们手上有的,王爷也瞧不上。听闻这次前锋立了大功,可损失颇大。北海之事短期也处理不好,王爷的剿匪之计必然会延期。小慈若想送礼,不如再替王爷训练出一批前锋随时待命。”
楚慈听罢,睁眼看着他,笑着说道:“看,我们果然是同心,我也是这么想的。”
穿了宽松的里衣盘腿而坐,楚慈说道:“可我这情况也没办法给他训练前锋,倒不如写一套方案出来,让陈科去训练。”
宋文倾点头认可。
二人相视,她面上是浅浅的笑意,他面上是淡然的神情。烛火之中,他这倾城面容就似一块新磨的美玉,脂莹如迷月,柔和如春风。
看着看着,楚慈笑着说道:“好在当初你不是这模样。若当初你就是这般倾绝天下,我必然分不清自己爱的是这副容颜?还是你这个人?”
手指从他的下巴缓缓往上爬着,从他那微勾的嘴角一路向上,停在那双世间最美的眼晴处。
“初遇之时,第一反应是这少年的声音真动人,接着便发现这少年的眼睛是一个陷阱。”想着那些过去,楚慈笑着的眸子里有些许的迷雾,“那时候这双眼晴里总是湿辘辘的,就似起雾的林子,又似迷离的月光。时而惴惴不安如小兔一般,时而布着氤氲光华引人深陷。”
可是此时,他的眸子里一片深邃,似深谭一般让她看不到底,又似平静的大海般一望无际。
“我以前认为看清了这双眼睛的所有情绪,此时我才发现,那不过是冰山一角。在那深邃的底端,到底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在那底端,是不是有一个叫楚慈的人?那个人是不是能永远的停在那里?会不会在狂风骤雨到来之时随波逐流,最后被抛出了那片海洋?”
她含笑问着,那眼中的迷雾却似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迷离而幽深。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02:重新开始

爱情这种东西,果然很奇怪。楚慈弄不明白自身对邰正源的眷恋,她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对宋文倾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不想逼他,却也不想被他欺骗。想要一个真实的答复,哪怕那个答复对她而言是伤害,她也不想听他那些哄人的谎言。
楚慈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泛出星星点点。
她自己并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的让人心疼。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来不会流泪的吧?可她强行扣在眼中的迷雾,却比那些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更让人心疼。
经历了生死,承受了太多的算计,她完全有资格质问他,完全有资格歇斯底里。若她怒问他,冲他嘶吼大骂,他还能理所应当的按计划行事。若她流泪问他,为何欺骗她?他也能说出那句‘因为我爱你,我更担心你’。
可是,她的反应在他的计划之外。她不哭不闹,不怒不悲。哪怕是她眸中透着迷雾,她也能勾着嘴角面上挂着淡然的笑意。可这份笑意,却是戳得他心底生疼。
或许是她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柔软,或许是她理智的让他不敢敷衍,或许是她透露出的那份等待给了他勇气。所以,她的问题,他用一个错开的眼神给了她答复。
给不了承诺,就不要轻易开口。这一刻,宋文倾忽然懂了这句话的真谛。
若是以往,什么甜言蜜语他不会?管他往后会如何,稳住当下才是关键不是么?
可是,看着她,看着她眸中迷雾,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宋文倾破天荒的没有开口,第一次给了她最真实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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