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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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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挨揍,楚月泽说道:“姐,你是我亲姐!除了我,谁会在意你过得好坏?你为何会落得如此地步?还不是因为他!我都问得很清楚了,当初你到了南湾,就是因为帮他而被皇上赐婚。是!我承认这几个月他对我很好,对我们都很好,可是姐,这些好都是以你的付出为前提!如果不是你帮了他,他能对你这么好?你说他对我们好,若不是你帮了他,他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说不定还在南湾的叶府被恶奴所欺,见不得天日,他能有机会对我们这般好吗?”
楚慈面色沉的厉害,宋文倾立于一旁并不言语。
楚月泽爬了起来,扶着竹子说道:“姐,是你教我,人要有所作为。我都明白不能毁了你一辈子,他却是恬不知耻的这么套着你,非得误你一辈子,你说他算不算有作为?若他稍稍有些良心,就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他身边只是帮他,而不是他的妻!他一个文弱书生,可以没功夫,可以没胆识,可是,他竟是懦弱到需要你一个女人来撑着,我就不该替你打算打算?”
楚慈那扬起的拳头,在楚月泽痛心疾首的表露心声之时,久久不能落下。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49:今晚这饭没法吃了
不可否认,楚慈想打死楚月泽这个混蛋!可是,楚月泽的话,让她的拳头又落不下。
楚月泽对她是真的在意,在意到,不惜忘恩负义为她找下家。可是,她也恼怒,恼怒楚月泽对宋文倾的认知。
沉沉几个吐气,楚慈冷声说道:“文倾并不是懦弱的,并不是靠我在撑着,他只是毒还没解,没办法做他想做的事罢了!”
“姐,你就会自欺欺人!他没功夫不是还有医术吗?这么多年来,他在南湾受人唾弃,可是一套上你,他便有了自己的人,还能自己开铺子,这些不都是因为有你?你还要否认他是一个靠着女人往上爬的无用之人?”
“你闭嘴!”明显感受到楚月泽对宋文倾的轻视,楚慈冷声呵斥,“你这些一知半解的东西是从何处听来的?文倾他如何,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姐就会被他表象所迷!当初乔老岛主也是被他表面所迷,可结果如何?那可是不得善终!”楚月泽大声说道:“姐,你醒醒吧!他现在是好看了没错,可是,谁知道他这辈子解不解得了毒?你不觉得他很可怕吗?他套着你,误着你,他的心思何其歹毒,他与太监何异?他……”
“你给我闭嘴!”
一声呵斥,楚慈一巴掌给楚月泽扇了过去。
打巴掌与揍拳头可不同!楚月泽挨了揍,能受着。可这脆生生的一巴掌拍来,楚月泽便是悟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慈,“姐,你为了他,你打我巴掌?”
楚慈打出一巴掌也是被气狠了,可打都打了,又能如何?
楚慈一时不知如何言语,楚月泽悟着脸,连道几声‘好’便是转身跑了。
那人跑了,楚慈也无心去追了。打也打了,说也说了,到如今,她只担心宋文倾是如何想的?
回头看向那人,可这暗下的天色之中,只见他幕离遮面,看不清神情。
“小伍,我…”
楚慈不知如何说,宋文倾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说道:“当做菜了。”
楚慈无言,只得跟着他回去了。
桌上的菜,是南易才去买的。
有鱼有肉,还有大虾。
今晚的菜,很多,多到南易清洗了许久。
厨房中,宋文倾切着菜,一字不语。楚慈被宋文倾关在门外,说是做菜怕溅油,让她先去屋中坐会儿。
楚慈明白,他是心中有气,需要自己缓解,自然是不会去烦他。
鱼炸好了,宋文倾直接将洗好的大虾丢进了锅里,看着那大虾在锅中挣扎,他眸中泛着幽幽的光。
南易只觉得宋文倾身上的寒气太重,添着柴时,传音问道:“堂主,可要属下去查查那封锦笙?”
查?楚月泽怕是早就打探得很清楚了!
宋文倾嘴角挂着一个冷笑,传音问道:“你说,要多少油才能炸了楚月泽?”
南易手一抖,火钳便是掉到了地上。好半响,才起身说道:“堂主,咱不能激动!可不能激动!楚月泽脑子每天都被门给夹的,他就是一个缺心眼儿的,你可不能被气着了。他给夫人找下家,那是没瞧着堂主的本事!等他瞧着了,自然明白只有堂主才配得上夫人的。”
“一刀刀将手臂给削了,淋上滚烫的油,应该能做成松花鱼。”
南易咽了咽口水,表示有点儿替楚月泽担心。
“手指切了,可以炸成虾条。”
南易默默的坐了回去,老实的添着柴。
“舌头拔出来,能卤个牛舌。”
南易压了压舌头,吞咽口水之时,觉得有点儿难受。
“骨头剃出来,可以做一份糖醋排骨。”
南易觉得,今晚的菜没办法吃了。
楚慈出来的时候,只见桌上摆满了吃的。糖醋排骨,松花鱼,卤牛舌,还有剥好的虾条……
宋文倾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可能先吃吗?”
楚慈看了看楚月泽的屋子,黑漆漆的,应该没人,想来是没回来。
想到楚月泽说的那些话,楚慈点头,“我们先吃。”
吃饭时,楚慈好几次想说点儿什么,最后都被他送到嘴边的菜给堵了回去。从来没这么压过话,楚慈只得一口口吃着。
她这吃了几口,南易按吩咐买了酒来,宋文倾说道:“有些想喝酒,小慈要不要喝几杯?”
他可不是借酒浇愁之人!
楚慈越发的担心了。觉得宋文倾心里头必然是很苦的。
二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便是喝得多了。
话说楚月泽被楚慈给打得跑了,沿着湖边一路往外跑。跑了许久,摸了摸身上的碎银子,进了一间小酒家。
这种搭棚的酒家酒算不得好,却胜在便宜。
一碗碗喝下去,楚月泽便是面色开始泛红。
心想着,吐就吐吧,难受就难受吧。至少喝死了不用想那些烦心的事。
就在他准备喝死在这里,看看楚慈会不会心疼之时,一人坐到对面,竟有两分担忧的问道:“小泽怎的在此?”
竟在此遇着了向来淡漠的邰正源,楚月泽朝他傻气一笑,说道:“邰,邰大夫,好巧啊…嗝…”
楚月泽打着酒嗝,邰正源看着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坛,摇头说道:“今日进山采药,此时回来,想吃些东西,竟是在此遇着了你。”
楚月泽这才发现,邰正源脚边放着一个装了药材的背篓。
“看,连邰大夫都能自力更生,这才是真男人。”
楚月泽这话话,邰正源不解问道:“这是怎么了?怎的一人在此,小慈呢?”
“别,别跟我提她。”楚月泽摆了摆手,说道:“她就会向着那个无用之人,哪怕那人自私到要毁她一辈子,她也向着他。”
邰正源想了想,似明白了楚月泽之话,便是轻声一叹,“人无完人,小伍只是暂且受制,待他好了,便……”
“邰大夫怎么也跟我姐一样?”楚月泽不满的说道:“谁没遇过事儿?瞧瞧人家黎睿,黎家都败了,他却是没有垮下,反倒是跟在郡王身边,越发有本事的去剿匪。他一个纨绔公子,到武馆选人之时,还能说出‘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这番话。可那宋文倾呢?就会靠女人!误女人一生!”
东明修请穆诚去衙门,给武馆的好处就是,武馆的弟子能优先到衙门办差。有这么一个条件,自然更多的人愿意到武馆去学功夫。将来若是跟着郡王离开了,混得好了,那前程不可估量。
正因为如此,黎睿才有机会接触楚月泽,更能时不时透些话引得楚月泽想做一些豪气万丈的事。
收起心思,邰正源说道:“黎睿与小伍不同,小伍本就受制于人,以前被乔锦骞压制,如何能自在?如今有你姐相帮,好不容易翻了身,再过些日子,待你姐助他有所作为,他必然能回京的。”
“有所作为?靠着一个女人也能算是有所作为?你去问问,谁不知道当初都是楚家六女帮了五皇子,五皇子才引起了皇上的注视?他连引得自家父亲关心都得靠女人,他还能做什么大事?且他这般自私自利,就靠着一个女人,我真怕我姐将来被他给害得老无所依。”
“哎。”邰正源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别给小伍难堪,毕竟你姐如今是他的妻,你若真想让你姐好过,好好练功,争取在郡王手下立功,将来给你姐讨个好的身份,让她能嫁良人。”
顿了顿,邰正源又道,“我与你说这些,你莫再与你姐提。你姐如今满心向他,你再从中作梗,只怕是会引起你姐的反感。”
楚月泽一拍桌子,怒道,“我才是她亲兄弟!那个宋文倾算个什么东西?就会利用她往高处爬!”
“行了,你别再喝了。”将酒挪开,邰正源似无意说道:“没有谁是好过的,听闻黎睿四更便领军剿匪,说到底,他也是苦。所作非为立功,而是为了报仇。”
四更?剿匪?立功?
楚月泽心里头转了一圈,与邰正源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告辞。”
看着楚月泽离去,邰正源买了一壶酒放背篓里,起身走人。
走在湖边,一人走了过来,说道:“这样她能去?”
邰正源浅浅一笑,说道:“楚月慈待他极好,他最在意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六姐,既然有机会出人头地,如何会放过?只要他去了,楚月慈必然追去。”
黎睿点头,与身旁的人说道:“你倒是装得好,纨绔之人演起羞涩来,倒是半分不逊色。”
封锦笙一甩扇子,笑得好生无害,“你可莫忘了,我家那戏园子可是全城最好的。”
“倒也是。”黎睿踢开脚边的石子,“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成天与戏子混一起,还总爱上个台,倒是能演个娇羞小生。”
封锦笙一合扇子,几分受伤的说道:“小黎,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样,我可真是心痛的很。”
说罢,一副柔弱的西子捧心状。
“滚。”一甩手,黎睿大步折了回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50:楚月泽不见了
黎睿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与邰正源说道:“明日随我出发。”
邰正源神色一暗,说道:“黎睿,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你知我向来不想参与这些事,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岛上……”
“你当然只想懦弱的在西沙等死!”黎睿目光清冷的看着邰正源,“你不是说欠姑母的?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
邰正源似想起了什么,痛苦的闭了眼,许久之后,哑声说道:“好,我与你一起去。”
“非我让你送死,实乃白诚会随先锋同行。不管如何,不能让旁人占了先机。”穆诚说罢,看着湖面,嘴角勾着一抹阴沉的笑意,“东明修若是捉着那些人,只会往京里送。”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定要手刃仇人。
邰正源叹了口气,说道:“想来那些人与捉了薛彦彤的人是一伙的,你杀了他们,楚月慈多少也会承你的情。”
这句话好似在表达着,只要承了黎睿的情,往后的事也好办。可如今满心仇恨的黎睿却是猛的转首,拉着邰正源的袖子,“你说的不错!那些人,必然与掳了薛彦彤的人有关!”
说这话时,黎睿眸中泛着幽幽的冷光。
邰正源似想到了什么,深吸口气,说道:“不可,黎睿,之前已令薛彦彤…”
“你可以的!你肯定可以的!”
黎睿捉着邰正源的手臂,声音低沉的说道:“你可以的,只一个楚月泽她不一定会去的,薛彦彤呢?若再加一个薛彦彤呢?那些人,也可以用薛彦彤引出来的吧?”
此时黎睿的神色,倒是与‘丧心病狂’这四字相当的符合。
封锦笙低头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邰大夫,一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可不可以的。再者说,有这么多人跟着,还能伤了那女人不成?”
邰正源抬首看着夜空,内心似在挣扎。
过了许久,他才说道:“好!”
直到黎睿满意的走了,封锦笙这才看着邰正源叹了口气,“邰大夫为了黎睿也是殚精竭虑,我明白你是不想参与这些,可黎家败了,黎睿变成这副模样,除了助他报仇,还能如何?”
不然,他也不会为了接近楚月泽跑去武馆学功夫。
邰正源不语,封锦笙又道,“我与黎睿自小结识,以往是众人口中的纨绔子弟,如今他落得如此地步,谁不唏嘘?黎睿拿他姑母为由,让你做这些不愿做的事,我也明白你心中难办。只不过,黎家落得如此地步,乔锦骞不死,大仇不报,他如何甘心?”
邰正源坐到湖边,拿出背篓里的酒壶饮了一口酒。
封锦笙想了想,坐到他身旁,担忧的说道:“真怕他将自己的命给丢了匪窝,邰大夫有功夫在身,自然是护得住他的。”
邰正源看向泛着波光的湖面,沉声说道:“有楚月慈在,他不会有事。”
封锦笙一声轻笑,显然是不相信楚慈有那么大的本事!
邰正源又是喝下一口酒,说道:“封公子自诩阅女无数,对楚月慈可有心得?”
“她?”封锦笙想了想,笑道,“姿色一般,出手够狠,其他的嘛,没了解,不过瞧她那样儿,也没什么意思。”
“封公子多对她了解一些,或许,就不是这般说辞。”邰正源将手中落叶丢到湖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封公子敢不敢赌一局?”
“赌?怎么个赌法?“封锦笙显然被调起了兴致。转首看向邰正源,好笑的说道:“听邰大夫的意思,好似这楚月慈真不一般?”
“我对她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个女子用眼是看不透的。若是封公子能看透她,便是我输了。”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脂打开,邰正源说道:“若是我输了,这东西便归封公子。若我赢了,还请封公子助黎睿,让楚月慈为他所用。”
封锦笙双眼放光的落在那盒药脂上,那可是好东西!以前总是讨不到,如今邰正源为了黎睿竟是舍得了!
当下一拍手,豪气说道:“本公子与你赌这一局!”
一个小女子罢了,有什么看不透的?待他让那楚月慈动了心,必然搂着那人去讨这百年雪纯。
这一夜邰正源没回西沙,而是在隐蔽的湖边惬意的喝酒等着。差不多三更之时,一名黑衣人拿了包袱送来,放轻了声音说道:“已按殿下吩咐办成,叶府那兄弟二人必然会再联系人掳了薛彦彤。”
邰正源面色如常的接下包袱,甚是自在的看向夜空。
早便做了准备将薛彦彤给算计进来,黎睿自然得接过这罪魁祸首的罪名。若是将来楚月慈追究起来,有罪的也是黎睿,而他,不过是被逼无奈的可怜人罢了。
黎睿与楚月慈的纠葛越深,才越有滋味儿。只是,算计这些,太过乏味。与这些晚辈耍心思,委实太容易了些。他倒是有些怀念当年那些刀光剑影,更是怀念当年的尔虞我诈。
人这一生,求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可真是不易啊。
“殿下。”黑衣人给了包袱,低声问道:“若是楚月慈领军出了意外……”
“死了便死了吧。”邰正源不甚在意的说道:“仔细着别让东明修那表妹伤着就好,至于楚月慈……”想了想,邰正源说道:“已是有人可以替代,又何需在意死活?”
若楚月慈死于剿匪,那么她便只能从他的计划中消失。而东明修那个爱打的表妹,倒是让他有了新的打算。
楚月慈没死那便最好,缩短计划的时间,早些瞧着他的结果。若是楚月慈死了,便从白绮安入手重新布置,只不过,一切都得从头再来,想想也怪可惜的。
而且,还得重新安排宋文倾与白绮安,倒是颇为费力。
所以……楚月慈,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楚月泽回去时,楚慈已是喝得晕晕乎乎。宋文倾冷眼看着楚月泽,楚月泽却似瞧不着他的寒意一般,径直回了屋子。
抱着楚慈回了屋中,宋文倾心里头想着,如何才能收拾了楚月泽?
而楚月泽进屋便在收拾着衣裳,直到外头没有动静了,这才背着包袱偷偷的出了门。
第二日楚慈醒来有些头疼,对于自己满身的暧昧痕迹有点儿发懵。
记忆中,她记得宋文倾昨夜吻得有些发狠,她也明白他心中不好受,故此不曾拒他。且到最后,他握着她的手为他解决了急火,她也不曾多言。
可此时瞧着身上的处处痕迹时,楚慈想火也火不出来,心里头也是有点儿发闷。
就在她有些郁闷的穿上衣裳之时,听得外头南易说道:“皇妃,楚少爷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来不及开门,楚慈急忙穿着外衣问道:“几时不见的?”
“回皇妃,昨夜楚少爷回来直接进了屋子,方才属下去收拾屋子,却见楚少爷被中冰凉,显然昨夜并未休息。柜里衣裳也少了几身,院儿门也没闩。”
每夜都是南易闩门,他这话表示了什么,楚慈也明白了。
到楚月泽屋中瞧了一圈,果然被子叠得好好的,床上冰冷一片。打开柜子一瞧,那些休闲装全装走了,黑衣也带了两身。
“楚少爷会不会回了楚家?”南易小心问着。
昨夜的事儿,他不能多问,可这一个大活人不见了,总不能不管。
楚慈想了想,说道:“你先去武馆瞧瞧,若是没有,再去楚家瞧瞧。”
南易应了一声,急忙去打听。
宋文倾买菜回来,便见楚慈坐在外堂心若有事。
看了一圈,宋文倾问道:“南易呢?怎的你在此?”
楚慈想了想,说道:“小泽不见了。”
宋文倾掀帘子的动作一顿,好半响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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