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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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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未还犹自不觉,反认真地答:“怎么能花你的钱?你放心,我爹娘给我带了好些银子下来的,只要不乱花一辈子都够用了。”
意识到不该再在这问题上纠缠,容许兀自摇了摇头,拿了书册往书架前走,但听佟未在身后笑道:“容家那么大的宅子,你做什么把书房弄在卧房里?”
这本是一个习惯,真问起来反不知如何回答。转身想解释,却见佟未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问:“我说大将军!你――你刚才听见我对老太太说的那些话了吧!”
容许颔首默认,继续听妻子说下文。
佟未道:“说实话,我都几乎不认识刚才那个自己了。所以,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虚伪特别假?”
容许心中一动,暗暗自问:她在乎我对她的看法?
嘴上却道:“的确有些意外,不过很欣赏你的做法,也很感激你的付出。譬如今日母亲那里的午饭,还有暂时照顾楚楚,就要辛苦你了。”
“我想听实话。”
看着妻子异常认真的模样,容许缓缓道:“这是实话,我知道这并不是你。”
“很好!”佟未欣然而笑,随即带了几分客气道,“那昨晚的事情,你能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容许一震,眉梢有着极难察觉的耸动,但犹豫不该出现在一个军人的生命里,似乎未经过任何考虑,但见他伸手从袖笼里拿出一张被烘干后折叠齐整的却黑漆漆一片的信纸,递于佟未道:“这是不是你昨日掉在门槛边的?”
第六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六)
佟未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此刻容许手中握着的那张纸,不就是自己从他纸篓里“偷”出的信纸么?亏得自己先前那样好找,原叫他拾去了。
“昨晚拾到时信纸已湿透,我将它在香炉上放了一夜,晨起时便干了。”容许神情平静,缓缓道,“怕是你遗下的,所以先自己收着了。”
佟未怔怔地接过信纸,因曾被自己的泪水浸透,上面的字迹已几乎辨不清,这会儿烘干后脆脆的一张黑纸,便更叫人无法看出上头写过什么。
昨夜既然没有拿谎话哄骗他,那今日是否要承认这一张信纸的归属?
佟未想着,一边细细摊开那张脆生生黑乎乎的信纸,在一团漆黑中,竟仿佛又看到了那熟悉而刺目的两个字――恒聿!
“这是岳丈大人或者岳母、舅兄他们留给你的书信吗?”容许在妻子的沉默中,忽而冒出这个问题。
蓦然抬头看着容许,直视那双看似冰冷却又仿佛盛满了人情的眼眸,佟未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实,大可以不承认,大可以随便编一个谎言,大可以不在乎容许。可是,她不忍心,当真不忍心。
“进城前那晚,我已修书致京城国公府,想必再过几日岳丈大人就能收到我们报平安的信。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自己写一些书信,只要交给柳妈妈就好,她会为你安排人送出去。”容许将话语缓缓说出口,眼眸则紧锁在妻子的身上,细心观察着她神情中一丝一毫的变幻。
“好,我知道了。”佟未这一声在她看来并非是回答,但手上却已小心地将那张信纸收起,攒在了手心里。继而转身,似要走。
“还有一件事。”
佟未微微一悸,不安瞬间侵袭周身,慢慢转身,问:“什么事?”
容许不忍,然话已出口,如何能收,倘若……没有“倘若”,她是知道的,她已经知道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去为你的母亲准备午饭。”佟未脸上早没有先前的神采飞扬,也许她猜到了容许要说什么,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该从丈夫的嘴里将这件事情做一个确认。
而确认?又为了什么?
行军打仗最忌拖泥带水、举棋不定,这更不是容许的性格,可今日的容许,的确失去了往日的果断。
“在我们南下的路上。”他最终选择理智地将事情全盘托出,但负于身后的手却兀自握了拳,“皇上与皇后将他们的幼女德恩公主下嫁给了我的好友义弟,宰相恒启丰的三公子恒聿,他已成为圣上的东床快婿,封为平阳驸马。”
闻言,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生命里抽去,顷刻,整个世界都静了。心何其痛,可麻木了,也就没感觉了。
“这件事与我何干?”佟未有些木讷地问了一句。
容许心里亦有一种被揪起的痛,是因为她在痛,还是因自己对她的残忍?他停了须臾,才答:“贺信已由昨日发出,接下来该备一份贺礼托镖局送去京城,我想也许你有更好的意见。”
佟未冷笑,将臂上的披帛轻轻一挽,“这当算容家的事,你做主便好。现在时辰不早,我必须去为你的母亲准备膳食。”她幽幽说完这一句话,旋即转身离去。
衣袂披帛轻拂过后,一张黑色的已发脆的信纸翩然而落,却不知落在了谁的心头。
“一见倾心。”
容许颇有几分无奈的苦笑,那一日恒聿欣然向我介绍佟大小姐时,我为何没有从他的眼眸里看出别样的情绪?那一日恒聿送我至城界时,从马车里送出的那一方锦盒难道是信手捏来的东西?而她佟未,又几曾知道会有人前来相送?
原来,我终究又害下一个绝世女子,使之芳心付水,东流。
“四荷!”轻叹后,容许扬声唤人,便有小丫头赶到跟前。
“二爷有什么吩咐?二奶奶去了厨房,采薇姐姐也跟去了。”四荷的答话显然多余。
第六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七)
这一边,佟未在婢女地引领下带着采薇来往容家大厨房去,绿绫已带了云佩、云想摆开阵势,只待查验新奶奶究竟是有真功夫在手,还是满口胡诌说大话。
一路走来,佟未并不记得路过些什么地方,她满脑子都是恒聿和他十七岁的新娘,那个秀气文雅、纤柔娴静的德恩公主。
细细数来,恒启丰膝下三子,长子恒靖之妻乃皇族嫡系岐山王之女越桥郡主,次子恒修则娶了圣上胞妹庆熙长公主的女儿,他的大女儿恒嫦早已是大皇子永嘉王府的女主人,小女儿恒?亦默许将来配与三皇子。恒家子弟无一不是与皇族结亲,那么恒聿也注定是无法娶我这个小小民女了。
心里长长地一记冷笑,佟未暗自叹:难怪你一直不肯向我爹娘提亲,原是你一早就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只怪我自作多情,耽误了你恒三公子的大好前程。
“小姐。”采薇见佟未神色怔怔的,遂轻声唤她。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昨夜那一封姑爷写给恒聿的信一定对小姐有了影响,采薇不能让别人看出小姐的心思,她是带着夫人何美琦的嘱托陪嫁过来的,千万不能让容家的人知道恒公子与自家小姐曾经的那一段美好。
“我没事。”佟未哂然回神,却带了几分凄凉,她握着采薇的手缓缓道,“好薇儿,往后只有我们姐妹相依了。”
采薇不甚明白小姐这一句突然冒出的话,只安抚地笑了一笑,道:“采薇一辈子跟着您,只是这会儿功夫,要辛苦小姐给容老太太做饭了。”
佟未抬眼见绿绫、云佩等已守候在厨房外,由心轻轻一叹:“也好,或许这个奇怪的大家庭,能让我每天都忙忙碌碌的。”
采薇停了脚步看着小姐款款前去的背影,心下知道,小姐定是遇上什么叫她万分伤心的事。可也不得不叹一句:小姐啊,其实姑爷人真的很好。
此时,冯梓君的屋子里,小媳妇正带着家里的针线丫头为婆婆量体预备做几件新衣裳,手上功夫不停,嘴里亦娇滴滴地笑:“要是二嫂的手艺当真好,往后媳妇也跟着嫂嫂学几手,偶尔相公他饿了馋了,我好在藕园里就伺候他吃了。”
“听说谋儿昨日的晚饭没怎么动?怎么,东西不对胃口?”一提起小儿子,冯梓君就有十二分地关切。
林飞凤将婆婆的尺寸报与丫头听,一壁笑道:“也不是不对胃口,只是元气还没恢复,懒吃懒喝的,看着那油腻腻的荤腥,就不想动筷子了。”
“那他想吃什么?”冯梓君扶了云霞坐下,说道,“我才给了你们五百两银子,就是怕你们总往公中要东西惹你哥哥不愉快。自己有了钱,买什么吃不便宜!”
林飞凤笑道:“话虽这么说,可娘您是知道您儿子的嘴有多难伺候,即便东西好若做得不好,他也断乎不肯吃的。听他昨儿晚上念叨着什么拿鲍鱼海胆熬粥,你说说,那么金贵的东西拿来熬粥,多耗费呀。何况我们藕园里,有几个会灶上功夫的。”
冯梓君嗔道:“偏你小气,他不过要一碗粥吃。”说着吩咐云霞,“派人去传话,正好绿绫也在那里,让她们拿鲍鱼熬了粥,直接送到藕园去。”
待云霞走开,冯梓君方指着如惜、梅玉两个侍妾道:“别说我不待见你们,此刻下人不在我才说,这几日都检点一些,你们爷身上正有伤,若叫我知道你们痴缠与他,看我饶不饶你们。”
二人诚惶诚恐地应下,不多久便被林飞凤打发回去侍奉容谋,继而伺机问婆婆:“娘啊,您觉得二嫂好不好?是不是比媳妇强多了?”
冯梓君睨一眼小媳妇,眸中的含义深不可测。
却见云霞回来,笑道:“老太太,宋家少奶奶来了。”
第六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八)
林飞凤掩口笑道:“那个宋大奶奶哟,不晓得到如今会不会穿衣打扮了。娘您瞧她赶着饭点过来,愣是不懂咱大门大户人家该有的礼数。”
冯梓君却道:“云峰这个媳妇老实本分,是过日子的人,那穿衣打扮金银首饰能当饭吃?你这份轻视切莫在人前露出来,人家还未必瞧得起你!”说着对云霞道,“她定是赶着来看二奶奶的,你告诉她不必拘礼,你派个婆子领她去大厨房看二奶奶就是了。说我留她午饭,我们一会子饭厅里见也不迟。”
云霞听命下去吩咐,这里林氏面色讪讪,径自嘟囔:“一个乡下女人,还能看不起咱们呐!”
冯梓君深知小媳妇眼皮子浅,殊不知那樊阿神虽是个粗实的乡下姑娘,却偏是宋云峰心尖上的人。不管儿子在面前如何不亲厚,可一旦他上了战场,自己的心就断乎定不下。这个宋云峰对儿子服服帖帖巴不得把命都给他的大将军,有他在儿子身边,但凡有个闪失,指不定就能换回儿子一条命。既是如此,又怎好轻视他心爱的妻子?
到底不是骨肉血亲,就凭小媳妇这点出息,这容家大宅的事,如何也不能交到她的手上。
冯梓君暗自叹了一声,忽而对佟未见到土里土气的樊阿神后会是怎样一个表现生了好奇。可她亦明白新媳妇绝非池中物,她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凭谁也猜不出她最后怒放地,将是怎样一朵奇葩。
看着小媳妇满脸的委屈,冯梓君已懒得与她讲理,只道:“少管这些没用的,好好伺候你的丈夫。”又指着她的肚子道,“这里但凡争气些,我也能给你撑腰。再不济,你那两个丫头也是木头做的人?怨不得谋儿在外头寻乐子。”
林飞凤心内气结,只不敢表现在脸上。其实家里都很明白,独自己一个不能生也就罢了,先后把自己陪房的俩丫头都纳了,还是不能生。这究竟谁不能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偏偏没一个人敢说,没一个人敢提。这一大缸子的恶水全浇在娘三个身上,还不许带吭一声的。
“相公这不是身上不好么,您才嘱咐梅玉她们要禁着些,娘放心,媳妇定尽心尽力。”林飞凤压着火气,将这言不由衷的话说出。继而没坐多久,等云霞回来后,便借口照顾丈夫,带着满肚子怨怼离了婆婆去。
前院正厅里,宋云峰的妻子樊阿神正等着见容老夫人,却等来几个体面的老妈妈请自己直接去厨房看容家新奶奶。她一听就乐了,丈夫果然不骗自己,容二奶奶的确是个实在的人,这侯门里能下厨的千金,真真是稀罕的。
可进了院子才走几步,却遇上了一身戎装的容许,樊氏与容许相熟且生性不拘小节,自然没什么避忌,反直直地迎上去笑道:“大将军要出门去?”
原是容许一早嘱咐宋云峰,要他那朴实善良的妻子时常到家里来陪一陪举目无亲的佟未,只是一路下来又接着这几日的事,他自己反忘了。此刻见到樊阿神,亦只淡淡一句:“弟妹来了,云峰怎么不一起来?”
樊阿神却笑道:“云峰在家歇息呢,不是说五日后才回军中去么,大将军这就要回了?再者,明日老太太重新摆宴,他本不爱出门,便说只明日陪我一道来就是了。”
“明日摆宴?”容许眉头微皱,将一束疑惑的目光投向樊阿神身边的老妈妈。
其中一个笑道:“二爷不记得了?老太太今日早上才发的帖子。”说罢即将目光收回,不敢再看容许,只扶了樊氏道,“宋大奶奶,瞧咱们二奶奶去吧!”
樊阿神见容许面色不展,也不再问,客气地笑了笑,便随了那婆子往厨房去。恰好奇地回头时,但见容许返身往来路回,仿佛不打算再出门了。她实实一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第七章 浮生总有半日闲(一)
“二奶奶,宋家大奶奶来看您了。”不多久,几个婆子便把樊阿神带到了大厨房,绿绫一边笑着通报,一边恭谨地将她引入厨房。
彼时佟未与采薇正掀开笼屉,霎时间满厨房白雾腾腾,凭谁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待烟雾散去,佟未眸中才出现了一个中等身量,穿了藕荷色布衣裙衫的年轻妇人。妇人将发髻简简单单挽在脑后,满头仅一支银簪子在鬓边微微晃动,可那张清秀淳朴的脸上却有着佟未自进入容家大宅后就极少能见的亲和笑容。
而樊阿神眼里所看到的,却是一个仿佛从年画上下来的仙子。出门前,曾听相公提过将军夫人是绝色佳人,于是脑海里的将军夫人也当是如各家太太、少奶奶那样衣着艳丽、形容华贵的美人。然此刻亲眼看着清丽脱俗的女子从白雾中露出甜美笑容,面前,分明是漫步于袅袅炊烟的仙子。
樊阿神看得痴了。
“参将夫人。”佟未将挽起的袖子撸下,热情地上前拉了阿神的手笑道,“一路上就听宋参将提起你,难怪今日见面一点也不陌生。”
“将军夫人有礼。”樊阿神愣愣地回应了一声。她这才意识到,佟未不仅是仙子,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间仙子,她很快平复了因惊艳而带出的局促,爽朗地笑起来,“夫人不用这样唤我,您叫我阿神就好。”
“阿神!阿神!这名儿叫着就是亲切。云峰兄弟他是喊我嫂子的,你也这样喊我好不好?”,终于在这偌大的杭城遇到一个同龄且活泼淳朴的人,佟未心里大大地快活起来,更何况宋云峰与樊阿神的爱情故事,一直都感动着自己。方才在忙碌中已将先前的悲伤带去几分,此刻更不在眼前了。
“宋大奶奶,二奶奶。”绿绫笑着上来道,“厨房里闷热,不如奶奶们到外头亭子里坐着,喝了茶好好说话,这里也不差什么功夫,就交给奴婢几个做了罢!”
孰料樊阿神却摆手撸起了袖子,对绿绫道:“吴婶子不必忙,我和嫂子一起给老太太做顿饭。”说着不顾阻拦,从案台上拿起了切菜刀,问佟未:“嫂子,我给你打下手,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做的?”
一旁的采薇见小姐因樊氏的出现而重新有了笑容,不禁对这位宋大奶奶喜欢得不行,忙不迭递上一篮子蔬果,乐呵呵道:“大奶奶,这儿才洗了准备切呢!”
阿神二话不说接过活计,手起刀落,但见一手上好的刀功将众人惊住。看在眼里,佟未更有了兴头,笑着唤采薇:“快把灶火生旺了,咱们要上炒锅了。”
厨房里热火朝天、两个年轻女子一见如故的场景很快被下人传到冯梓君面前,此时周红绡也才来不久,闻此言,不由得笑道:“这多少人家的夫人太太念叨和那宋大奶奶说不上话,可却与我们新奶奶这样投缘,可见二奶奶是个贤惠人,老夫人将来只管享福了。”
冯梓君却不咸不淡地应道:“这贤惠与否,还未可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且等等再下定论的好!”
周红绡讪讪而笑,口中道:“是是是!倘若二奶奶进门后能三年抱俩,为我们容家开枝散叶,那才真真是好哩!”说着眼眉一转,低低凑到冯梓君身边道,“有件事,妾身不晓得该不该提。”
冯梓君睨她一眼,无声默许了。
周红绡压着声音说道:“方才来您这儿的路上,妾身瞧见水灵那丫头在拐角处和二爷说话,二爷也是奇怪的,好好在家却穿了军装在身上。”
“难道他跟着水灵去了那贱人的住处?”冯梓君闻言甚是恼火,一把拉了周红绡的手怒道,“你是傻子?就该喊他才对。”
“没有!没有!”周红绡吓得心扑扑直跳,连声道,“二爷哪里能跟那丫头走,只说了几句话就打发水灵回去了。”
第七章 浮生总有半日闲(二)
冯梓君方松开了手,恨恨地问周氏:“当年她如何霸道,如何叫你我日子不好过,你没忘吧?”
“哪儿能忘?”周红绡捂着被老夫人捏红了的手腕,迎合着她的心思说道,“当年她瞧不起我也罢了,大家都是做妾的,谁也不必谁高多少。可她都不把您放在眼里,就是老爷去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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